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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0.小小皇妃 文 / 染顏

    一攏紅衣,玄紋雲袖。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被金冠高高挽起,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男子炫目的笑容從屋門口一直印到了羽含煙和馮池的眼裡,那如太陽般溫暖的笑容,如清鈴般爽郎的笑聲,如若不是那抹笑容和笑聲來自那人,馮池和羽含煙也許會被這笑容所感染的。

    只是,在馮池看到面前的人時,他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額頭上青筋暴跳,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在看到來人時瞬間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咯咯作響。羽含煙驚愕得張大了嘴,伸手摀住了自己的雙唇,不讓嘴裡溢出任何的聲音。

    雙眸瞪得溜圓如銅鈴般,看著屋門口的人,羽含煙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怎麼?愛妃,看到朕太過驚喜了麼?」男子臉上的笑容截然而止,連同喉間溢出的笑聲都瞬間停住了,一張玉樹臨風的臉上變得一片木然,那打趣般的聲音竟似不是出自他之口。

    羽含煙身子狠狠的顫了顫,在聽到男子開口說話的聲音及語調時,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身後捆在橫樑之上懸掛下來的麻繩。

    勉強定住身子,羽含煙看向來人,不確定的問,「你是?」

    來人似乎並不想道明自己的真實姓名,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羽含煙,那雙幽深暗黑的瞳眸如一汪深潭,讓看著的人一陣頭暈目炫。羽含煙堅難了張了張唇,極不情願的吐出了幾個字,「赫連清逸?」

    來人從屋門踱步走進了羽含煙所在的寢屋內,一步一步,緩慢而有節奏,一步步的靠近羽含煙。

    「愛妃,赫連清逸這幾個字以後可不能隨便亂說哦?朕現在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你可以稱朕為夫君,或是皇上。懂?」赫連清逸慢慢踱步到了羽含煙跟前,看著羽含煙一臉驚恐的步步往後退,赫連清逸一邊說著一邊往前緊逼著,直到將羽含煙逼到了牆角。

    羽含煙退無可退,渾身僵硬的立在牆壁前,背脊緊貼著牆壁,冰冷沁骨的青石板似是要冷到骨子裡。羽含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赫連清逸欺身上前將羽含煙堵在了自己的身軀和牆壁之間。嚇得雙眼緊閉,羽含煙抬起雙眼抵在了胸前,長長的羽睫不安的扇動著,在眼瞼處投射下了兩片陰隱。

    赫連清逸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兒,嘴角扯過一抹笑,潔白的牙齒露在空氣中。雙唇輕啟,赫連清逸壓低了身子,附嘴在羽含煙耳邊,低聲呢喃,「愛妃,叫聲夫君。」

    赫連清逸的聲音雖低,可語氣裡的揶揄及調戲之味十足濃重,羽含煙羞紅著雙臉,更是不敢抬頭。

    赫連清逸倏然抬頭,哈哈大笑幾聲,陽光明媚的笑聲從屋內傳出屋外,掛在窗簷上的竹製風鈴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突然,赫連清逸抬手,彎著食指在羽含煙挺翹的鼻樑上輕輕的刮了一下,受到驚嚇的羽含煙將頭壓得更低。

    「赫連~」馮池受夠了,閃身便到了赫連清逸的跟前,怒吼著便是要發作了。赫連清逸優雅轉身,臉上明朗的笑容依舊,可那雙好看的雙眼裡,卻投射出了凌厲的光。

    「欸這位公子面熟得緊,莫不是朕在哪裡見過?嘖嘖,在哪裡見過呢?」馮池的那一聲怒吼還未吼完,赫連清逸已是打斷了馮池的話。如今他可是貴為天子,誰還膽敢直呼他的名字?

    「煙兒,過來。」馮池雙唇緊抿,看向羽含煙,將手伸向了她。羽含煙感激的看了馮池一眼,剛想繞過赫連清逸到馮池那邊去,赫連清逸卻早她一步又用身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似是他的背上長了眼睛一般!

    「你到底想怎麼樣?」馮池怒了,低吼著,如一隻隱忍待發的獅子,一向俊逸清秀的臉也變得有幾分扭曲。

    赫連清逸的嘴角往右扯了扯,扯出一抹牽強的笑,伸手指著馮池,另一邊的手食指和右指交替的敲打著腦袋,「這,這好生俊朗的公子,可不正是馮大人家的公子嘛。難怪看得如此的面熟,最近朕和馮家打得交道還真挺多的。」

    馮池面色一滯,似是找不到話來頂撞回去,只能乾瞪眼的瞪著赫連清逸。

    羽含煙站在赫連清逸的身後乾著急,看著吃憋的馮池,羽含煙也有些不忍心了。雖然現在和馮池談不上什麼朋友或是仇人,可看到赫連清逸如此的羞辱馮池,羽含煙心裡的那股子剛氣便暴發了。

