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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212章 一片真心 文 / 矮窮挫有好轉

    陸葳蕤的下巴被高高的勾起,感覺有些不習慣,不由自主的向上墊起腳尖,目光又變成了平視。

    林幸見此哈哈一笑,手繼續向上一抬,又將她的下巴再度勾起。

    這下陸葳蕤沒辦法了,努力的以腳尖撐地,想要將自己再墊的高一些,可是卻身體失去平衡,一下子倒在了林幸的懷中。

    此時烏篷船剛剛好已經駛到了湖中心的位置,林幸此時佳人在懷,也無心再划船了,將竹竿放置於船舷上,兩隻手空出來,一手輕輕的撫摸著陸葳蕤的後腦,另一手依舊勾著陸葳蕤的下巴,將嘴唇湊上去,兩唇想接,又是深深一吻。

    兩人站在船頭,相擁輕吻了好一會。漸漸的,陸葳蕤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吐氣如蘭,噴在林幸的臉頰、鼻端,眼睛也彷彿有些睜不開。

    林幸被陸葳蕤略顯急促的呼吸弄的有些意亂情迷,不由自主的抱起陸葳蕤,一躬身,鑽入布簾,走進了烏篷之中。

    林幸將陸葳蕤的身子放了下來,仰臥在軟軟的葦席之上。

    陸葳蕤一動不動,雙目微閉,不敢睜眼,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似的。

    林幸看著眼前的橫陳的佳人,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不停的親吻起陸葳蕤的臉頰。與此同時,他的手向陸葳蕤的懷中探去……

    陸葳蕤正閉著眼睛,雙唇熱烈的應和著林幸的親吻,突然感到胸前一緊,頓時嬌呼一聲,雙目猛的睜了開來,眼中透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推開握住自己胸前的手,只是當她抓住這雙有力的手臂的時候,她猶豫了,迷惘了,眼中口中喃喃的輕喚了一聲:「林郎君……」

    林幸輕笑道:「不是一直叫『壞人』嗎?怎麼改口叫林郎君了?」

    陸葳蕤雙目微垂。吶吶的說不出聲了。

    林幸雙手輕輕的揉動著陸葳蕤胸前的柔軟,鼻中輕嗅著動人的少女體香,雙唇從陸葳蕤的額頭、臉蛋、嘴唇、下巴、脖頸。一路輕吻下去,終於來到了女子那胸前的聖地,流連忘返……

    陸葳蕤一開始身體還有些僵硬,顯得很是緊張。不過在林幸這一番溫柔的親吻之下,漸漸的放鬆下來,雙臂漸漸舒展開來。不過,她的兩手依舊緊緊的抓住林幸的胳膊,似乎一刻也不願意鬆開。

    林幸順手一拉。便解開了陸葳蕤儒衫上的繫帶,一點一點的褪開陸葳蕤的外衫。

    褪到一半,陸葳蕤的手突然又是一緊,眼睛不敢睜開,只是口中語音有些發顫的問:「林郎君,你準備動手折你眼前的這朵小小花兒了嗎……雖然說是花開堪折直須折,可是花兒若被折去,真的很快就會枯萎的呢。花兒現在好害怕……」

    林幸聽了此話無奈一笑。此刻心中充滿了愛戀,不願再繼續動手脫她衣衫,而是微微躺下身子,抱住了眼前的人兒,在其耳邊輕輕的道:「人畢竟與花是不同的,不會凋謝的那麼快的。而且……就算你這朵小花兒有一日終究會凋謝。那麼,也有我這棵草兒。靜靜的陪著你一起凋零。只要有你作伴,雖是凋零。亦感到歡喜無憾……」

    「林郎君……」陸葳蕤伸出雙臂,緊緊的反抱住了林幸,兩眼中竟然隱隱有淚光閃動。

    林幸見此一幕,心中的慾火竟然不知不覺的消退下去,只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純淨的喜悅,可以淨化心靈,排除雜念。

    兩個人靜靜的躺在一起,一動不動,不發一言,細細聆聽著船外波浪拍打船舷的聲響,眼望著從布簾縫隙中隱隱透出的紅色夕陽,感受著船兒在湖水中輕輕的蕩漾。

    這一刻,真的感覺好寧靜,好溫馨。

    林幸突然產生了一種感覺,似乎可以就這樣,與身邊的這個人,執手偕老,靜靜的度完一生。

    「林郎君……」陸葳蕤開口打破了沉默。

    「嗯?」林幸一轉頭,平靜的望著她。

    陸葳蕤不敢看林幸的眼睛,聲如蚊蚋的道:「林郎君……請折了你眼前的這朵花兒……」

    林幸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輕聲答:「好啊。花兒現在不害怕了嗎?」

    陸葳蕤臉上又是一紅,輕聲道:「還是怕……花兒現在好怕,未能在最美的一刻,給心愛的人欣賞,卻在錯過失意之時,給不相干的人折了去……花開堪折直須折,花兒也希望為心愛的人而盛放呢……」

