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你是不是將我當成了辛西婭的替代品?」
這個問題,愛麗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愛麗絲在和辛西婭剛分開時,那時愛麗絲的心情處在一個極度混亂的狀態,那時的愛麗絲做了很多至今都感覺到很後悔的事情。這其中就有玩弄艾薇感情這一件事情。
事實上,愛麗絲在當時貿然的親吻艾薇,然後對她進行一系列的調戲完全是填補自己失去辛西婭時內心的空洞。愛麗絲在當時深知這一點,並且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會傷害到艾薇。可是,愛麗絲卻沒有停止自己的行為,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去玩弄艾薇,就如辛西婭曾經玩弄其他女人一樣。
可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愛麗絲內心深處那被辛西婭所傷的傷口逐漸癒合,又經過了貝拉無聲地安撫,愛麗絲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愛麗絲意識到了自己在之前做了很多很多混賬事情,而玩弄艾薇的感情就是其中之一。
「愛麗絲,說吧,我不會生氣……」
愛麗絲靜靜地看著艾薇,此時愛麗絲無法從艾薇那平靜的臉上看出她現在的心情,但可以肯定,艾薇現在的心情肯定很糟糕。
「我……」愛麗絲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愛麗絲的確玩弄過艾薇的感情,在艾薇將愛麗絲當成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全部時。而愛麗絲卻將艾薇當成了一個在自己最最空虛時的陪襯品。雖然,在後來,清醒過來的愛麗絲。認真的體會到了艾薇對自己的感情,愛麗絲也漸漸地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女孩,並且隨著相處時間越來越長,愛麗絲可以肯定自己已經愛上了艾薇。但這一切並不能掩蓋愛麗絲曾經欺騙過艾薇感情的事實。
誰也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像一個孩子一樣的艾薇,在內心中會想到那麼多,並且在與愛麗絲相處時會注意到那麼多細節。愛麗絲一直以來都將艾薇當成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愛自己勝過一切的女孩子。可沒想到,艾薇還是察覺到了愛麗絲在之前對待她的感情並不是那麼的真摯。可艾薇明明知道愛麗絲可能是將她當成辛西婭的替代品。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愛麗絲,並且懷著不安、忐忑的心情留在愛麗絲身邊。試圖用自己的溫柔,自己的可愛去拴住愛麗絲的心。想法很美好。很單純,這和艾薇那種直來直去的性格很像。不過這美好單純的想法卻在昨夜愛麗絲沒有出現而破碎了。
艾薇就那樣看著愛麗絲,她的眼中沒有焦慮,沒有期盼。更沒有留戀。只有平靜,平靜的像一面死湖。此時此刻愛麗絲的答案對於艾薇來說,只是她想知道到的一個真相。一個如同,你昨天晚上吃了什麼的簡單答案一樣。無所謂,這就是艾薇所表現出來的。
看到艾薇如此。愛麗絲更加難以開口,此時的愛麗絲胸口處彷彿壓了一塊石頭,讓她難以呼吸。壓抑……
兩人沉默,沉默了很久,又像沉默了一小會兒。總之,兩人誰也沒有在意身邊時間的流逝。
最終,愛麗絲低下了頭,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輕聲道:「是的。在當時我的確將你當成了辛西婭的替代品,並且玩弄了你的感情,那時候我的確不愛你……」
艾薇聽完了愛麗絲這番話後,瞳孔微微一縮,緊接著感覺心口的被什麼東西抽乾了,一陣壓抑的。彷彿能讓人窒息的感覺從心臟處湧上大腦。眩暈感傳來,艾薇的身體搖搖欲墜。
看到艾薇這一副樣子。愛麗絲嚇了一跳,隨後感到一陣心疼。連忙喊道:「小薇薇!小薇薇!」
艾薇那渙散的眼神經過愛麗絲這麼一喊,稍稍有了一點兒神色。
艾薇定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愛麗絲,就這麼死死地盯著。
突然,毫無徵兆的,艾薇伸出雙手,用力地抓著愛麗絲的雙肩,猛烈的搖晃起來,並且哭著說:「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我拉進你的世界,然後無情的說我不屬於你的世界!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冷靜一點兒!小薇薇!你冷靜下來,你聽我說完!」雖然愛麗絲被艾薇搖的七葷八素,但她還是強忍著頭腦的眩暈,極力的想將艾薇安撫下來。
