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注意力。努力去感應腦海中的一絲涼氣。用意念指引這一絲真氣進入經脈。到達丹田。」李炎閉著眼,一邊調運內力一邊向黃雅琪解釋。
「呃,丹田在那?」黃雅琪問。
「就在小腹位子。在經脈的盡頭。」李炎解釋。
之後,兩個人就不再說話了。慢慢的調運這自己體內的真氣。
半個小時以後。
「好了,你可以試試了。」李炎睜開眼說。
「嗯。」黃雅琪點點頭。
黃雅琪蠕動嘴唇,引起了藍水晶戒指的共鳴。
一團水球集中在了她的左手手心。
「不錯。現在,鎖定一個目標。丟出去。」李炎讚歎道。
「哈!」黃雅琪嬌喝一聲,把水團丟了出去。「呃」
李炎白著眼,站在那裡。身上「叭嗒,叭嗒」的往下滴著水。
「誰讓你往我身上丟了?」
李炎一擺手,一團火球出現在李炎的手心。接著火球分裂,幾團火球圍著李炎,很快就把李炎身上的水烤乾了。
「嘿嘿!丟錯方向了。再來,再來。」黃雅琪說著,就準備再丟一個。
「好了好了!您老千萬不要再丟了。」李炎連忙制止。「你的藍水晶裡面儲存的元素力很少,只能用一個月。一個月之後還有來找我充能。記住了嗎?」
「嗯!」黃雅琪高興的眼睛瞇成了月牙形。
「千萬不要用這魔法惡作劇。否則我是可以收回的!」李炎嚴肅的說。
其實李炎現在只會向一塊寶石充能,根本就不會收回。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招式?快教教我。」黃雅琪興奮的說。
李炎敲了一下黃雅琪的腦袋。
「又忘了?我現在能交給你一項魔法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還要貪心。」
「教了有不能違反什麼規矩。難倒你是從什麼神域偷跑出來的神啊?」黃雅琪不滿的嘟囔。
「呵呵,我倒是想當神,可惜,我也不知道當神要做什麼。好了,十點了,再不睡覺,明天袁老師讓你罰站就怪不得我了。」李炎笑嘻嘻的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唉!麻煩事倒真多。算了,你是師父,只能聽你的了。」黃雅琪調了調嗓子,恢復了男聲,就無奈的走向宿舍了。
在bj的一個賓館中。
「渡邊君,晶石的具體位置查到了嗎?」一個人問旁邊的那個被稱為渡邊的人。
那個渡邊三郎咱在陽台,觀察著星象。
「c國的觀星術實在是太奇妙了。我雖然學習觀星術二十年了,還是不得不為偉大的觀星術表示讚歎。」渡邊三郎讚賞的說。「找到了。星象顯示,攜帶水、火晶石的人在星期天會到花園小區。我們在那裡等便是。」渡邊三郎回頭對另一個人說。
「你是我們飛鷹集團最偉大的觀星師,千萬不要讓董事長失望。」
「嗨!」
另一半。在宿舍。李炎怎麼都無法入睡。
在上次在袁老師辦公室裡推算出的卦象,讓李炎實在是放不下心。
但是,李炎卻無法違抗命運。不管他是如何的不願意,也只能按照命運的安排去做。
「也許,這就是預言家不可預測自己的未來的原因吧。」李炎小聲的說。
一轉眼,已經是星期六了。
同學們都興高采烈的回家了。但是,李炎的心中卻是沉重萬分。
「喂!李炎,你沒事吧?」黃雅琪問。
「哦,沒事。」李炎說。「只是心中很悲涼。」
「你說的話真的好古怪啊!對了,我爸派車來接我,要不要鬆鬆你?」黃雅琪指著前方的一輛寶馬車。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李炎強裝高興。
夜晚,在李炎家。
「兒子,怎麼回家了還不高興啊?」李鋒問。
「是呀,高興高興罵。明天就是你老爸的生日,還不祝賀一下。」李炎媽也說。
李炎歎了口氣。「唉!我實在是高興不起啦。」
「怎麼,出什麼事了嗎?」李鋒問。
「爸,一個預言家,既然無法改變預言,那為什麼還有去預言呢?」李炎說著,兩眼已經模糊了。
李鋒夫婦沉默了。
「爸,媽。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吧。就算是天劫把我撕成千萬片,我也願意。」李炎的淚流了下來。
「兒子,到底怎麼了?」李炎媽焦急的問。
李炎哭著說出了袁老師幫他推演出的那個預言。
李鋒沉默了一會。
「李炎。你必須要知道。世上每一個父母都是離不開自己的兒子的。如果你真的要違抗命運。那不僅我和你媽會消失,你也會。我們注定了要比你先離開這個世界。那你就要學會堅強。當你成功通過了所有的天劫。成功羽化,我們也許還會見面的。」李鋒沉重的說。
「都是這東西惹的禍!」李炎終於爆發了,大聲的哭喊著,把水、火晶石扔在了地上。
李炎媽,彎下腰。拾起了兩塊晶石。
「寶貝。你能這麼早就破解《易經》密碼。就說明你會有不平凡的一生。預言雖然無法改變。但是我們提早知道了死亡,就可以提前享受生活。不要難過了。走,咱們去逛街。買你最喜歡吃的花生。」李炎媽安慰道。
李炎停止了哭泣。接過了李炎媽手中的晶石。
「如果,他們不是壞人,我也許真的可以把晶石交給他們。」李炎默默的說。
在黃雅琪家的別墅。
「嘿嘿,好玩。」
黃雅琪在浴室裡,一邊泡澡,一邊召喚水球玩。
一會用水捏成了一個兔子,一會又變成了一隻狗,一會又變成了一隻羊。少女就樂的合不攏嘴。
「小姐,晚飯準備好了。」徐管家在門外喊了一聲。
「哦,馬上就來。」黃雅琪應了一聲。
「是,小姐。對了,小姐,老爺回來了。就等你開飯呢。」徐管家又說了一句。
「哦?好!我馬上就來。」黃雅琪一笑。連忙擦乾身子,換換衣服就跑了出去。
「爸!」黃雅琪笑著投到一個中年人的懷裡。
「呵呵,才兩個月不見,閨女都長這麼高了。呦,頭髮怎麼剪了?跟個男孩子似的。」中年人樂呵呵的說。
「哎呀,你還不知道那?咱們女兒呀」一個中年婦女走了,趴在中年男子的耳邊說。
這就是黃雅琪的爸爸,黃志文。和黃雅琪的媽媽,張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