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項首富大駕光臨,招呼不周啊。不過,就事論事,這事情我也很為難啊。如果你硬要帶我們蔡總走,那這違約金,想必對項首富來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了。」
去到上面的項天,自然也見到了那個讓他厭惡的馬學平。這一次,項天倒是自報了家門。顯然,雖然項天貴為華夏首富,但他在國內的地位資歷,還是差了一些。特別是馬學平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更不會將項天放在眼裡。
而在說明了意思之後,馬學平那副貪婪的嘴臉,如預期一般的呈現出來。
項天冷笑一聲,「馬董,你也不用話裡有話。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人我要帶走,違約金一分沒有。別說我不給你錢,識相的,你最好破財免災,否則,我不確定你會遭遇到什麼。」
正如之前說的,這馬學平若是識相,接受了「懲罰」也就算了。否則,項天不介意好好跟他玩玩,雖說現在正值他跟向勇海對決時期。但對付一個馬學平,幾乎是手到擒來,根本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呵呵。」馬學平怪異的笑了笑,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項首富啊,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照章辦事的嘛……」
「都說了,別那麼多廢話,我沒功夫在你這磨嘰。你只要告訴我,是不是不打算照我的話做,是不是真打算堅持到底就行了?」項天其實一開始就能知道馬學平的反應,或許,項天早就做好了趁機好好收拾他一頓,以消除前世的心頭之恨。當然,想不語馮樂那樣的,對馬學平的恨意,不過搔癢的程度而已。所以,也沒必要趕盡殺絕。項天對於能重新控制住脾氣與行為,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如此一來,他可以「回家」了。
「項首富啊,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一邊用餐一……」
「啪!」項天將三張機票拍在了桌子上,打斷了馬學平的話,「馬學平,老子告訴你,不用來這一套一套的。看這機票了沒,下午我就要回燕京,所以,這事情在我走之前是一定要解決的。還是那句話,識相的你知道該怎麼做,不識相的,或者到了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哈哈哈……」馬學平放聲大笑,「在深城這一畝三分地,你還是第一個敢威脅我馬學平的人。小子,既然如此我也就跟你明說了。是龍,來這兒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你的話我原封不動換給你,識相的,違約金一分不能少,你再給我磕頭認錯。否則,哼哼,你還想離開深城嗎?」
說著話,馬學平一把奪過項天的機票,撕了個粉碎。
「好,很好,你若不是這樣,我反而難辦了。」項天冷冷的說道,既然徹底撕破臉皮,項天可就「出師有名」了。他倒是也驚詫,沒想到自己還是個如此小心眼,瑕疵必報的人。這前世實際上恐怕都沒法稱為仇恨的矛盾,竟然也讓他如此惦記。不好,不好,這樣可不好啊……項天還有心思在那裡自我調侃。不過,馬學平的下場,機會可以肯定了。
「咱們走著瞧……」馬學平話音未落,電話卻是響了。也不背著項天,接起電話說了幾句,馬學平更樂了。
「小子,我還是那句話,而且現在你識相的話還不晚,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幫幫你。不然的話,等一下我可是有好戲看了。」馬學平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似乎這個電話,預示著一會兒要有事發生。
「你不說走著瞧嗎?那我倒也想瞧瞧戲。」項天同樣老神在在的坐在馬學平對面,他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準備一舉打掉馬學平所有的底牌,讓他感到徹底絕望時,再狠狠給他一腳。不好,不好,不好啊,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項天又是自我揶揄,足見他的游刃有餘。
只是,這樣一來,可苦了在外邊焦急等待的蔡慧琳。這丫頭擔心項天,更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簽那麼個合同。她甚至都想衝動的衝進去,但是項天千叮萬囑,讓她等在外邊,她自然是很聽話的。
就在這時,突然一夥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從電梯中走出,蔡慧琳嚇了一跳。當看到這些人全部朝著馬學平的辦公室方向,蔡慧琳更是擔心害怕,不會是衝著項天去的吧?
