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覺得厄羅斯是一個偉大的國家,最突出的一點就是這裡的婦女同胞,她們的平均胸圍居然達到驚人的d罩杯,華夏婦女的平均胸圍則是悲催的a罩杯,
滿城盡戴d罩杯,想想都知道那是何等的壯觀,每天都活在群山環抱之中,景色乳此誘人,吳明都有點樂不思蜀了,已經開始考慮留下來小住個十年八年的,
話說回來,城堡裡這麼多漂亮的女僕,喀秋莎的父母為毛給自己挑了一對四十多歲的大媽當貼身女僕呢,哥既不缺鈣,也不鈣母愛好吧,
吳明現在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他在兩位膀大腰圓的大媽伺候下吃完午飯,吃完飯無所事事,他走出房間,迎面撞上了喀秋莎美若天仙的母親莉莉婭夫人,
瓊鼻貝齒,杏目櫻唇,嬌靨吹彈可破,挺拔的雙峰顫顫悠悠,雖然都是大胸,但美女的大胸就是比醜女的好看一百倍,會讓男人產生無限的旖旎瑕思,莉莉婭一改往日風格,身穿利落的緊身騎馬裝,將高挑豐滿的身材襯托得愈發曼妙,
「莉莉婭阿姨……」吳明沒有用敬語,上前捧起美女的玉手蓋了一個章,讚道:「今天的你依然這麼漂亮,要去騎馬麼。」
莉莉婭不著痕跡的抽回玉手,刻意用一種老氣橫秋的口氣道:「小伙子,一起去騎馬嗎。」
吳明點頭接受了邀請,臉上露出一抹邪氣凜然的笑,他能察覺到莉莉婭在有意拉開距離,可惜,即便端起長輩的架子,吳明也沒有辦法將眼前的美女當成長輩對待,
如果可以,吳明依然還是想親吻她的大腿內側,而不是手背……
兩人一起步向外面,緊隨莉莉婭身後的吳明暗暗吹了一個口哨,馬褲將美少婦豐腴渾圓的美臀展現無遺,這個女人出門,男人的犯罪率絕對會大大提高,
女人特有的幽香飄進鼻子裡,吳明立刻有些心猿意馬,長輩,見鬼的長輩,眼前的金髮美婦實在是太誘人了,如果自己是她的男人,一定恨不得每天都將她壓在身下撻伐,不厭其煩的搞大她的肚子,只是為了褻瀆這天使一般美麗的女人,
褻瀆,沒錯,就是為了褻瀆,莉莉婭散發出的女性氣質,宛若聖母瑪利亞一般神聖高貴,一般男人看到她都會心產膜拜的衝動,而邪惡的男人看到她,心裡想的就是褻瀆,褻瀆這彷彿不屬於人間的聖潔美麗,
並不是每個人看到小白兔都會心生憐惜,不少人看到小兔子,想的是一巴掌拍死,
吳明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心裡念叨起自創的清心咒,她的臉是拉的,她的胸是隆的,她的屁股是墊的,她身上的香味是潔廁精的味道……
清心咒的效果僅僅維持了幾秒,看著美少婦搖曳輕擺的迷人美臀,吳明的眼神再次變得迷離炙熱,
我是奸她呢,還是奸她呢,吳明正在進行天人交戰,與此同時,莉莉婭也倍感壓力,某人的目光實在是太灼熱了,讓人很難不察覺,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雖然言行沒有出格,但眼神實在是太肆無忌憚了,自己在他眼中猶如赤身露體一般,他就像一頭飢餓的狼,毫不掩飾對獵物的渴望,
自己似乎成了餓狼眼中的羔羊,莉莉婭有一絲羞惱,又有些害怕,這個大自己女兒近十歲,小自己近十歲的男人,居然敢打自己的主意,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非常會討女人歡心,來到這裡沒幾天,就已經成了婦女之友,虜獲了一大群小女僕的芳心,
不管這個男人是小偷,騙子,還是惡棍,他都是羅曼諾夫家族的恩人,都是女兒喜歡的男人,莉莉婭輕輕歎了一口氣,只是龐大的羅曼諾夫家族就一個繼承人,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壞蛋,他騙走的可能不僅僅只是自己的女兒,他可能會騙走整個王國,毀掉羅曼諾夫家族數百年的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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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與莉莉婭乘坐高爾夫小車來到馬廄,挑了兩匹高大的駿馬,雖然已經接近春天,但在厄羅斯依然感受不到春意,這麼冷的天出來騎馬,別人肯定認為他們腦子凍壞了,
兩人騎著馬悠然踱步,莊園裡的樹全都光禿禿的,枯萎的草地還沒有發芽,穿著大衣的吳明還哆哆嗦嗦的,可是身穿單薄騎馬裝的莉莉婭卻絲毫不懼嚴寒,一副恬淡愜意的樣子,
吳明忍不住開口道:「你不冷嗎。」
莉莉婭搖搖頭,微笑道:「我在西伯利亞長大的,我覺得莫斯科非常溫曖。」
溫曖,有沒什麼搞錯,屁股都快凍掉了,溫曖你個鬼啊,吳明腹誹一番後,找話題道:「我看你一直若有所思,在想什麼。」
莉莉婭的臉黯然下來,傷感道:「我在想喀秋莎。」
「放心,她會沒事的。」
「謝謝。」
「對了,喀秋莎長得像你嗎。」
「當然了,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美麗的花兒看到她都會羞怯低頭……」莉莉婭不遺餘力的讚美道:「我的女兒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公主一樣美麗,只要男人看到她,都會為她的美麗所傾倒。」
這是轉移注意力嗎,吳明微不可察的笑了,幽幽道:「其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公主,有的男人喜歡皇后。」