    「喂,赫連清逸,別仗著你是皇帝就了不起了,你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連皇位都要借假死詐屍來奪取,你」「煙兒」馮池在一旁嚇得肝膽欲裂,雖然心裡暖暖的,煙兒願意和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與赫連清逸對抗,可此時她嘴裡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

    可馮池低估了赫連清逸的忍耐力,也低估了他的心智。

    赫連清逸今天之所以能登上皇位做天子,又豈是僅僅靠借死詐屍得奪權篡位,沒有一點真本事,他此時也會被他父皇的餘黨給滅了。

    「繼續,愛妃,朕難得聽人說真話,愛妃繼續,朕今天興致好,願意聽愛妃多說說真話。」赫連清逸轉身,抬手在羽含煙的小臉上捏了捏,嫩嫩的皮膚和滑潤的手澤都讓赫連清逸有些愛不釋手。憎惡的甩掉了赫連清逸的手,羽含煙也是受不了激的人,既然他想聽,她說便是了。

    手那出他。「你想聽真話是吧?好,那我就說真話給你。你現在不是昭夏的新皇了麼?想必你父皇沒死也只剩半條命了吧?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狠得下心來下毒手奪皇位,你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看著你長著一幅人模人樣的臉,做的事都不是常人所能做的。別以為別人天天皇上長皇上短的叫你,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後咒你不得好死呢。」

    一口氣說得太多,羽含煙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咽喉有些乾澀,羽含煙咳了咳,理智出恢復了一些。

    赫連清逸臉上的笑隨著羽含煙的笑愈發的放大,最後竟咧著嘴露出了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配上他那有些狂妄自大的笑容,竟別樣的恐懼。如同帶了一張人皮面具一般,扭曲、猙獰。

    羽含煙有些小小的受到驚嚇,慘白著臉不敢再吱聲。

    「愛妃說累著了麼?夫君替你順順氣,你再接著往下說。」赫連清逸一舉扯過羽含煙,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大大的手掌撫上羽含煙的脊背,上下的撫弄著。

    羽含煙定住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有一種自己躺在氈板上等著被宰割的感覺。而赫連清逸那上下撫弄的手,指不定會在哪一下時突然了結了她的性命。

    馮池在一旁急得心急如火燎,只能使勁的給羽含煙遞眼色。

    冷靜下來的羽含煙也自知自己已經踉成了大錯,也只能弱弱的閉上嘴,不吱聲,不動,不東張西望。

    「愛妃,還有想說的麼?」赫連清逸臉上的笑容如被定格了一般,如此之久卻仍停留在臉上,保持著同一個表情如此之久。

    「沒有了。」羽含煙弱弱的搖了搖頭,突然醒悟,赫連清逸是不會殺了自己的,至少現在不會。

    她也不會讓赫連清逸有這個機會。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他的母后可是還活在人世呢?只是讓羽含煙糾結的是,她猜不透赫連清逸對他的母后是存在著怎樣的感情的。如果也像他對他父皇那樣,只怕會生生的害死了皇妃。

    「你在想什麼?」羽含煙的每一個神情赫連清逸都看在眼裡,哪怕是一個細微的擰眉的動作,他也沒有放過。

    「沒什麼。」羽含煙再次搖了搖頭。

    「愛妃,朕不喜歡別人騙我,所以愛妃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的可不對朕的味口的。而且,朕的耐心也不是很好哦。」

    「不會啊,我剛看你耐心就挺好的,對吧池哥哥?」羽含煙弱弱的頂撞了回去,看了一眼馮池,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模樣別樣的可愛,馮池哭笑不得的看著羽含煙,中間隔著赫連清逸,他一時也沒辦法護羽含煙周全。

    聽到羽含煙那聲嬌滴滴的池哥哥,赫連清逸的眼角抽搐了幾下,連同著嘴角也扯了扯。

    好一聲親暱的池哥哥,看你還能這樣喊多久。

    「皇上,皇上你在哪裡啊?」屋外傳來幾聲尖啞如公雞一般的聲音,赫連清逸眉頭皺了皺,卻仍是應了一聲,「朕在這裡。」

    屋外碎石小徑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不多時便有人跑進了屋內。

    「皇上,你走得也太急了吧,小的怎麼也跟不上啊。啊,好累。」小太監彎著腰在大廳裡喘氣,赫連清逸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小太監一眼,轉而又看向了羽含煙。

