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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16.她是女的 文 / 染顏

    「皇上,有事請吩咐。」龍烈天握拳看向赫連清逸,嘴裡雖說著請咐咐,可態度卻有幾分不在意。赫連清逸看在眼裡,將手中的虎符亮了出來,「龍將軍聽令。」

    突然間看到赫連清逸手中的虎符,龍烈天臉上的神情突然間就變得肅穆了幾分,挺正了身形,龍烈天垂頭握拳面向赫連清逸,「皇上請吩咐。」

    赫連清逸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眼手裡的虎符,「讓眾將士退出五里外紮營待命,朕有要事要與你相商,此事關乎到昭夏的整個生死存亡。」

    龍烈天點了點頭,從馬背上下來,虎軀一震,手中的刀環偃月刀叮叮作響。

    「眾將士聽令。」龍烈天發號施令,所有的千夫長以及百夫長均跑上前聽令,龍烈天抬眼看了看,人數均無誤會,這才開口道,「所有士兵均退出五里紮營待命。」

    「是,將軍。」千夫長百夫長更自回到自己的隊伍,一個個的傳令下去,十五萬大軍瞬時起營,一步步退出了昭夏皇城。

    龍烈天獨自一人留了下來,赫連清逸親自下馬迎接,將龍烈天迎回了皇宮。

    回到皇宮後,赫連清逸下令為龍將軍接風洗塵,自己則回了寢宮去看羽含煙。在外面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赫連清逸心裡格外的掛念羽含煙。進了寢宮,赫連清逸看到羽含煙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心裡幾分踏實又有幾分憂擔。

    這樣日夜用迷香下去雖然能讓羽含煙在昏迷中養好身子,可這些天昂念幾次三番的來向他稟明曼陀羅花的毒性,赫連清逸也不得不三思。

    「花海,去把昂念叫來。」赫連清逸坐在床沿邊看著床上羽含煙,一時心裡難以下決定。

    如果到時讓羽含煙醒過來知道自己做了殺掉他孩子的事情,她會不會恨死自己了?

    人自手你。可如果不讓她醒過來,到時她身體裡的毒性越來越重,若是如昂念所說的那般無法徹底的祛除身體裡的毒性,只怕是沒保護好她反而還害了她。

    正當赫連清逸糾結不停時,花海領著昂念出現在了寢宮外。

    「皇上。」昂念雙手抱拳的向赫連清逸揖了揖身子,赫連清逸甩了甩手,示意昂念無需多禮。

    走到床沿邊,如前兩日一般,昂念先替羽含煙把脈,待得把完脈後,赫連清逸這才開口問道,「怎麼樣?她身子如何?」

    「回皇上,皇妃的脈像還是很平穩的,只是這兩日來,微臣隱隱覺得詫異。」昂念甩了甩衣袖,將自己的手掌縮回了衣袖裡。

    赫連清逸不解的看向昂念,昂念低了低頭,「自昨日起,微臣便感覺到皇妃的脈搏有一絲怪異之處,今日再次診脈,還是感覺到那一絲奇異。」

    「哪裡怪異了?」

    「回皇上,皇妃的脈博仍然還是兩個。」

    「放肆。」赫連清逸倏的從床沿上站起,怒朝昂念,昂念嚇得一舉跪到了地上,不住的扣頭,「皇上,回皇上,微臣不敢肆意斷言,昨日微臥只道是微臣誤診的原固,可剛剛再次聽脈,微臣感覺到,皇妃體內仍是有兩個脈搏在跳動。」

    「這不可能。」赫連清逸甩了一下衣袖,有些煩燥的來回在寢宮內走著。

    「皇上,微臣不敢妄言,可皇妃體內,真的是有兩個脈博的。」

    「難道她肚子的孩子還沒弄掉?」赫連清逸此時也不得不相信昂念的話了,雖然他覺得此事很荒誕,可昂念的醫術他不得不承認是高超的。當初他在古墓裡能起死回生,一大半的功勞得歸功於昂念的。

    「不,皇上,皇妃肚子裡的孩子是徹徹底底的去掉了的。」昂念抬頭,確實的回答著,當時十幾名太醫做手術,他可是親手做的手術,怎麼可能會肚了裡的孩子沒有打掉。

    「那為何會有兩個脈博?」赫連清逸不解,昂念也有幾分苦惱,這也是他無法求解的地方。一個人,沒有身孕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兩個脈博呢?

