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散著誘人的香氣,在末世,咖啡這種飲品已然可以算作奢侈,曲穎擦掉了朱唇上黑色的唇彩,洗掉了臉上的粉裝,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純了許多。
「姐,你怎麼……」曲麗突然走進房間,看到去掉裝束的曲穎,她一臉吃驚的說道。
「怎麼?難道有規定我必須化妝才可以生活嗎?別吃驚,我只是想要改變一下形象而已。」
「突然間你怎麼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曲麗恢復淡然之色,走向曲穎,手中自然的結果她遞來的咖啡杯。
「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裡,我想有些記憶還是讓它留在這裡把,畢竟它對我們來說都是不好的存在,也許忘掉才是最好的選擇。」
「姐,你真的決定了?外面有什麼我們可以說一點也不瞭解,在說就這麼倉促的決定我想是不是太潦草了,而且我們離開了手下那些姐妹們怎麼辦?難道讓她們在恢復以前那種生活嗎?」沒有二人的威懾,僅憑一幫女人,可以想像,好不容易壓制的局面絕對會因為二人離開而頻臨崩潰,畢竟女人天生就處於弱勢。
「放心,你擔憂的事情不會出現的,我把基地中所有有實力的男人都派了出去,你認為我沒有絲毫準備嗎!」
「難道……」
「沒錯,我在他們腦子裡施放了血咒,只要他們按既定達到了目標點,血咒會解決一切後顧之憂的,而且他們也是引起邪比花動的血引,別忘了,只有血才可以讓邪比花完全動起來。」
「姐,你瘋了!引起邪比花暴.動的後果你難道不清楚嗎!一旦讓五朵花瓣同時爆,那處於花.芯的我們也不會安全,一個不好,我們整個基地中的人都會成為陪葬品的!」
「不!」肯定的搖搖頭,輕倔著嘴唇,曲穎笑著道:「有一條生路可以安全離開,雖然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不過我想幾率已經值得冒險了,再說那些人的死活值得你我關心嗎?」
「你瘋了……」
邪比花共擁有五朵花瓣,每片都對應著五行能量中的一種,在倆姐妹對話的同時,邪比花突然爆出一陣劇烈的源力波動,波動只持續了一秒鐘,當能量消散後,細心的人可以現,代表木屬性源力的綠色花瓣竟然枯萎並消失了一切活性,而維持五行護罩中的木屬性源力也隨即消散。
五種能量互補互克,在克制彼此的同時,五種能量也保持著絕對穩定的平衡,消失的木屬性源力頓時打破了這絕對的平衡,雖然花.芯壓制了能量間的攻伐,但平衡已被打破,持續消耗的能量卻再也在得不到補充,彼此佔據,能量也在加大消耗,花.芯組成正面臨著破敗,整朵花也失去了蓬勃的生機,只要一點點刺激,邪比花甚至有枯萎危險。
整座結界正生著微弱的變化,維持結界的力量正不斷削弱,在削弱的同時,掩藏在深處的危機也處於爆的邊緣,也許當邪比花枯萎時,這種危機就會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時間已經不需要太久,因為引爆的引信正在點燃……
五十人共分為三個大隊,每隊十五人左右,目標的地點都不相同,但相同的是,他們都很迷茫,迷茫不知道為什麼該來到這裡,不知道那個神經質的女瘋子又什麼神經。
在根生木周圍,一地死去的喪屍證明了這裡剛剛生過一場相當規模的戰鬥,遺留的兩輛吉普車是說明了這裡剛剛經過了車隊。
拉開車門,丁傑探查著車內遺留的痕跡,尋找十幾秒鐘,丁傑遙遙頭,抽回身子,他對身旁的男子道,「查不到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痕跡,不過看車子外觀的改裝,他們應該是一個很大勢力的隊伍。」
「很大的勢力?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一直跟著丁傑身旁的男子不解的問道。
「你真的很笨,擁有如此改造能力的隊伍又會小到哪去,就像咱們,咱們也是一個擁有五千人口的基地,可是我們根本沒有這種改裝的條件與改造的人才,這種改造需要很專業的手段才可以進行,其中涉及到很多學科,不然你認為只要把裝甲掛在車上就可以了嗎!」