    「池哥哥。」羽含煙小臉緊皺的伸手抓緊了馮池的衣袖,趁著赫連清逸轉身的空檔,貓著腰從他的身旁跑到了馮池的身後。

    「愛妃。」看著躲在馮池身後的羽含煙,赫連清逸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羽含煙風中狠狠的抽了一下,閉上眼什麼也沒看到的縮在馮池的身後。

    小太監聽到屋內似乎不止皇上一人,好奇的也從大廳走進了寢屋。

    「啊~皇妃,是小皇妃啊皇上,原來是小皇妃啊,我說皇上怎麼跑得這麼急呢。小皇妃,小的小樂子,參見小皇妃。」小太監進屋後看到羽含煙那張嘴便如連駑一般沒有停過。

    赫連清逸跨步到小樂子身旁,伸手便是一巴掌拍到了小樂子的腦袋上。小樂子吃疼,嘴裡痛呼,「啊,疼。」

    「皇上,小的說錯什麼了你要打小的。小皇妃,這個是皇上哦,你沒見過吧?長得可俊了。」小樂子圍著馮池和羽含煙繞了幾圈,嘴裡嘖嘖個不停。

    「小皇妃,你可比畫上美多了,就是,就是」小樂子盯著羽含煙那張讓人流口水的臉,有羨慕有嫉妒,還有恨。

    赫連清逸伸手,將小樂子一把揣到了身後,反腿倒是一腳踢到了小樂子的腳背上。

    小樂子痛得吸了一口冷氣,皺著眉乖乖的躲在了赫連清逸的身後。羽含煙早已是睜開了雙眼,自小樂子第一聲小皇妃喊出口時,她就清醒了。

    「你在哪裡見過我麼?」羽含煙出神的問,面露迷茫。

    小樂子躲在赫連清逸的身後,踮起腳往羽含煙那邊瞄了瞄,又顧忌的看了看他面前的赫連清逸,苦惱的搖了搖頭。

    「快說.」羽含煙看著小樂子怯怯的表情,一聲怒吼,嚇得小樂子一個激靈,脫口便道,「昭夏國哪個人不認識小皇妃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羽含煙終於瞭然,為什麼她自進了昭夏後就總是感覺街上過往的人向她投遞過來的或驚奇或探究的眼神,有時還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的。

    那時,她以為只是自己的容貌讓別人多看了一眼而以。如今想來,原來是這樣。

    「為什麼昭夏的人都認識我?」

    羽含煙自馮池的身後站出,狐疑的看了馮池一眼,卻也不再理會。

    小樂子見皇上沒有再要責備自己的意思,膽小的往後挪了挪腳步,一步,兩步,三步。

    成功走出赫連清逸的背後,小樂子不敢回頭,只得看著羽含煙。「小皇妃,你不知道哦,皇上為了找你啊,請畫匠足足畫了幾萬張你的畫像呢,昭夏皇城各處都貼滿了你的畫像的,就是為了讓百姓能在第一時間看到你然後通知皇上。」

    「小皇妃,我給你講哦,皇上為了找你,特意微服私訪呢,如今可好了,總算是找到你了。」

    小樂子安慰的拍了拍胸脯,繼而轉頭看向赫連清逸,看到皇上陰沉著一張臉,小樂子往羽含煙的身旁靠了靠。

    皇上如今找到小皇妃了,怎麼好像還一幅不高興的樣子?難道是小皇妃剛剛惹皇上生氣了?

    既然皇上生氣了,那還是呆在小皇妃的身旁比較保險,皇上疼愛小皇妃,肯定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小樂子在心裡盤算著,赫連清逸定定的看著羽含煙,面色雖陰沉,可也有種說不出的柔和。

    羽含煙不確定的看了小樂子一眼,小樂子正想求羽含煙保護自己,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盯著羽含煙,就差沒脫口而出,「小皇妃,救救小的吧。」面對著羽含煙詢問的眼神,小樂子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拍拍胸脯以保證自己的話是有份量的。

    「皇上,還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池哥哥有事要說。」

    「好,我在外面等你。」赫連清逸嘴角露出得逞的笑,羽含煙能夠妥協,就是他成功將她接回皇宮的第一步。

    「我也在外面等你哦小皇妃。」小樂子跟在了赫連清逸的身後,對羽含煙擠了個大大的笑容,羽含煙哭笑不得的看了小樂子一眼。赫連清逸到底是去哪裡找到這麼個小太監的,還真是樂得緊呢。

