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聞言氣道:「就是要教訓你這無恥登徒子!要想化解此事,先打贏我再說!」說罷再度挺劍而上。
這女子此刻身上只是草草披著濕漉漉的儒生外衫,腰間衣帶一束緊,就赤著一雙玉足,手持一把寶劍,身法靈動的向著林幸一劍一劍的刺出。
那濡濕的外衫緊緊的貼在身上,依舊是將她的身形勾勒的凹凸必現。
隨著她身形不斷移動,胸前那一對玉兔也在衣衫下不斷的歡快跳躍著,時而還從領口處半遮半露,而那雙**,在她步伐變換之際,也在儒袍中時隱時現,更增幾分誘惑。
林幸白忙之中還不忘繼續欣賞著這動人****,眼神就從未從她身上移開過。他口中雖然是不斷向對方告饒,心裡卻並不希望這一幕立即終止。
這女子見林幸雖是不停左閃右避,看起來甚是狼狽,實際上卻是始終比她快上一線,讓她連一片衣角也沾不到,心裡越發有氣,雖然心裡已經隱隱覺得林幸的修為似在她之上,但此時好勝心已經被激起,只見她咬著銀牙道:「林幸之,我就不信連武功也輸於你,看劍!」
林幸之前在樹林中練完了劍,就隨手將劍往土地上一插,並未帶出來,此時赤手空拳與這女子打鬥,難免有些吃虧。
兩人糾纏了一會之後,林幸已經發現此女子的修為是六品下階。雖然修為不如自己。但以她這樣的年紀,能達到這種層次,也可以算是天資極高之人了。靈寶派的乾坤無影劍法,是一種與移形換影身法相合的功法,單獨使出來雖然只有三品下階的威力,但是在移形換影的配合下,威力卻能再提高一兩個小階。
這女子顯然已經將這兩種功法練的頗具火候,林幸只覺得眼前身影飄忽,劍影閃爍,頗感壓力。
仗著自己修為比對方高一個品階。他雖然不至於被擊傷,但是一時想要擊敗對方倒也不易。一開始他刻意容讓,只是閃避,卻不反擊。還覺得欣賞對方身姿是一種享受。可是打了一陣,見這女子步步緊逼,分毫不讓,倒讓他顯得有些左支右拙起來,他不禁心下惱火起來,叫道:「小娘子,你究竟要如何才肯罷手?」
那女子手中絲毫不停的道:「我說了,打贏我!」
林幸暗想:我此刻赤手空拳,要想能打的她服軟,頗為不易。雖然仗著修為高,兵行險招,貼身肉搏的話,還是能勝的,但是對方畢竟有劍在手,看樣子還是一把上品好劍,林幸自問自己的鐵布衫還沒練到刀劍不入的地步,若是一個不小心,被對方用寶劍在身上來個幾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持劍在手就好了。
想到此。他向偷空向周圍望了兩望,突然看到不遠處正長著一棵青竹,頓時眼睛一亮,開口道:「小娘子可要言而有信!」說罷從容避過對方的又一次攻擊,身形飛快向青竹的方向退了幾丈遠。
那女子喊道:「休走!林幸之!你莫非想要畏戰而逃!」對著林幸的方向窮追不捨。
林幸卻只是竄向不遠處的一支青竹。暗暗運勁於手指,對準離竹尖四尺長的部位噗的一指下去。這青竹的一截竹尖立即被他這一指頭戳斷,他順手一撈,將其拿在手中,隨手揮了兩下,感覺堪堪合用,頓時心下大定,持著竹尖,朝著那美貌女子信步走了過去,臉上湧起一絲笑意。
那女子見了他手上的竹尖,稍稍一愣便面色如常了,也不打話,再度欺身而上,向著林幸一劍刺來。
林幸不緊不慢的揮舞著手中的「竹劍」,看準了對方劍的來勢,舉重若輕的一記斜劈,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對方的劍便被竹劍打的偏向了一旁。這是凝劍術中的卸力之法,最適合用來防禦強有力的攻擊。此時,林幸用出此招,可以防止與對方的劍正面對撞,導致竹劍被毀。
兩人你來我往的纏鬥在一塊,只是一盞茶的工夫,便交手了數十招,林幸漸漸的開始佔據了主動。畢竟實力的差距在那裡,若不是他為了避免雙方的劍正面對撞,早就已經將她拿下了。
又是數十回合之後,林幸終於抓住女子防守的一個漏洞,一劍穩穩刺出,點中了她右臂一處要穴。女子頓時感覺右臂一陣酸麻,手不由自主的一鬆,只聽噹啷一聲,寶劍掉落在了地上。
林幸見此哈哈一笑,將手中竹劍一拋,走到女子的面前,意氣風發的道:「我贏了。」
女子輕搖著下唇,怒視著林幸,面有不甘之色。
林幸得意笑道:「小娘子還需言而有信啊,可不要再糾纏在下了,在下對你確實無意,即便你的身體再美,我也不屑一顧,更不會起那侵犯的心思的,哈哈……」
他正說的暢快,卻冷不防那女子身子突然就地一滾,順手拾起了地上的劍,同時她人也已經滾到了林幸身前尺許處,行雲流水般的又是一劍刺來,而此劍刺出的方向,竟似乎是林幸下體要害部位。
林幸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間不容髮之際內氣猛的一震,運起新練成的天外飛仙功,雙腳一蹬離地,人輕飄飄的飛過了女子的頭頂,然後在空中變換身形,運氣蓄勢於拳上,對著女子的後肩處一記實拳擊出。
由於事發突然,林幸身體下意識的作出反應,所以這一拳並未刻意收手,不過由於實拳必須蓄力,這一拳蓄力時間短暫,所以威力也只有林幸最強狀態的五成。
饒是如此,當此拳打在女子身上的時候,強大的震力還是將她一擊跪坐於地。口中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來。顯然內腑已經被此拳震傷了。
噹啷一聲,長劍又一次掉落在地。女子受創的臂膀已經失去了知覺,再也握不住長劍了。
這一次林幸不敢再大意,將那長劍一腳遠遠的踢開,然後又飛快的抽出一根銀針,封了女子的手足要穴,讓她四肢完全動彈不得,這才心中一鬆,想起剛才那個危險的瞬間,林幸猶自心有餘悸。這要真讓她一劍下去,往後的幸福生活還到哪裡去尋?
