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阿爾傑有點無聊,剛剛從三代哪兒回來,外面的世界卻已經是燈火通明,可惜木葉的夜生活少了點,除了酒屋之外基本很難找到休閒的地方。可惜阿爾傑一向對酒不太感冒,所以壓根沒去過那種地方,不過現在有一個蛋疼的問題急需解決。
天色貌似已經有點晚,想回營地貌似不太可能,可是不回營地的話難道回家?阿爾傑腦海裡立刻呈現出一幅畫面,自從有了木葉護衛隊之後,貌似很久沒有回家了,那個地方真的能住人嗎?這恐怕需要打一個問號,對於這件事阿爾傑有點憂傷。
想了半天阿爾傑決定去旅館,先將就一晚再說,可是到了旅館,阿爾傑才發現自己天真了,現在木葉村誰不知道阿爾傑的惡名,他的不良記錄都能寫成厚厚的一本書了。於是乎旅店老闆聽說阿爾及想住宿,立刻表示客房已滿,在連續進入三家旅館後,阿爾傑完全明白了,全他丫的故意這說的。
「客房已滿,丫的生意該有多好,連續三家都客滿!」阿爾傑嘴裡不停的碎碎念,強烈的怨念擺明了告訴旁邊的人,千萬別靠近他。
於是乎街上的人統統繞道走,生怕得罪了這個小祖宗。阿爾傑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回家算了,反正再問也是一樣的結果,還不如早點回家,看看能不能清理一塊能住的地方。
打定這個主意,阿爾傑轉頭就往回家的方向走,腦海裡卻想像著那幾個月沒回的房子,估計肯定是灰塵遍佈,想住人估計有那麼點困難。
就這樣阿爾傑回到了久違的家,這麼說其實有點奇怪,誰讓阿爾傑這貨幾個月都沒回來。回到熟悉的地方,阿爾傑正想著會面對什麼樣的畫面,突然眼睛瞪得圓鼓鼓的。
不遠處的房子似乎亮著燈光,阿爾傑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三進行了確定,可是根本沒錯,可是房子裡亮著燈,該不會是遭賊了吧。這個念頭刷的一下冒了出來,可是很快阿爾傑就甩掉了這個念頭,哪個賊敢光顧木葉超級不良少年的家,絕對是找不自在,況且木葉村忍者這麼多,普通盜賊想在木葉混下去,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如此房子裡到底是誰,阿爾傑懷著強烈的好奇走了過去,就跟往常一樣打開房門,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開門阿爾傑就大聲喊道:「誰在我家裡,趕快出來,否則我不客氣了……」剛說完阿爾傑就愣住了,心道丫的這還是我家嗎,怎麼看都不像,難不成真的走錯房子了。
以前阿爾傑住的地方,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跟眼前的完全沒法比,現在這裡那叫一個乾淨清爽,就連亂七八糟的卷軸都被收了起來,整齊的擺放在書架上,甚至細心的整理好了標籤,整個房子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阿爾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當然還有更詭異的,阿爾傑剛喊完,臥室裡立刻跑出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而且是相當漂亮的那種,天藍色的短髮,乾淨帥氣的臉蛋,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白色低胸吊帶,包裹著的胸器呼之欲出,高挑的身材,藍色的牛仔短褲,一雙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呈s型的身材,要什麼有什麼,絕對的黃金比例,簡直完美。
可是有一個問題,自己家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美女,這不科學,當然還有更離譜的,這個迷死人的美女一見到阿爾傑,表情十分複雜,怎麼說呢,看起來似乎很高興,可是又有一種會哭的感覺,更要命的還走後面。
就在阿爾傑愣神的剎那,她居然撲了上來,沒錯就是撲了上來,試想一下一個漂亮的女人突然衝上來抱住自己,那是什麼感覺。
面對這種飛來艷福,阿爾傑幾乎想也不想,立刻一個是閃身,甚至連瞬身術都使了出來,險而又險的避開這一抱。
「喂,美女,先說清楚,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你是幹什麼的?我們有什麼關係?先解釋清楚再說!」阿爾傑立刻問出一連串問題,雖然飛來艷福很讓人心動,可是不弄清楚搞不好的話要倒大霉的。
美女被這麼一問,差點哭出來,雙眼淚汪汪的,就差哭給你看的那種。阿爾傑頓時頭都大了,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
「你討厭啦,居然認不出人家!」美女氣惱的踩了踩地板,轉身朝著房間走去,匡噹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應該認識她嗎?」阿爾傑歪著腦袋,滿臉的不解,在印象中似乎完全沒有這個女人的存在,不對,這口氣怎麼這麼像那個人。
在阿爾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了另一個形象,這個人也是天藍色的頭髮,不過那是長髮,披肩的那種,額頭上整天帶著護額,兩邊臉頰還畫著油彩,紅色的那種,身上則是常見的緊身漁網裝,加上一件灰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就這樣從頭包到腳,哦,對了,有時候還會穿上一個綠色小馬甲,典型的忍者打扮。