    「小樂子,信不信朕撕了你的嘴。」已經走出寢屋的赫連清逸從大廳傳出幽森的聲音,小樂子縮了縮脖子,只覺得頸後一陣沁涼,忙加緊腳步走出了寢屋。

    「皇上,你真忍心撕了小的的嘴麼?」

    「不信你可以試試。」

    「皇上,你不捨得吧?」

    「捨得。」

    「皇上,小的很傷心很難過的。」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

    屋外已經聽不到小樂子和赫連清逸的對話了,在寢屋內的馮池和羽含煙四目相對。羽含煙的眼裡有一抹沉痛,剛剛小樂子的話點醒了她。自進入昭夏皇城以來,那些自四面八方投遞過來的眼神也太過於怪異了。那時雖心有疑慮,可馮池告訴自己,那是因為她長得太過於美貌似天仙了。

    如今想來,一切只不過是幻像罷了。tyts。

    小樂子說了,她的畫像貼滿了整個皇城,昭夏國的人也都認識她。那馮池呢?他如此的神通廣大,又豈會不知道她在昭夏已經廣負盛名了。

    可他仍然帶著她走過大街小巷,走進人們的視線。

    他想做的,只是想要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好引來赫連清逸。

    是這樣的吧?

    雖極力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就在眼前,饒是羽含煙再怎麼替馮池洗清清白,可這些事實擺在這裡,她能否認麼?

    不然赫連清逸的到來怎麼解釋?

    小樂子的話又該怎麼解釋?

    「煙兒。」馮池自知隱瞞不過去了,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

    「你全都知道對不對?你知道昭夏國的人都認識我,你知道赫連清逸一直在找我,你更知道我到昭夏國後一定會引來旁人的注意從而讓赫連清逸找到我,這些,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對不對?」

    羽含煙步步緊逼,雙目噙淚的看著馮池。

    她付出的再一次信任,就這樣被馮池給利用得鮮血淋淋。

    「煙兒,我」馮池想要辯解,可開口,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辯解什麼。

    他起初不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思帶著羽含煙招搖過市的進昭夏的麼。

    知道羽含煙不願意幫助他們馮家脫困,他那時不就準備另劈他徑尋求辦法麼?後來知道只要羽含煙回到昭夏就會有人認出她,就會有人前去稟告官府,官府再去稟告給皇上,那樣不就能引赫連清逸出來。

    只要羽含煙碰到赫連清逸,她便走不了了。只要到時他讓羽含煙在赫連清逸面前求點情,赫連清逸指不定會放過他們馮家的。

    雖然勝算太小,機會太渺茫,可如今的馮家,也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以他對羽含煙的瞭解,那心腸那麼軟,自己冒死相求,她一定願意幫助自己的。

    可他太低估羽含煙那顆玲瓏剔透的心了,只怕在看到赫連清逸的那一刻,她心裡已經明瞭了,只是還有待確定而以。而小樂子的話,無疑更加讓羽含煙肯定了她心中所想。

    「你還想要解釋什麼呢?引赫連清逸來這裡的人是你,帶我來昭夏的人也是你。因為你的一句你會保護我,我選擇相信了你。只是因為一年前在馮府裡,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人。而如今,你利用我對你的信任,一次次的出賣了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要這樣做?」

    「煙兒,我真的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我沒有想過要利用你,這間小屋,也是我精心為你建造的,你別難過了好不好。」

    馮池伸手,想要抓住羽含煙,羽含煙急速的倒退了一步,腳踩到了裙擺上,人隨之往後倒去。

    馮池一聲驚呼,想要掠過去接住她時,羽含煙卻出聲了,「不許你碰我。」

    「啊`」伴隨著一聲痛呼,羽含煙重重的跌到在了地上。

    「煙兒,你怎麼樣?」馮池擔憂至極,卻看到羽含煙一臉的抗拒看著他,眼裡雖盛滿了淚水,卻倔強的咬緊了下唇沒有哭出來。

    「從今以後,我羽含煙,再無你這位兄長。」揚袖,羽含煙將她眼眶裡的淚水拭去,咬唇說出了最決絕的話。

    雖然,心裡沉痛不已。

    從地上爬起,羽含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屋外的院落外,小樂子正規規矩矩的站在赫連清逸的面前,似是做錯了什麼,赫連清逸正在訓他。

    「皇上,小的知錯了。」小樂子怏怏的說,一張臉皺成了一團,如一隻包滿了肉餡兒的肉包子。

    赫連清逸抬手,在小樂子的頭頂上敲了一記暴粟,「下次再不長記性,朕就把你的小腦袋給擰下來。」

    「是是是,皇上,小的知道了。」

    「咦,皇上,小皇妃哦。」

    「咦,皇上,小皇妃好像哭了哦。」

    「咦,皇上,小皇妃的膝蓋是不是流血了,她跑起來好難看哦。」

    ps:顏顏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在那麼一個陰鬱的男人身旁,有一個樂天的小太監挺不錯的,這種搭配比較奇葩,但不至於死氣沉沉哈,親們給力訂閱和收藏哦,群麼麼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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