「為什麼!愛麗絲!你這個惡魔!你明明不愛我,為什麼讓我愛上你?」
「看著我!」愛麗絲忽視掉了艾薇的呼喊,伸出手捧起艾薇的臉,將她拉近自己。「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入目的是那一雙令人驚歎的美麗紫眸。看著愛麗絲那近在咫尺的紫色眼睛,那雙眼睛似乎有著特殊的魔力,那魔力讓艾薇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見艾薇安靜了下來,愛麗絲終於鬆了一口氣。此時的愛麗絲捧著艾薇的臉,而她自己的額頭則貼著艾薇的額頭,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
「小薇薇,你先聽我說完。我承認,當時辛西婭的離去使我的性情大變,變的不顧她人的感受,做事不顧後果。那時候,辛西婭的離開讓我內心感到空洞,恰巧你的出現彌補那處空洞。的確,那個時候和你在一起會讓我感覺到很充實,很快樂。但那個時候的我只是將你當成了辛西婭的替代品,就如你說的那樣。我知道你會恨我這樣對待你,我也知道我很混賬,很不是東西!但是,隨著和你的相處。小薇薇,你的歡笑,你的溫柔,你的可愛。你總是順從著我,雖然偶爾對我發發小脾氣,撒撒嬌,但我知道,你其實是從來不違背我的意願的。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愛。似乎是從我看清了你對我的感情時,我對你原本的感情發生了改變。原來,我只將你當成辛西婭的替代品,一個彌補我內心空洞的玩物。可後來,你感染了我,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你對我的關懷,你對我的愛。漸漸的,我喜歡上了你這個溫順,並且總是對我言聽計從的女孩子。我很喜歡你挽著我的手,賴在我身上向我撒嬌。我很喜歡你和我一起探討音樂知識。我很喜歡你,雖然喜歡某樣東西,但卻想個孩子一樣嘴硬著狡辯的可愛樣子。我很喜歡你喊我姐姐大人。小薇薇,我現在是真心喜歡你,真的。我剛剛之所以那麼說,只是尊重你,讓你知道,我以前的確很混賬,只是將你當作一個替代品。我告訴你這些,只是讓你瞭解,我對你的感情是這樣轉變的。我不想運用謊言,跟你說,我從第一看到你就愛上了你。那樣的謊言我不能說,而你,也不會聽對嗎?還有,我和辛西婭在皇宮中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警告過她不要在我身邊,她聽從了我的話。」
愛麗絲其實知道自己是沒資格說出這些話的,其實到目前為止,愛麗絲還是在欺騙。她不敢告訴艾薇除了她以外,她還在跟其他好幾個女孩在交往。愛麗絲知道這是欺騙,但愛麗絲捨不得或者說害怕失去艾薇。現在的愛麗絲的確愛上了艾薇,她很難想像自己如果失去了艾薇,她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於是愛麗絲選擇了欺騙,善意的欺騙?呵,只是在愛麗絲看來吧……
艾薇靜靜地聽完了愛麗絲的話,原本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些神采。接著,之前還感覺有些窒息感的心口也舒張開來了。
「小薇薇……」見艾薇還是不說話,愛麗絲有些擔憂地喊了一聲。
「噓……」艾薇將食指伸到了愛麗絲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艾薇將自己臉與愛麗絲拉開了一些距離,然後坐在床上仔細地看著愛麗絲,看著這張讓她無法忘懷並且十分癡迷的臉。慢慢地,艾薇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接著破涕而笑。
愛麗絲見艾薇笑了,感到十分驚喜,因為這代表著艾薇不再生氣了。
「小薇薇!?嗚……!」愛麗絲剛開口,但話還沒說出來,艾薇則猛地吻上了愛麗絲的唇。
從沒有過的,從沒發生過的。艾薇首次如同餓虎一般將愛麗絲壓制著,粗魯地吻著她,用力地揉捏著她。此時的艾薇彷彿想將愛麗絲揉進她的身體裡一般。
原本,愛麗絲昨夜沒有出現的行為,外加愛麗絲承認了將她當成了辛西婭替代品的話,讓艾薇心灰意冷,甚至在那一瞬間產生了死志。可沒想到,愛麗絲接下來的一番話讓艾薇感覺到自己彷彿是在做夢。是的,之前發生的一切,讓艾薇都一種愛麗絲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感覺。可沒想到愛麗絲卻說出了那樣的話。
愛麗絲愛著自己的,艾薇想。
艾薇現在很滿足,擁著離開了自己一個多月的愛麗絲,感受著愛麗絲的氣息。此時此刻,愛麗絲是真實的。從愛麗絲的吻中傳來的愛意也是真實的。這一刻艾薇很幸福。
唇分,艾薇貼在愛麗絲的耳邊呢喃道:「姐姐大人……你永遠都不會離開小薇薇對嗎?」
「永遠不會,除非小薇薇自己要離開。」
「不!我永遠不會離開姐姐大人,我是姐姐大人的小薇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