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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走到哪裡。追殺的人總能第一時間找到,似乎有一雙眼睛如影隨形,為什麼會這樣?吳明跟諸葛大昌思前想後沒有答案,只能無奈的關掉手機,直接斷絕對外通迅。
這是人家主導的遊戲,很可能開了外掛,在沒有瞭解遊戲規則以前,只能先退出遊戲,關掉手機就是為了隔絕信號追蹤的可能性,如果這都不能擺脫追殺,就真的給跪了。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一座城市越大,它的陰暗面就越多,窮鄉僻壤生刁民,棚戶區就是城市陰暗面的縮影,躲過新一輪的追殺,吳明三人此時就棲身在大阪市的棚戶區,他們租下一間用木板隔成單間的房子裡。
命可以不要,妞不能不泡,男人可以把酒戒掉,可以把煙戒掉,卻很難把女人戒掉,當一個男人不想要女人的時候,問題就嚴重了。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五月末的雪是梧桐,五月末的棚戶區夜晚漆黑而寂寞,似乎暫時安全了,吳明此時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可是思考感悟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想更深入的研究瞭解人生。
人生!人生!人是怎麼生出來的呢?
大嬸嬸嬸嬸嬸……
陳圓圓閃電般出現在大老闆面前,一副奴顏婢膝的狗腿相,瞭解大老闆的需求後,她立刻出門借人家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雖然她很想毛遂自薦,但她還有點自知之明,擔心激怒吳明會被踹進臭水溝,既然牽線搭橋也能拿到不少回扣,何樂而不為呢?
一場精彩的足球比賽,人們往往只會記住進球的鋒線球員,而忽略了那些默默奉獻的邊後衛球員,其實助攻的人同樣功不可沒,只有群策群力才能鑄就傳奇。
如果沒有王婆的嘴,西門慶跟潘金蓮怎麼會有一腿?如果沒有她煽風點火,助紂為虐,西門慶跟潘金蓮的姦情又怎麼會名垂千古?
渺小的人同樣可以偉大,匍匐在獅子腳下的溫順豺狗同樣可怕。
很快,陳圓圓就幫老闆聯繫好了包夜對象,吳明立刻興沖沖的叫來了諸葛大昌,為了讓日之國更加娼盛,他們打算讓二弟盡一點綿薄之力。
漫漫長夜,兩個男人一起坐在房間裡翹首以盼,盼星星,盼月亮,他們一直盼到肝火旺盛,陳圓圓華人街的姐妹才領著三個姑娘前來登門造訪,嘶!兩個男人體內燒得正旺的爐火瞬間熄滅。
打開話匣後,吳明才知道老鴇手下幾個姑娘全都來自南越,重點是她們相貌比較磕磣,可以說是歪瓜裂棗,先前陳圓圓還說她姐妹手底下全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難道是在一百隻蛤蟆裡面挑出來的?
飛蛾就是飛蛾,怎麼挑都挑不出天鵝。
價確實是夠廉了,只是物一點都不美,與其跟一個讓人倒胃口的女人研究人生,還不如研究自己的身體構造,順手練習一下掛檔,吳明大方的付了車馬費,然後打發她們走人。
捻著手中幾張萬元鈔票,老鴇眼中眨過一道異彩,心中暗呼看走眼了,沒想到棚戶區也有出手這麼闊綽的客戶,她冷淡的嘴臉瞬間變得熱情,用非常僵硬的華語賠笑道:「既然兩位先生不鍾意她們,那要不要系一下本地貨?」
「本地貨?」吳明心神一凜,好熟悉的台詞,他的嘴角微微抽動起來,如果老鴇敢說本地貨是自己,直接讓她見鬼。
「她們系大阪這裡的學生,平時只系兼職,人長得絕對漂亮,而且又乾淨……」老鴇自賣自誇一番後,輕咳了兩聲,接道:「幾系她們的價錢比較高。」
「學生妹?」吳明兩眼一亮,道:「叫過來吧!錢不是問題。」
「好好……」老鴇喜笑顏開的走出門,揮著手說道:「我這就聯繫她們,然後帶她們過來,兩位先生稍等。
等等等等……
時間不等人,人不能不等時間,提前拿到回扣的陳圓圓早就去睡覺了,屋裡只剩下兩個望眼欲穿的男人,他們明亮有神的眼睛早已變成死魚眼,渾圓的蛋蛋也即將乾癟。
等到菊花又謝了……
「篤篤……」敲門聲敲起,兩個萎靡的男人精神為之一振。
門沒鎖,老鴇推門領著倆女孩走進了房間,她面帶歉意的微微一鞠,訕訕道:「不好意系啊!讓兩位先生久等了。」
進門共三個女人,其中兩個瞬間淪為背景,一個年約二八的小美女牢牢吸住了兩位大叔的眼球,水手校服加羊角辮讓她平添了一絲稚氣,唇紅齒白的小臉蛋分外討喜。
傳統的日系美少女,非常卡哇伊!
