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爺是誰還不快滾?不要壞了大爺的興致,不然小心我讓弟兄們廢了你!」錢大海罵的聲音很大——外面那群遲鈍的傢伙怎麼還不進來?
那人冷笑道:「外面那幾個廢物是你的弟兄?放心,他們廢不了我了,他們自己已經廢了!」
「你……」錢大海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不願意相信,卻也知道這人說的十有**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的弟兄沒有理由還呆在外面的,之所以到現在還不闖進來,是因為他們恐怕已經闖不進來了。
這個時候,錢大海才明白,原來他的那幾個弟兄並不是為了搶位置而出聲了。
可是一想自己那個強硬的後台,錢大海的膽子又壯了起來,「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告訴你,我叔叔就是市長錢景圖,是濱海最大的官!你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知道你叔叔是錢景圖,要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了!你這個人渣沒那個資格!」那男人臉上露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讓錢大海的心裡一陣發毛!
看著那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錢大海終於害怕了,「你……你想幹什麼?」
那男人笑道:「你剛才想對那個女孩子幹什麼?我只不過要讓你以後永遠都幹不了這種事而已!」
「砰!」
「啊——!」
……
媽的,真噁心!
雖然隔著鞋子,凌嘯還是覺得那踩上去軟軟的東西實在太噁心了。
回頭一定要把這雙鞋子扔掉!凌嘯心裡想著。
錢大海的那兩個圓圓的東西已經碎了。雖然還沒死,可是人已經極度虛弱——無論誰在那東西碎了之後都會很虛弱的。
凌嘯隨手拿起電話,「喂?吳局嗎?我是凌嘯。你們要找的色魔被我抓住了。對,我在作案現場!」凌嘯打通了吳百鳴的電話,報了一個地址,「你現在趕快派人來!另外,來的時候準備一套女孩子的衣服,這裡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女……」
現在的錢景圖實在很忙。
每天那麼多的事情要做:要賣官,要受賄、要包養情婦、要勾結黑社會、時不時還要幹點兒殺人滅口的勾當。
現在他更忙了,因為他聽說自己的一個侄子在實施一起強姦案的時候被人打了!不但被打了,而且被抓了!不但被抓了,而且還立了案,罪名除了涉嫌十幾起強姦案以外還有其他至少十幾項罪名,如果這坐罪名坐實的話,槍斃十次都是輕的。
本來麼,一個侄子被抓,也用不著他一個市長大驚小怪,直接打電話叫公安局放人就是了。令他感到生氣的地方在於:吳百鳴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膽了?他難道不知道錢大海和自己的關係不成?不看僧面看佛面,吳百鳴這麼做,簡直一點兒面子也不給他這個市長!
這種事要放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難道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後,很憤怒的錢景圖第一時間就拿起電話撥通了吳百鳴的號碼。
「喂?吳局長嗎?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叫錢大海的,有沒有這回事?什麼?有?肯定是你們抓錯了!錢大海這個人我知道,是我的一個親戚,此人一向遵紀守法,從來也沒幹過什麼壞事,而且生性膽小,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什麼?你說他涉嫌強姦?這是污蔑!是無恥的污蔑!我們的政策你也知道,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好人……啊不,絕對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總之,錢大海是被冤枉的,你們馬上放人……什麼?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不能放?!吳百鳴,你要搞清楚你在跟誰說話,你這是在拋開中央鬧革命,完全無視市政府……什麼?你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吳百鳴同志,你們一定要查清楚,有些人陰險的很,完全可能弄出一些虛假的東西來充當什麼罪證……總之你們一定要秉公辦案!不能因為一些人的干預而弄出冤假錯案!」
他指的一些人,當然就是楊軍正了。
放下電話,錢景圖感覺這件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吳百鳴的態度實在太奇怪了!
難道他和楊軍正有什麼動作了?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錢景圖再也坐不住了。
自己的那個侄子是個什麼德行他知道,死不足惜,可是如果從他嘴裡說出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來,可就要命了——楊軍正不知道會拿這些東西做出什麼文章來!
尤其嚴重的是那小子知道的不但多,而且還很要命,更關鍵的是,自己的那個侄子可絲毫沒有當年地下黨人寧死也不洩密的覺悟啊!
如果真的讓楊軍正掌握了什麼要命的證據……(可惜的是他的侄子真的出賣了他)
錢景圖想想都要打個冷戰。
放下電話,在房間裡鬱悶的轉了兩圈之後,錢景圖終於決定,把一切錢大海知道的有關自己犯罪的證據統統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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