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上我就上?我像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
畢蕾珍扭著屁股在吳明鼠蹊部磨蹭了幾下之後,一個月不知道肉味的吳明開始發熱,他感覺一陣熱流從小腹直衝天靈蓋,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了衝動,訕訕道:「我不喜歡女人主動。」
「真是麻煩!」畢蕾珍白了他一眼,轉身抓起桌上一瓶擺飾用的清酒,仰頭一通猛灌,喝完後將瓶子一丟,「我醉了,快上吧!」說完,直接軟倒在吳明懷中。
真的假的?看著畢蕾珍酡紅的臉頰,閉著眼一副任君採擷樣子,吳明楞了一下,然後偷偷掃視著四周,不會又是陰謀吧?這屋子裡會不會裝了針孔攝像機?
畢蕾珍睜開眼,不耐煩的道:「你在找什麼?」
「呃……攝像機!」
畢蕾珍白眼道:「如果你不放心,那就抱我回房間。」
吳明奇道:「我為什麼要抱你回去?你沒有腳嗎?」
畢蕾珍在吳明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嬌滴滴的道:「人家喝醉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溫熱的香風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只是一點火星就完全點燃了乾柴,吳明打了一個激靈,抱起畢蕾珍甩到肩上,就像扛麻袋一樣,猴急地衝出包廂,大吼道:「房間在哪裡?老子要上她!」
做為一個女人,畢蕾珍的臉皮足夠厚了,可聽了吳明的話,她的臉還是禁不住紅透了,門外一男一女兩個待者錯愕的對視一眼,男待者微微一鞠,淡定的道:「請跟我來!」
上到七樓的客房,吳明以房門號不吉利換了一個房間,進房後,他將畢蕾珍拋到大床上,開了空調,他搓動著冷得有點僵硬的手指,露出得意的表情,這下可以放心的通姦了。
看著似醉非醉,雙眼緊閉,艷如桃李的畢蕾珍,吳明兩眼放光,立刻脫掉西衣欺身而上,四唇相接,畢蕾珍皺了一下眉頭,吳明渾然不覺,一邊吻一邊脫掉她奢侈的貂皮大衣。
兩人吻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這個吻彷彿持續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直吻到畢蕾珍發起了脾氣,她用力推開吳明,氣急敗壞的罵道:「吻那麼久幹嘛?難道你只會用舌頭?老娘都快凍死了。」
「不要急嘛!」吳明乾笑兩聲,翻身將畢蕾珍壓到身下,開始動手研究她的緊身連衣裙,往下扯被肩袖卡著,往上掀又卡在胸口,急得吳明滿頭汗。
畢蕾珍再次將吳明推開,坐起來大發嬌顛:「你是不是男人啊?脫女人衣服都那麼慢……」她三兩下把衣服脫光,將小內褲塞進吳明的襯衫口袋裡,嬌媚的道:「送給你做個紀念!」
說完,她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裡。
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什麼該看不該看的,吳明全都看見了,這個女人居然是白虎精?看樣子應該是後天修練而成的白虎精。
青龍配白虎倒是頗為登對,吳明將善解人衣的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很快,他霸氣地將小褲衩甩到水晶吊燈上,嘿嘿一笑,哧溜一下鑽進了被窩裡。
兩人在被窩裡翻滾了一陣,靜下來以後,吳明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將檯燈掃到地上,房間頓時一片漆黑。
畢蕾珍吃吃的笑了起來,道:「男人!把燈關了你找得到門嗎?」
「怎麼可能找不到?」吳明調侃道:「女人,你太小,看,自己了。」
畢蕾珍驚呼:「哎呀!你個笨蛋,走錯門了!」
「不如就將錯就錯算了?」
「滾!」
吳明慢吞吞的道:「那你等下!我找一下打火機!」
「…………」
通姦就是男人跟有夫之婦苟合,屬於比較喪心病狂的行為,很容易引來天打雷劈,對於吳明來說,上人家小妾這種好事是做一次就少一次,他害怕天譴。
因為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偷情的人大都比較心虛,每一炮都當成最後一炮來打,可以說是捨生忘死,死去活來,來日繼續,直到大家手牽手一起浸豬籠。
四個小時後……
畢蕾珍喘著大氣,嗔道:「你不是說會十八種姿勢嗎?這才用了不到十種!」
吳明嘿嘿笑道:「女人接招!看哥的馬後炮!」
就在吳明騎虎難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沈若曦的來電鈴聲,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了電話按下通話鍵,他護著手機小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沈若曦擔心的道:「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呃……我還在談一筆業務,很快就回去。」
畢蕾珍惡劣的叫了起來:「快點!快點!」
「什麼快點?那個女人是誰?」沈若曦的聲音冷了起來,「你到底在幹什麼?」
吳明慌亂的道:「我在打老虎!很快就回去了,就這樣。」掛斷電話,他惡狠狠的道:「你個騷蹄子!看老子不抽死你!」
「那你來呀!」
………………………………………………………………
