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誤勾鑽石男:小丫頭,別惹火!

第一卷 六年後! 文 / 紅非顏

    在屋裡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她人,心想或許在外面花園裡,他又打開門,到外面找了一圈,還是沒有見到她!

    沒道理這樣子就走了,不管是惱怒還是開心,都該等他醒來,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不可能這樣子就走掉了,這不像是火爆脾氣的白初夏。

    可是,,,,她人的確不在。

    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穿起衣服,開車飛速趕往白家,他要跟她說,他愛她,要跟她說,婚約不取消了,他已經理清了自已心,在傷害她這麼多次之後,再也不會讓她流淚哭泣了,他是混蛋他知道,蠢的連愛一個人也不知道,他以為4年前的那場情傷之後,自已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所以對愛情是那麼的遲鈍,那麼的後知後覺,把已經逝去的感情當成還存在著,把真真切切進入心扉的感情當成廢物般扔掉。

    白初夏第一次敲他房門時嬌俏模樣,發飆時杏眼突爆的潑辣模樣,開心調皮時做鬼臉的模樣,還有傷心落淚悲傷的模樣,像剪切的影片一樣,一幕一幕都在他腦海中浮現中,是如此的清晰。

    到了白家,他三步並成二步般下車,往屋裡衝去,大門沒有關,他直接衝進去。

    容媽正站在窗前發著呆,二小姐走了,她心裡也難過。經到白就。

    突然有了闖進來,她回過神,扭著胖胖的身子走過去,看到駱寒,老臉頓時板起「駱少爺,你還來幹什麼,我們家二小姐還是個孩子,你知不知道把那孩子傷害的有多深,白家不歡迎你,我容媽也不歡迎你,走,出去」。

    「對不起,容媽,我有話要跟初夏說,她人呢?在家還是去上學了?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駱寒的眼睛到處亂看,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別看了,以後你都不用再找她了」容媽大聲的說道。

    容媽的話,讓駱寒霎那間怔在原地,心裡咯登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二小姐她已經走了,去香港了!」容媽好氣的白他一眼,也不去理他,扭著胖胖的身子走開了。slgn。

    走了!!彷彿被人當頭打了一棒,駱寒被震的腦子有點發昏,她就這樣子離開這座城市了!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機會讓他表白自已的心意,就這樣,,,就這樣,,,離開了!!

    按著額頭,他不能置信的倒退了幾步,渾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一般,癱倒的跌在地上,冷眸中有水霧在擴散。

    心止不住的疼痛,她究竟是帶著怎麼的心情離開的?!是他把她逼走了,讓她只能以這種方式遠遠的逃開,是他不好,是他的錯。

    門外,從機場回來的紀夜澈他們,一進門就看到駱寒坐在大廳的地板上。

    紀夜澈眸光森寒刺骨的看著他,手裡的車鑰匙,被捏的嘎嘎作響,似乎再繼續用力,就能把鋼鐵都捏的粉碎。

    「駱寒,你這小子,怎麼還敢來」白耀國從送白初夏去機場到回來,心裡頭一直感覺愧疚,結果一回到家,就看到這個把他女兒傷的體無完膚的王八羔子,這怒火瞬間就竄了起來,他衝過去從地上拽起駱寒,就要打下去。

    「耀國,不要打人——」紀琳過去拉住他的手,這事鬧到這步田地,要讓他原諒駱家,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畢竟跟寶琴是多年的姐妹,把駱寒也當成半個兒子。

