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心裡有些後悔提醒她過早了。可惜了!要不然還能多看一會兒。說不得,那女人的那對大白兔還真不小,都快趕上宋悅然了!
「喂,色狼,眼睛都看直了!有那麼好看嗎?」許舒惱怒的罵了一句。
那是哦,你又不讓我看,人家的比你大不說,而且比你開放多了。凌嘯一邊腹誹,一邊卻在想許舒的胸*部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看凌嘯一臉的*蕩,許舒恨不能立即把他踢下車去。這個色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凌嘯的表現,讓許舒連帶著把所有男人都恨上了!
猛踩油門,法拉利轟鳴著往前衝,很快便拉近了和保時捷的距離。
不得不說,許舒的車技是一流的,在一個彎道,她竟然利用排水渠成功實現反超。
「耶!反超了!色狼,我厲害吧!」許舒興奮的大叫,早已經忘了凌嘯剛才的豬哥樣。「想和姑奶奶的鬥,你們還差了十年火候!」
和許舒的興奮不同,就在許舒實現反超的那一剎那,凌嘯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恍然的神色,頓時明白。
正是那輛保時捷裡的卷毛。
原因也很簡單,就因為卷毛的耳朵上正帶著一個耳機。
賽車手,在比賽的時候,精力高度集中,絕對不可能去聽音樂,所以那個耳機絕對不會是聽音樂用的。而如果不是用來聽音樂的,那麼便只能是用來通話的。
正規比賽中,車手和後方保持聯絡,可以掌握賽道的情況。而這只是一個臨時性的比賽,需要這麼做嗎?
不需要這麼做,卻偏偏這麼做了,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是別有預謀的。
看來,的確是有人想對許舒不利啊!
不過,既然已經被我發現了,呵呵,那就對不起了!
凌嘯順手拿起許舒車上的一瓶礦泉水,打開喝了兩口,然後打開車窗,隨手往外一丟……
「啊?你幹什麼?比賽的時候不能亂丟東西!」
許舒一見凌嘯竟然這麼不懂規矩,又有些上火。
這丫頭,還當這是一場比賽呢!凌嘯想笑。
許舒話音未落,就聽那緊跟在法拉利車後的那輛保時捷突然發出了一陣怪叫,突然方向一變,一個華麗的轉身,然後一頭撞在了石壁上……
……
「喂!凌嘯,你闖禍了!」
許舒把法拉利停了下來,見那保時捷好久都沒有動靜,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情況非常簡單,凌嘯隨手丟的那個礦泉水瓶子,恰好就砸在了後面的那輛保時捷的前車窗上,因為速度太快,連車窗都砸碎了。
突然被不明物體砸碎了車窗,車子又撞了山,裡面開車的人是個什麼情況,就可想而知了!
「我不是故意的!」凌嘯呆呆的說道。
「現在怎麼辦?」
「趁沒有人看見,咱們跑吧!」
「……」
許舒再次認定,身邊這個傢伙一定是只禽獸!闖了禍就想溜,這不是禽獸是什麼?
就在這時,保時捷裡突然傳出一陣動靜,接著,就見剛才那卷毛竟然從車裡爬了出來,雖然很狼狽,卻一臉的凶悍,一步一步的朝法拉利走了過來。
無論臉上還是心裡,卷毛那是一個火啊!
剛才飆車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正在他的身下做小雞啄米的動作。卻不想禍從天降,前面車突然飛下來一件不明物體。
因為車速太快的緣故,他沒有看清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於是便本能的一打方向盤,企圖躲開。可是他卻忘了,如此高的速度之下,這麼猛打方向可能帶來的後果。
於是,很不幸的,車子撞山了。
可是,比車子撞山更嚴重的是,在撞山的那一剎那,那一直在「啄米」的女人本能的一咬……
媽的,不知道那東西還能不能用!卷毛心裡悲哀的想。
見卷毛非但沒死,還凶神惡煞的朝自己走了過來,許舒害怕了。
「喂,凌嘯,他……他走過來了!」
「嗯,我看見了!」凌嘯漫不經心的說道。
許舒白了他一眼,但這個時候卻顯然不是發火的時候,「你說,他想幹什麼呀!」
「嗯,大概會讓咱們賠他的車……對了,我沒錢,我賠不起,你是我的僱主,事兒也是你引出來的,你要負責!」
「……」
許舒很想把這個傢伙壓在身下xxoo——這傢伙還是不是男人?該你出頭的時候你就出頭,本小姐有的是錢,還能虧了你不成?
可是,就在卷毛走到自己車前的時候,許舒發現自己似乎想錯了……
因為她看到卷毛的手裡,多出了一把槍。不會吧?不就是撞壞一輛車子嘛?犯得著殺人嗎?回頭我賠你十輛好不好?
