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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紅魔幻想 33 讓我們對他進行一次祝福 文 / 根源虛

    [[[CP|W:466|H:254|A:L|U:/chapters/20123/8/]]]略有糟糕……

    「魔符【星屑幻想】」

    跟名字差不多的符卡,數不過來的☆☆彈幕光彈,伴隨著她的符卡宣言,泉湧一般的向我湧來,華麗的光化晃的我有些眼花繚亂,一時間,我只能撐開夜兔,開抵擋這些星星彈幕。

    「這個傘不錯嘛。」

    糟糕,為何我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總感覺,我身上某些東西好像被魔理沙惦記上了。

    「來吧,來吧,過來吧,秦恩。」

    我似乎聽到了魔理沙在上面飛來飛去挑釁我的聲音——雖然這是我的腦補。

    眼前雖然說有這麼一面保護罩保護著我,但是這麼被動挨打真的很不符合我的性格。

    「冰雪【冰翔擊】」

    在後面,我掏出了暗藍色符卡,在這幾天的時間內,我製作出來的少數符卡之一。

    冰雪,聽名字,是跟水和溫度有關係的符卡。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雖然說我體內的並非是魔力,我也不是魔法師,但是,這個也無法影響我,畢竟,符卡嘛……只要有MP(氣、內力、妖力、魔力),並且擁有對應的屬性,就可以製作出來。

    而這個算是懷念我曾經的寶具【冰雪】,失蹤的冰雪而製作出來的符卡。

    在空氣中凝聚出冰劍,將其增值到三百左右的數量,純粹的飛行道具一般的攻擊。

    沒有什麼亮點,但是卻為我抵消了不少壓力,至少我現在可以從容的靠著自己那電瓶車一般的飛行速度來閃避魔理沙的星屑幻想了。

    「不錯嘛,雖然毫無亮點,但是對於彈幕新人來說已經很好了。「

    「我可是聽不出一點誇耀的成分在其中啊。」

    而且,我的符卡,冰翔擊,也被魔理沙的星屑幻想吞噬掉了。

    第一張符卡,被擊破了。

    無論是數量也好,還是質量也好,我都沒辦法和魔理沙的彈幕相比。

    「那麼,第二張,霧槍【突晶擊】」

    仍然是用來懷念用來的冰系列的符卡。

    我體內的能力,含微量的【水】屬性,這是小時候我從小攜帶冰雪,而被影響到的屬性狀態,大部分,我的體內是【無】,無屬性的氣,雖然擁有代替血液流動燃燒的【火】能力,但是我體內的【氣】的確是無屬性。

    雖然含有水屬性,但是那種含量,也就是比一瓶礦泉水高點的等級吧?

    因此,受到影響,我這個屬性系列的符卡有些弱。

    比如說,上面的冰翔擊。

    「咦咦咦!!」

    但是,這張可不同。

    正是因為符卡可以設計的原因,可以利用屬性而加強的原因,所以,我用這個特點,將我的身形隱去了。

    不,說隱去不太對。

    這張符卡,只是形成霧,將我整個身形都掩蓋住了。

    但是,再怎麼掩蓋也沒辦法完全遮蓋身形吧?畢竟,我一個大活人這麼消失了怎麼樣都是不可能的,光線曲折什麼的,跟我的能力可是真的半點關係都沒有。

    霧中含水,而水屬性,也可以做到形成霧。

    沒有什麼科學依據,只是單純的形成,這點讓我對符卡的製作設計的特點十分滿意。

    利用霧製作幾十個跟我一樣的偽物形體,然後,在腳下,形成冰劍,突擊!

    如果要是將霧去掉的話,我倒是能表演一場腳踩飛劍。

    在幾十個臨時製作出來的虛假影像的掩護下,我輕鬆的來到魔理沙的面前,突破了她的星屑幻想。

    魔理沙的第一張符卡,擊破!

    看著魔理沙那略有驚奇的面孔,我感到一陣成就感。

    雖然我這個前提是在對方放水的情況下達到的……

    「不錯嘛,那麼,戀符【非指向性激光】」

    「靠!」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痛罵起來。

    要說為什麼,因為我最討厭光柱一樣的東西了。

    大概是因為那次被八雲藍的那個符卡擊中的原因吧,我到現在都有些陰影。

    魔理沙已經跟我拉開了距離。

    因為本人暗箱操作達到的距離,縮短的距離,再一次的被拉開。

    欺負我速度是電瓶車你是賽車的原因嗎?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飛行速度。

    既然虛偽的影像已經無法騙到魔理沙了,那麼我要換張符卡。

    某方面來說,我的第二張符卡,被魔理沙的第二張符卡擊破。

    那麼,我就是說,要用最後一張符卡,擊敗魔理沙的兩張符卡嗎?這也太勉強了。

    既然如此,就試一試這個符卡好了。

    「霸體【一方通行】!」

    這張卡,可是我嘔心瀝血之作。

    用氣在身體形成薄薄的猶如皮膚一樣的防護層,產生【反射】的效果,將對方給予我的彈幕,以原本的速度,反射給對方。

    這個是根據我的那個霸體攻擊與某本輕小說上研發出來的技巧——其實就是山寨啦!