這時林幸再也沒了那副強裝出來的謙謙君子模樣,一邊呼哧呼哧的急喘氣,一邊惡狠狠的瞪著那女子。嗷嗷大叫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若我剛才反應慢上那麼一點,豈不被你斷送了子孫之根?想我林氏祖上三代單傳,你這是要絕我林氏的香火,想讓我林氏無後啊!」
那女子哼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淫賊,就是應該斷了你的子孫之根,免得你再去世間禍害別家女子!」
林幸聽的氣不打一處來,叉著腰叫道:「呀?你還有理了?不就是無意中看了你的身子嗎?又沒真把你怎麼樣,就成淫賊了?你就要讓我做不成男人?你也太狠毒了?像你這麼心狠手辣的女子,就是長的再貌美,又有哪一家男子敢娶?」
那女子聽了此話臉色頓時一紅。羞怒道:「誰娶也不用你操這個心!臭淫賊林幸之!你還不把衣服還我?」
林幸心裡老大不爽道:「你口口聲聲稱我淫賊,壞我聲譽,還指望我把衣服還你?想得倒美!除非你肯向我鄭重道歉,並且保證離開之後不會就此事污蔑我,我才還你衣物,並且放你離去。否則的話,嘿嘿。」
那女子一聽,氣呼呼道:「明明是你有錯在先,還要我道歉?大不了這衣服我不要了,就這麼濕漉漉的回去便了。哼!死淫賊,臭淫賊!我回去之後,必會幫你大肆宣揚,說你不但偷看女子沐浴,還趁其不備偷走衣物調戲於她!」
「你!……」林幸想要說什麼。卻感覺有些啞口無言,被她這番話說的不禁老臉一紅。心道:事實可不正是如此嗎?原來哥的那點小伎倆都被她看穿了啊,這可真有些丟臉了啊。
第0249章父親患病
好在林幸臉皮夠厚,很快便又神色如常了。
只見他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既然你左一句淫賊,右一句淫賊,那我便乾脆做一回淫賊好了,這樣再被你說起,也就不算你冤枉我了,哈哈。」
說罷他開始明目張膽的對著女子那粘著衣衫的濕漉漉的身體反覆打量起來,眼神中頗為不懷好意。
那女子見此,眼中終於閃過了一絲慌亂之色,強自叫道:「林幸之!你敢!」
「呵呵,我不敢?你看我敢不敢!」林幸一臉賤笑的走了過去,右手一伸,就在女子胸前那兩團豐盈挺翹之處輕輕一捏——
「啊!——」女子終於徹底慌亂起來,急急的叫道:「林幸之,你幹什麼?你別碰我!……」
林幸不捏還好,這一捏之下,只感覺又軟又有彈性,還溫熱溫熱的,手感奇佳,他頓時便像是上了癮,索性雙手齊施,對著女子這兩團峰挺捏了又捏,心中還壞壞的暗想:眼看著就要冬天了,天涼了,這兩個大饅頭,用來暖手著實不錯啊!
