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三位美女回過頭來,臉上分別露出了不同的表情。許舒先是一驚,繼而是一臉的憤怒,倩倩先是不安的看了看凌嘯,然後是一臉的驚恐和厭惡,而寶兒卻是一臉看戲的表情。
那男人一看找對了人,立即跑上前去,「倩倩,真的是你?剛才聽同學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就趕緊過來看看,想不到竟然是真的,我可找到你了!這些天你跑到哪兒去了?」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好像他就是倩倩的男友!
凌嘯很生氣。你差點兒撞到老子不說,還敢當著我的面和我的女人這麼親熱?當我不存在?剛才喊什麼?倩倩?倩倩也是你叫的?
正想上去,更讓他生氣的事出現了。
那男人忽地握住了倩倩的手,放在胸前,深情的注視著倩倩,溫柔的說道:「倩倩,上次我對你說過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作我的女朋友吧!」
「上次我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會答應你的!」倩倩一臉冷漠的拒絕道,甩了甩他的手,卻沒有甩開。
「為什麼?
「放手,你弄疼我了!」倩倩努力想甩開他,可惜那男人力氣太大,又是含怒出手,沒有掙脫。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那男人紅著眼睛,如同一條飢餓的狼。
「喂,你!放手!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耍流氓麼?」凌嘯拍著那男人的肩膀說道。
「去你媽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的事?」那男人回頭見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一把打在凌嘯拍他的手上,惡狠狠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放手!」凌嘯的手並沒有離開他的肩膀,反而加大了力氣,冷冷的說道。
「放你媽!啊——好疼——!!」那男人見沒有拍開凌嘯的手,一拳打了過來,凌嘯手上稍一用力,那男人便慘叫了起來,兩隻手不約而同的去掰凌嘯扣住他肩膀的手。
可惜,凌嘯的手就如同鐵鉗一樣,那男人冷汗都下來了,也無法掰開。
「**的給我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雖然被凌嘯制住,可那男人還是相當囂張,滿腦子都是把凌嘯碎屍萬段的想法。
狂妄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樣的人不教訓一下是不會知道好歹的!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向我道歉,第一,你企圖對這位美麗的小姐無禮,讓我心情很不爽,第二,你剛才停車的時候差點兒撞到我!要是我的心臟不好,這會兒可能已經心臟病發了,你就算是犯了謀殺罪,而我現在卻只要求你道歉,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凌嘯非但沒放手,力量反而更大了。
那男人疼的冷汗直流,卻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肯說。
「喂,色狼,不用跟他費口舌了,他不會道歉的,就算撞了你也不會道歉!」許舒突然插嘴道。從剛才起,她就一直冷眼旁觀,想看凌嘯怎麼反應,直到現在才發話。
「為什麼?因為他爸是市長。他就是市長錢景圖的公子,人稱花中禽獸的錢利,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子。」
凌嘯明白了,原來是市長大人的公子,難怪這麼囂張了。
錢利冷笑道:「你既然知道了就趕緊放手,然後向我磕頭陪罪,若是磕的我高興了,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不然……」
凌嘯輕蔑的說道:「不然怎麼樣?哼!別說你只是市長公子,你就算是省長公子又怎樣,不道歉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說著手上再次發力。
「啊——!!」錢利一聲慘叫,整個身子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肩胛骨好像都被這小子捏的變形了。
「還不肯道歉麼?」凌嘯冷冷的問道。
「道你媽!」錢利的臉都憋紫了,他哪受過這種委屈?就算他做錯了事,也從來都是別人給他道歉,他給別人道歉這種事,從小到大都沒有過。
「哼!我倒想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凌嘯一聲冷哼,手上力量再次加大,一陣骨骼收縮的聲音傳來。
「不要——!」錢利終於受不了了,「對……對不起……我錯了……」
說完這句話,錢利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可是他別無選擇,他用盡了全身解術都無法擺脫凌嘯的控制,而且他能感覺到,如果再不服軟的話,這個傢伙真有可能把自己的肩胛骨給捏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後再找這小子算賬!錢利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楚!」凌嘯挖了挖耳朵,好像他真的沒聽清楚——還以為你真有多硬氣呢,也是個繡花枕頭!凌嘯心裡暗暗鄙視。
錢利心裡卻快把凌嘯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死了——他媽的誰聽不見你也能聽見啊!可是這話他卻是不敢說出來的了。
「對——不——起——!!我——錯——了——!!」錢利大聲吼了出來。
吼完之後,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淚流滿面……
「這樣才像話嘛,不錯不錯,孺子可教,知錯能改就還是好同志嘛!」凌嘯放開了錢利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大哥哥,給你面巾紙,來擦擦眼淚吧!」寶兒不失時機的跑過去,遞上了兩張面巾紙,一臉天真的說道。
「噗!」許舒和趙倩兩人忍不住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寶兒這一招實在太損了,簡直比當眾打臉還損——有哪個男人願意讓人看到自已疼的掉眼淚的?
錢利卻氣得快要吐血了——連這個小蘿莉都敢欺負自己?一把打開寶兒的手,冷冷的問道:「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