不顧項天的交待,蔡慧琳緊跑幾步,幾乎是在那些武警衝進辦公室的瞬間,她也擠了進去,擋在項天身前。蔡慧琳根本沒有多想,完全下意識的,哪怕給項天擋兩顆子彈她也心甘情願。
武警的出現,項天倒是不意外,畢竟他打算看看馬學平的底牌,什麼人來都不會意外。但蔡慧琳這丫頭竟然也衝了進來,而且是這個樣子,項天感動的同時,又「惱恨」蔡慧琳的不聽話,這萬一出點什麼事,他不得後悔死。
「你這丫頭怎麼進來了,別胡鬧,趕緊出去。」項天一把抓住蔡慧琳,可後者卻是不知哪來股力氣,紋絲不動。
「我不走,小天……」蔡慧琳早已哭成淚人,但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卻是無比的堅定。
「這不亂來嘛,我沒事,真的,不用擔心我……」
「項天是嗎?跟我們走一趟吧。」這時,一名武警不管這猶如「生離死別」的動情時刻,上前生硬的說道。
呵,這武警現在也來這一套了?項天心裡冷笑。
這時,馬學平也發話了,「小子,現在也還不晚……」
唉,項天無奈的牽著蔡慧琳。得,這丫頭既然不走,那就待在這裡一塊兒看戲好了。項天重新坐下,更是一把抱著蔡慧琳坐在身上。小丫頭剛才還一臉堅毅,這會兒突然有些臉紅,她還是第一次跟項天如此的親密。
項天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掏出了他的身份證件,跟剛才在下面對付警察時一樣,將證件遞給了上前那名武警。說白了,對付馬學平的底牌其實很簡單,項天那證件可是足以秒殺一切的。別說,這「小破本」是真好用,項天現在是越來越會利用他這國安的身份了。
跟之前陳姓警察一樣,這武警拿過本子,第一眼瞧見上面的國徽也是「菊花一緊」,他可比那陳姓警察知道的多。甚至不用翻開內裡看,只看這本子的外觀,這武警就差不多知道了項天的身份。
但是,為了確認,武警還是翻開來看了看後,將證件還給項天。隨後,武警悄悄去到一旁,向上級匯報情況。
眼見這一幕,馬學平有些愣了,他沒看到項天遞過去的是什麼本子,難道是「首富證」?這tm什麼情況?同樣的,他也悄悄跑到一旁打電話,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自在的樣子。
「看到了嗎?都說我沒事的,一切交給哥哥就好了嘛。」項天這會兒竟然起了色心,在蔡慧琳身上上下其手,露出那副猥瑣的嘴臉。著實是蔡慧琳這丫頭坐在身上的敏感部位,讓項天很是「激動」。
對項天來說,蔡慧琳是「新人」,不是他喜新厭舊。只是新鮮的,總會格外讓人有**,易衝動。至於說眼下的局面,項天沒有一絲一毫擔心。
……
武警是匯報給他的上級,一來再次確認下項天的身份,他可不像那陳姓警察,那麼盲目的就相信。二來他也等待事情出現變數後,下一步的行動方針。結果,他等到的是上級的怒吼。
當然,所謂一級壓一級,武警的上級,只是把別人對他的怒吼轉嫁給這武警罷了。當他第一時間把這情況向上匯報後,同樣他的上面也遭到了相同的待遇。原因嘛,很簡單,想查項天的身份?開什麼玩笑,這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查的嗎?只不過,上面還是透露了一點,千萬別跟持有這本子的人過不去。這話就不用再明說了,而要查項天的不是別人,而是深城的市委書記,他是為那死肥豬出頭的。結果,竟然一頭撞到了鐵板上。關係好歸關係好,但不能坑人啊。市委書記那個氣,你tm到底得罪什麼人了?結果不用說,從市委書記這開始,一級級的怒吼便這麼傳了下來。
等到了武警這裡,除了怒吼,便只有立刻撤離的指示了。
而馬學平的電話,是打給那死肥豬的。剛才他接到的,便是那死肥豬的電話。說什麼已經跟市委書記通氣了,說什麼絕對要給項天好看了。總之,話說得滿滿的,可這會兒馬學平再打去,只聽到電話那邊的死肥豬,真跟快死了似的,有氣無力的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