    白秋晚站在一邊不發表任何意見,雖然結果跟她想像的有出入,但是初夏走了,還有比這更好的結果麼。

    紀琳按住丈夫的手,把他的手從駱寒的領口拿開,一邊對紀夜澈使了一個眼色「澈,你把駱寒送回去,讓他以後不要再來了,反正,初夏也已經離開了」。

    紀夜澈過去拽起駱寒的肩膀,往外拖,有他盡像是一癱爛泥般再次跌倒在地上。

    「起來」紀夜澈去拽他,冷然的說道,見拉不動他,他壓在胸腔中的怒火,也砰的一聲爆開了,怒喊道「給我起來」。

    其他人都給紀夜澈的怒氣給驚到了,駱寒仍舊像個木頭般不動容,紀夜澈蕭寒的抿緊薄唇,從地上架起駱寒,把他拖出門外。

    他們兩個人身高相當,體重相當,所以當駱寒把全部的重量都放給紀夜澈的時侯,可見有多麼的吃力。

    紀夜澈打開車門,把他扔進後車座,眸子通體發黑,寒冽之中跳動著煉獄中暗紅色火光,他現在恨不得把他給殺了。

    車子狂飆著行駛出白家,在公路飛馳著,紀夜澈握緊著方向盤,繃著一身的戾氣,駱寒像是屍體一樣躺在後車座上,星眸渙散,在悲傷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一路在向前,紀夜澈也不道要開動哪裡去,見到一條岔路,他打了一個急轉彎,停在郊外的空地上。

    坐在車裡,紀夜澈凝冷著氣息,車子安靜到連呼吸聲也聽不到。

    沉默了10分鐘,紀夜澈打開車門跨下去,把駱寒從車裡拖出,扔在地上,又從地上拽著他的衣服拽起來,怒意的逼視「這就是你所希望的?」

    「她去香港哪裡了?」駱寒答非所問,他現在只想知道這一點。

    「你已經傷害她了,放棄她了,你還來招惹她幹什麼,昨天晚上,是你把她帶走的吧」就算白秋晚不肯承認,紀夜澈也能猜到,初夏走的這麼急,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澈,我近來才發現,原來我愛她,我以為不可能愛上這樣的一個小丫頭,我以為自已神經錯亂,芷綺回來了,那天我很開心,可是莫明的我就想起那個小丫頭,然後瘋了一般趕去學校,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你接近她,我以為這只是對所有物的獨佔欲而已,我很鬱悶,我搞不清楚,直到解除婚約那天,我感覺自已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失落,心痛,然後我才明白,其實我愛上她了,可能不比你晚」駱寒向好友傾訴著他的心情,固然他們是情敵,也不能改變是好友的情感。

    紀夜澈拽著他的手顫抖了起來,他明白過來了,到如今才明白過來,他以為他一直向前走,不去想,就永遠不會明白,愛情是自私的,所以他也不希望,他們變成二情相悅。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愛她,我也愛她,只是可惜,她已經走了,逃離了這座城市,我會等她回來的,那個時侯,我不會把她讓給你的」紀澈夜的黑眸中飄散著憂傷,還有堅定,因為他也不知道,她什麼時侯回來,到時侯會不會已經有了男朋友。

    她現在就像是已經飄遠的風箏,他們誰也無法去掌握了,有可能,他們誰她沒有機會參與她的人生了。

    「我也不會讓給你的,我不會去等,我會去找她,就算翻遍整個香港,我也要找到她」駱寒的目光也同樣堅定,愛情是自私的,所以他跟他一樣,絕不退讓。

    紀夜澈揮手狠揍了他一拳,駱寒立刻就還了他一拳,最後在郊外他們你一拳,我一拳的相互打著,直到心裡不再那麼痛那麼悶為止,想著,還好有一個人跟我是一樣的,他們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打的真過癮。

    因為他們都一樣的悲傷的,悲傷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夠發洩,打架真是一個好的發洩渠道。

    「要不要去喝酒?」駱寒幽幽的說。

    「好啊!去哪裡?」紀夜澈望著天空淡淡的回答。

    「隨便,只要有酒就行,澈,你不會告訴我她在香港哪裡的對不對」駱寒又問,感覺像是廢話。

    「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在香港哪個地方落腳,當然,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告訴你」紀夜澈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之所以是兄弟,才會這麼坦白。

    駱寒歎息著閉上眼睛,思緒沉入湖底,白初夏,你在哪裡?!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駱寒用二個星期的時間,去接受這個事實,他聯繫了香港當地的偵探事物所,讓他們幫忙尋找,另一方面,該去整理的也該去整理乾淨了。

