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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為人處世的原則一直都很簡單,簡單的近乎有種蠻橫粗暴的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姑且不說無端端被人潑了一杯紅酒,鬧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笑話這事,單單是酒店裡邊,引來警察登門入室的一幕,就已經讓秦陽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雖然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但如果事情只是涉及到他本身,且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的話,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採取極端的方式。
但牽扯到了韓雪和顏可可,事情的性質無形中就是變得不可容忍起來,他將二女當寶貝一般的捧在手中,自己都捨不得欺負,如何能夠容忍別人欺負?
再者,今天在宏基酒樓的宴客廳內,游鴻鳴的輕蔑態度,也是多多少少勾起了他的火氣,這父子二人既然不打算讓他好過,他又何必讓他們兩個好過?
沒錯,因為這傢伙長著一張跟游鴻鳴一模一樣的臉的緣故,秦陽第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游鴻鳴的兒子。
然後,很不幸的是,他的記憶力,某些時候強悍的過於變態了點,因為接二連三的變故,在腦海中刷選了一遍之後,他很快就想起了曾經在亂魔人酒吧發生的那件不大不小的小事。
當時三個嶺南過去的傢伙操著滿嘴粵語,趁著醉酒試圖騷擾朱若砂,被他一拳打暈了一個,這種事情無關痛癢,他做起來隨便簡單,本是沒放在心上,但既然來了嶺南,某方面的直覺,自是無形中變得敏銳了些。
而之所以會記得這傢伙,正是因為這傢伙是被他一拳打中心臟暈倒過去,而後被保安如死狗一般丟出去的那人。
再然後,秦陽又是想起了前幾天酒店旋轉餐廳裡的事情,他陪同韓雪和顏可可一起用餐,當時的注意力都在韓雪和顏可可身上,對周邊的人並不太上心。
但游仁傑站起來的那一幕,還是落在了他的眼中,只是那時對他的印象太過淡薄的緣故,並不知道這傢伙曾經和他有過衝突。
甚至,在被警察莫名其妙的拜訪之後,他也根本就沒聯想起游仁傑此人來,無他,純粹就是沒有太深的印象。
只是,今晚無緣無故被人潑酒,無緣無故被游鴻鳴冷嘲熱諷,他又哪裡還會不知道這對父子在聯手給他上眼藥。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而這時秦陽也終於明白,游鴻鳴之所以會對自己那樣的態度,正是在為自己的寶貝兒子打抱不平。
新帳舊賬賬滾賬,秦陽出手自是不會有一絲的客氣,直接就是將人沒當人看了!
可惜的是,游鴻鳴並不知道,他那樣一來,無形之中將游仁傑給推了出來。而更不幸的是,這個正在偷腥的傢伙,被自己逮了個正著。
游仁傑被秦陽打的頭暈腦脹,哪裡知道幾個照面,就讓秦陽聯想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雙目噴火的厲聲道:「秦陽,你莫不是把嶺南錯當成了藍海不成?你今天敢如此對我,假以時日,我必十倍百倍奉還!」
秦陽哪會在意他的態度,譏笑道:「你剛才還說不認識我的,現在怎麼叫出我的名字了,哦,這個就叫狗急跳牆對不對?之前你父親在宏基酒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真是天生一對吶,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今天杭紅辦這場酒會,游仁傑也在邀請之列,只是因為他有點事情要處理的緣故,才來的晚了些。
他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秦陽和韓雪顏可可下了車來,仇敵見面,分外眼紅,他的眼珠子當即就紅了,
思慮再三,他就沒再進去,一來是擔心自己進去之後會被秦陽認出來,二來是因為秦陽在被警察騷擾過後依然安然無恙心中憋著一團火。
他始終記得秦陽給自己帶來的屈辱,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會讓秦陽好過,再者這裡是嶺南,他佔據絕對的主場優勢,有著千百種手段讓秦陽吃盡苦頭。
游仁傑給游鴻鳴打了個電話,說了說自己與秦陽之間的矛盾,而後又是悄悄找了一個服務生,叮囑幾句,讓她故意潑秦陽一杯酒,好叫秦陽當眾出個大醜。
上了雙保險之後,游仁傑就悠閒的坐在車內等待後續消息,他人沒有進去,是以並不知道秦陽和游鴻鳴會面之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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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他买通的服务生,很快就办成事回来了,游仁&#;了秦阳一身酒,心情一时大好,再看这服务生长的颇有几分姿色,一时心动,便是起了心思,——~火,顺便庆祝自己的“胜利”。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秦阳三人撞了个正着。
此时听秦阳如此编排自己的父亲,游仁杰更是要将一口牙咬碎,寒声说道:“秦阳,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一时小人得志罢了,总有一天你将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是否身败名裂关你什么事?我是否生不如死又关你什么事?”秦阳觉得好笑,眯着眼睛,慢慢抬起手腕来。
游仁杰看到他这个动作,心中重重一跳,他是真的被秦阳的两个巴掌给打怕了,色厉内荏的说道:“秦阳&#;了你一杯酒而已,你打了我两个耳光还不够吗?你不要太过分了?”
秦阳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你什么意思?”游仁杰迷惘的说道。
“不懂就算了!”对于这种没脑子却偏偏喜欢自作聪明的家伙,秦阳懒的浪费唇舌,招了招手,说道:“我刚才说了,要打你十个八个耳光,说&#;出去的水,你赶紧过来,让我一次性打完了!”
“你做梦!”游仁杰气急败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