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5
項天與林曉寧所在的旅館離著渤海飯店不算遠,夜晚的這裡還算著熱鬧,附近倒是也有些娛樂場所。
奔馳車內,因為黑土拿出了手槍,氣氛猛然肅穆起來。
「老黑,你是不是小題大做了?」白雲打眼瞟了一下後視鏡,「沒看出有什麼威脅,難道過了這麼久,你手生到要靠傢伙了?」
「也就是鷹哥不在這兒,不然你又得挨罵了。」黑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你難道沒注意,那人慣用右手開車嗎?」
話不用說太多,黑土這一提點,白雲果然明白了。慣用右手開車意味著什麼,說明這個殺手習慣於在開車途中,擊斃目標對象。比起右手架在左手上開槍,顯然用左手更靈活一些。這就表示,這個殺手不簡單,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又或者,他是天生左撇子。但白雲黑土可不敢有僥倖的假設,一切都要考慮到最壞的情況。
至於為何會判斷出後面那輛桑塔納中的人是殺手,如果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那白雲黑土也不用混了。
是的,在奔馳車後方不遠處,正停靠著一輛黑色桑塔納,這車已經跟著項天他們一路了。而駕駛這輛車的,正是張來找來的殺手聯盟的人。
外號ど雞的精瘦男子,在殺手聯盟中只能算末尾,但即便是這樣,卻也依舊不能小看了他的實力,凡是能被吸納進殺手聯盟,就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如同白雲黑土偷偷觀察後視鏡一樣,ど雞一路上也在不斷打量著奔馳車。能做殺手的,天生有種警界,許是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讓他們產生了一種危險來臨的本能。
那種感覺,有時候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卻是十分準確的。
ど雞本以為,解決一個大學生,不過手到擒來的事。話說他本來也不想接這活兒,奈何他好賭,最近輸了一筆,這才想私下接個活來周轉一下。
是的,殺手聯盟有嚴明的紀律,不准聯盟內的殺手私自行動,每次他們會派下任務。
ど雞的做法,已經違背了殺手聯盟的意志,但在旅大這個小地方,殺手聯盟幾乎沒有涉足,所以,他也就撞著膽子,鋌而走險一把。反正偷偷做一票,也沒人會知道。
然而,原本以為很容易的案子,卻是讓ど雞產生了多年沒有過的危機意識。上次他有過這種感覺,還是在聯盟內部派發的c級任務中體會的,那一次,他九死一生。
ど雞很猶豫,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覺,這就說明,這次的案子並不輕鬆。因此,一路上他都沒有輕舉妄動。而帶給他危險感覺的,正是前面那輛奔馳車中的人散發的。
……
ど雞一路上,曾接近了一次奔馳車,清楚的看到裡面坐著的一對男子。
「就是這兩個人嗎?」ど雞自語,猶豫不決。
到底要不要做這個案子?殺死項天沒什麼難度,ど雞有非常多的機會。然而他猶豫的卻是得手後的結果,帶給他危險的那對男子,似乎不會讓他輕鬆逃走。
正在ど雞猶豫間,那股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的桑塔納離著奔馳有一段距離,又是在奔馳車後面。然而,ど雞卻是感覺到,此刻的他彷彿被獵犬盯上的獵物,若稍有異動,便會被撕咬的粉碎。
連ど雞都沒有發現,他的額頭已然流下了冷汗。
「md,不做了。」ど雞果斷決定放棄,這種感覺太不好了,他沒必要在這裡,為了這麼個小案子費精力。到別處去,再接活兒也一樣。真正優秀的殺手,並不是能百分百完成任務的人,而是百分百能順利逃走的人。否則,沒接兩個案子就栽了,殺手界裡誰認識你呢?