    心若有了方向,坐任何事情都會變的堅定。

    何芷綺一直在等駱寒主動來找她,一天又一天,從失望到絕望,聽聞白初夏退學離開的消息,她以為再給他一些時間,他會釋懷的,可是等了又等,他似乎將她遺忘了。

    實在無法在等下去了,不管是再一起還是分手,她都想他給個答案。

    主動打電話,約了他在餐廳見面,駱寒也準時赴約。

    「我點了你最喜歡吃的菜」何芷綺打扮萬分耀眼,為了跟他見面的時侯,吸引她的目光,她特意去做了新的髮型。

    「謝謝!」駱寒淡漠的應了一聲,沒有動筷子,而是話裡有話的說道「事實上,這些年,我已經不喜歡吃這些菜了,你回來之後,我也有一度以為我仍舊喜歡,可是放到嘴裡之後,滋味已經變了」。

    何芷綺的心被揪起,她不自然的微笑「沒關係啊,不喜歡這幾道,我們可以再點別的,可以再慢慢的培養喜好,我們也不是第一眼就愛上對方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芷綺,有的事情,你比我更加清楚吧,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加敏感,我不想再欺騙你了,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們到此為止吧,就當4年前,你離開的時侯,我們就已經分手了」駱寒情緒很平靜,說出這番話後,心裡徒然一鬆,他也終於明白,她確實已不再他的心裡。

    心一旦敞開,會自動為進入的人找好安放的位置,所以掏走的時侯,才會那麼的患得患失,而勉強將別人放在心裡,只會讓自已覺得很累,超出負荷的感覺。

    何芷綺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她絞著手,美麗的臉頰上二行清淚落下「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麼,我只是做錯了一次,你就給我宣判了死刑,不要這麼對我好麼,我不怪你不愛我了,我們再努力一次,就當是你憐憫我也好,寒,我不想失去你」。

    「不要用這樣卑微的樣子,4年前的你可是很灑脫的,我希望你現在依然能夠這樣,至於你自已把禮服弄破,嫁禍給初夏的事情,我也已經知道了,芷綺,用這樣的手段,真不像你,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希望你再玩這樣的心機了」駱寒不想一直被當成不知情的傻瓜,所以才說出來。

    何芷綺冷笑「心機?這是白家姐妹先耍的心機,是白秋晚先把衣服弄破,讓白初夏穿,好嫁禍給我,我只是以牙還牙罷了」。

    「以牙還牙,更加確切的說是借刀殺人吧,芷綺你是聰明的,可是一不小心也會變成狡詐,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祝你遇到比我更加合適的人」駱寒現在才明白禮服事件的所有事情。

    白秋晚想設計芷綺,結果反而被芷綺利用了,而白初夏不管是中了姐姐的計,還是中了芷綺的記,她都是受傷的那個人,那樣單純的丫頭,懂什麼呢,不過其實最蠢最蠢的人是他,他怎麼會笨的不去相信她,還而勁了難聽的話,想起她當時會有的心情,他的心有被萬箭穿心的感覺。

    他不怪任何人,因為不管是否用了手段,他們的心都是那樣的明確,澈愛初夏,白秋晚愛澈,芷綺愛他,他們都是如此明白自已想要的,只有他,在彷徨糾結中,傷害著別人。

    他站起來,付了錢走出餐廳,何芷綺端坐那裡,淚水流趟過臉頰,滴滴掉在手背上,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能夠回到4年來,她寧可當個什麼也不是普通女孩子,只要能夠依偎在他懷裡,繼續相愛著。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年年的過去,傷口在流血的時侯,我們哭天搶地的以為自已再也過不去了,可其實呢,多年後的我們,仍舊活的好好的,而且更加精彩,回首往事,也會覺得,那只是青春時光憂傷的一頁,並沒有想的那麼不堪回首。

    六年後。

    出租車停在白家門口,一個留著長髮,穿著白色大衣,裹著黑色圍巾的素雅美女從車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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