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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昇平出軌? 文 / 權歌

    「啊,你是怎樣馴服家裡的那個大神的?」郭暖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把腦袋朝張怙探了探,靴子尖碰了碰他的腳,郭暖隨即露出若有意味的狐狸笑。

    「哈哈,還不是你大哥常年在軍營裡練成的精鋼鐵板身子骨,在床上把我家那個娘們折騰得舒服了,讓她覺得俺夠男人,漸漸就離不開人家了。」張怙也有些老不正經,一雙大眼眨了眨,開玩笑道。

    「哎,別說這些無用的,還是自己琢磨吧,老弟,要媳婦熬成婆啊,想當年,大哥把安樂娶進門那會兒,還不是大哥天天半夜在院子裡跪搓衣板。

    等成親一年後,由於官職調動,大哥調到了北方幽州,那山旮旯離京城天高皇帝遠的,嘿嘿,她可以依仗的娘家皇帝老爹太遠了,還不得在人生地不熟的境地依仗她夫君我。

    漸漸的,公主的小脾氣也收斂了,學會了順從你大哥的意思,兩夫妻慢慢就好了,現在我們不知有多恩愛呢。」張怙說了一大通,一臉的陶醉。

    離開原地,郭暖和張怙決定別處逛逛,在明湖畔沿著欄杆行走,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一些官宦子弟向他們打招呼,看來張怙在京師裡還是很有名氣的,交際很廣泛。

    「哎呀,這不是張司馬嘛,哦,搞錯,現在應該叫你張郎中了,恭喜恭喜啊,最近高昇了。」

    對面迎來的三四個華服官宦子弟,連連向他們拱手,在短短半刻鐘,這已經是第四撥向他們打招呼的人群了。

    「哈,郭半首也在這啊,差點沒認出來,失敬失敬。」隨即對面的來人又朝郭暖拱手行禮。

    「什麼時候我變成了郭半首了?」郭暖腦子裡直冒問號。

    「前些日子,那半首『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的瘦金字體可是在長安士子文學界傳遍了啊,深得丘少傅與顏尚書的賞識,你只作了半首詩歌便一舉成名,大家可是推崇之至,現在大家都稱呼你為郭半首咯。」

    路上碰見一個官宦子弟,一身儒雅的白衣,此刻正一臉崇敬地朝郭暖拜了拜。

    「哦,還有這事兒啊,不過真是愧不敢當,那首詩只是偶然妙得之作,其實小生對詩詞不是很擅長。」

    郭暖暗暗吃驚,沒料到自己杏園隨意塗鴉之作還會引起後續的巨大轟動效應。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郭暖可是知道自己的底細,除了一手漂亮飄逸的瘦金字體是自己的真本事,但是說到作詩,他可真的一竅不通,要是聲名太盛,難免會被拖累啊。郭暖很有先見之明,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嘿,郭老弟,你客氣個啥,你那半首我在途經定州時,便在客棧聽到了歌姬傳唱了。當時那教坊名伶,來來去去只會唱了那麼半首詩詞。哥哥正納悶,怎麼這麼有詩意的句子,才作了半首,原來是我的郭兄弟的作品啊,哈哈,看到你的成就,為兄真的替你很開心。」

    待行人走後,張怙拍了拍郭暖的肩膀,頓時又是一聲大笑,短短相處得一個多時辰,與當年的童年死黨見面,張怙無疑是最開懷的時刻了。

    「呃,那不是弟妻昇平麼?」

    正當郭暖與張怙在湖畔觀賞湖面游曳畫舫穿梭時,以及湖面上夜空冉冉升起的璀璨焰火,忽然眼尖的張怙瞧見不遠燈火闌珊閣樓門牌下的昇平。

    郭暖自然順著張怙指著的方向瞧去:「還真是呃?不對,好像她旁邊的靈仙不在。怎麼換了一個年輕男子?看來兩人推推搡搡的,好似很親熱的樣子,那丫的,男子還把昇平摟了一下。」

