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風第二次做跟薛冰有關的春-夢。
第一次就不用說了,當時薛冰還只是個未滿十七歲的小女孩,他就已經在夢裡將人家給yy了,之後的狼狽,實在不足以對外人道,就連他自己想起來都還覺得羞愧。
第二次……
情境似乎也差不多,可是,在他真正嘗過了她那嬌嫩緊致的滋味之後,只覺得這蝕骨的感覺比第一次的那個夢還要來得強烈,他告訴自己要穩住,只是做夢而已,可千萬不要再出洋相了。
可是,那麼緊致,那麼銷-魂,他幾乎就要忍不住。
眼看著就要瀕臨爆-發點,他卻極力與那要命的快慰感覺抵抗了許久,最終還是敗得一塌糊塗,他舒暢地悶哼了一聲,然後倏地睜開眼來。
他眨了幾下眼,拚命地想要將眼前的情形看清楚。
如果說第一次做這種夢的時候,他只是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罵自己禽-獸不如;那麼第二次再做這個夢,他簡直恨不得直接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因為,這麼窘的情況被薛冰給看到了,她……
等等!
他糾結的思緒就此打住,然後意識回歸大腦,再然後眼前的事實告訴他,這一次根本就不是做夢,而是在他半夢半醒之間,薛冰刻意來挑逗他,於是他理所當然地當成了是夢,最後就這麼爆-發在她手中了。
薛冰坐在他身旁,擦了擦手,然後將衛生紙準確無誤地扔進垃圾筐裡。
休息了一個晚上,她早就已經養足了精神,回頭過來看到了秦風錯愕的神情,她撇撇嘴,一臉嫌棄地道:「秦風你怎麼這麼沒用,才碰幾下就那樣了!你看……搞得人家髒死了!」
真行!
才睡了一覺的工夫不收拾她,她就又囂張得想要上房揭瓦了,敢說他沒用?那請問昨天晚上一直求饒的人又是誰?更何況……她這是用手,說不定還配合著她的小嘴,再厲害也不可能經得起她的幾下撩撥啊!
敢來惹他,還敢奚落他,膽肥了是不是?
他正打算要收拾她,可是才剛剛有所動作,更悲催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他的雙手根本就動不了,他掀開眼簾一看,這才發現他的雙手被她用領帶綁了起來,還固定地綁在了床頭上,怪不得他剛才都沒有感覺,這下一動,才感覺到胳膊已經有些僵硬了。
他緩了半晌,在掙扎了幾下。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薛冰綁得還真緊,他想解都解不開。
再一看到薛冰臉上那得意的笑容,他這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敢這麼囂張了,薛冰當然知道這個結是沒那麼容易解開的,她都沒有告訴他這才是以前跟齊天磊鬧著玩的時候,齊天磊教她系的活結,可不是那麼容易解的。
她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然後,在秦風怔愣的目光之下,她直接跨坐到他腰上去,他赤身裸-體地被她從頭到尾地摸了一遍,最後按了兩下他結實的胸肌,活脫脫地就跟個女流氓一樣,讚道:「還不錯!身材很棒地說,賣掉應該很值錢!」
「你再說一遍!」
秦風顯然是被她這話弄得徹底不淡定了,臉色漲紅,可是無奈雙手被綁住,而她又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腰上,他想動都動不了。
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暫時不跟她一般見識。
於是,只好放低了身段,開始服軟,「薛冰……薛冰你乖,別玩了,先給我解開……」
薛冰沒等他說完,立刻就一口回絕,「我不!這都還沒開始玩呢!應該是你乖乖的,來……我有話要說,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不准隱瞞,不准撒謊,聽清楚了嗎?親愛的……」
她一邊說還一邊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臉。
秦風咬著牙,將臉偏向一邊去,可是,薛冰的脾氣他太清楚了,來硬的她壓根不吃,來軟的她又得得寸進尺,如此說來,他現在是注定處於被欺負的地位了。
薛冰也沒管他同沒同意,立刻就開始進入主題了,問道:「你說過,你連做夢都夢到過跟我親熱是不是?那是不是跟你剛才做的夢一樣?」
秦風一窘,臉上立刻閃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
這件事情,他是有跟她提過這麼一嘴,當時不是深情款款的表白嗎?為什麼她偏偏別的沒記住,就記住了這麼一句?