二人的形象漸漸的重合在一起,阿爾傑瞬間打了個機靈,腦袋差點凌亂了,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阿爾傑簡直不敢想像。
「不可能,這不科學!」阿爾傑差點抓破頭皮,極力想把這種想法趕出去,可是越是這麼想,兩張臉重合的就越快,最後完全就是一個人。
「想起來了嗎?」房間內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阿爾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個聲音簡直一模一樣,沒錯的,就是夜舞那個死丫頭。
可是該怎麼說呢,變化太大沒認出來,這貌似不太合適,怎麼說也是從上學開始就認識的人,這麼說太讓人傷心了,搞不好夜舞真的會哭給你看,阿爾傑記得那個丫頭的淚腺十分發達來著。
「哼,不說話就說明你記起來了,阿爾傑真是讓人傷心了,只是換了個裝束而已,竟然認不出來,夜舞這回生氣了。」
房間裡再次傳來夜舞的聲音,聽口氣貌似真不太高興,阿爾傑頓時一陣頭大,心道這個死丫頭一不高興,那可就沒完沒了了,到底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直接把人趕出去吧。
「還有啊,竟然四個月不回家,每次任務完成後回來,都見不到你,哼,夜舞非常…非常生氣。」
「半天不說話,表示你心虛了,夜舞非常不開心。」
……
一連串的不開心,阿爾傑臉色越來越苦,就跟那苦瓜差不多,對這個死丫頭,阿爾傑還真沒轍,第一,這丫頭生氣歸生氣,不吵也不鬧,只是說出來,然後看你怎麼辦,就像現在這樣;第二,不管你怎麼說怎麼做,打她也好,罵她也罷,如果生氣,就擺出氣鼓鼓的模樣,鼓起腮幫子;如果是失落,那就是一副沒失落的樣子;最有殺傷力的,當然就是兩眼淚汪汪,一副哭給你看的模樣。
綜上所述,阿爾傑拿她沒轍,雖然阿爾傑擅長打架,可是面對著丫頭還真下不了手,只能鬱悶的忍著。
這回躲在房裡,估計又是一個人生悶氣,當然這不是關鍵,那個房間明明是阿爾傑的,這才是重點,以前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住,索性阿爾傑把其它房間改成了實驗室,只留下這一個房間,現在阿爾傑終於意識到這種做法的壞處。
沒辦法,阿爾傑只好敲了敲門,小心翼翼道:「夜舞同學,出來好不好,咱們有話好說!」
房間裡毫無反應,阿爾傑再試,還是毫無反應,預計正在生氣中,再試,依舊沒有反應,這回貌似真的生氣了!直接推開房門,貌似上鎖了,怎麼辦呢,難道開了鎖直接進去。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阿爾傑不廢話,對於忍者來說開鎖也是必備技巧,阿爾傑熟練的找到鐵絲,三兩下把鎖給搗開,匡當,似乎知道阿爾傑會這麼做,夜舞又把門鎖上了。
「嚴重警告你,不准再開鎖,現在我要睡覺,夜舞很生氣!」
說完房間裡又沒了聲息,任由阿爾傑好說歹說,就是一句話都不說,按照這個劇本演下去,貌似今晚這個死丫頭要霸佔房間啊。
面對這種局面,阿爾傑相當無奈,今天忙了一天,阿爾傑還真有點累了,加上天色這麼晚,在鬧下去累的還是自己,明智的選擇就是睡外面,等那個死丫頭氣消了再說。
反正睡哪兒不是睡,野外大樹上都能睡,家裡可比那種地方好得多,而且這不是有沙發嗎,將就一晚再說。
「五十嵐夜舞,這回記住了,明天再收拾你!」阿爾傑又是一堆碎碎念,狠話說的很溜,可是絕對沒有實行的可能……
第二天清晨,阿爾傑被誘人的香味吸引,從睡夢中驚醒,錯了,是在夢中咬到了舌頭,然後悲催的醒了過來。
「醒了嗎,正好,快點刷牙洗臉,可以吃了!」溫柔的聲音傳入耳邊,阿爾傑下意識的回頭,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不會是幻覺吧,阿爾傑趕忙揉了揉眼睛。
昨天晚上沒有仔細看,今天再看,又是另一種感覺,昨天那是是驚艷,今天完全變了一個樣,跟以前的夜舞相比,完全是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卸下那身忍者裝束,換上女人應該穿的衣服,全身上下無一不透著美麗,胸前那對調皮的小白兔,差點亮瞎了阿爾傑的鈦合金眼,天地良心,阿爾傑從來不知道夜舞擁有殺傷力如此巨大的胸器。
見阿爾傑露出這副豬哥樣,夜舞不禁莞爾,輕笑道:「愣著幹什麼,快點起來了!」
「哦!」阿爾傑趕忙站了起來,心裡狠狠的扇了自己兩耳光,心道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可是那雙眼睛卻完全出賣了他。
時不時飄向夜舞的眼神,清晰的告訴他,這誘惑力貌似有點驚人,或者說今天的夜舞攻擊性十足,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從來不會打扮,總是一身忍者裝束的夜舞。
一頓早餐的功夫,阿爾傑的雙眼就從來沒離開過這個死丫頭,估計腦子裡早就充滿了猥瑣的念頭,比如先吃飯還是先吃這隻小白兔呢?估摸著大概有八成可能。
倒是夜舞顯得很從容,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女大十八變這個詞用在她身上最合適不過,女人心海底針也一點沒錯,昨天還一直生氣,今天立刻又變了一個模樣,連愛心早餐都出現了,實在是太詭異了點。恐怕神都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更別提阿爾傑了,從早飯開始,這傢伙就一直暈乎乎的,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