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快哭了,不帶這樣的,不知道人家很容易被誘惑的麼?
似乎看透了凌嘯在想什麼,那女人促狹的在凌嘯的要害上輕輕一點,「嘻嘻,小色狼,心動了?」
被一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這麼挑逗,又怎麼可能不心動?凌嘯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尤其那輕輕一點,凌嘯甚至都有一種一洩千里的衝動。
凌嘯的心思飛轉,這個女人是個尤物,就算和她xxoo,老子也認了,可問題在於就算是辦那種事情……起碼也得等人家做好心理準備吧?然後在等人家恢復了體力,男上女下才好啊!
凌嘯可不習慣下體位!在毫無體力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女上男下,那哥們兒豈不是真的……被非禮了?
難不成這女人這麼干就是想把老子給非禮掉?凌嘯的心一下子跳的快了起來——倩倩,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了,是這個女的逼我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不過,且慢!
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一個絕色的美女一見面就要和自己xxoo?自己雖然帥,可還不至於帥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自己真是傳說中的超級帥哥?
要不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狐妖,想要采陽補陰,修煉什麼奇怪的武功?凌嘯記得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限制級電影,就是講述幾個妖冶動人的狐妖到處和年輕力壯的男子那個,采陽補陰……到最後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一想到這裡,凌嘯生生打了個冷戰,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豈不是凶多吉少?鬧不好是要精盡人亡的!
「怎麼了,小色狼,難道你不想要嗎?你就算使不出力氣,可摸人家總還是可以做到的吧?」那女人嬌笑著,一部跨到凌嘯身上,把臉湊到了距離凌嘯不足一寸遠的地方,胸前一對巨大的胸器很囂張的突出著,露出一條迷人的溝壑,在凌嘯眼前晃來晃去,挑逗著凌嘯脆弱的神經。
凌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淪陷了,可一想到萬一和這「狐妖」那個了以後有可能產生的嚴重後果,卻又拚命的忍住,用盡可能冷酷的聲音說道:「你……馬上從我身上下去!」
「咦?」那女人很奇怪的看了凌嘯一眼,媚眼如絲,在凌嘯的耳邊一邊呵氣一邊嬌笑道:「小色狼,難道你真的不想要我麼?」
別再誘惑我了,求你了!凌嘯真的快哭了。
現在凌嘯最想說的話就是:來吧,使勁的佔有我吧!使勁的揉捏我吧!不要因為我是朵蓮花而憐惜我!
可問題在於,如果突然不明不白跑出來一個絕世美女,然後說親愛的我們xxoo吧,你願意嗎?
什麼?你願意?你個色狼!!!!
「你這麼做……到底想要幹什麼?」凌嘯拚命的克制著自己,冷冷的問道。
「哎呀,你這個人,真的好沒良心啊,人家好心想幫你解決問題,你卻這麼無情無義!」那女人突然一下坐到凌嘯的大腿上,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難道人家真的讓你這麼討厭麼?」
「不……不是!」凌嘯很努力的說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那女人「噗嗤」一笑,膩聲道:「人家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啊!」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家就是想幫你嘛!」那女人一邊說,一邊在凌嘯的胸口畫圈圈,眼睛看著凌嘯,彷彿都能滴出水來,意思很明顯。
「……」
凌嘯發現和這個女人簡直沒辦法溝通——她好像無論什麼事情都想往那件事上引。
似乎是感覺把凌嘯調戲的差不多了,那女人突然話題一轉,很曖昧的問道:「喂,你和張老七的那個丫頭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還是處女?」
凌嘯奇怪了,「她為什麼不能是處女?」
那女人一指凌嘯的要害,嬌笑道:「你這麼色,怎麼可能會放過她?而且,你又有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把她拿下?」
凌嘯大窘,自己的這個問題竟然被她當成了色狼的證據了,實在太委屈了。凌嘯大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我不會和感情還沒到那種程度的女人上床!」
聽凌嘯這麼說,那女人突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真的?」
「真的!」
「我不信!」
「隨你!」
「我今天就要證明你在說謊!」
「你證明不了!」
「我可以!」那女人道:「我問你,我們之間的感情到不到能上床的程度?」
「切!」對於這個問題,凌嘯懶的回答。
那女人很「陰險」的笑了笑,「我現在就要和你上床!」
「……」
「哎呀,你怎麼流鼻血了?來,我幫你擦擦……」
……
凌嘯現在不但要流鼻血,還特別想吐血!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妖精!!