莉莉婭沒有吱聲,表情似乎有一絲侷促,抿著嘴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白玉般的肌膚,細嫩紅潤的嬌艷臉龐,迷人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小嘴,高挑**的身材,這是一個標準的歐洲美女,吳明歎了一口氣,悄悄將目光從莉莉婭身上移開,漂亮的歐美女人見多了,為何眼前的女人會讓自己產生這麼強烈的衝動呢,
金色的頭髮讓人想到了天上的太陽,童年的自己大多時間都呆在暗無天日的禁閉室,心中最渴望的就是自由與陽光,吳明露出了一絲惆悵,
天鷹那倒霉孩子沒有被自己掐死,可能就是因為他長了一頭討喜的金髮吧,吳明自嘲一笑,突兀的用華語道:「你聽得懂華語嗎。」
莉莉婭一愣,她沒來得急做出回應,吳明已經自言自語般繼續道:「你知道嗎,我的童年生活在猶如煉獄一般的地方,要想活下去就必須掠奪爭鬥,甚至是殺戮,沒有人教我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我不懂什麼叫道德倫理,我只知道,想活下就必須嗜血殘忍。」
莉莉婭張開了小嘴,可是卻沒有發出聲音,吳明的目光投向遠方,低聲喃喃:「你身上聖潔的氣息讓我感覺自慚形穢,讓我生出強烈的褻瀆之心,忍不住想拉著你一起下地獄,下次你要是再單獨邀請我,我會當成是一種挑逗,我會扒光你的衣服褲子,狠狠打你的屁股,從白天奸到天黑。」
說完一串華語後,吳明雙腿一夾馬腹,拉韁繩驅馬掉頭,扭頭瞥了莉莉婭一眼,改口用厄語道:「天氣太冷了,我要先回去了。」
吳明策馬奔回馬廄,莉莉婭呆呆看著他遠去,直到遠去的背影變成了一枚黑點,她才羞憤的吐出了一句字正腔圓的華語:「笨蛋,喀秋莎的華語就是我教的,你以為我聽不懂華語嗎。」
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淑女教育,接觸的男人全都是彬彬有禮的紳士,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露骨下流的話,莉莉婭緊緊揪著韁繩,俏臉就像剛刷過一層紅油漆,可是,除了羞憤以外,她發現還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自己在心疼什麼呢,
人之初,性本善,莉莉婭默念一句後,羞憤的表情變成了無奈,一抹苦笑溢出,澎湃的母愛也隨之氾濫,他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孩子,要怎麼樣才能救贖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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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剛回到莊園門口,尼古拉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走來,老遠就心急火燎的叫道:「你回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
「找我什麼事。」吳明急步迎上去,道:「是不是有喀秋莎的消息了,綁匪打電話過來了。」
「綁匪沒有打電話過來……」尼古拉說著掏出一封書信,接道:「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收到了這個。」
「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
吳明接過尼古拉手中的書信打開,信封裡只有一張信紙,上面約了一個具體的交談時間地點,只有寥寥數語,沒有什麼內容,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落款,
落款不是一個人名,而是一個logo,一個天使被釘在十字架上面,他的身體一邊是黑色的一邊是白色的,別人眼中這只是一個詭異的標誌,可是對吳明而言,這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標誌,因為它是神之使徒,確切的說是拜神教的標緻,
好,非常好,吳明的面容漸漸猙獰扭曲,手中的書信被捏成了一團,口口聲聲說要化干戈為玉帛,轉身就綁了我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怎麼了。」
吳明輕輕搖了搖頭,重新攤開書信,再次確定時間地點後,沉聲道:「尼古拉叔叔,幫我準備飛機好嗎,這件事我要親自處理,您不用插手。」
「你什麼意思,喀秋莎是我的女兒……」
吳明一臉認真的看著尼古拉,打斷道:「相信我,交給我好嗎,我知道綁匪是什麼人。」
尼古拉急忙追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吳明裹緊身上的大衣,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書房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