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間,陳軍便感覺壓力驟然加大,自己打出的拳勢如泥牛入海般消失無蹤,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便被凌嘯打倒在地。
這個人,我要拜他為師!
這是陳軍在暈過去之前最後的想法。
一招!只一招就把陳軍打暈在地!凌嘯心情激動不已——大道拳法的威力竟然強大至斯!
這個變故來的實在太快,快到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明明還是凌嘯處於絕對的劣勢,可一眨眼的工夫,陳軍竟然躺到地上了。幾乎沒有人看清凌嘯用的是什麼手段。
「陳軍,你怎麼樣?」見陳軍竟然被打倒了,錢利吳於兩人一臉的不敢相信——印象中,陳軍從小到大和人打架從來也沒輸過!
「你究竟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弄傷了他?」吳於檢查了一下暈過去的陳軍,確定他還活著,站起來對凌嘯冷冷的說道。
「你不是一直在看嗎?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怎麼能怪我?」凌嘯嘴角微揚得意的說道。
錢利忍不住罵道:「呸!明明是你一直挨打,怎麼突然間陳軍就倒在地上了,你敢說不是用了骯髒卑鄙的手段?」
凌嘯懶得和他計較這個,「好吧,就算我用了骯髒卑鄙的手段,你想怎麼樣吧?」
吳於冷笑道:「你知道陳軍是什麼人嗎?他是第七特種部隊的中隊長,敢打傷他,你死定了!」
寶兒眼睛突然一亮——第七特種部隊?
凌嘯道:「就算他是什麼特種部隊的,也是他先打我的!我總不能挨打了不還手吧!」
錢利罵道:「**的算什麼東西,能和陳軍比?在陳軍面前,**的連一隻蒼蠅都不如!」
「你的嘴一直都是這麼臭的麼?你媽沒教給你怎麼刷牙?」
「**罵誰?」錢利大怒。有吳於在,他的膽子無疑要大上不少。而且這小子竟然還打傷了陳軍,一想到他可能的下場,錢利的膽子就更大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錢利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
「我不但罵你,還要打你,你能怎麼樣?」心裡暗道:媽的,以為自己老子是市長就了不起了?你老子這會兒可不在這兒!
錢利沒想到凌嘯說打就打,連個招呼都沒有,委屈的眼淚都下來了——媽的,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連打了兩次,還沒能力還手,換誰也會覺得委屈的。
吳於看了一眼被凌嘯煽飛的錢利,冷冷的對凌嘯說道:「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啪!」一記比剛才還要響亮的耳光,吳於也做出和錢利同樣的動作,飛了出去。
「在此之前,你們也必須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一點兒代價。」凌嘯笑瞇瞇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一連煽飛了兩個令人討厭的傢伙,實在很爽。
「你敢打我?**混蛋,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吳於從地上爬起來,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惡狠狠的對凌嘯罵道。
凌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老子看你就是不爽,你能拿我怎樣,何況你還主動找我的麻煩,我不打你打誰?」
吳於正想說話,突然,警笛長鳴,好幾輛警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一隊警察衝了進來。
吳於一見那些警察,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猙獰,對凌嘯冷笑道:「你今天死定了!」很顯然,這些警察就是他叫來的。
「誰?什麼人在這裡打架?」一個身材不高腹部隆起的警察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一見狼狽不堪的錢利和吳於,驚叫道:「錢少、於少,你們兩個怎麼搞成這樣?誰幹的?」
「王副局長,你來的正好,這個人把我和我的同伴都給打了,快把這個打人的兇手抓起來。」錢利一指旁邊站著的凌嘯,對那警察說道。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銬起來!」王局一指凌嘯,對後面幾個警察說道。(想來這個王局在凌嘯勝任副局長的時候沒有見過凌嘯,也難怪凌嘯才當了多久的局長啊!)
「你們憑什麼抓人?他犯了什麼罪,你們憑什麼銬他?」許舒一個箭步擋在凌嘯身前,大聲質問道。
凌嘯心裡一陣小小的感動——這丫頭,關鍵時刻還真夠義氣的。
「小姐,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王局冷冷的說道。
「不行,憑什麼讓你們無緣無故的把人抓走?」許舒不讓。
「因為他打了人,而且傷者傷勢嚴重!」王局指了指依然昏迷不醒的陳軍和那兩個打手。雖然心裡已經大體明白極有可能是錢利吳於兩人找茬踢到了鐵板——誰會沒事惹他們兩個?他們不惹別人就不錯了,可是現在他必須堅定的站在他們一邊——誰讓他們的後台硬呢!
可惜的是,他不認識許舒,不然恐怕不會這麼想了。
「他為什麼打人,你們瞭解情況嗎?是他們先挑釁的,他只不過是自衛!」許舒不依。
「自衛的人沒事,挑事的人倒先倒下了?小姐,你在考驗我的智商。帶走!」王局很不屑的說道。心裡卻在想,媽的,竟然敢打錢市長的公子和外甥,而且打了人還不跑,真是活膩味了。這件事辦好了,可以在錢市長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以後有好處自然少不了我那份。
「沒錯,人是我打的,臉是我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幹的,把我抓起來吧!」凌嘯突然笑嘻嘻的對王局說道。
「凌嘯,你搞什麼?明明是他們先找事的……」許舒沒搞清凌嘯想幹什麼,一臉不可異議的看著凌嘯。
不僅許舒,連王局都有些不可思議——這小子腦袋被門夾過?哪有自己找著進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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