可是,讓更讓凌嘯吐血的還在後面。
這女人還真的說做就做,雙手一抻,再一擼,竟然真的把凌嘯最後的武裝也給解除了!連眼睛都沒帶眨一下!凌嘯便一下子回到了原生態。
不會吧!凌嘯的腦子想起周星星同學的一句經典台詞:人生的大喜大悲來的太快,實在太刺激了!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除去了最後的武裝,帳篷自然便沒有了,帳篷沒有了,可支撐帳篷的柱子還在!
一柱擎天!真真切切的一柱擎天!這下,凌嘯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好像哭也沒什麼用!
為了證明自己是來真的,解除了凌嘯的武裝之後,那女人又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
能夠近距離的欣賞美人解衣,恐怕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但是這裡面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欣賞美人解衣的時候,主動權一定要掌握在男人手裡才好。現在的問題是凌嘯好像並不掌握主動權,非但不掌握主動權,他甚至連動一下都困難,整個一個待宰的羔羊。
更讓凌嘯生氣的是,她連脫衣服也不好好脫,竟然還似帶著某種節奏,簡直如跳舞一般,配以她絕美的面容,簡直就是美輪美奐,充滿了媚惑。
明明知道人家經不起誘惑,還要這麼幹,這不是教唆犯罪麼?
「怎麼樣?這下人家也和你一樣了,這下不會覺得不公平了吧?」那女人除去身上最後的武裝,露出完美的不帶一絲瑕疵的粉嫩嬌軀,對凌嘯嬌笑道:「準備好了嗎?我們可要開始了哦!」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也不要哭泣,相信吧,美好的事情正在不遠處等著你!
凌嘯拒絕不了,人生似乎總是充滿了無奈……
……
好緊……好疼……我說你倒是輕點兒……別這麼粗魯!男人也會疼的啊!
輕點輕點,話說,為什麼會這麼疼……這麼緊的?
凌嘯拚命的抬起頭……
啊?血?!
竟然是血?!
真的是血!!真的出血了!!!我出血了!!!!
慢著!不對呀!沒聽說過男人做這種事也會出血啊!
不是我的血,那麼……
不會吧!難道這女人……她居然……她竟然……她竟敢……
是個處女?!
不是吧!!!
打死凌嘯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再看那女人的樣子,她好像……她似乎……她確實……也在疼的直吸氣呢……
……
是真的!她是真的!真的是處女!!!
凌嘯痛心疾首!被一個處女……給非禮了?!傳出去還用做人嗎?!
「喂!你不許亂動!人家可是會疼的。」似乎感覺到了凌嘯的異動,那女人出聲埋怨道。
凌嘯:「……」
……
躺在床上的凌嘯,一動不動,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就好像一朵被摧殘了的花朵。
「呵呵,小色狼,怎麼這個樣子,剛才不是挺享受的嗎?」那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凌嘯發現自己有必要找個地方去哭一場——她媽的,處女也敢出來非禮男人了,這算什麼世道,還有天理嗎?!
那女人「咯咯」一笑,「不用這樣嘛,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凌嘯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耳熟的很——**初收之後,惡少對少女說: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現在到好,完全反過來了!這算什麼事兒啊!
不過……話說這件事從頭到尾,自己好像都沒什麼損失吧?白白佔了人家的處女之身不說,還是人家主動獻出來的,多好的事兒啊?
凌嘯又一次看了看這個奇怪的女人——身手不凡,比自己還厲害,又美的不像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媚,一顰一笑都能勾魂奪魄,偏偏還是個處女……這是一個多麼奇怪的綜合體啊!
可是,她到底是誰?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對她有什麼好處?凌嘯可不相信自己的人品竟然好到了會讓如此一個絕色美女**的地步!
ps:這兩天收藏漲的不給力啊!童鞋們都去檢查一下自己的書架,沒收藏的趕緊收藏!要不然……哼哼!你是不是想被非禮啊!!!
ps:兄弟們給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