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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被證實的消息 文 / 方子民

    「不好意思,沒有軍部總長官所發的命令,我們是不會開門的!你們還是回去吧!」這就是攔下馬車的城門衛兵所給與的回答。

    阿飛等人的行動也可為是夠快的了,但當他們趕到衛城東門時,等著他們的是早以緊緊關閉的城門及比平時多出好幾倍的衛兵。阿飛他們所乘的馬車被攔下的時候,離城門還有好幾十米的距離呢。

    在和平時期裡,衛城夜間一般都是不關城門的,但今天晚上自有一名身上帶有血跡的騎士入城後之後不久,衛城的四個城門全部關閉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一扇扇關上的城門,使得在參與軍事會議者外,全城當時唯一知道戰爭之硝煙將逼近衛城的阿飛等人,被留在了這座即將被戰火籠罩的城市地,經歷了戰火給與的洗禮。

    看來是走不了的了,那現在也唯有回旅店再說了。以估計到其他幾處城門也大約也會是如此情景的阿飛等人,在略為商量後,決定下先架車回旅店再從長計議。

    「戰爭不是已結束了嗎,就算再打起來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吧?」回到了旅店後,阿飛等人就被他們之前所驚擾的商隊中人圍住了,對於阿飛的解釋其中的一個商人如是說。

    「是啊!年輕人不知你的消息是從那裡來的!具我所知,就算戰或再起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就燒到衛城這裡來的啦。衛城離最近的國界處,也有上千里的距離啊!就算是用飛的,那些入侵的敵軍也不會這麼快就到這裡來的。」另一個商人就此事也參上了一口。

    早在人群剛圍過來時好想是料到了一些什麼,我們的小康斯坦丁隨後把身位靠到人群處,轉而面對著阿飛等人。他這樣做是在一旁裝傻,裝得像是商人那一方的人後,他就會被人們忽略到其的存在了。他這樣做後,果然地他就並沒受到太多人的注意。

    眾所周知,商人們人的嘴一向是以了不起而聞明天下的。他們能把曲的說成直的,也能把死的說成是生的,而這些以嘴出名的傢伙們偏偏又往往會是些小心眼的人。

    一陣亂雜紛紛的議論過後,仍然不相信阿飛他們所給與的答案的商人們,已把阿飛等人的所作所為看成了是在搞惡作劇,於是現場的眾人在用語言轟炸了這這些膽敢在半夜間給人添亂,讓的人沒覺好睡的幾人一番。

    商人們的所謂教育,事實上就可以看成是口頭上那尖酸刻薄式的挖苦性精神折磨。他們的訓話完全是不帶髒字地在罵人。在這種環境之下,康斯坦丁剛才所做出的舉動就顯出了其作用所在了。因位置的原因,商人下意識間基本上不是將其忽略了就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所以跟本就沒人將「教育」的重點會放到他的方位處。

    對於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情形阿飛並不陌生,在禁地之村時,阿飛就是常常處於被其他孩子圍攻欺負的境地之中的。比起那時孩子們的精神加物理性的雙重打擊來算,現在這些商人們的嘴頭功夫已還在其的承受範圍之內。於是知道有理說不明的情況下,他乾脆只在表面上略底下頭,裝作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實際上腦力早全力放在了那場即將到來的那戰爭之上。這件事,那可才是關乎到他生死的大事呢。

    如以此事為例,要對阿飛等三人在危機應變能力上評分的話,康斯坦丁所表現出的先見之明反應該得高分。而阿飛的見機行事夾著尾巴低頭做人是合格的標準。最後的辛巴嗎,那就……

    有時候在事情的發展中,真相的說明會變得並不是最重的要了。重要的是,先在事變下的風口浪尖上保存好自己這才是真理。做人不怎麼懂變通,做事又滿耿直的辛巴,此時還是很不明智地逆流而上的,想以自己一人之力要把事情給說個清楚。在目前的環境下,他這種為人處事的方法只能是不合格的了。

