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有的氣質與魅惑能力的加成讓reisen以驚人的速度融入了這群月兔當中。
不,這麼說也不對,與其說是靠讓這些月兔接受自己,倒不如說只是打消她們的疑惑而已,
只是在這個過程當中不知不覺的吸引到了所有的兔子,廣寒宮內的不知道幹什麼的月兔非常非常多,本來就沒有事情做的月兔們多少的也被reisen給影響到了。
因為魅惑全開再配合一些能過的去的解釋,讓這些月兔從:「她為什麼這麼問?」的疑惑變成了:「我要盡可能的滿足她一切的要求。」而中間的過度與疑惑,全部不存在了。
「原來是這樣,多謝你們的熱心配合。」
猶如是和粉絲對談的明星般的口吻,充滿了虛偽。
「既然大家都回答我問題了,那我也差不多該報答下各位了。」
在情緒的操縱下,在場的這些少女們都對reisen有了怪異的情愫,將魅力光環開到最大的reisen自然的成為了所有少女的焦點。
「破碎吧,虛幻的情感啊——追溯根源,爾等所見,只是鏡花水月——。」
啪,帶有獨特力量的言語瞬間剝奪了所有兔子們的靈魂與自我,她們已經陷入了幻覺當中。
「將周圍擺放成你們平時的樣子,然後回到宿舍去睡覺吧,去迎接新的一天吧。」
這是催眠的程序,讓中招者按照自己的言語那般行動,而根據每個人性格與經歷的不同也會進行自動的修正,自然每個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
「忘記這裡的一切。」
催眠,發動!
而看著這些被催眠的月兔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時候,reisen也開始有時間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她的目光集中到了那個廣寒宮裡面——這也是從這些月兔的口中聽到的,在那個廣寒宮的大門:向上走的最高層裡面,囚禁著某個人,那個人是這些月兔蹲在這裡好幾代的罪魁禍首。
據說,那個人是曾經月兔部隊的首領,但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失勢,被關在了這裡。
從囚禁她的時候到現在這個日子已經換了無數代人了,最初那一代還可能對那個所謂的首領持有忠誠心,可是到現在這一代,月兔們卻沒什麼感覺。
「這只是一個工作,守護好這裡的話,我們也不會丟飯碗。」
「反正現在也沒人監視我們了,就算偶爾溜出去也不會有人責怪我們的。」
「只要偶爾去確認一下那個人在不在裡面,這就是我們的工作。」
上面的那些話都出自於駐守在廣寒宮的月兔的口中,而那個人的存在卻也引起了reisen極大的興趣,畢竟從介紹看來,這可是熬了幾十個世紀的傢伙呢。
而且,從最開始reisen走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個廣寒宮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看著自己,這種感覺開始還被認為是月兔們的視線,可是在全部的月兔都回宿舍的時候這樣被監視的感覺不僅沒有減弱,反而因為沒有了其他干擾變的更加明顯。
這是特殊的力量——神秘力量的偵查,而順著這些線索進行一番反偵察後reisen發現了那是在廣寒宮內的某個房間,從那個最房間內向外擴散的監視網絡猶如觸手般在整個廣寒宮擴散。
reisen沒有遲疑,既然對方這麼露骨的監視自己了,那麼不做些什麼也不行。殺人滅口也好,勘察到底也好,reisen不希望自己過早的露出破綻,因此開始向深層走了進去。
而在通過傳送裝置抵達上層以後,reisen意識到了這裡空氣氛圍的不尋常。
之前在對那些月兔套話的時候,她們也曾經說過,這廣寒宮最上層——囚禁那個人的那一層區域始終都有一種難以看透的感覺,這不止是reisen感覺到了,許多在這裡因為工作偶爾上來看幾眼的月兔們也意識到了這種不知道怎麼說起好的異樣感。
類似於在深夜的時候走過亂葬崗般的陰森與壓抑,哪怕一點動靜都會讓人緊張。