「你,下來!」卷毛走到車前,用槍指著凌嘯惡狠狠的說道。他幾乎能肯定,剛才那個亂丟垃圾的混蛋就是他——他自己也是車手,自然知道,一個車手在比賽的時候是不可能有工夫喝礦泉水的。
如果不是老大吩咐要活的,他都想把這個有可能毀了自己性福的傢伙一槍幹掉!
許舒看了凌嘯一眼,倒也不是太過驚慌——這個傢伙是保鏢,想必會有辦法吧?要不然爸爸為什麼要派他來保護我呢?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幾乎差點兒讓許舒去撞車門。
只聽凌嘯「哦」了一聲,竟然真的乖乖的走了下去……
這個混蛋!他還是保鏢嗎?許舒很想再把這個傢伙壓在身下xxoo掉!
卷毛也愣了一下,他本來還以為這傢伙怎麼也得反抗一下的,卻沒想到這麼草包。心裡卻在暗暗鄙視許舒——這小妞,還真沒眼光,怎麼找了這麼個草包的傢伙當男朋友?早說寂寞你可以找我嘛!
「把手放腦袋上!」卷毛命令道。
聽到卷毛的命令,凌嘯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問道,「我腦袋上還是你腦袋上?」
噗嗤!
聽到凌嘯的話,許舒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頭次發現這只色狼原來並不是完全令人討厭。
卷毛卻覺得凌嘯很顯然是在調侃他,「x你老母的!再多嘴老子一槍斃了你這個醜八怪!趕快蹲在地上,把手放在頭頂!」
凌嘯有理由認為卷毛罵他醜八怪是因為見自己長的比他帥而導致的心理扭曲,但凌嘯還是乖乖的蹲在了地上,把手放在了頭頂。
咦?這麼聽話?
這下,卷毛卻感到有點兒意外了。還以為這小子有多大本事呢,想不到竟然這麼草包。
想想也是,看凌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年紀不大,手裡又沒有武器,除了服從,還能怎麼樣呢?那一刻,卷毛心裡甚至有些失落!
你這麼輕易的就從了,哥表現一下的機會豈不是就沒有了?你應該先反抗一下,然後讓我把你打一頓,打到你服氣,然後你再乖乖的聽話,這樣才算精彩嘛!臭小子,長得眉清目秀的,一點兒藝術細菌都沒有!唉,高手寂寞啊!
不再理會凌嘯,卷毛又把槍指向了許舒,「喂,小婊子,該你了!下車!」
許舒長這麼大,什麼時候挨過罵?聽卷毛竟然用這麼侮辱性的字眼來稱呼自己,許舒快要氣瘋了,「你……你竟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浩天集團董事長許文華的寶貝女兒許舒嘛!找的就是你,趕快下車!」卷毛用槍指著她,一臉戲謔的說道。
許舒終於知道不對了,就算她再沒經過世面,這會兒也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事——綁架!難怪他手裡會有槍了!
不是吧,一想到自己會被綁架,許舒就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不過看到卷毛手裡真的拿著一把槍,凌嘯那個混蛋又很沒男人氣的抱著腦袋蹲在那邊,許大小姐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好乖乖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心裡卻在暗罵不已,凌嘯,你個死王八蛋,你不是爸爸給我找來的保鏢嗎?這會在幹什麼?難道你只會抱著腦袋蹲在一邊麼?你個縮頭烏龜!
讓許舒也抱著腦袋和凌嘯蹲在一起之後,卷毛心裡得意極了——只要這一票成功了,賞金足夠他花天酒地好幾年了。現在看來,成功在即!卷毛彷彿已經看見一大堆鈔票正在向他招手!哈哈,到那時,天上人間的那個花魁還不是自己身下的玩物?
一想到這個,卷毛就感覺一陣興奮!
於是,興奮不已的卷毛便掏出手機開始聯絡同夥——這件事情,越早結束越好!早些拿錢走人才是!
「喂,色狼,你快想想辦法啊!」許舒抱著腦袋蹲在凌嘯的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男人,到現在了,好像一點兒轍都沒有,只會抱著頭蹲在那裡。
「能有什麼辦法?」凌嘯嘴角笑笑,很無奈的說道。
什麼辦法?什麼辦法當然要你想啊!你不想辦法,難道還要美女想辦法?真是的!要不是考慮到後面有人正拿槍指著自己,許舒簡直想跳起來用高跟鞋狠狠的敲他的腦袋。
「你還是不是保鏢?」許舒壓低聲音恨恨的問道。
「是啊!」
「那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是他手裡有槍啊!」凌嘯很為難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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