    搞事三人組中棕色卷髮的那個嗎、最小的那個,看來好像與此事沒什麼關係。大一點大那個嗎,照現在的樣子看也還是個懂事的好孩子。至少能知道自己錯了。但最大的那個嗎,看上去都有三十好幾了吧(「我今年只有二十三歲」辛巴抗議道。),反而到現在還在死不認錯。好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群眾的正義力量。這就是商人們對阿飛這三人組的最新評價。於是慢慢地,商人們的「教育」重點都轉到了還死不悔改的辛巴一人身上。

    「怎麼說這一群人都說不明白,煩死了!」還沒注意到康斯坦丁及阿飛的轉變的辛巴,怎麼可能會是一群商人口頭上的對手呢,於是不久之後,他已被這些商人們逼得煩躁起來了。

    正當事情將要發展到辛巴在暴燥之下準備拔劍,想用武力來對正明自己才是正義與正確的地步時,一個從門外走進的人的話,就將這次事件的危機給解除了。

    「喲!這麼晚了各位都還沒去睡啊!不過這也好,不用我一和和去叫大家起來了!」進來的是這支商隊的主人布朗.達衛.柯斯特。

    「老大這麼晚的你去那了呢,這才回來?」老大是跟著布朗作生意的那些小商人對布朗的尊稱,其意是承認他為自己這幫子人的頭頭的意思。

    「我正要說說這件事呢!為了我們今後生意的著想,我今晚是去拜訪了城裡的我一向有生意來往的,一個大貴族的公子。這一談,我們兩就談到了深夜。而在我發現夜深而提出告辭的時候,我這位朋友早被軍部的人拉去開什麼會議的老爸一頭汗的趕了回來,並帶給我了一條了不得的消息——裡安人又來了!他們即將又要兵臨衛城城下了!」本來是破石驚天的一件事,可大商人布朗將事說出時,用的還是平常的那種平淡語氣。

    「戰爭又爆發法了!」這句話不知是先出自那個人的口,當戰爭這兩個字響起來以後旅館裡又亂成了一團。

    「就知道會變是這個樣子,我說的時候已經夠平靜的了,可結果還是——哎!」看著現場變成一片混亂的大商人布朗,摘下了自己的那頂禮帽,摸著自己那頭已有些花白的頭髮無奈地在一旁歎息到。

    戰爭之消息的到來中,有人亂成一團,也有人鬆了一口氣。

    「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也不去浪費這麼多口舌了。」這正是看著慌成一團跑來跑去的商人們的辛巴此時的心聲。人就是如此的奇怪。本來一些不好的事情之發生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壞消息。但當這消息是你之前怎麼說都沒人相信的情況下一下子被證明了,那你還是會生起一種得意的念頭的。

    「哎——那個、那個你!就是你,你叫什麼來著!啊——算了,你給過來一下,我正有事要找你呢!」歎完氣後,布朗看到了呆立在慌亂成一片的人群中的那個傭兵隊中的一個傭兵頭頭。於是一時間記不起這個傭兵姓名的他,揮著手叫著對方過來。他叫的那個傭兵正是辛巴。

    「什麼事啊老闆。」也不介意對方記不起自己的名字,辛巴很敬業地聽命於自己老闆的召喚,穿過了慌亂中的人群來到了布朗的面前。

    「你快叫你的手下來維持一下秩序,不然這群抓狂的人,看來難以將我接下來的話聽得進去的了!」

    「行!老闆的吩咐我這就去辦!」辛巴一口就接下了任務。維持秩序正是現在的他所想去做的。他早就想報剛才的仇了,至於他維持秩序的手法正是他報仇的工具。

    大步跑起來的辛巴,一邊抽出劍一邊抬頭大聲地叫著,向早就圍在了二樓圍廊上看著大廳下面之熱鬧的其他傭兵們,發佈了來自大老闆的命令。

    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那就勉為其難地加一加班吧!於是看了半天熱鬧傭兵們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有樣學樣地跟著辛巴的做法,不由分說地就攔住從自己身邊跑過的,想趕回房收拾東西跑路的人們,並以手中的兵器架在其脖子上,將他們趕回到了樓下去集合。在冷冰冰的兵器幫助下,那些很四處亂跑的人難得地以最快的速度冷靜了下來,並又都在傭兵們的「押解」下聚集回了旅館的大廳中去。