一打方向盤,ど雞架著桑塔納調過頭,很快的離開了這裡。
……
「他很聰明。」這會兒,黑土方才大大方方的正眼看著後視鏡,手槍也重新揣了起來。
「呵呵,也不知道那小子得罪什麼人了,對方居然派這麼個高手來。」白雲也徹底不敢輕視剛才的殺手了。種種跡象表明,這個人非常棘手。不但能感知到他跟黑土的威脅,還能果斷的放棄任務離開,看來還真是很聰明。
「你還能笑的出來。」黑土歎了口氣,「看來,咱們得好好盯著那小子,別被鑽了空子,要不然沒法跟鷹哥交代了。」
「哈哈。」白雲大笑,「你怎麼盯?現在那小子可是在上面風流快活著呢,難道你要去聽門?」
「……」黑土瞅了白雲一眼,「你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在那小子面前可沒見你這麼歡赤。」
「你不也一樣。」白雲反駁,「我這還不是怕多說多錯,萬一說走嘴了咋辦。雖說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任務,但鷹哥交代下來的,那就得當一號文件來辦。」
「就你廢話多。」黑土再次瞟了白雲一眼,「這兩年開出租,倒是把你這破嘴磨練的越來越不正經了。」
「屁的,你干個保安就了不起啊。」白雲不服道。
可二人說完後,卻默契的陷入了安靜。他們因負傷不得不復原回來後,過著平靜而又低調的生活,看似很安詳,但卻不是他們想要的。這兩年,對白雲黑土來說,可以說備受煎熬。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口中的鷹哥一個電話,就興沖沖跑來了。
「也不知,鷹哥回來後會不會把咱們那些兄弟都重新組織到一起去。」良久,黑土憂傷的說道。
「但願吧。」白雲搭話,「先把這次任務做好,讓鷹哥知道,咱們還是可以的。」
「伺候那個大少爺嗎?」黑土向著窗外的旅館看了一眼……
……
話說項天這邊,與林曉寧「啪啪啪」後,滿足的躺在床上,摟著依偎在懷中的林曉寧,覺得生活真是太美好了。他完全不知道,今天他與死神再次擦肩而過。話說,項天穿越那會兒,就應該去見死神大人了。
「會疼嗎?」項天心疼林曉寧,他已經竭力的溫柔,但底下的小項天實在是有夠偉岸,項天在那過程中清楚的看到林曉寧有些痛苦的表情,幾次甚至不忍心的想停下。
但也不知是為啥,每當項天有了退縮的念頭,感覺到的林曉寧卻是將他抱的更緊,這讓項天只好繼續下去……
「疼。」林曉寧痛苦的說了一句,接著沖項天一笑,「不過又好舒服。」
「小淫賊。」項天刮了下林曉寧的鼻子。
「你才是淫賊呢。」林曉寧不客氣,伸手抓住了有些疲軟的小項天,稍微用力一捏。
「呃……」這丫頭當真是……項天再次無語。
林曉寧並沒用多少手勁兒,只是一開始捏了一下,接著便把玩起小項天。一會兒搓搓,一會兒又握握,彷彿找到了個好玩的玩具。
「好玩嗎?」項天苦笑問道。
林曉寧點點頭,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將頭埋進項天胸膛,手上卻是沒有停止,繼續擺弄著小項天。
「再玩你就又要疼了。」項天無奈道。
「為什麼啊?」林曉寧奇怪的抬頭。
「你沒感覺他又有變化了嗎?」項天著實是憋的太久,這才剛釋放,被林曉寧這麼一弄,立馬又精神了。
「討厭。」林曉寧面紅耳赤,果然發現手中原本的軟體動物,立馬便脊椎動物。可是,一邊怕疼,一邊又有些想要再次感受剛才那歡快的感覺。林曉寧猶猶豫豫的,卻是沒有收回手。反而下意識的,撥弄起已經挺拔的小項天。
「你這小妖精啊。」項天受不了了,再次壓到了林曉寧身上,壞笑道,「嘿嘿,可不能怪我啊,這都是你自找的。」
林曉寧沒有說話,倒是把眼睛閉上,乖乖的配合起來,準備迎接第二次的撞擊。
可是半天,項天非但沒進一步行動,卻是躺回了林曉寧身旁。
「怎麼了嗎?」林曉寧睜開眼轉頭。
「你這丫頭,該不會是對這事上癮了吧?」項天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林曉寧,可看這丫頭的樣子,彷彿正等著呢,「你剛才才經歷了第一次,還是不要太快來第二次的好,多休息幾天再說吧。」
林曉寧臉臊的通紅,「你,你討厭我這樣嗎?」
「怎麼會呢,喜歡還來不及。」項天抱過林曉寧,親吻她的額頭,「不過,只能在我面前這樣哈,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寧寧。」
「嗯。」林曉寧開心的點著頭,接著有些擔憂的問道,「那你不會憋的難受嗎?」他想到了下午,項天那痛苦的樣子,很心疼。
「沒事的,剛才我已經很滿足了。」項天微笑。
「不行,媛媛姐將你交給我了,我就不能這麼對你。」說著話,林曉寧竟然鑽進了被子裡,順著項天的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
項天一個反應不及,還沒等他去想這丫頭要幹嘛,便感覺到小項天被一股溫熱包裹住,頓時整個身體如同通電一般的酥麻。
不用說也知道,林曉寧這是在用嘴幫他服務呢。雖說有些生疏,卻是一種別樣的刺激,讓項天爽歪歪了。可是項天心裡卻在冒冷汗,該不會,他這一下子,打開了林曉寧心裡的那個潘多拉魔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