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7
酒吧內,眾人都坐在沙發上,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對組織也是一定的打擊,畢竟酒吧生意很好,一天不營業那是要損失很多錢的。
短時間內,任誰也想不到好的辦法,宗磊的頭又是一陣的眩暈,臉上也冒出了虛汗,現在他的情況很不好。
「磊哥,沒事吧?」王建軍一直坐在宗磊身旁,對於宗磊的情況看的很清楚。
「沒事,大家先散了吧,酒吧停業期間也要看好酒吧的安全,晚上沒事還是要來這裡打掃打掃衛生。」宗磊虛弱的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不想大家人心渙散,要養成一個習慣,不管是酒吧開業與否,這裡都是他們的第二個家。
宗磊在孫婷和李泰龍,王建軍的陪同下走出了酒吧,坐到了孫婷的座駕內。
「磊子,你好像很虛弱的樣子,你看你,出了那麼多虛汗。」孫婷剛才就看到了宗磊的不適,礙於人多就沒有說什麼,來到車裡後就忙給宗磊擦汗。
「唉,磊子太累了啊。」李泰龍歎道。
「剛才你們是不是出事了,為什麼叫胡躍帶人去接應你們?」孫婷何其聰慧,這點事情根本瞞不過她的眼睛。
在回醫院的路上,王建軍把剛才事情的經過都跟孫婷說了一遍,孫婷的臉色是由紅轉白,變幻不定,眼神也怨恨的很。
「這楊遷,我都告訴他別跟你說了,他為什麼還要告訴你,如果不是他,磊子你們三怎麼會被跟蹤。」孫婷生氣的說道,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呀,不會是」
「先不要亂猜,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時候在議也不遲。」宗磊知道孫婷要說什麼,以她的聰明肯定會聯想到這裡面的事情。
「磊哥,還有件事我必須要說。」王建軍嚴肅的說道。
「說吧。」宗磊不停的揉著太陽穴。
「剛才在酒吧,我就看楊遷跟二斌神情緊張,坐立不安的,尤其是二斌,他好像總有話要說,但是卻不敢說的樣子。」王建軍把剛才在酒吧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嗯,我也注意到了,酒吧的事肯定不是空穴來風,楊遷指定是做了些什麼才會被抓到手腳,不過現在不需要去問他們什麼,這樣會打草驚蛇。」宗磊輕聲說道。
「打草驚蛇?我們都是兄弟啊,他如果真有錯,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了,以後不在犯錯就完了唄。」李泰龍晃著腦袋說道。
「這沒那麼簡單,遷鬼有可能也是被利用了,如果我們冒然行動會驚到利用遷鬼的人,那樣我們還是處於被動之中。」宗磊耐心的說道,對於李泰龍,他必須把話說的在清楚不過才可以。
「嗯,我相信楊遷也不會想做出那些事情來,可能也是被利用了或者被逼無奈也說不一定,好歹兄弟一場,人心都是肉長的。」王建軍苦澀的說道,他和楊遷接觸的也很久了,所以打死他也不相信是楊遷主動做出這些事情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酒吧停業是已知的了,我現在頭都大了,完全沒了主意。」孫婷生出無力感,畢竟她還年輕,經歷過的事情不是很多。
「實在不行我就在去找金局長吧,或許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暗箱操作。」宗磊搖頭苦笑,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發愁的一天。
來到了醫院,宗磊躺在病床上直接睡著了,護士忙手忙腳的給宗磊輸好液,告誡在也不能在養好之前隨便出去了,這樣真的會有嚴重後果。
「唉,磊子,自從你走上了這條路,有哪一天是真的放鬆過,休息過呢,或許只有這樣,你才會很好的休息下來吧。」
孫婷坐在病床旁,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張秀氣的臉沒了往日的朝氣,溫柔的看著病床上躺著的男人,淚水不自覺的打濕了眼眸。
消瘦的身材,顫抖的肩膀,白皙的皮膚,專注而迷離的眼神,怎麼看都會惹人憐,此時這具身體的內心只屬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磊哥是該休息了,幾個月以來他是組織內最累的人,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是磊哥了。」
王建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宗磊,心頭也泛起酸楚來,人不是神,一個人的力量在大,也有枯竭的時候,一個人的大腦在好用,腦細胞也有用完的時候。
「咱倆先出去吧,別打擾了磊子的休息。唉,什麼時候我能不只在打架上才能幫到他呢。」李泰龍一聲歎息,和王建軍雙雙退出了宗磊的病房。
此時宗磊所住的病房是獨立的,因為現在的宗磊病況又嚴重了許多,嚴重缺血,且時常的頭暈,不宜在人多的病房在住下去,所以孫婷直接找到了護士換了間病房。
兩人在病房門口坐了一會,都懷揣心事,一想到酒吧的事情就愁上眉頭,因為這裡面還牽扯到了兄弟之間的事,再苦再難都不怕,就怕兄弟之間的情義被破壞,一幫血性漢子混到現在就是一個「義」字在支撐著。
不管是一個國家,還是一個公司,亦或是一個組織,往往不是被外界勢力所打倒,而是被自己給弄垮的,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爾虞我詐,就有爭權奪利,就有自私自利,要想所有人之間的關係都像鐵桶一塊似的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能做到的太少太少了,少的可憐,可憐的幾乎看不到,找不見。
為了保證宗磊和其他住院人員的人身安全,李泰龍和王建軍直到給值班人員都安排好了後才走出醫院,細到半夜幾點換班都清楚的很,為的就是組織的頭腦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第二天一大早,各個報紙亭的人都多了許多,賣報紙的人還不時吆喝著:
「看報了,大家來買報,南通新開的酒吧被迫停業整頓,並附帶驚人內幕!」
人群一聽到這則消息,都蜂擁而至掏出錢來買報紙,人畢竟是好奇的動物,都愛湊熱鬧,有許多人都是看到有一大堆人圍在一起才走過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買報紙的人是越來越多。
「聽說那酒吧不是新開的嗎,怎麼還停業了,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這次看來是得罪了大人物了啊,要不誰能讓他的酒吧停業啊。」
「確定是這個酒吧沒錯,你看,報紙上還附帶(尊皇酒吧)的照片呢,咱區最大的酒吧啊,每天去那裡消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很多不是本區的人開車也要過去玩呢。」
幾個年輕人站在一起私下裡議論著。
其他買報紙的人,也是把報紙拿在手裡還不時的議論著,紛紛猜測這家酒吧的老闆到底是得罪誰了,才導致的酒吧停業整頓。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消瘦的老年人也走了過來,尤其是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後,著急的掏出錢買了份報紙。
「尊皇酒吧昨夜停業整頓」老年人小聲的嘀咕著,臉上的皺紋也擠在了一起,眼睛卻露出精光,顯然這個眼睛與這個身體和年齡很不符合。
老年人簡單看完報紙後,也不參與別人的議論,背起雙手,慢慢悠悠的離開了報紙亭,孤單的背影與這些議論的人格格不入。
一傳十,十傳百,就一個早上的時間,酒吧停業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本區,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這家酒吧可謂是本區最大的娛樂場所,所以知道的人很多,去玩過的人也很多,所以關於這家酒吧的一切都值得人們去議論,去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