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俊臉微僵,星眸陰鸞了起來「溺水後,腦子還沒清醒過來麼,你想清楚,我可是你的未婚夫」臭丫頭,當著這麼多人,她想讓他出糗麼。
「哦,是嘛,原來你是我的未婚夫啊,我還以為是掉進女人的無底洞爬不出來的豬八戒呢」白初夏冷哼,不給面子譏諷。
四周有人發出竊笑聲,駱寒的臉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
紀夜澈也忍不住掩嘴而笑,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初夏「別貧嘴了,能撿回一條小命算你運氣好,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白初夏想反正現在她也沒得選了,只好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好吧!」
從地上抱起白初夏,紀夜澈往度假屋的方向走,白秋晚為防止二人孤男寡女幹出點什麼來,也快步的跟上去。
駱寒站起身,望了一眼,那超級煩悶感又湧至胸間,這感覺已經不止一次了,他想僅僅是因為好兄弟來撬牆角的關係,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單單只對這個黃毛丫頭。
派對現場又恢復了慵懶迷離,美麗的尤物又像水蛇一樣的粘上駱寒,濕漉漉的髮絲讓他看起來更加邪魅性感,當然這些熟女們更加看中的是他黑色泳褲所凸起的龐然大物,誰都想成為他今晚的房客。
白初夏回到房間,紀夜澈把她放到沙發上,給她去倒了一杯熱水「來,驅驅寒」。
「這麼熱的天,我又不冷,驅什麼寒啊」白初夏把水杯推開。
「聽話,小口小口的喝掉的,去洗個熱水澡,上床好好睡一覺」紀夜澈把水送到她的嘴邊。
「煩死了,煩死了,我會跑進海裡還不是因為你一直追我,紀夜澈——,這全是你的錯」白初夏鼓著腮幫子,跳起來,往浴室跑去。
紀夜澈的臉上染了一些落寞,白秋晚趁機走過來拿走他手上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初夏她就是太不懂事了,澈,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像是這麼小心眼的人麼」紀夜澈笑笑,迅速的收斂起不小心洩露的表情,跟白秋晚一起坐在沙發上,隨口說道「秋晚,你今天很漂亮」。
白秋晚心中一喜,無比開心,她有些羞澀靠近他一些「其實我是第一次這麼穿,還怕你說不好看呢」她情意綿綿的看著他,眼神癡迷,他終於注意到她的美麗了。
「不會啊,真的很漂亮,我先走了,你在這裡陪她吧」紀夜澈不著痕跡的抽身,離開房間。
白初夏洗過澡出來,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了,她倒也樂的輕鬆,鑽進被子裡,她閉上眼睛,現在她什麼也不要去想。
睡的正沉,女人的呻吟聲在她耳邊此起彼伏的迴響著,一陣接一陣的,吵的她甦醒了過來,從床上彈起來,她皺著秀眉,惱火的揉了揉頭髮「到底是誰啊,大半夜不懂覺,鬼叫個毛啊!」她罵罵獵獵,睡意惺忪的下床,站著原地,認真的傾聽這聲音到底是從哪裡傳來的。
好像是從隔壁發出的,她走向側門,把耳朵貼在門上,女人的**聲直衝她的耳朵,還有不堪入耳的色情對話。
該死的駱寒,大半夜跟個女人亂搞,火氣頓時直衝白初夏的腦門,她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看到放在茶几上的一杯水,她過去拿起來,用力的踢開側門,走到床邊,往正在做床上運動二個人頭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