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很安靜,一點聲音也沒有,死一般的寂靜!
凌晨五點。
白初夏張開眼睛,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經泛亮了,昨晚是怎麼睡著的她記不太清楚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坐起身來,在床沿呆坐了一會,走到沙發邊坐下來。
入眼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海天一線,天跟海好像連接在一起了。
愜意的伸直了雙腿,她靠躺在沙發上,半閉著眼睛,看太陽升起,金光灑落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她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八點了,肚子很餓,隨便換了套衣服去餐廳吃早餐,駱寒他們已經早就坐在那裡吃了。
「你起來了?身體舒服了麼」紀夜澈轉過頭來看她。
白初夏拉開椅子坐下來,漫不經心的回答「就算不舒服也不能餓死啊」。
「不舒服的話,吃過早餐去房裡休息吧,別去玩了」白秋晚關心似的握了握她的手,其實她巴不得她不要去。
「也好啊!這麼熱的天,反正我也不太有興趣,姐你玩的開心點」早餐上來了,白初夏拿起刀叉,狼吞虎嚥起來,眼睛始終沒有看駱寒一眼,與其說是不敢與他對視,還不如說不太想看他。
駱寒瞄了她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吃飽了以後,白初夏回房間繼續睡,管他們今天去哪裡玩,她都不想參與其中,特別是不想看到駱寒的臉。
睡到中午醒來,她又去餐廳吃飯,稍後獨自一人到外面去溜躂,中午的太陽毒辣辣,曬在身上好燙,看到前方有片大椰林,她買了根冰棍,鉆進裡面,找了張吊床,躺在上面,邊晃邊吃。
「嗯,,,慢點,輕一點,我有點痛,啊——」
一陣陣的呻吟聲傳來,不會吧,大白天的,,,野戰!!!
人倒霉的時侯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白初夏真是欲哭無淚,下來走也不是,不走要是等下他們出來,豈不更加尷尬。
不過這女人的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你別躲,等下拔出來就不痛了」。
「噗——」白初夏直接把嘴裡的融化的冰棍水噴了出來,也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這聲音這麼的耳熟,因為是姐跟紀夜澈,他們盡然在這裡偷情。
她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等下碰到了,真的會尷尬至死的,白初夏從吊床上手忙腳亂的下來,往椰林外走。
走的太急,結果不小心踩到一截木棍,崴了腳,靠!今天明明不是黑色星期五啊,怎麼會這麼背呢。
一拐一拐的勉強撐了幾步,已經痛的冷汗淋漓了,不行,這樣下去,還沒走出這片椰林,她就會痛死的,實在無計可施的,她只好暫時先躲起來。
大概過了20分鐘,有腳步響起,她悄悄探出一些頭,看到白秋晚跟紀夜澈有說有笑的說出,果然是他們!!!
看著他們走遠了,白初夏感覺更加悲催了!救命啊,早知道剛才喊住他們,反正到時丟臉的又不會是她,現在可好啦,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
天色漸漸黑了,白初夏的腳腫的跟個饅頭似的,用手指戳一下都會驚起來,不要說走路了。
「觀音菩薩,耶穌,如來佛祖,你們隨便找個人來救我吧」白初夏靠在樹上,錘著樹幹,神神叨叨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