他被逼無奈,被『屈打成招』,用沉默表示了默認。
在他當天的記憶中,她騎在他身上問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有一些他甚至都記不得了,只是,順著她是必須的,不能提出任何反對意見也是必然的。
然後,他們最後的對白好像是這樣的……
薛冰:「秦風,說你愛我,說你愛死我了,說一句我就給你一下,說不說?」
秦風:「我愛你,愛死你了,嗯……」
他受不了了,所有的聲音最後都變成了斷斷續續地悶哼聲,於是,他終於知道了她昨天晚上所說的報應是什麼,並且這報應來得如此迅速,如此慘烈。
他真的只能用『慘烈』來形容。
他還從來沒被一個女人整成這樣,整件事情的經過實在是不堪回首。
薛冰一直在問他問題,問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之久,她聽了他的各種回答,一時秀眉緊蹙,一時又笑得嘻嘻哈哈的,然後,他漸漸也發現了,她其實根本就是打著問他問題的旗號在明目張膽地勾-引他!
她時不時地俯身下來舔兩下他滾動的喉結,時不時又輕輕捏一下他胸前敏感的凸點。
要知道他可是一絲不-掛的,而她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裹著酒店的睡袍,可睡袍裡完全呈真空狀態,內-衣內-褲什麼都沒穿,她還騎在他身上,所以才沒幾下,他不久之前才釋放過的慾望又猛然復甦過來。
這麼一來二去的,他知道她也有些動情。
到了最後,她則是半伏在他身上,恍如最誘惑人的妖精,用她已經濕潤的蜜xue入口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他堅挺的灼-熱,這樣的刺激,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可是,這個欠收拾的妖精,偏偏不肯給他一個痛快的。
她每一次都是輕輕地蹭了一下,然後又移開去,並且還敢威脅他,只有他每說一次我愛你,她才會給他一下。
他喘著粗氣看著她又退開去,自己卻猶如離開水的魚,太磨人了。
「薛冰!」想還裡跟。
被她折騰了這麼久,眼看著她還沒有任何適可而止的意思,他覺得是自己把威嚴搬出來的時候了,否則這丫頭還真的以為他好欺負騎到他頭上來。
薛冰還是笑嘻嘻的,他凶,她一點兒都不怕!
她還得意洋洋地再一次拍拍他漲紅的俊臉,問道:「怎麼了?這麼大聲幹什麼?你嚇到人家了,人家好怕怕!」
秦風哼了一聲,道:「待會兒還有你更怕的!現在怕了就給我乖乖的自己坐上來,你再玩一下試試看,今天你就別想下床。」
薛冰撇撇嘴,不以為然,說道:「不下就不下,誰怕誰!沒看出來我就故意引誘你呢?昨天晚上欺負我,我得跟你算帳,還有……誰讓你以前惹下那麼多風流債的,這筆帳更得好好算算,我看你還敢亂來!」
「我哪有亂來……」秦風試圖解釋。
薛冰又笑了,「以後想要亂來恐怕你是不行了,我看你能做幾次,人家都說了,想要一個男人對自己忠誠,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將他搾乾!」
這……誰說的?如此之有才!
秦風嚥了下口水,一陣驚愕,被她這句話給雷得外焦裡嫩的,她這是什麼意思呀?如果說他沒有理解錯誤的話,她是準備將他搾乾?
如此一想,他下面的小兄弟忽然高高昂起頭,躍躍欲試。
他深呼吸幾下,盡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開始用上了對薛冰而言屢試不爽的激將法,挑了下眉毛,說道:「我能做幾次,不是重點,重點是不知道你能做幾次?昨天晚上做一次就要哭的人,你行麼?」
薛冰果然是上勾了,頓時怒道:「誰說我不行的?昨天晚上……那是沒有正常發揮而已!少廢話了,還想不想要一下?快說你愛我,誰允許你停下來的?」vod8。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俯身下來,用她飽滿的胸jian摩擦著他堅硬的胸膛。
秦風閉上眼,喉嚨裡逸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心想著這小妖精看來是被他調-教有方,功力是越來越有進步了,再被她這麼引-誘下去,他非得爆炸不可。
她還真的是玩上癮了是不是?
她騎著他,彷彿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女王陛下,居然膽敢口出狂言,要把他搾乾是不是?那就先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咬緊牙,幾乎是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到手上去。
然後,用力一掙……
薛冰還正在得意著,卻沒想到局勢會一下子反轉,她前一刻還高高在上,下一秒就馬上被他推倒壓在身下。
她目瞪口呆地望著那條綁住他的領帶,原來不是他能解開那個結,而是直接把領帶給掙斷了。她悲哀地想,那是她前兩天才給他買的領帶,很貴的說,這麼容易就斷了,難道是假冒偽劣產品嗎?
不行呀!她得去向那家旗艦店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