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0
公寓樓下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已經接近尾聲了,有四分之一的大漢全部都躺在了地上,還跑了幾個,剩下在場中還能站立的也是組織的兄弟出於玩樂的心裡沒有下死手而已。
宗磊越想越納悶,正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他靈光一現,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抓住身邊一個兄弟的胳膊直接問道:
「今天周幾?」
被問話的兄弟明顯愣了一下,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宗磊能問這個問題呢。
「呃,好像是週六吧?」被問的兄弟也不確定。
「磊哥,今天是週六,怎麼了?」趙國聽到了宗磊的問話直接肯定的回答道,並且一臉的茫然,他也不知道宗磊此時問今天周幾是什麼意思。
宗磊聽後笑了,雙手一叉腰,自嘲的說了一句:
「唉,難道是事情多了腦袋健忘了嗎,連今天是周幾都不知道了,這日子過的,不過分局看來週六都放假呢,我們這次誤打誤撞還真挑了個好日子。」
對於現在的宗磊來說,每天所想的事情那就是怎麼擊敗敵人,怎麼保護組織兄弟的人身安全,根本沒去考慮每天是周幾,或者是幾號的問題,不過此次組織是幸運的,今天的臨時出擊正好是週末,不管是分局的警察還是派出所的警察,只會有值班人員,因為警察也是人嘛,也需要休息,這也是為什麼打到現在對方都還沒有支援的原因。
「兄弟們,不要在玩了,速度解決戰鬥。」
宗磊沖其他兄弟喊了一句,雖說現在沒來支援,但不代表一直不會來,這時候也許就是對方在調兵遣將的時候,在這裡耽誤久了肯定也會有異變發生,此時組織已經佔大了便宜,所謂見好就收,不能太得意忘形。
宗磊的這一句命令下達以後,場上的黑衣大漢瞬間就全部躺在了地上,而郭子文,眼大如牛的男子本就和王建軍,李泰龍對打了老半天,體力也在不如從前,雖說還在堅持,但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其餘兄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上來就是一頓扁踹,好虎架不住狼多,他倆身手在好也不可能打的過這麼多人。
「有本事單挑」
「啊,我們的人呢?」
這師兄弟倆各自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瞬間被擊倒在地,有的只是用手肘拚命護住頭部,身上的其餘部位任憑組織的兄弟狂踹。
「你倆這回打過癮了吧?」宗磊上前笑著看了看剛退出戰鬥圈的李泰龍和王建軍說道。
「呼呼呼,這小子還真難纏,是個手。」李泰龍晃著大腦袋,臉上的汗珠辟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看來我還得練,復原這麼久體力都不如從前了」王建軍到沒出多少汗,不過煞白的臉也證明了他體力的透支。
砰砰砰
郭子文和自己的師弟現在是遭受了無比的劇痛,組織內能有二十幾名兄弟圍著他倆就是一頓暴踢,不分臉還是屁股上,總之腳能夠到的地方就是目標。
「好了,兄弟們,差不多咱先撤了,現在別留下什麼咱的東西,檢查下速度離開這裡。」
宗磊向場中圍毆的兄弟招招手,示意不要在打了,如果在這麼踢下去,肯定要出人命,宗磊現在雖說是報仇心切,心裡恨透了對方,但是他還不敢殺人,現在這種情況,與金局長對立,是在互有把柄的情況下,對方才沒有明著動用警察來抓自己,不過自己要是牽扯了人命官司,那就等於是給了對方機會來抓自己,那樣得不償失。
「好,大家快檢查下,馬上離開這裡。」
組織的兄弟來的快,撤的也快,尤其是這次大勝後的撤離,那更是行雲流水,一個個也不知道哪來的活力健步如飛的跑到停在遠處的車前,都歡天喜地的在計算著自己的戰果。
「哎,今天我總共撂倒了兩個,雖說有人幫忙,但是也值得高興了,哈哈!」
「我也不錯,圍住一個身高一米九十多的大漢打,也沒咋吃虧,多虧我比他靈巧。」
「哈哈,剛才在磊哥的幫助下,我倆照那大漢的臉上一頓踹,真tm的過癮,也總算是為檯球室的兄弟報仇了。」
在組織的專車上,組織內的兄弟交頭接耳,分享自己的戰果和戰績,壓抑了那麼多天的怒火,在今天終於得到了釋放,而且是酣暢淋漓的釋放,在醫院住院的兄弟如果聽說了這個消息,肯定都高興的睡不著覺。
「先開出南通,然後所有車分散開來,在本區或者去別的區繞上幾圈,晚上八點在收購站集合,另外告訴酒吧的兄弟,現在就離開酒吧去收購站等待,順便打掃下那裡的衛生。」
在車內,宗磊迅速的又下達了一道命令,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難免沒有人在暗中觀看他們,也難免會有多事的人報警之類的,他不想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回酒吧,那等於是給自己找麻煩。
宗磊一向小心謹慎,這次也沒有因為勝利而沖昏了頭腦,小心駛得萬年船,宗磊是一家之主,一個組織的老大,想的必須要遠。
就當組織的專車剛剛開離公寓樓的時候,本區的七家派出所連同分局內都駛出了警車趕往那裡,當然宗磊的電話信息也不停的在響,警察的這些動作都一點不漏的傳達到宗磊那裡,此時宗磊等人已經離開了這裡,警察去了也只能撲了個空。
「m的,這幫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今天是週六,警察都休息了,老金好不容易給各個所下了命令才集合些警力趕往這裡。」
許俊庭在公寓樓上的一間屋內,目光陰冷的透過窗戶看向樓下,一張俊俏的臉此時也被氣的有些扭曲,也卸下了平時那儀表堂堂的偽裝,露出了陰險的面容。
「說到底,他們住在這裡還是不安全的,肯定是被發現了行蹤,不然他們也不會抓到這裡來,趁我們正打算轉移的時候突襲我們。」
滿嘴金牙的瀟灑也皺起了眉頭,他一向高傲的頭顱此時也低了下來,因為這次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己方這五十多人全軍覆沒,沒一個能站起來的,就連郭子文師兄弟倆也不能倖免。
他倆做為直接領導人,剛才就算是下去幫忙,也只是在增添兩具躺在地上的人而已,什麼忙也幫不上,所以他倆同時都選擇了隱忍,樓下的那幫人都是他們倆各自的手下,要說不心疼那是騙人的,但是有很多時候,他們也很無奈。
警察趕到這裡後,金局長並沒有出現,瀟灑和許俊庭也走下了公寓樓,簡單和領隊的警官交流幾句後,這些受傷倒地的人都被帶上了警車要趕往醫院救治。
來的這些警察都是金局長的嫡系,所以他們也知道這些人不能惹,連走形式都不需要,還是救人要緊。
「唉」
當瀟灑看到了師兄弟倆滿臉紅腫,渾身是血的樣子,也不由自主的歎起氣來,這倆人是他從山下請下來的,結果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怎能不叫人心疼。
「這些可都是我培養了幾年的兄弟啊」
許俊庭連哭的心都有了,他自從跟當年的白老大撕破臉後,就被對方攆出了本區,到了外地發展,通過各種渠道才好不容易的發展到現在這麼多人,沒想到的是,一招之間,這些心腹愛將卻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局長說了,這些人要送到部隊醫院去治療,那裡最安全,兩位跟我們一起去吧,那裡有專人接待,局長都交代好了的。」
一名警官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沖瀟灑和許俊庭客氣的說道,並做出了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