    「因為她是陵女,她的體質本就異於常人,有兩個脈博是正常的。」不知何時,樂闕突然出現,赫連清逸臉上的面容放鬆了幾分,看到樂闕,他心裡確實踏實了不少。

    「你說她是因為是陵女的原因,所以才會有兩個脈博?」赫連清逸看向樂闕,樂闕點了點頭,「對,除了這個原因,沒辦法解釋這一切。」

    赫連清逸眉頭深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昂念。」

    「微臣在。」

    赫連清逸看了看床榻上的羽含煙,聲音變得有幾分沉重,「如果一直用迷香下去,是不是真的對她的身體不好?」

    昂念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皇上。曼陀羅花的毒性皇上是知道的,一個稍有不慎便可致命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如果再繼續用下去,只怕皇妃的身子也吃不消。」

    「最少多少天,她醒後才不會覺得她做過墮胎手術?」

    「七天。最少七天。」

    「好,那就再給她熏四天的香熏。」

    「皇上。」昂念原本以為赫連清逸是想讓他不再過來熏香的,沒想到赫連清逸仍想要這麼做。

    「不用多說了,朕還有要事,你再替她熏一次香吧。」tpaf。

    昂念不作聲,卻也不得不按照赫連清逸的要求再次熏香。

    赫連清逸帶著樂闕出了寢宮,來到了外面的議事殿。「龍烈天回來了,這十五萬大軍來得正是時候,派遣到西北那邊,正好解了戰火之急。」

    「你想怎麼做?」樂闕看向赫連清逸,赫連清逸妖嬈一笑,湊近樂闕的耳邊輕喃道,「讓十五萬大軍,每人帶一批迷煙過去,不過這一次得你親自出馬了。你懂天象,算好風向,我軍便將迷煙點燃,讓其飄向敵方,待得敵方中毒後,我軍便衝進敵營搶奪糧草,活捉俘虜。」

    頓了頓,赫連清逸又繼續道,「這樣,我軍即能及時的補充糧草,又能將擄獲的敵軍充盈我方將士,來個一舉數得。」

    「敢問皇上,你這點子是誰教你的?」樂闕有些意外,赫連清逸朝著寢殿的方向看了看,嘴角掛著一彎淺淺的笑意。

    樂闕瞭然,取笑道,「一個女人?」

    赫連清逸點了點頭,繼而開口道,「也是那日昂念說熏香朕才突然有了這個點子,再加上你會觀天象,控制迷煙的走向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哈哈~難怪那日你說明日便知一切,原來你早就打算讓我去當炮灰啊。」樂闕哈哈大笑起來,一身洗得潔白的道袍顯得他仙風道骨,那張超凡脫俗的臉上掛著笑意,竟讓人有一種被迷惑的感覺。

    「如果你是個女人,朕一定強要了你。」赫連清逸難道的打趣道,樂闕臉上的笑瞬間拉聳了下來,有些嬌嗲的看著赫連清逸,「你討厭拉~」

    那半是責怪半是撒嬌的韻味在樂闕使出來竟然沒有半分的做作之意,倒顯得格外的符合他的氣質。如若不是赫連清逸定力好,只怕此時也被迷得意亂情迷亂了方寸了。

    「妖孽。」赫連清逸輕斥了一聲,樂闕假裝羞怯的低著頭,抬起手臂朝著赫連清逸蹭了蹭。赫連清逸狠狠的抖了抖身子,伸手拍打了一下樂闕的手背,「正經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朕和你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呢。」

    「哎喲~死冤家,人家害羞拉」樂闕順著赫連清逸的話演了下去,忍受不了這種非人折磨,赫連清逸率先出了議事殿。

    「跟我走一趟,卻會會龍烈天。」赫連清逸在外面吼著,樂闕在議事殿內賊賊的笑了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還不忘回了一句,「來了拉,討厭~」

    赫連清逸權當沒有聽到,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加快了腳步。樂闕在後面追了上面,「皇上,你慢點嘛,奴家都趕不上了。」

    「給我正經點,這龍烈天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次西北那邊是勝是敗就看他了,你說話悠著點,可別再吊兒郎當了。」

    「是,皇上。」樂闕故意挺了挺身子,還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弄得和公鴨嗓子一般,赫連清逸哭笑不得,忍不住笑罵道,「你這一身的本領到底是從哪位大師那裡學來的?能收你這麼個徒弟,估計你師傅活得夠嗆。」

    樂闕原本笑咪咪的臉上突然一片肅然,眼中竟然還帶了幾分哀傷和淒涼,赫連清逸轉頭去看時生生給愣住了,沒想到一向不問天不問地的樂闕,竟然只是被自己提及了一下他的師傅,他便是這幅模樣。

    「她,走了。」樂闕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個字,可赫連清逸卻從樂闕的話中,聽到了彷彿心碎的聲音。

    「你師傅是女的?」赫連清逸有些訝異。

    樂闕苦笑的看了看赫連清逸,抿了抿唇這才開口道,「你怎麼知道?」

    「你愛她?」赫連清逸根本就懶得回答樂闕的話,直切主題,問得一刀見血。樂闕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僵硬結結實實的讓赫連清逸大吃了一驚。

    樂闕的臉上,竟然是一片死灰一般的神色,那是心碎的神情。

    ps:在這個打個廣告哈,有可能到時顏顏會寫關於樂闕的故事,所以這裡先鋪墊一下,麼麼親們,晚安哦,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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