不過,也只是這種程度而已……reisen沒有任何猶豫的靠近了那扇大門,只要推開了這個門,reisen自然的能看到這個廣寒宮內部被囚禁起來的那個人。
房間內亮光不足,這是reisen走進來以後的第一印象。跟造型一樣的誇張,光是腳下的這個地板與上面天花板的高度就十分誇張,猶如古代宮廷一般。只是,這樣的高度並沒有緩和這種來自上方的壓迫感不說,反而還更加強烈起來了,彷彿下一刻天花板就會塌陷似的。
不過,這種程度,是不可能嚇到reisen的。曾經在地上的時候,和那些強大不可一世的大妖怪們對弈的時候,她就忘記了什麼叫恐懼。光是氣勢是沒辦法讓reisen恐懼的,哪怕周圍的環境看上去再怎麼陰森恐怖,帶來的影響也十分有限。
她多走了幾步,慢慢的開始向深處走去。
「四千年了……」
然而在reisen在不停的踏入更深層以後,她聽到了幽幽的歎聲。
「已經整整四千年沒有人靠的這麼近了……」
聽上去有些沙啞,不知道是因為某些情感產生的歎息還是說喉嚨已經壞掉了?
reisen只能判斷出,聲音的主人是個女人,其他的完全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周圍的深沉顏色彷彿是代表了這個女人的心情似的,光是站在那裡就能感受到那黑暗般的絕望。
「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其他人了。」
因為距離問題看不清面孔,reisen只能看到那雙融入黑色當中卻依然散發著生命光彩的雙瞳,心中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距離也更加進一步的縮短了。
當距離縮短到一定程度的時候,reisen看到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見到了reisen。
而在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reisen卻皺起了眉頭。
因為……太淒慘了。她的全身都被封印之釘封死在石板上,不能躺也不能站,在這種狀況下就算是睡覺也是很難的事情,那雜亂無章的長髮甚至都已經長到了reisen的腳下。
若不是那雙瞳還殘留著自我意識,reisen甚至以為這個女人是日本恐怖電影裡的鬼魂。
從服裝上看出她曾經的身份非富即貴,可是在那華麗的衣衫下,reisen首先看到的是那雙被有嬰兒胳膊那麼粗的鐵釘釘死在石板上的雙足。其次是手,她的半個手掌也是被同樣的鐵釘給釘死在石板上。
雖然那鐵釘看上去很尋常,可哪怕是這種距離reisen都能感覺到上面持有的非凡力量。那是專門用來拘束一個人的自由——以最極端的方式拘束刑具。而除了四肢以外,腹部、大腿附近、胸口、就連喉嚨都插上了封印之釘。這就是說話聲音這麼含糊的原因吧?
看向那些被刺穿的傷口,那裡早已經癒合了,猶如語言所說的那樣,四千年,這是最少四千年以前就有的傷口。
reisen看著她那華麗衣衫上面的紅色細線,她無法判斷那是血還是單純的服裝花紋。
若是在地上世界的話,傷口早就腐爛細菌病毒也早已擴散全身了,可是月之都獨特的環境卻不會滋生出那些麻煩的玩意,基本上就是流血,等無血可流的時候自然死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女人沒有死……
「我是不死之身——」
女人卻看出了reisen的疑惑,緩緩的說出了這段話。
「無論是咬舌自盡也好,還是說流光血液,或者是說窒息,我都死不了……就算被五馬分屍或者凌遲處死也會在一段時間後復活,哪怕被食人的蠻族吃下腹中,我也會重新復活。」
女人用淡然的語氣說著毛骨悚然的事情,這些絕對不是比喻,這都是這個女人經歷過的。
「不過這樣的**也有好處就是了,比如永遠是聖潔的處女之身,就算餓了渴了就剜肉喝血就能活下來……當然,我也不存在餓死的概念,就是有些難受而已。」
這不是炫耀,這是自嘲。
「我知道你。」
reisen不太喜歡這個女人居高臨下的口吻,她直接開口,爭奪話題的主動權。
而這話語和這語氣,自然的讓這個女人有些不快,但是又有一些驚訝——
大概,她沒有想到一個普通的月兔居然會有這樣的勇氣吧?