女子不停的大嚷大叫,林幸任她叫嚷,也不理睬,事實上,她越叫,他就越興奮……
林幸原本還只是起的一絲捉弄之意,想要嚇唬一下對方,可是在感受了一陣手上傳來的美妙觸感之後,林幸竟感覺有些情不自禁起來,漸漸的將整個身體都向這女子湊了過去,緊貼住她的背部,開始親吻她那光滑***的脖頸,一隻手也不由自主的向女子身體下方探去……
就在這時,女子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林幸此時一隻手正在女子那渾圓的***上流連忘返呢,聽到女子的哭聲,他微微一愣之下,腦中頓時一清,連忙將手收了回來,暗暗責怪自己玩的有些過火了。
見女子哭的甚是傷心,林幸只好訕笑著道:「知道怕了。你看。你不是罵我淫賊嗎,這才是真正的淫賊。現在你知道前面罵我罵的不對了?之前我明明是色而不淫,僅僅是心懷著一種對美的欣賞。可你偏偏要冤枉我,那我只好如此一番,將真正淫賊的作為演示給你看咯。」
那女子猶自嗚嗚哭泣著,聽了林幸這一番渾話,更是氣的渾身發顫,一邊哭一邊罵道:「林幸之!你!你無恥!你不是人!你就是個畜牲!是禽獸!枉我原先那麼敬佩你,那麼仰慕你的才學!當你是風流儒雅的君子!沒想到,沒想到你卻這樣下流……嗚嗚……」
林幸被她說的又是一陣臉熱。聽到她傷心的嚎啕不絕,更是有些心煩意亂,只好好言勸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還不行嗎,不哭了好不好?在下給你賠不是了。」
那女子卻不依道:「光賠不是有什麼用?你不但打傷我,還對我做、做那樣無恥的事情……林幸之你這淫賊!我恨死你了!嗚嗚……」
林幸之這才想起對方剛才還中了自己一記實拳,此刻有傷在身呢,連忙道:「哎呀,差點忘了,我先給你治傷!」
說罷便開始輕輕按壓女子受了自己一拳的那只肩膀,女子頓時大聲呼痛。林幸將四周都按了一圈,又開始檢查她的臟腑,其間免不了要觸碰到她的身體。女子羞容滿面,卻也沒有出聲拒絕。林幸顯得小心翼翼,盡量不觸及到女子身上的敏感部位。
查探一番後,發現她傷勢不重,只要扎幾針,歇息個三兩日就會沒事了。於是他取出銀針來,為其施針。為了能讓傷勢好的快些,林幸又從丹盒中取出一顆活血化瘀的丹藥來,要為她服下。
女子卻緊閉了口,不肯服用。
林幸解釋道:「這丹藥不是毒藥。是活血化瘀的草藥煉製,可助你傷勢更快好轉的,聽話,將它服下去。」
女子看了林幸一眼,最終還是將口張開。依言將此丹藥吞了下去。
林幸又接著為她施針。
只過了片刻工夫,女子便口中一嘔。嘔出一攤血來,不過這血液顏色想比之前吐的血要隱隱發黑,乃是臟腑內的淤血,在丹藥和針灸的共同作用之下,通過口吐的方式排出了體外。
吐出這一口血之後,女子的精神明顯好轉了一些,呼吸和脈搏都漸漸恢復正常狀態了。
林幸又幫其解開了四肢的穴道,女子手腳一恢復知覺,立即要去撿地上的劍。
林幸笑嘻嘻的道:「即使穴道解開,半個時辰之內手腳也會感到麻痺乏力的,使不得劍,你即便再想刺我也做不到。」說完後他走到那把劍掉落的地方,將劍撿了起來,遞還給女子。
女子一把接過,試著舞了一下,發現手確實無力,只得輕哼了一聲,將劍緩緩歸入劍鞘中。
林幸又將揣在懷中的那件衣衫掏出來,遞給她道:「衣服還你,趕緊換了,濕衣穿在身上多難受。」
女子接過衣物,卻不動作。
林幸壞笑道:「快換呀,難道手腳連換衣的力氣也沒了,要我幫你換?」
女子臉色一紅,咬著唇道:「請你退到百步之外去。」
林幸訕訕一笑,知道自己若不走,她便不肯換衣,只好背轉身子,直接向著下游而走。
不過他只走出了數十步,剛剛好走出女子視線之外,心中便嘿嘿一笑,猛的轉身,潛入了林中……
那女子見林幸果然離開了視線所及,這才趕緊將濕衣褪下,找出一塊乾布來,擦拭身體,然後又找到自己的肚兜和褻褲,迅速的穿起來……
林幸在不遠處的樹林裡偷偷的觀察著女子穿衣的樣子,感覺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散發出一種對男人的強大誘惑力。
此時那女子已經重新穿上一身乾淨的男子儒衫,將那換下的濕衣服連同洗浴用的器物一起包好,然後將長劍和包裹一起背在身後,準備回去了。
可是她剛走出兩步,便感到腿部一陣酸麻,禁不住的軟倒在地。
林幸見此,嘿嘿一笑,又從林中繞回到岸邊小路上,朝著那女子走過去。
女子見他又去而復回,氣哼哼的道:「你又來作甚?」
林幸嘿嘿而笑,也不答話,卻是走近她身前,冷不防的一伸手,將她懶腰抱了起來。
「啊——」女子一聲嬌呼,慌亂的踢騰起雙腳,口中連道:「你要做什麼?做什麼啊?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