    郭暖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火了。不是吧,昇平竟然在這裡偷情!太不把他這個駙馬放在眼裡了。恥辱啊,郭暖的眼睛看的都快噴出火花了。

    張怙年齡稍長了郭暖五六歲,做事也比他沉穩,眼看憤怒的郭暖要擼起袖子快步走過去,張怙一把攔住了郭暖:

    「郭弟弟,先別著急,這裡距離那兒太遠了,現在夜裡光線太暗,也許我們看錯了,再悄悄走近去看仔細了。相信弟妻不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兒來的。」

    張怙好言安慰了一下郭暖,不過看眼神閃動,張怙也感到事態不妙,對面那個女子太像方纔他見過一面的昇平了。

    「那該怎麼辦?」郭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從郭暖雙肩顫動的細節來看,很顯然郭暖真的憤怒了,不過現在他正在極力克制住自己。

    「跟著大哥走。」一聲不容置疑的話說罷,張怙一甩手,不再言語,一把拽住郭暖,兩人貓著腰,慢慢的在靜靜花壇草地上匍匐前進。

    「啪!」的一聲,清脆的一記耳光響亮地在夜色空氣裡迴盪,昇平與那年輕男子正待在僻靜的角落,此時昇平冷不丁地給了年輕男子耳光,由於昇平離郭暖他們距離還是有些遠,聽不清說話的內容。

    「真是昇平誒,不過她與那個男子還像正在爭吵著,氣氛顯得很緊張的樣子,昇平還給了那傢伙一個大耳光,哈哈,真爽快。」張怙看的很爽快,嘿嘿一笑,接著又撇過臉蛋對郭暖悄聲道,「郭弟弟,你瞧,那一巴掌打得多解氣,看來你是誤會她了。」

    此時的張怙與郭暖兩人像隻貓一樣,窩在草叢裡,臉蛋貼著草皮,嗅著青草散發出來的芳香,兩人一直目不轉睛地樓屋簷下的昇平兩人。

    兩人靜悄悄地又在草地上挪近了七八米,昇平與那男子映入眼簾。

    「本宮警告你,別來煩我!」

    「嘿,是不是還惦記著府裡的那個窩囊駙馬。」

    男子看上去二十出頭,長相到算的上英俊,除了臉色有點發白,還有昇平剛剛給他蓋上的一個鮮紅五指印。

    至於眼窩,發烏黑色,一看就是酒色過度。加上那邪邪的笑意,還有眼神裡時不時透露的陰鷙,郭暖瞧得清楚,一看他就不是個好鳥。

    鑒於形勢還不明朗,郭暖與張怙兩人繼續窩在草堆了按兵不動。

    「告訴你,別忘了,當年你父親代宗可是依靠我義父的太監宦官勢力,沒有我義父傾力擁護下,你老子還能安然登基嗎。

    哼,要是沒有我義父魚朝恩殺了重臣李輔國與肅宗的張皇后,皇帝輪到哪家皇子做,還是個未知數呢。如果真是那樣,你父親代宗一脈包括你這個女兒。可都已經死於你那些皇叔伯的王位奪權陰謀政變了,你可別太囂張,明天要換皇帝,只要我義父願意,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昇平此刻面容平靜無波,靜靜的站立在原位,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好像默認了方纔那個男子的一番話。

    「我碰一下你怎麼了。女人真是賤貨,居然敢打我,別以為你是什麼皇家女兒,我就不能碰!這世上有我魚令徽碰不得的女人嗎。別以為本公子不敢,信不信現在就把你的外衣扒開,弄到胯下,看你裝什麼公主傲氣。」

    那個叫魚令徽的男子,狠狠地壓著嗓音叫了一句,眼神閃爍著貪婪的淫慾,隨即獰笑了一聲,態度極為囂張,一雙手頓時朝昇平嬌美的臉蛋上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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