「你是蓬萊人。」
女人的那一番自我介紹讓reisen認清了她的身份,在她以前,reisen就見過三位擁有這樣特殊體質的人,自然的不會大驚小怪的。
「你……你知道蓬萊人?」
「當然知道了,月之賢者八意永琳為了永遠與須臾的公主蓬萊山輝夜製造出來的不老不死之藥——」reisen一口氣的說出了這些話,一點停頓都沒有,然後默默的望著這個驚愕的女人,繼續說道:「聽說在月之賢者與永遠與須臾的公主在服下這不死藥以前就有人吃下了。」
reisen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繼續說道:「而那個人就是你吧?」
「是我、是我……就是我……」
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現在被視為秘密的存在,就被眼前這個人知道了。
這個時候,這個落魄的女人才有時間仔細打量眼前這個月兔,因為在之前,她只是毫無希望的將她看成是一個稍微有些膽大的兔子,單純打發時間聊天而已。
「月兔?不,不對,你絕對不是一般的月兔,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月兔。」
這一番氣質,這帶著某種自信的月兔,絕對不是凡人。
她靜靜的思考著,尋找其中的可能性,而隨後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難道是上面派來的使者?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月王終於肯放我出去了——是這樣的對吧!」
女人,突然的大喊起來,再也沒有之前的冷靜與從容,被釘死在石板上的她掙扎了起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一直將我關下去的,快點,放我出去……我要離開這裡!」
卡噠卡噠的,除了鎖鏈以外,還控制著她肢體活動的鎖鏈發出了不安的碰撞,而本來差不多癒合的傷口也因為這劇烈的掙扎重新的裂開,被釘子刺穿的**撲哧哧的噴著血,濺到了reisen的臉上。
reisen皺著眉頭擦掉了臉上的血珠,冷冷的望著這個興奮起來的女人,一言不發。
而被這種視線看著,女人知道了,自己的天真。
「難道,不是嗎?」
可是她也不願意放棄最後一個希望
「你什麼時候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這是,錯覺……啊……」
掙扎停止了,女人一動不動了,她的眼神又變成了原本那樣頹廢。
大概,她心裡也沒有怎麼相信那個可能性吧?
「很早以前,我就這麼希望了,在服下不老不死之藥後的第一周,我就快瘋了。」
「……」reisen一聲不吭,就是靜靜的望著這個眼神逐漸變的虛幻起來的女人。
「在最初的那幾百年內偶爾還有人來見我,可是現在……就連看守我的月兔們都是只是確認下我的氣息就逃一般的離開了,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正在不斷的被瓦解。倒不是說多麼脆弱,正常來說,被囚禁在這裡四千年左右的人,早就精神變的不正常了。
而reisen的到來,則毀掉了她那冷漠的防線。
「那麼,你不是來救我的,難道是殺我的嗎?」雖然語氣有些諷刺,可是裡面又有一些希望:「殺掉我也好,只要能讓我從這不老不死的詛咒,你殺掉我也可以!」
「不老不死的蓬萊人,這玩意很難殺的,你就別給我添麻煩了。」
reisen,嫌惡的歎著氣。
曾經多次和蓬萊人對戰的reisen可是對此很瞭解的。
而這一番言語,卻讓女人憤怒起來了——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你既不是上面的使者,也不是來殺我的。難道你只是來打破我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情的嗎?我忍耐了這麼久才習慣,你卻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打破這種平靜——你、你——你真的太可惡了!」
女人,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reisen,同時房間內的氣流也變的險惡起來了。
「哼,省些力氣吧,若你真的有能力的話,豈會被這種東西困住,女人……好好珍惜這種不老不死的祝福,別沒事閒的經常做些作死的事情。」reisen唾棄般的說道:「這種不老不死的能力,我想要還沒有呢。」
「你說這是祝福?」
女人的憤怒又毫無徵兆的熄滅了。
