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影視基地一處庭院,古色古香的房間裡,吳明與沈妙珠正相依相偎傍電曖器取曖,吃過午飯,劇組午休,以白夏原為首的婦女團伙出去維護世界和平了,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女市長的**:官情12。
正常情況下,男人把手放在女人頭上,關係多是長輩與晚輩,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肩上,可能是普通朋友,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腰上,應該關係親密的愛人,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臀上,這絕對是姦夫吟婦。
沈妙珠拍掉吳明的爪子,橫眉豎眼道:「不要動手動腳的。」
「我就動了……」吳明嘿嘿一笑,賊手摸向沈妙珠的翹臀,挑釁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壞蛋!」
兩人摟摟抱抱,肆無忌憚的卿卿我我,如果不是屋外人來人往,他們可能褲子都脫了。
「妙珠……」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兩人一跳,一對野鴛鴦轉頭看向門口,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儀表堂堂的中年帥哥,吳明眼睛瞇成一線,眼前的中年帥哥好像是個挺出名的演員?
「你不是在西部拍戲嗎?」
「提前殺青了。」
「他誰啊?」吳明拍拍沈妙珠的嬌臀,沒反應?他說著又捏兩把,悄聲道:「喂?喂?」
沈妙珠渾然不覺某人的鹹豬手,冷冷的注視著中年帥哥,譏諷道:「你今天過來是探班還是查崗?」
「我們都半年沒見了,原本我是想找你吃個飯……」中年帥哥瞥了吳明一眼,冷哼一聲,反唇相譏道:「看樣子,你應該吃得挺飽了。」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中年帥哥轉過身,酷酷的道:「你做什麼我不管,但千萬不要惹上緋聞。」
中年帥哥說完話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沈妙珠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吳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追問道:「他到底誰啊?」
「你覺得呢?」
「穿一身十幾萬的頂級西裝,我覺得他像一個暴發戶。」
沈妙珠沒好氣的道:「吳大少爺,你有資格說人家是暴發戶嗎?你的金錶比他全身所有的穿戴加在一起還貴。」
「反正我覺得他不是好人,他身上有一股香奈兒五號的味道,他肯定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吳明沒有注意沈妙珠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繼續說道:「這種男人平時肯定是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
「你說對了,他確實是一個老婆基本不用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
沈妙珠咬牙切齒道:「因為我就是那個他基本不用的女人。」
吳明愣了一下,訕訕一笑,道:「怪不得剛才我摸你屁股的時候,他一直瞪我。」
「…………」
吳明瞅著沈妙珠羞憤異常的俏臉,弱弱的道:「你們的感情好像不太好?」
「哼!」沈妙珠白了吳明一眼,氣道:「如果我們夫妻感情好,我會坐在這裡讓你佔便宜嗎?」
「既然你們都沒有感情了,為什麼……」
「為什麼不離婚?」沈妙珠哼了一聲,自嘲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在公眾面前是出了名的模範夫妻,所以我們不能離婚。」
「為什麼?」
沈妙珠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們的演藝事業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如果傳出婚變這種負面新聞,我們良好的形象就會毀於一旦,演藝事業就會一落千丈靈媒御璽。」
「演藝事業都走下坡路了,人家還找你演女主角?」
沈妙珠略顯羞憤的道:「那是因為我陪你睡了覺。」
吳明大惑不解道:「關我什麼事?」
「總之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橫豎都是你佔便宜……」沈妙珠撇撇嘴,委屈的道:「就算我們的事情敗露,挨人家唾罵的也肯定是我,沒你什麼事。」
「誰說沒我的事?」吳明嬉皮笑臉道:「如果人家把你浸豬籠沉到江裡,我會傷心欲絕的。」
「你個混蛋……」
「開個玩笑,別生氣……」吳明一把將沈妙珠抱到腿上,溫聲道:「剛才你老公看到我們在一起了,你要是回去不會挨打吧?」
