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和女兒玩了一天,已然累極,洗過澡之後很快就抱著女兒睡著了,儘管知道秦風和徐美美兩個孤男寡女的在下面,但是她一點兒也不擔心,離開了這麼多年,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地回家了,在她的心裡,這兒是唯一一個給過她歸屬感的地方。
從她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很勇敢,所以現在她決定了再勇敢一次,勇敢地朝幸福邁進。
不是有人說過嗎?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天生的好男人,每一個好男人都是由他的女人所造就的。各個也跟她說過,要自信一點兒,在自己的王子心中,每個女孩都是灰姑娘!
更何況,只要想起他在下面守著,女兒陪在她身邊睡著,最幸福最安心的時刻也莫過於此,她很安心地睡過去,就連在夢裡也是笑著的。
卻不料,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有一隻鹹豬手爬上了她的身體……
她感覺癢癢的,伸手想要揮開那擾她清夢的東西,可是那東西很快又纏了上來,而且專挑她脆弱敏感的部位撩撥,漸漸地,他感覺自己被纏得透不過氣來。男身個那。
然後,終於睜開眼。
再然後,她嚇了一大跳,急忙驚呼出聲,「唔,秦……風……」
她一張嘴,他的唇便堵了下來,靈活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很順利地長驅直入,立刻就堵住了她的話,奪去她的呼吸。
薛冰瞪大眼睛,感覺他嘴裡有清新的薄荷味,冰冰涼涼的,似乎在蠱惑著她一起沉淪。
她又伸手推了推他,觸到的卻是他赤-裸的胸膛,結實的肌肉在她的手下極具彈性,再加上房間裡的燈光很昏暗,她看到他英俊的五官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於是,手上的動作開始遲疑了。
這一幕,就像是在夢裡一樣曖昧而美好。
秦風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失神,於是暫時停止了吻,他微微抬起身來,置身於她的身體上方,伸手一隻手在她眼前輕輕地晃了晃,然後聲音輕緩地說道:「這是在做夢!做夢呢……乖,閉上眼……」
薛冰怔怔地望著他,顯然是被蠱惑了,覺得真的是在做夢。
然後,她當真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秦風得逞了勾了勾唇角,然後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洗過澡之後身上裹著他的睡袍,睡袍裡面處於真空狀態,連內-衣都沒穿。
他輕輕地解開了睡袍的帶子,小心翼翼的,盡可能地不要把她從『夢』中驚醒,然而,當他解開她身上的束縛,當她胸-前那對雪白的渾-圓跳了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和鼻子同時一熱,呼吸立刻就急促起來。
他再也忍無可忍,然後一手握住,直接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粉紅色的頂端。
「嗯……」
薛冰躺在他身下,輕輕嚶嚀一聲,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全身,並迅速地朝著小腹那一塊集中而去。
她閉著眼,然後告訴自己是在做夢,在做夢……
看!她很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可是一點兒都不疼,不是在做夢是什麼呢?可是,怎麼會這麼熱,她感覺整個人幾乎都要燃燒起來了一樣,還有,好舒服……vhik。
所以,就是做個夢而已!
她不斷地催眠自己,做個夢不要緊的,她寧願這個夢再長久一點。
可是,她慢慢地又開始疑惑,這個夢是不是太真實了一點?男人的呼吸近在耳畔,由淺到重,還有他的吻,他的手游移在皮膚上的感覺……這一切都真實得令她心跳如雷!
她試著睜了睜眼……
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熟悉,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最重要的是那個她最熟悉的男人此刻正壓在她身上,埋頭在她的脖頸間,雙-峰間狂熱的啃噬,親吻……
薛冰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而她自己的手,一隻環在他脖子上,另一隻則掛在他的手臂上,可是看得出來他的手臂上被她掐出了一大片紅痕。
怪不得她之前不覺得會痛,原來掐的竟是他!
那麼,是誰在跟她說她在做夢來著……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除了這個見色起意的男人還能有誰?她掐了他那麼狠,他居然都不吭聲,居然敢忽悠她,真是色膽包天,還有……
她衣服大敞,門戶大開是怎麼回事?
