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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養病的平淡日子 文 / 權歌

    好像近期長安城內傳的沸沸揚揚的魚令徽與郭暖鬥毆事件,也許是官府有意無意地低調處理,民間百姓都不太清楚事件的真實內幕,便漸漸止息下來。

    至於兩個始作俑者,郭暖,魚令徽,也是各自待在自家府邸裡乖乖養傷,絲毫沒有官府方面追究的意思。

    對於兩個點子太硬,靠山太強的官宦子弟,加上還有一些不光彩的內幕,其實不用郭暖操勞,魚朝恩必定會主動擺平這場風波,避免走漏風聲,不然他要是真的從明面上要追究起郭暖重傷他義子的法律責任,必然會牽扯出魚令徽調戲昇平公主的原由。

    即使他在朝野能一手遮天,也站不住理,難當眾人悠悠之口,畢竟魚朝恩代表宦官勢力,平日作惡多端,為大多數朝臣唾棄謾罵,早已沒有保留道德顏面可言,但最後一塊遮羞布還是要有的。

    郭暖腦筋不差,在前世經歷了太多機構部門的權力勾心鬥角,相互壓軋,對於政治方面的東西還是有一些分析能力的。所以他料定魚朝恩要報復的話,必然會在暗地裡報復郭暖。

    轉眼便到了月底,郭暖已經把枴杖人扔在一邊,此時的他已經可以慢步遊走了。那天鬥毆,魚令徽不知有的是何種內家腿法,一個夾腿橫掃,在郭暖身子瞬間拋飛時,差點連並把他的大腿骨給震斷了,郭暖有些憤懣,魚令徽真夠陰狠的。

    郭暖前世時,興趣愛好很是廣泛,不僅僅對書法,古樂器,有很深的造詣,還練過十幾年的太極拳法。

    而且他得了先天性的心臟病,幼時的郭暖身子骨很是瘦弱,在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老爸老媽為了治療這病,幾乎跑遍了全國有名的大醫院,甚至出國到加拿大渥太華心臟病院動過手術,不過只是暫時緩解了郭暖的病情。

    對於郭暖孱弱的身子,一直當藥罐子,一臉病怏怏的,他父母很是憂心忡忡,偶然在北京給郭暖看病時,遇到一個太極名拳師,據說是清末楊氏太極創始人楊露嬋的第四代直系。

    於是郭暖有幸拜在了這位楊師傅門下,做了一個掛名弟子,在郭暖十歲時待在北京治療的一年期間,楊拳師教了他兩路太極健身拳術,師父叮囑郭暖回老家以後,要一直堅持不懈地每天勤練拳法,這樣才能達到固本培元,強身健體的作用。

    經過二十年的太極的修煉身心,郭暖的身子越發健康起來,心臟病的病情也有所緩和。要不是那次郭暖出差後,突然回家瞧見自己的老婆跟姦夫在臥室裡嘿咻,他一時受不了這很血脈憤張的打擊,突發心臟病導致心肌梗塞死掉了,不然的話,只要郭暖一直堅持把陳氏太極練下去,要活到八十歲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畢竟陳師父教的兩套太極拳術不是用來打架的,只是用來強身體魄的,不然郭暖也不至於在當晚硬是吃了魚令徽兩腿。

    不過仔細想來,要不是一直那兩路健身太極,郭暖穿越到了唐朝也是勤耕不輟的每天練習,會武功的練家子魚令徽朝他胸膛狠狠踹的一腳時,他早就沒踹飛了,也不可能尚有餘力抱住魚令徽的腰硬抗著。

    如今郭暖半個月已過,他傷勢恢復得很快,到處在公主府裡的莊園裡溜躂,顯得神采奕奕。

    「少爺,昨晚半夜三更的時候,後山那邊叮叮噹噹地好吵啊,阿福都一夜沒怎麼合眼。」

    此時的阿福正陪著郭暖在園子裡逛蕩,阿福兩眼頂著大大的黑眼圈,活像一隻國寶大熊貓,連連打著哈欠。

    「後山?那邊不是杏園的方向嗎?」郭暖昨晚睡得像只死豬一樣,倒是沒有聽到半夜有什麼動靜。

    「哦,也許吧…」阿福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忽然阿福好像意識到什麼,行走著的他放慢腳步轉頭瞧著郭暖:「呃,少爺,不是你近些日子又詩性大發,跑到杏園牆壁上塗鴉抹牆了吧?公主又拆牆了。」

    「呵——,你這個臭小子,竟然說少爺的詩歌書法是塗鴉之作,當日丘少傅可是可憐巴巴,千求萬求要用歐陽詢的書法交換你家駙馬作品的,你忘啦。」

    郭暖回首,隨即給了阿福一個後腦勺板栗,敲得阿福眼冒金星。

    兩主僕一邊交談,一邊行走,不由繞到了杏園。

    「啊,還真是。」

    阿福看著題詩那堵石牆又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足足塞得下一個鴨蛋。

    「嘖嘖,這樣下去,只要少爺每天提上那麼半首詩作,我媳婦每晚就得起早貪黑得叫來工匠砌牆了,可真難為她了。」

    郭暖一看,嘴裡嘖嘖了兩聲,連連搖頭。果不其然,昇平又拆了一堵牆,不過還沒來得及把新牆砌回去,杏園圍牆留下一個方方的大窟窿。

    「少爺,為啥公主不直接找你要幾卷書法呢,用得著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嘛?」

    阿福一邊說著,一邊倚在牆邊,輕輕拍了拍圍牆石磚鬆動的大窟窿洞,一塊七八斤重的大青磚立即墜落在地上,嚇得阿福立馬把腳趾縮了回去。

    「呃,怎麼知道,也許是她臉皮薄吧,開不了口。」郭暖摸了摸長著青鬍渣的下巴,翻了翻眼珠子。

    「哦,平時少爺看到公主不是戰戰兢兢的嗎。怎麼每次昇平公主出現,光看見她侃侃而談,而少爺站在公主面前,都是夾著屁股,大氣不敢出,就像是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一樣,老是把頭藏進圍領子裡,怎麼她還會對您臉皮薄啊?」

    阿福搔了搔後腦勺,剛才被他家主子敲得有些肉痛,一臉純真的用骨碌碌的大眼睛看著郭暖。

    「咳咳,那個嘛…」郭暖一時鬱結,找不到台詞應付這位好奇地小寶寶。

    阿福:「為什麼公主會臉皮薄啊?」

    郭暖:「…」

    阿福:「究竟是為什麼啊?」

    郭暖:「哎呀,小孩子還不懂的啦,長大就知道了。」

    「為什麼…」阿福口中的啊字還沒念完,郭暖急了:「阿福,再問,少爺扣你下個月工資獎金。」

    隨即一個青年與一個童子並肩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在斜斜的夕陽照耀下,兩人越行越遠,消息在金黃色的落日餘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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