沈妙珠一臉落寞的歎道:「我們現在是誰都不管誰,不要說打架了,我們現在連架都懶得吵。」
「他剛才沒有揪我的脖領子,我覺得有點奇怪……」吳明小心翼翼的問道:「聽說不會叫的狗喜歡咬人,讓他看見我們在一起真的沒事嗎?」
沈妙珠幸災樂禍的笑道:「我覺得你好像有點怕我的老公?」
「廢話!」吳明翻了一下白眼,道:「難道我在他面前還能理直氣壯?」
「噗嗤……」沈妙珠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你們男人有膽子偷吃,卻沒有膽子面對。」
有哪個姦夫願意面對親夫?幸好沒有脫掉褲子讓人家逮個正著,吳明露出了謹慎的表情,從今天起要小心一點了,讓人偷了老婆都不吭一聲的男人太危險了,這種人最喜歡潑大糞,潑硫酸了。
…………
…………
下午,天空飄起了細雨,劇組提前收工,眼看著晚飯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吳明便邀請劇組的幾個主演以及導演一起吃飯,眾人會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飯,一夥人來到了中海影視基地的ktv酒吧,劇組導演點了一個最大的包廂,先前是吳明請吃飯,現在人家回請喝酒唱歌。
剛進包廂,眾人便慫恿小白喝歌,小姑娘靦腆的答應了,不過,她點的不是自己的歌,幾乎所有的歌星進ktv都不會點自己的歌唱,因為早就唱膩味了。
小白先唱了一首英文歌,然後又唱了一首翰語歌,不會說翰語的小白無論是咬字發音都很準,讓吳明跟手指小小的驚奇了一把。
專業的表演結束後,眾人開始輪番上陣了,吳明則抱著白夏原坐在包廂的電腦面前上網,白夏原低頭看著手中一盒大大的牛奶,眼中儘是無奈,孕婦不許喝酒,這是吳明的命令。
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美婦坐在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腿上乖乖喝牛奶,這個畫面多少有點讓人忍俊不禁,雖然有點丟臉,但白夏原心中泛起的是卻是甜蜜,她喜歡這種被人當成妹妹,當成寶貝寵愛的感覺。
酒過三巡,沈妙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拿著話筒走到一對癡男怨女身旁,大著舌頭嚷嚷道:「吳明,輪到你喝歌了。」
吳明含蓄的回道:「我不會唱歌。」
「大家都要唱,誰都不能免全能侍衛全文閱讀。」
「我真的不會唱歌。」
「只要不是啞巴都會唱歌。」
「老實說,我唱歌很難聽。」
小白帶頭起哄道:「唱一首,唱一首……」
「好吧!」吳明勉為其難的接過話筒,搖了搖頭,道:「你們最好先拿東西塞住耳朵。」
沈妙珠癡癡的笑道:「我倒是想聽聽你唱得有多難聽?」
吳明還沒有開唱,手指就先溜進了衛生間,吳明點了一首英文老歌,他剛開嗓子唱了第一句,眾人全都震驚了,靠!這個男人果然沒有謙虛,他唱歌真的有那麼難聽。
在坐的幾乎都是能唱歌要錢的主,吳明則是唱歌要命的主,而且還是要你命三千,沈妙珠等人聽得臉都綠了,只有白夏原還能笑著打拍子。
其實吳明也不是唱得太難聽,只是想比專業水準差得比較遠而以,沈妙珠等人雖然不是歌手,但他們都具備一定的演唱功底,所以才會覺得吳明唱歌難聽。
劇組明天早上還要拍戲,眾人並沒有玩得太晚,時間剛過凌晨便買單結賬了。
眾人走出酒吧的時候,門僮攔住了他們,禮貌的問道:「你們中間哪位吳明先生?」
吳明站出來,疑惑道:「我就是,有什麼事?」
門僮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禮盒,恭聲道:「有位先生托我送您一件禮物。」
「是什麼?」手指搶先接過禮盒,想都沒想就打開了,吳明想阻止都來不急。
手指打開了禮盒,裡面裝的是一個精緻的鬧鐘,吳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送鐘,這明顯是在詛咒人,誰跟自己有這麼大的仇?
「托你送禮物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
吳明湊到沈妙珠身旁,小聲道:「我看八成是你老公送的,你覺得呢?」
沈妙珠遲疑道:「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你敢保證?」
「我……」
「肯定是你老公送的。」
門僮這時候補充道:「對了,托我送禮的是一個紅頭髮的外國人。」
「老外?」吳明愣了一下,然後悄悄捅了捅沈妙珠的臀部,問道:「你有幾個老公?」
沈妙珠憤憤道:「一個。」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
如果不是新仇,那只能是舊恨了,紅頭髮的中年老外?這會是誰呢?吳明拎著鬧鐘端倪了一番,眉頭皺了起來,這只是一隻非常普通的鬧鐘,想要依此找出線索比較難。
原本眾人都挺高興的,可是因為一個意外的禮物,大家的的心情都變得陰霾起來,回去的路上,吳明一直在想著紅頭髮的中年老外,自己記憶中確實有一個紅頭髮的男人。
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