儘管身體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經有了最原始的反應,她以為自己還是在做夢的時候,甚至還情不自禁地抬起身體,想要他更多的愛撫,可是,一想起是他忽悠她在先的結果,她頓時就怒了。
扶在他手臂上的手一用力,狠狠地掐下去。
然後,在秦風已經在被身體的欲-望支配了整個意識的時候,薛冰猛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一把將他推開,喘息著叫起來:「秦風,你才做夢!精蟲上腦了你?!」
不是精衝上腦是什麼?連掐都不知道痛了。
秦風一時沒有防備,還真的被她給推開了,倒在一邊喘著氣。
薛冰氣極了,急忙坐起來想要合攏衣服,可是他的行動又比她快了一步,立即將她拉到懷裡來又將她壓住,還試圖繼續蠱惑,「別鬧了,給我……受不了了!」
「誰管你受不受得了,啊!你……別扔!」
就在她說話這片刻的工夫,他已經扯下她身上的睡袍,遠遠地扔到了地上,她還被他給壓住,無處可逃。
忽然之間,她又想起一個問題來,「別,你別這樣!女兒還在呢!」
這個時候,她簡直就覺得女兒是她的救命稻草,秦風再怎麼惡劣也不至於當著女兒的面對她做這種事情,然而,她沒想到他卻說道:「我把她抱回她自己房間去睡了。」
薛冰頓時絕望了,今天晚上,看來是非**不可了。
她不是不想,只是心有不甘……
這流氓,居然在她睡著的時候趁人之危……
她看了看,發現他似乎是剛洗過澡的樣子,此刻與她一樣一絲-不掛,他壓下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她還能清晰地感覺到抵在她小腹上那硬得發燙的勃發力量。
這色男人!
她越想越不甘,應該是她把他掌控的才對,怎麼一下子又是這男上女下的姿勢,整個人都在他的範圍之內了呢?
不行!為了捍衛她以後的地位,現在必須反抗到底。
她又推了推他,佯裝怒道:「秦風你要反了是不是?我不是說今天晚上要你好好反省,不准上來的嗎?誰准你上來了?你說,你是不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上來就算了,居然還敢上她的床!
豈有此理!
秦風聽她這麼說就有點嚴重了,立刻道:「我沒當耳旁風,明天繼續反省,我這不是怕你冷嗎?特地給你暖床來了,乖了乖了,感受一下我有多想你,你也想的對不對?都濕了……」
「你,你才……」濕!
薛冰動不了,只能仗著自己眼睛大,瞪著他,面紅耳赤的。
秦風知道她未說完的話是什麼,揚起眉毛笑了笑,極力輕柔地安撫道:「嗯,我也濕,都是被你惹的……」
她繼續瞪他,說不出話來了。
想當初他多正經啊!可是再正經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都是這副死樣兒!死流氓!
秦風又笑了笑,似乎很是滿意她羞紅了臉,無話可說的樣子,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將自己的唇印上去,聲音粗嘎地道:「好了,別生我的氣了好嗎?你讓我反省我就反省,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我們以後都不分開,除了在床上之外,什麼事兒都是你做主,我執行,行麼?我會疼你的……」
薛冰聽到他溫柔的聲音,意識漸漸地被他勾走了。
什麼事兒都由她做主,這很好啊!可是,為什麼在床上除外?
她還正要跟他討價還價一下,但是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與之前的強取豪奪不同,這一次是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的吻輕如羽毛,慢慢地刷在她的額頭上,眼睛上……
她輕輕地閉上眼,就連之前推拒著他的雙手也逐漸開始鬆動,任由他的唇一寸一寸地劃過她光潔如玉的肌膚,再然後,經過了脖子,前胸,小-腹,還漸漸往下移。
他的吻,繼續往下,當他一直流連到她的大-腿內側時,火re的唇和硬硬的鬍渣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激起了陣陣su麻,最後,敏-感的hua-心忽然一熱……
薛冰的雙手驀然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意識亂躥。
他,他怎麼可以親她那裡?
柔軟的舌尖,與她以往感受過的堅硬截然不同,可是這刺激的感覺卻讓她尖叫起來,她伸手按住他的頭,抓著他的頭髮,嘴裡迷亂地念著他的名字,「秦風,別……別這樣,求你了……啊!」
她迷亂的模樣看得他渾身血液沸騰,fu中如火燒一樣。
他從來都沒有取-悅過一個女人,看到她shi得一塌糊塗,他也再忍不住,迫不及待融入到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