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
昭夏國的天牢是在地底下掏空造成的一座地下牢房,牢房頂梁全都澆築鐵溶漿,每間牢房都用手臂粗的鐵欄加固,被關押在天牢裡的犯人,從未有過越獄和逃走的先例。
牢房兩側的鐵欄杆上築著一個個的燈台,隱隱閃動的燭火印得牢內一片陰暗,時明時暗擾得人心生恐懼。兩名帶刀侍衛拖著羽含煙一路朝著天牢的最底部走去,那裡是關押重要犯人的牢房。而且,那些牢房裡都一一俱備著各種酷刑刑具。
兩人拖著羽含煙將羽含煙丟進了天牢最裡邊最寬敞的一間牢房內。牢房內豎著各種木架,架子上或擺著或掛著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刑具,而在那些木架的一旁,還擺放著一架井字型的鐵架,看不出是做何用的。
兩名侍衛手中用力將羽含煙推送進牢房內,站立不穩的羽含煙跌倒在地,堅硬的地面磕破了她膝蓋上嬌嫩的皮膚,鮮血浸出,染紅了她身上此時已經濕透了的囚衣。囚衣本就薄透,經大雨淋濕,更是緊貼在羽含煙嬌妙的身形時,隱隱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胸前的高挺富有生命力的挺立著,如紅豆般的蓓蕾靜靜的貼著囚衣,挺翹的彰顯著她的美好。
兩名侍衛看著羽含煙此時半跌在地上,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正往下滴著水珠,再加上她被雨水滋潤過的紅唇和她若隱若現的妙曼身姿,兩名侍衛不約而同的嚥了嚥口水,喉結滾動。
緊隨而來的小太監福祿看到這一幕,冷冷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名侍衛的遐想。
「還不快快退下。」小太監陰陽怪氣的語調引得人身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兩名侍衛離開前仍依依不捨的狠狠看了羽含煙一眼,有些不滿的離開了牢房。
從地上站起,羽含煙強忍著膝蓋處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闕著秀眉冷眼看著福祿。他們到底想要問出些什麼?連酷刑都搬出來了,真可笑。
小太監福祿蹬著黑色的棉布足鞋走到羽含煙跟前,如剛剛那兩名侍衛一般,狠狠的盯著羽含煙看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的窘況,羽含煙雙手抬起護在胸前,將淋濕的髮絲撥弄到身前,擋住她此時的迤邐風光。
福祿不悅的瞪了羽含煙一眼,尖著嗓子,「趁咱家還沒動刑之前,你個賤婢還是如實招來吧。」
羽含煙淒然一笑,每個人都在叫她如實招來,卻沒有人告訴她她到底該如實招來些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賤婢,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福祿顯然沒有太多的耐心等著羽含煙開口,踱步走到木架前,看了看一排的刑具,臉上扯過一抹陰冷的笑,伸長手取下木架上的一個羊皮卷拿在手中,遂又回到了羽含煙身前。
羊皮卷裡擺放著的,是一根根由細到粗的銀針,銀針似是很久都未清洗過,上面一片污垢。福祿抽出一根纖細的銀針走到燭火旁,將銀針燒得通紅,不經意間便刺進了羽含煙的肩胛骨處。
「啊~」一陣淒厲的痛呼聲隨之迸發,福祿滿意的看著痛苦得一臉扭曲的羽含煙,瘦弱的手指又取出一根稍稍粗大的銀針,一舉刺進了羽含煙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