「不愧是高材生,連這種東西你都懂,佩服,佩服……」男人已一副我服了的表情看著丁傑,只是嘴上這麼一說,還沒維持一秒中,男子就轉移了話題,「你說那毒女人讓我們過來做什麼,難道是調查這裡生的事情嗎?我看沒那麼簡單把……」
「別想了,任憑你想破頭也不會想明白的,如果沒錯,她一定是讓我們成為那朵花的祭品,血祭的祭品,看這邊我已經確定了這點,只是現在不知道血祭的具體時間……」
「什麼!血祭!你沒開玩笑吧!這可是會死人的!」男人瞪大眼睛,口中是驚呼道,要知道血祭可是一個禁忌話題,它代表著死亡……
「小點聲,難道你要弄得人盡皆知嗎!」丁傑一把摀住對方的嘴巴,看了看四周,見眾人沒有注意到這邊,他瞪了對方一眼,「別出聲,那個只是我的分析而已。」
「喂,你們兩個說過了沒有,過來,隊長有話要講。」一男子對倆人招手喊道。
「切,狐假虎威的東西,丁傑,你剛剛說的該不會是認真的吧…如果真要用我們血祭,那理由是什麼?」
「沒有理由,這種事也用不到理由,況且現象已經開始顯現了,你沒有察覺到嗎?我們體內血液流動的度明顯在加…不好,來不及了!」一把攔住男子,丁傑的體內突然爆出一股強勁的源力,源力形成護罩,幾乎緊貼著倆人的身體,護罩在瞬間隔絕了二人與外界的聯繫。
男人驚呼一聲,來不及詢問,腦袋中突然出一陣劇烈的疼痛,冷汗瞬間佈滿額頭,緊咬牙關,連痛苦的呻吟聲都法出一點。
不單二人,場內數十人同時出現了同一顯現,頭部劇痛,不過數秒,眾人的七孔竟然同時流出了黑紅的血漿,眼珠爆出,佈滿血絲的眼球甚至比喪屍還要恐怖。
「啊!……」接連數十聲絕吼,在死亡的瞬間,他們分別出了相同的痛苦聲,一連串如同氣球爆碎的鳴響,數十顆頭顱在同一時間裡就如西瓜般爆碎,全身血液就像找到突破口一般,體內的高壓頓時推動血液自破碎的缺口中噴射……
血祭開始了,簡單又粗暴,沒有原始的儀式,有的只是血腥與恐懼,倆人臉色蒼白,渾身被汗水濕透,全身哆嗦的沒有一絲力氣,剛剛的疼痛雖然只持續了寥寥數秒,但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卻讓二人在短時間內失去了一切力量,別說是說話,此時二人連站立都異常艱難。
不知過去多久,二人總算恢復了行動力,看著血腥的現場,那男子口齒不清的說道:「好…好險…差一點,就差一點……「
比起恢復較好的他,丁傑的處境就顯得艱難許多,「…離開這,血祭開始,這邊會十分危險,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打了個踉蹌,丁傑不斷搖擺著身子,當然,這種搖擺並不是他想要的。
雖然沒有丁傑那樣聰明,但男子也不是不是理的人,趕忙扶住丁傑,口中慌張卻帶著堅定道:「去哪裡,就咱倆這狀態,現在只要幾隻喪屍就可以把咱們輕鬆解決。」
「上車,開車向木之森駕駛,別忘了,所有人都分配了具體地點,只有木之森沒有安排人員,那裡一定生了什麼,在結界引爆的範圍,也只有那裡最安全,賭一下吧,我們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靠!雖然我喜歡賭博,但賭命這種事我最討厭了!就聽你一回,就算死了,咱們也比他們強。」爭紮著上車,把丁傑安放在副駕駛的位置,那男子動作熟練的扯開車內打火的集成線路,一陣鼓搗,沒用上半分鐘,還真讓他把汽車動起來,這手法,這度,一看就是專業人員。
巧合只能用天意形容,倆人選擇的道路正是陳銳等人先前駕駛的路途,如意外,他們最終絕對會與眾人碰面……
二人離開之後,鋪滿地面的血漿頓時緩緩流動起來,按照獨特的紋路,血液組一個怪異的圓形陣列,中心正是根生木,血液不斷向根生木滲透著。
順著根莖,血液緩緩滲入泥土,一絲絲土系能量自根生木反饋而出,大約幾分鐘後,褐色的樹皮漸漸轉變為土黃色,天空出現一項,從下向上看,天空就像蒙上了土黃的色彩一般。
曾經的樹林中心,陳銳有些奈的看著古樹的『屍體』死掉了沒有價值,掃遍全身,陳銳在屍體中尋找不到一絲可以利用的地方,能量完全消散,就連能量晶也不存在。
遠處的王正在接近,陳銳歎了口氣,貌似剛剛那些動作都是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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