兩個見獵心喜的男**步上前,二話不說全都把手伸向了嬌俏可人的美少女,兩隻大手停滯在半空中,吳明跟諸葛大昌斜眼對視,冥冥中似乎有一道閃電交會。
為了爭奪美女,就算是斬過雞頭,滴過血的朋友都會翻臉大打出手「我們猜拳……」諸葛大昌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話一出口立刻後悔了,這等於是拱手相讓了。
吳明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眨眨眼,嘻笑道:「承讓!承讓!!」
靠!諸葛大昌暗罵一聲,狠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刮子。
付了過夜費,吳明將閒雜人等趕出小房間,彭!關上門,看著俏生生站在床邊略顯靦腆的美少女,他忍不住搓了一下雙掌,表情愈發興奮。
小小的臉蛋,小小的胸部,小小的年紀?這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只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擺弄出三十六般變化,她看起來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白兔,十分討人疼惜。
吳明一臉溫柔的將美少女擁入懷中,摸著女孩的髮辮,他臉上溫柔的表情瞬間變得邪惡,今晚就讓叔叔好好的疼你吧……嗷嗚……
埋首吳明胸口的女孩側過了臉,她盯著吳明環在自己腰際的大手,盯著那名貴的軍工腕表,眼珠子咕嚕一轉,流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狡黠。
兩人沒有任何語言交流,直接滾到了床上,身為野獸派男人,脫掉女人的胸罩一定要狠狠地甩到天花板上才顯得霸氣,衣服鞋襪四處亂飛,上戰場,肉搏戰開始!
咯吱!咯吱!
木製大床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女孩如雛鳥般婉轉低鳴,聲音中透著一絲楚楚可憐,彷彿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意味,吳明的喘息聲中的則透出一股難掩的得意,男人的夢想就是徹底征服女人。
過了好久好久,女孩的低吟聲依然沒有改變,就連抑揚頓挫的腔調都沒變,就像一首重複播放的歌曲,而吳明的喘息聲早已沒有先前的驕傲,氣喘如牛就像得了哮喘一樣。
原本還以為她是一朵暴風雨中柔弱的嬌花,現在才知道她是一朵塑膠花,甭管下幾場暴雨,它只會越來越滋潤,吳明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該死的小妖精,沒有如意金箍棒根本就收服不了。
投降!
不給!
含羞帶怯的女孩伸出了小手,擼擼擼擼……
擼你姐夫啊!小小年紀就這麼如狼似虎,再大一點還得了?吳明淚往心裡流,可是為保顏面,他又不能承認已經疲軟,只能硬著頭皮配合,最後,他終於累得老腰都直不起來,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
…………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sbtv,還能再次看到天亮。
腿軟哥緩緩睜開雙眼,懷著感恩的心,吳明靜靜的仰望著天花板,共同良宵的女孩已經走了,臨走前還挽著他的手,似乎有點依依不捨?只是當時太睏倦,他都懶得搭理了。
好一個凶殘的小丫頭,差點被她抽乾了,吳明扶著老腰坐起來,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誰讓自己是華夏老黃牛,只能兢兢業業為洋妞送奶油。
突然,吳明的表情僵住了,他發現身上一絲不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床上除了枕頭以外,空無一物,原本放在床頭的提包不見了,放眼看了一下四周,原本散落地上的衣物鞋襪也全都沒了。
如果不是見鬼,那可能是遭賊了?那賊又是誰呢?吳明露出一抹淺笑,雙肩漸漸抑制不住聳動起來,然後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鼎鼎大名的賊王居然陰溝裡翻船了,這要是傳出去,一世英明算是毀了。
居然讓個小丫頭片子偷了一個精光,這算是老天爺對自己的報應嗎?吳明一邊笑一邊讚歎,厲害!小丫頭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裝得真是太像了,輕意就騙過了自己的眼睛,真是太厲害了!
一個眼中沒有敵意,身上沒有殺氣的小姑娘,確實讓人防不勝防,笑夠的吳明摸了摸鼻子,如果只是丟了財物倒是無所畏,可是丟失的包裡有非常重要的東西,包括手機,信用卡,身份證,護照等等。
雖然被偷了一個精光!但吳明一點都沒有生氣,他的思緒陷進了回憶,他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妹妹手指,當時,他跟大象把同樣看似楚楚可憐的手指領回了酒店,結果,第二天起床,兩個大男人被偷得只剩下褲衩。
為什麼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呢?吳明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個小丫頭的行事風格還真有點像手指,不過,手指偷東西絕對不會出賣色相,相同點就是,只要下手偷了,就想辦法偷個精光。
摟著你的腰,想偷你的包,挽著你的手,想偷你的表,笑不露齒,其實是想偷你戒子,對你放電,就是想偷你項鏈,胡攪蠻纏,看上了你的耳環。
想起手指編的順口溜,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腕,吳明的表情變得有點鬱悶,終於知道小姑娘臨走前為什麼要挽著自己的手了,原來是要擼手錶。
不知道現在幾點了?錢可以不要,可是包裡的東西一定要盡快找回來,不然就麻煩了,可是現在要怎麼出去?整間屋子裡找不出一塊可以遮鳥的布。
「三桂,三桂……彭……」房間的門被撞開了,一絲不掛的吳明慌亂間急忙用枕頭摀住下體,只見諸葛大昌裹著一條床單進了房間,氣急敗壞的吼道:「靠!老子讓人給偷了,他媽連褲衩都沒給俺留下。」
吳明一楞,然後忍不住笑道:「你也讓人偷了?」
「也?」
「是的!」吳明低頭伏法,非常光棍的承認道:「如您所見,哥也讓人三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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