    要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這張符卡,是我最後一張符卡,我應該把它當做BUFF,主動使用,然後使用其他符卡才對,但是……哎。

    田忌賽馬不說,我本人也沒有達到那個水準……

    「怎麼回來啦!」

    或許是因為很少跟這種防禦性的符卡打交道的原因?魔理沙一時被反饋回來的彈幕,弄的手忙腳亂。

    這也正常,畢竟這些彈幕,都素她自己的,一時間,她估計也無法分清哪個是反射回來的,哪個是衝著我來的。

    這樣的話,手忙腳亂她是肯定的了。

    「既然如此的話,秦恩,我不再手下留情了!戀符【極限火花】」

    「喂喂!你不是說手下留情嗎?不是說好不用這個大招嗎!?」

    可惡,這也太粗一點了吧?這是魔炮啊魔炮!

    霸體,並非是無敵,一方通行,反射也是有界限的。

    雖然說我很想知道它的極限在哪裡,但是這麼又粗又大又白的光線,魔理沙,你就這麼想獲得勝利嗎!?

    「哎呀……我忘記了DA☆ZE——」

    魔理沙非常欠揍的吐了吐舌頭賣萌。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拘束了。」

    它的規則,就由我來打破(耍賴)。

    「怒符【給我滾出來】」

    我將那天失敗的符卡拿了出來,然後,我用雙手,將他撕掉——

    人這一生總會有些後悔之事。

    這話自然是廢話……打個比方說,以前我看到的一個帖子,那個帖子的名字叫,你與十年前的你坐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情?

    於是腐女們哀嚎了,百合控們尖叫了,自控們癲狂了……將這些不可回收的傢伙收拾到一邊去,我們看一看正常的回答。

    普通青年:

    「我會告訴他,幾天後你最好不要做XXXX,否則會XXXXXX.」

    文藝青年:

    「這個故事涉及到未來的因果,涉及到我們姥爺的生死存亡……」

    **青年:

    「無論你爸怎麼跟你說,你千萬不要買那個破東西,雖然說那個東西可以變形,但是他一點也不耐玩。是劣質品!」

    總而言之,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後悔的事情,甚至因此,小學的時候,出現無數次《如果給我一次機會,_______》這樣的題目。到現在仍然火著!

    而換成現在的話我會這麼說:

    《如果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和魔理沙玩彈幕》

    我不會選擇吃下這個極限火花……因為很疼,看起來就很疼。

    我這拚命的反抗行為,又因為這張符卡是加強版的原因,我的身體,被吹飛了。

    這速度讓我躲開了那個極限火花

    「哇,飛的好高啊。」

    魔理沙非常賣萌似的雙手做出一個望眼鏡的形狀,看著那已經升天的身影。

    「咦?為什麼向這邊砸過來了?這不科學啊!」

    中途發生什麼我不記得了,我只感覺腦袋一痛,身體猶如要墜落的客機一樣,開始以斜線下墜,而中途因為碰到異物的原因,本能的抓去,我只聽到「哇————」的一聲大叫,然後,頭暈眼花的和某物一起墜落在地面上。

    或許是因為我的身體很結實的原因,或許又是因為衝擊慣性之類的,感覺中途我撞斷了很多東西。

    脊背都快要斷了……

    「真是的,怎麼回事?」

    我呸呸呸的吐著落入嘴裡的塵土。

    視線的旋轉,身軀的墜落,意識的迷茫,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由得下意識的縮了縮。

    「……你別吐到我的臉上……」

    然後,耳邊傳來了少女不知所措的聲音。

    「……」

    聲線有些熟悉啊。

    因為這個聲音,我睜開眼睛,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臉孔和金色的雙眸。

    我在上,她在下,我的身體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

    「咦——?」

    我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

    我的雙眼與少女的雙眼四目相對。

    誰也沒有說話。

    卡嚓卡嚓……

    就在此時,我的耳邊傳來讓人頭腦發麻的破裂聲音,中途被我撞斷的樹木,猶如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開始向我這裡倒過來。

    「在搞笑呢?!」

    下意識的,我蹲伏下來,呈現俯臥撐的形態,然後。

    「唔——、——。」

    並非是什麼快樂的呻吟,這個,是我痛苦的慘叫。

    我的身體裡傳來了痛苦的斷裂聲,僅僅是一瞬,我的身體就被冷汗浸濕了。

    「喂,秦恩!」

    我的耳朵頓時嗡嗡嗡的直響。

    該死,我的耳朵差點聾了!

    「我沒事,別再我耳邊亂叫……」

    樹木將我與魔理沙壓在了一起。

    這種撞擊,我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修復一下。

    現在別說起來了,稍微動一下都很痛。

    「……秦恩?」

    「什麼事?」

    「你能起來嗎?」

    稍微轉過頭,看到的是魔理沙那不知所措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我才發現我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給力……

    如果要是將我與魔理沙的身形立起來,那我現在的姿勢,就是一個標準的雙手拄牆,準備向下吻去的動作。

    不不不,比那個更糟糕。

    如果要是除掉我背後的大樹的話,恐怕,就是標準的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戰的姿姿姿勢啊啊啊啊啊!!!

