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二世元年六月初二!
邯鄲城南的一處巨宅中!
一間花香四溢的巨大房間!
房中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房間的最中央是一個完全由粉紗曼簾遮蓋起來的軟塌,房中除了這個巨大軟塌之外,其餘所有空餘的地方都擺滿了青銅花甕!
青銅花甕中,各種各樣,各種顏色的奇花異草珍奇鬥艷,甜糯的花香充斥在房中的每一個角落!
「啊……嗯……」
一縷縷讓人血脈憤張的嬌喘聲從房間最中央的軟塌中傳出!
甜糯的花香混合著絲絲嬌喘聲,使整個房間瀰漫著**的氣息!
「鈴鈴鈴!」
突然,掛在巨大軟塌紗帳上的一串銅鈴發出清脆悅耳的鈴音!
驟然響起的鈴聲讓軟塌中的嬌喘聲猛然一頓,停息了片刻之後,再次響起,只是那嬌喘卻是更為劇烈,偶爾夾雜著絲絲水響!
「啊……!」
片刻的急劇嬌喘之後,軟塌中傳出一聲長長的似乎帶著巨大痛苦和興奮的嬌吟聲!
在這聲長長的嬌吟聲之後,整個房間陷入寂靜!若不是那軟塌中微微傳出的幾不可聞的喘息聲,怕是讓人以為房中空無一人!
良久!
「黑冰台找上門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驟然在房間中響起!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一聲能直勾人心的媚膩軟糯女聲從分紅紗帳中傳出!慵懶的聲調帶著讓人驚心動魄的魅惑!
「黑冰台找上門了!」清冷聲音再次重複道,只是這聲音明顯較先前多了幾分不耐。似乎夾雜著火氣!
「喲!咯咯!」粉紅紗帳中的女子突然發出一聲驚咦,隨後發出一串動人心魄的媚笑!「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不會不耐呢!原來你不是木頭哇!咯咯!」
「黑冰台找上我們了!」清冷聲音再次恢復了古井不波,再次說道。只是比前兩句多了幾個字。似乎也知道跟這說話的女子如果繼續下去,必然討不了好!
「這才是你嘛!咯咯!」粉紅紗帳中的女子說完這句話沒有繼續調笑下去,似乎也知道見好就收,「那黑冰台不是一直在咸陽嗎?為何會出現在山東?還會找到你?」
一如既往的慵懶!
「還不是為了你要救的那個廢物!哼!」
清朗聲音似乎想起了什麼,怒聲道!
「姬孽!我救那個廢物是為了什麼你比我更清楚!別將所有過錯都歸咎到我頭上!」紗帳中的女子似乎被姬孽說出的話激出了火氣,嬌聲反斥道!
女子話落,房間頓時陷入寂靜!
清冷的男音良久也未再次響起!似乎已經消失!
一隻光潔如玉的豐腴手臂陡然自粉紅紗帳中伸出,抓住軟塌一側的一根金繩。輕輕一拉!
「唰!」
粉紅紗帳突然自兩邊分開!
軟塌中,一個僅批粉紅薄紗的豐腴女子側臥在軟塌上!
除了這襲薄薄的粉紗之外,全身再無寸縷!
一頭烏黑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兩個雪白半圓劃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隨著女子輕撫秀髮的動作不時輕輕顫動!似乎隨時都會將勉強遮住下半圓的粉紗抖落!
但令人遺憾的是,在顫動之後那粉紗依然傲然挺立在那巨大的豐盈上!
兩條光潔修長的**在粉紗中格外誘惑,下腹上一枚金色圓珠調皮的跳動著,下方瑩瑩芳草若隱若現。
酡紅未去的兩腮,似能滴水的桃花雙眼。整個人散發著讓人心悸的媚意!
「別急嘛!秦人遲早都會知道你們還在世上,早一日知道,晚一日知道並無太大區別!」粉紗女子伸手從身後的矮几上拿起一盞小巧的白玉酒杯媚聲道!
隨著她的動作,僅僅搭在胸前的粉紗攸然滑落幾分。半點粉紅乍現!
對這突然而洩的春光,女子渾不在意。修長的玉頸輕輕仰起,將手中那白玉酒盞盛裝的色入琥珀般的酒水遙遙傾入口中!
琥珀色的酒水濺出殷紅的嘴角。順著象牙般的修長玉頸滑落,一道琥珀色的酒漬從脖頸直到胸前兩團巨大雪白擠壓而成的深深溝壑中,消失不見!
女子仿若未覺,悠然將手中空空的玉杯放在身後矮几上,再次端起一杯!
「別賣弄風情了!我只問你現今該如何?」
絲毫不見人影的姬孽對女子近乎歇斯底里的挑逗譏誚道!
「你是木頭!當然不懂!再說你有**過嗎?你知道**的滋味嗎?你敢上姐姐的床榻嗎?咯咯!」女子對不見人影的男子譏誚毫不動怒,反唇相激道!
「就知道你沒膽!咯咯!還不如把那話事割掉做個閹人!」女子譏誚道!
「武綺彤!你!……」
姬孽終究是受不了女子如此相譏,勃然怒聲道!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
「咯咯!你終於叫奴家的名字了!奴家還以為你一直都不知道奴家的名謂呢!」武綺彤發出一陣嬌笑,胸前兩團高聳豐盈震盪出讓人驚心動魄的弧度!
兩點嫣紅,終於掙脫了粉紗的覆蓋,調皮的彈出束縛,曝露在甜膩的空氣中!
對這一切,武綺彤依然仿若未覺!
「好了,怎麼說你我都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別在這互相譏誚了!」女子笑音一斂,正色道!
收起滿臉媚意的武綺彤,此刻仿若換了一個人般,給人一種凜然不敢犯的神聖之感!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的轉換,同時出現在武綺彤身上,卻沒有任何突兀之感,似乎她本就該如此一般!
「那現今該我們該如何?」
也許是武綺彤的話起了作用,姬孽再次恢復了古井不波的木頭狀!
「沒趣!」武綺彤調皮的皺皺小巧的鼻樑,小聲嘀咕一句,隨後道:「你可知秦國之武城侯、大將軍王離已經死了!?」
「不知!」
「楚地項氏一族項梁起兵反秦,淮河一戰秦國精銳盡失,王離也被項梁殺死!」
「此等大事,為何天下沒有絲毫消息傳出!你這消息又是從何而來?可靠否?」
「想來那項梁並不知王離已死,我這消息從何而來你還不知嗎?自然是可靠之極!再則那秦皇胡亥特意出函谷關迎接死的王離以及陣亡的秦人,關中之地此刻已經是人盡皆知!並不是太過隱秘!想必旬日之後,此消息必然就會傳遍天下!」
「若此事當真,真是天助我等!」姬孽清冷的聲音難得露出興奮之色,隨即疑惑道:「只是此事,那秦皇本該隱瞞才是,為何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弄的人盡皆知?」(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