她傻傻的望著眼前的這個奇怪的月兔,似乎是想笑,可是reisen聽到的卻是一陣絕對不能說是笑的哭腔。豆大的淚水滴落在陰暗空洞的殿堂內的那個聲音是那麼的明顯。
「這算是什麼祝福啊,這算是什麼啊……被困在這裡四千年,也能說是祝福?」
「並非是說吃下蓬萊藥的人都會變的不幸,不老不死本身是沒有罪過的。」
「那我現在這一番模樣又算什麼!」
「徐福吃下了蓬萊藥成為了帝釋天,輝夜姬吃下了蓬萊藥前往了地上,八意永琳吃下了蓬萊藥追隨者公主……僅有一位,服下蓬萊藥的人,被囚禁在了月之都的廣寒宮內。」
reisen看著哭泣的女人,開始緩緩道出了其餘的蓬萊人下落。
只有一個人倒霉,就是眼前的這個——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跟我抱怨沒用——嫦娥,你在地上的時候,是被這麼叫的對吧?」
「……。」
漸漸的,女人停止了哭泣,她反而驚訝眼前這個月兔對於自己的瞭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知道的這麼清楚?」
「reisen。」她道出了現在**的假名。
「一個想毀滅,月之都的人。」
毀滅月之都?聽到這句話後,這個女人——嫦娥,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笑不出聲。
曾經,在她所知道的時代,有許多人都想毀滅月之都。
來自地上的異種妖魔、不滿足於征服地上世界的遠古人類、真正的生活在月球上的本土居民、其他星球與位面的征服者……可最終結果,無一不都是在月都飲恨。
而眼前的這個月兔卻大言不慚的說要毀滅月之都,這簡直…………
……讓人興奮不已?
嫦娥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
「但是在那麼做以前,我卻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說——月之都那些只有上層人士知道的制度、鼎盛時期月之都的戰鬥力、各種地區的軍備能力分配……這些許多許多訊息。」
reisen的主意打在了嫦娥的身上。
「你這身衣服倒是也說明了曾經你地位不凡,雖然四千年可能有些脫節了,但是俗話說的好,家有一老猶如一寶……嫦娥,你也在憎恨將你關在這裡不聞不問的月之都吧?」
憎恨麼?當嫦娥這麼想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對月之都的情感還真是——
恨!
被囚禁在這裡最少四千年的痛苦,不是能在談笑間化解的東西。
「你……真的要這麼做?」
「你肯定是在期待我這麼做了。」
嫦娥,無聲的點了點頭,她的眼裡,閃現出了一絲快意。
「嗯,我的確很期待你這麼做……因為,我和很討厭你。你和月之都互相都死掉那才好呢!」
聽到這一番帶著一些怨念的話語,reisen也笑了,這個嫦娥,還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
「毀滅月之都什麼的,你說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但是,我會給你一些方便你行動的東西。」
「什麼東西?」
「你靠近過來,然後,拿走一根肋骨。」
reisen沒有詢問多餘的問題,直接的按照嫦娥說的那麼做,來到她面前,拿走了一根肋骨。
手段絕對跟溫柔沒關係,reisen是直接用手刀將嫦娥的胸腔剖開然後隨便選一根肋骨。
噗的一聲,嫦娥的嘴角出現了淡淡的血絲。
但是隨後蓬萊人優秀的身體恢復能力立馬發生了作用——雖然無力掙脫這些封印也沒辦法回復封印帶來的傷口,可是被reisen破壞的地方卻在她抽出手以後自動變回了原狀。
潮水般的記憶湧進reisen的腦海當中。那些是名為嫦娥的月之民在她生活的時代當中對月之都的一切記憶與認知。
時間上,正好的能跟兩個鈴仙提供的記憶先後連接起來。
而且肋骨的形狀也開始改變了,慢慢的在reisen的手中變成了一個腰牌,造型古怪的腰牌。
「曾經,我也是月之都的統帥之一……我也有屬於自己的親信,我也有自己的家丁,無論是月之民還是月兔或者是被俘虜的月球土著,全都是我的私人士兵。」
咳著血,嫦娥說出了曾經昔日,自己的輝煌。
reisen沒有譏笑這個女人,因為記憶當中給的事情,是真的,這個女人曾經一度輝煌過。
她有這麼懷舊的權利。
「雖然月兔們都死了,可是月之民的壽命還是很長的……我想,她們現在依然還活著——最少有一部分還活著,你只要拿著我的腰牌在月之都走,自然會給你指明方向。只要給她們看這個腰牌,她們就能任你所用。」
「你能確信時隔這麼久了,她們能服從命令?」
reisen問出了一個非常非常關鍵的問題!