    該死,我現在的臉已經被染上了一片紅色!

    「…………」

    再一次的進入了沉默。

    雖然平時住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大反應,因為我們雙方只是互益的情況下罷了,我們並沒有多想別的……一開始的多想也被時間所抹殺掉了,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我們這種姿勢……也太曖昧點了!

    我都知道哪裡不正常了!我都無法保持往常那樣的淡定了!

    「你稍微等一下,我修復一下我的後背,剛才,差點被壓斷……」

    「嗯、你、你快些。」

    於是,我將重量全都壓在了魔理沙的身上,開始專心的修復身體的傷痕…………才怪咧!!!

    魔理沙胸前軟軟的東西怎麼能讓我安心啊!我第一次知道,胸罩是那麼好的東西!

    曾經我看過一個帖子:

    「女人夏天穿胸罩你們不熱嗎?」

    「我們不穿,你們會熱……」

    我理解了,我全都理解了,如果不穿的話,像現在這樣,我會很困擾。

    非常非常的困擾。

    「還沒好嗎……?」

    「嗯,稍微等一下,魔理沙。」

    「……你,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就在這時,魔理沙好像突然有些生氣了。

    「……大小姐,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我後背現在都沒有知覺啊。」

    我都快哭了啊!

    「可是,這樣的話……」

    這個時候變成軟妹屬性幹什麼!你的元氣呢!你的元氣呢!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我必須要想個辦法……

    「魔理沙,你看到夜兔了麼?」

    「夜兔?」

    「就是我那個傘,是不是在你那邊呢?」

    「在、在的。」

    「你能拿起來嗎?如果能拿起來的話,那玩意應該能破壞那顆壓在我背上的東西。」

    「不行,我拿不起來……」

    「混蛋……」

    既然這樣的話,也只能等身體修復好的了。

    快些啊,快些啊,快些啊!萬一來人或者妖怪就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身體終於修復好了,我帶著無盡的怒意,猛的翻身,將那顆混蛋樹木打斷。

    然後,站了起來,看到的,是仍然不知所措的魔理沙。

    還沒有反應過來嗎?

    「起來吧……地下很髒的……」

    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思開什麼玩笑了,我也沒有往常的閒定自若了,我只能艱難的吐出這麼一句話,這句醞釀已久的話語,然後伸出手,拉起魔理沙。

    「…………」

    我與魔理沙都站起來,渾身都髒兮兮的,誰都沒有說話,沉默著,眼睛都不知道看在哪裡,一時間,我們都沒有發現手還在一起……

    尷尬,有點尷尬,稍微尷尬,很尷尬,非常尷尬!

    怎麼辦!怎麼辦!這種氣氛我該怎麼辦!

    霧雨大爺,我對不起你啊,我收了你女兒福利啊,你不會怪我吧!希望你別拿著刀跑來砍我,萬一我一不小心反抗把你殺了那魔理沙不是真的要恨我一輩子嗎!

    「……哈」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歎一口氣,然後鬆開手。

    「怎、怎麼了?」

    無視魔理沙那慌張不知所措的聲音我拾起夜兔,一個漂亮的投擲!!NICE!貫穿!致命一擊!將那個罪魁禍首再一次的切斷。

    嗯,頭腦冷靜下來了。

    「沒事,那個,魔理沙,真是不好意思啊,平時我都是在開玩笑的,你別在意……今天的也只是一個意外,一個意外。」

    「沒關係的,那個,我會忘記的,沒錯,忘記的DAZE!」

    連☆都忘記加了,看來魔理沙真的是慌張到一定程度了。

    「…………」

    再一次的沉默了。

    怎麼辦,啊啊啊真是該死,當時我抱著魔理沙跑開好了!我為啥非要趴防呢!

    「那個」「那個」

    「………………」

    什麼啊!這標準的韓劇氣氛。

    「魔理沙,回去吧,換身衣服……然後,吃頓飯,今天好好休息。」

    「嗯,嗯,秦恩!今天的故事,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等、等一下!魔理沙,你剛才要說忘記的來著!」

    「以後我有危機的時候,記得要來幫我啊——」

    魔理沙猶如機械人一樣,動作非常尷尬生澀的走著。

    危機……你有什麼危機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我自己明天會很慘!

    啪啦!

    「小惡魔!!」

    「是、是!帕秋莉大人!」

    「明天!我們去殺了那個人類」

    「了、瞭解!」

    「…………」

    某個隱藏在樹木後的金髮少女,臉色陰沉的看著剛才的事發地點。

    而她旁邊,懸浮著跟她一樣表情陰沉的小人偶。

    「魔理沙啊……」

    白髮眼鏡男子,看著小型電視影像當中的圖案,捂著臉,發出悲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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