    林幸心下感動,不再說話,一翻身,熱烈的擁吻了上去……

    ……

    陣痛過後,落紅點點,面前蹙眉欲泣的人兒,讓林幸看的萬分心疼,不忍過度征伐,草草收場,用溫柔的摟抱來代替。

    陸葳蕤突然心下湧起一鼓莫名的傷感來,將頭枕在林幸的懷中,梨花帶雨的抽泣。林幸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輕輕撫摸她的背部,希望讓她好受一些。

    陸葳蕤嗚咽著,可憐兮兮的問林幸道:「花兒是不是要凋謝了?花莖被折斷的一刻,真的好痛!」

    林幸搖頭輕笑,安慰道:「不會的,花兒這才是剛剛盛放,精彩還在後頭。」

    陸葳蕤不知林幸話中意有所指,傻傻的問:「真的嗎。」

    林幸壞壞一笑道:「當然是真的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兩人靜靜的躺了一會。

    陸葳蕤突然輕聲問:「林郎君……你會娶我嗎?」

    林幸認真的想了想,很肯定的點頭道:「會,不過恐怕等的時間會長一些,也許要好幾年以後。在我娶你之前的這些年裡,你可能會比較辛苦,面臨很大的壓力,你怕不怕。」

    陸葳蕤聽了,立即高興的笑起來,感覺心中的一絲擔憂蕩然無存了,很開心的道:「不怕,我從三歲的時候就想著要嫁給你呢,決心可是很堅定的呢,而且現在我已經與你……與你有了夫妻之實,還能再嫁給別人嗎……只要你別不要我,我願意為你等。不過你為什麼不能早些娶我呢,可以告訴我嗎。」

    林幸看著陸葳蕤臉上天真的笑意,心下突然感到一絲歉疚,原本可以厚著臉皮坦然說出的話,突然感覺到自己無法那麼坦然了,只見其撓頭道:「額,原因嘛……其實你已經知道……我跟你說過的,我、額,還有別的女人要娶……世人都是只能有一妻,我若要想打破此常軌,需要做的工作會比較多……不過我有信心能做到,只是時間會久一些。所以只能辛苦你們了……」

    陸葳蕤一聽,心裡頓時有些不忿,別過臉去,哼了一聲,舉起粉拳輕輕的當胸捶打了他一下,這才似乎稍稍解氣。

    林幸趕緊從背後摟住她,好一番溫柔的撫慰,才漸漸撫平了她的情緒。

    陸葳蕤轉過頭,直直的望著林幸好久,林幸被她看的有些心慌慌,不明所以。

    好不容易才見陸葳蕤唉的歎了一口氣,幽幽的道:「林郎君這樣優秀,才華又出眾,武藝又高強,也難怪會招惹別家女子喜歡。能讓林郎君看的上眼的女子,想來一定也是人中之鳳,葳蕤不怪林郎君。葳蕤只是擔憂自己,可不要被她們比下去才好。」

    林幸連道:「怎麼會?你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不會把你比下去!」說完這話,他心裡頓時暗暗為自己擦汗,似乎這話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啊,不過似乎也沒什麼大問題,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嘛,各有各的好,放在一起沒有可比性。所以這句話,無論對多少人說,說多少遍,似乎也沒有錯。

    ……

    一番溫存過後,兩人整理好衣衫。陸葳蕤手捧著那只沾著自己點點落紅的手絹,怔怔的出神。

    林幸看著此物,想起今日歸途中的前後種種,突然心中忽忽若有所感,禁不住開口吟了起來。

    只聽其緩緩的朗聲道:

    「同上樹梢頭,相約黃昏後。

    贈花相凝眸,未語人先羞。

    願與卿攜手,共濟一孤舟。

    湖光山色秀,互把心來剖。

    初痛喜且愁,淚濕秋衫袖。

    兩情應長久,相偕共白首。

    贈葳蕤——錢塘林幸之」

    林幸有感於描寫男女相會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句著名的詩句,聯繫今日發生之事,即興的做出了此詩。

    這首詩回憶了今日發生事情的整個過程,從兩人立於樹梢上相約幽會,到湖中同舟賞景,再到兩人發生肌膚之親,之後是對兩人感情的寄語。

    林幸作此詩,也是想向陸葳蕤表達自己的一顆真心,希望兩人能夠彼此相守。

    陸葳蕤仔細的聽著林幸吟此詩句,眉頭不時的微微顫動,默默的在心頭跟著林幸低吟,聽到最後,目中又出現了盈盈淚光,此時她已經完全明白了林幸的心意,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擔憂的了,嬌呼一聲「林郎君!——」

    飛身撲入了林幸的懷中……

    ……

    烏篷船今日沒有辦法還回去了,林幸還是把其停靠在第一次停靠的位置。下船的時候,陸葳蕤微微的蹙眉,腳步一副不甚靈便的樣子。

    林幸見此,二話不說,走了過去,將陸葳蕤一把抱起,接著邁開步子,大步而回。

    陸葳蕤順從的倚靠在林幸的懷中,心中滿是幸福甜蜜之感。

    臨近木屋的時候,陸葳蕤怕被幾個相熟之人看到,連忙輕呼:「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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