    非常事態就要用非常的手段,這就是大商家布郎的處事聰明之處了。

    與其他人不同,早就知道戰爭就要來臨的阿飛,在證實了戰爭已逼近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後一點都不慌亂。怕康斯坦丁會被這些慌亂的人衝撞到的他,早拉住康斯坦丁退到了一處大廳邊的的柱邊上了。就在辛巴帶人鎮亂時,此時這兩人一個還是那一副裝出來的乖巧樣子,另一個嗎依然目不斜視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地板,保持著好像很認真在聽些什麼的摸樣,以不邊應萬變地看著局勢的發展。

    「現在才跑有用嗎,還不如多留點力商量聽聽還有什麼消息在說呢!」早知道城門已關閉,想逃也逃比了的康斯坦丁與阿飛是如是想的。

    「看你們這是什麼樣子!裡安人還沒來你們就亂成了這樣了!先鎮定下來好嗎,我還有事要宣佈的呢!」當眾人都回到了他面前聚齊後,看著自己這一幫子的手下及合作夥伴,那一張張的慌張樣,布朗沒好氣的對他們說道。

    「聽我說!衛城又不是第一次被圍,看樣子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而這裡身家最豐厚的我都沒慌,你們慌些什麼呢!走,你們能走到那去!我從那貴族的家回來,順路路過城門時就,已見到城門老早就已關上了!所以嗎,現在大伙還不如留點力,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好。集合眾人的智慧,總比自己一個人瞎慌好得多了!」先是聽到了城門已關上後,那些大小的商人門都感到了一絲的絕望,但接下來看到自己的頭頭布朗那看似鎮定的樣子,再加上事實上他所說的,集合在一起商量一下,就此事件的對策總也是對的,所以這些人也就開始安靜了下來。

    在布朗的勸說之下,事情很快就平息了下來。不用多久,商隊裡一幫子算得上是有點頭臉的商人,就跟在了布朗的身後,進入了一間房內關上了門、看樣是開起了閉門的緊急會議,而其他的小商人及其的一些手下,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耐心地等待著這會議之後的決策消息。

    「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對他們說了半天他們就是不相信,到最後還是以為我們是在搞事的呢。但布朗老闆只是一句話,他們就信了!」回房後,辛巴把劍往自己床上一扔,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很容易理解啊!你想一下,我們三是什麼身份,那老布朗又有是什麼身份呢。」對於辛巴的牢騷,康斯坦丁也隨口地應了一句。

    「我們頂多是個傭兵啊,老布朗是炎港的大商人也是我們的老闆啊!」見有人回答,辛巴也就拉過了一張木椅子,坐在了阿飛與康斯坦丁的中間繼續說道。

    「就是嗎!一個身為大商人又是商隊的頭頭的話可靠,還是我們這三個在商隊裡可有可無小人物的話的可信呢!這答案我看,就不用我去再說了吧。」

    「是啊!有身份的人的一句話,比我們這些小人物的一番話的效果還要好上許多!如果有一天我們中的某人也成了大陸上的大人物的話,那他所說的話對於其他人來說,也會變得很有份量的!」這次插話進來的的是阿飛。

    阿飛的這一番話引起了辛巴的共鳴。於是在把椅子又挪了幾下,更靠近了阿飛一些後又接上了話。

    「也對!我也想有朝一日能成為大人物呢。就算成不了像我們的傭兵王陛下那樣的人,我也想成為名盛一方的傭兵戰士!」

    「想成為二個菲裡歐.達爾,你肯定是不成的了!辛巴大叔,以你現在這能力,如無意外的話,你連強劍士這到坎都過不了呢!」這幾天也相處熟了,所以康斯坦丁已敢與一連「滄桑樣」的辛巴開起了這樣的玩笑。被他這一說,辛巴嗎上為自己辯解起來。不過他這辯解的內容卻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自己的樣貌。

    「我再申明一次!我不是大叔,我只有二十三歲……」

    一開頭,阿飛是饒有興趣地聽著這兩位同伴之間的對話的。但聽著聽著,在對話變成了無意義的爭辯後,他就在一笑之下閉上了眼睛,轉過身去睡了!是啊,這一夜也是夠累人的了,還是去睡覺養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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