「……這、這個就靠你自己的魅力與口才了,我是沒辦法了,人心嘛……」
嫦娥被這麼一說反而也沒有自信了,有些支支吾吾的,看的reisen又好氣又好笑。
說的這麼厲害、聽上去這麼dio,可說到底也是有個概率的,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發現。
「被發現就殺了好了,不聽我話的人,你完全可以殺掉她們!」
好像……生氣了。不知道是因為這個不信任而氣憤,還是說因為無法接受那種狀況生氣呢。
嫦娥這個女人,真的渾身都是g點啊,一不小心就容易讓她**。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有一個可能性存在,reisen有把握對付那些傢伙。
「你這麼做,難道不怕被牽連?」
「要是被牽連才是最好的,記得,月兔,你若是被發現了,你就將我供出來——當然,若是將罪名安放在我的頭上也不錯。」
「哦……?」reisen她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個女人這樣『有責任感』呢?
「我只是不願意呆在這種地方罷了,你別誤會,我對你可沒什麼好感。」
嫦娥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月兔,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意圖。無論是被殺也好,還是說被更殘酷的對待也好,嫦娥都不在意了。四千年的時間讓她膩歪了,她開始換花樣的作死。人活的久了就是這樣,要麼變成逗比角色,要麼就十分變態,或者就開始花樣作死。這都是嫌命太長。
「呵呵,難道你不打算求我將你放出來嗎?外面的世界對你誘惑還是挺大的吧?」
reisen不知為何這個時候也產生了跟這個女人廢話的興趣了,反而聊了起來。
「你不會放我出去的。」嫦娥,這句話並非是猜測。
reisen,是真的沒有放出去嫦娥的想法,畢竟這個廣寒宮,這麼折騰一番還好,一旦將這個囚徒給放出來,那馬蜂窩就捅大了,絕對不符合reisen的行動標準。
「反正你去給月之都添堵吧,毀滅什麼的我沒有指望,消息都給你了,怎麼是你的事情了。」
隨後,嫦娥就閉上眼睛,不管reisen了。
這大概是說:「滾吧!」
reisen也沒有任何其他的理由繼續呆在這裡了。
「但是在臨行前,我有最後一個問題問你。」
「什麼問題?」
嫦娥覺得有些古怪,因為這個月兔此時此刻的語氣有些太過於嚴肅了,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可是隨後她看向這個兔子眼睛的時候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她覺得,這個人問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天蓬元帥你認識嗎?后羿跟你是什麼關係?據說吳剛是你的情人你承認嗎?還有……你愛吃月餅嗎?」
「…………………………」
reisen,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名為求知慾的氣息。
各種意義上,都不是什麼正常閒聊的話題。
reisen看向嫦娥的眼神,就像是發現了恐龍化石孵出了小恐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