凌晨一點半,燈光昏暗,彈盡糧絕的吳明坐在床頭,畢蕾珍靠在他懷裡抽煙,打完最後一發子彈,他原本已經想開溜了,只是剛通完奸就把銀婦拋到一邊,那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畢蕾珍吐出一口煙霧,幽幽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如果我懷孕了,你會負責嗎?」
問題是你會下蛋嗎?吳明輕咳兩聲,嚴肅的道:「當然!這是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很高……」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畢蕾珍想要說的話,吳明按下通話鍵,急道:「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很快就到家了。」說完,他直接起身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褲子。
畢蕾珍眼中浮現苦澀,然後漸漸變成了冷漠,看到吳明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她冷冷的道:「你是不是打算吃完了就跑,連個電話都不留給我?」
「放心!我不是那種男人!」吳明大義凜然的說道,他找到了紙跟筆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塞到畢蕾珍手裡,接道:「有事打給我,我先走了。」
看著吳明離開,畢蕾珍露出了冷笑,緊緊攥著吳明留下的紙條,天下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女人只能靠自己,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丁懷仁的電話。
丁懷仁陰沉的聲音響起:「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我從十八歲就跟你,一直跟了十年,你就這樣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畢蕾珍一臉怨毒的道:「我難道不應該找你談一談嗎?」
「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
「誰說沒什麼好談的?」畢蕾珍惡狠狠地道:「那個吳明現在被我迷得神魂顛倒,對我言聽計從,如果我讓他捏死你……」
丁懷仁厲聲打斷道:「你想怎麼樣?」
畢蕾珍哼道:「我想怎麼樣?我要你補償我十年的青春。」
沉默了一會兒,丁懷仁才淡淡的道:「分手費是嗎?明天我會打三百萬進你的賬戶。」
畢蕾珍鄙夷道:「三百萬?打發小孩子嗎?」
「三百萬還嫌少?你不想想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丁懷仁語氣不善的說道:「我奉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否則你不但一分錢都拿不到,而且……」
「威脅我?」畢蕾珍色厲內荏的吼道:「如果我出事,吳明第一個就會找上你。」
丁懷仁語氣緩和了下來,「那你想要多少?」
畢蕾珍獅子大開口:「我要一千萬美金!」
丁懷仁咆哮道:「一千萬美金?你開什麼玩笑?敢訛我?你活膩了吧?」
「那過兩天,再讓我的男人跟你談……」畢蕾珍刻意加重了男人兩個字的語氣,然後虛張聲勢的接道:「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掛斷電話,畢蕾珍的額頭已經溢出汗滴,她這是在賭博,賭丁懷仁會因為懼怕吳明而付給她這筆天價分手費,如果是十年前,她是不敢這麼賭的,現在的丁懷仁只是一隻外強中乾的紙老虎而以。
平緩了一下情緒後,她拿起吳明留下的電話號碼,想了想,然後撥了過去,過了好久,一個充滿倦意的聲音響起:「哈嘍!你找誰?」
聽著極不純正的華語,畢蕾珍的臉黑了下來,大聲道:「你是誰?這不是吳明的電話嗎?」
「我是羅伯特……」
「這個該死的混蛋!」畢蕾珍大罵一聲,狠狠將手機砸在地上,氣得七竅生煙。
炮我來打,黑鍋你來背,玩了別人的老婆,如果不知道吃干抹淨,總有一天會倒霉的,吳明神清氣爽的下了車,雖然腿完全軟了,但這腿軟得值,至少半個月之內不會那麼飢渴了。
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家裡的燈依然亮著,吳明開門進屋就看到了沈若曦,她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吳明回來,她啪一下關掉了電視。
吳明強裝鎮定的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沈若曦陰陽怪氣的道:「我怎麼捨得睡,我還想瞻仰一下我們的打虎英雄!」
瞻仰?巴不得我死?看來火氣挺大,吳明急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打的是老虎機,那是一種博彩用的機器。」
沈若曦狐疑道:「那怎麼有個女人叫快點快點。」
「她在催我投幣下注。」
「是嗎?」沈若曦走到吳明身旁,像小狗一樣嗅了嗅,臉很快就凝結了一層寒霜,她重重地哼了一聲,直接扭頭走回房間。
吳明吸了吸鼻子,聞到自己身上還帶著一股狐媚子的味道,完蛋!屁股沒擦乾淨,身上全是畢蕾珍的香水味,看來天要變了……
ps:公司接了十幾張訂單,又要開始加班了,往後一個星期都要半夜更新了,不好意思,鞠躬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