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馨醒的很早。
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有人比她醒的還早。
一睜眼,她便看到王濤這個死豬頭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看了一晚上,沒看夠嗎?」陳可馨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越看越好看。百看不厭。」王濤笑道。
陳可馨翻了個身,身體卻沒挪動。身體軟綿綿的,渾身使不上一絲力氣。就連腳趾頭都很難動一下。
一想起昨天晚上兩個人瘋狂的舉動。陳可馨就臉紅。
「身體麻了吧?」王濤摟著可馨的小蠻腰,溫柔的問道。
「不要你管!」陳可馨又羞又惱。想要翻身坐起,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動了半天,卻徒勞無功。
低著頭,陳可馨一雙嬌美的大眼睛根本不敢和王濤的眼神對視。
「你現在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王濤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王濤輕輕的把陳可馨玲瓏有致的嬌軀摟在懷裡,運用氣功,輕輕地給她按摩。嘴巴湊近可馨耳邊,輕聲呢喃道:「對不起,可馨。我昨天晚上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陳可馨一張不易發紅的俏臉紅的如同大蘋果。把頭埋在王濤胸口。一動也不敢動。
一邊給懷裡的人兒按摩,王濤一邊說道:「可馨。這次回雲海後,我打算到醫科大學去做旁聽生。」
「為什麼要做旁聽生?」陳可馨抬起頭,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你現在在醫術上已經小有成就。還有了自己的診所。怎麼想到要去做旁聽生?」
從王濤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看到陳可馨誘人雙峰擠壓出的幽深溝壑。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可馨圓鼓鼓的胸部上,兩個小凸點正在自己胸口若有若無的輕輕摩擦著。不由得又要心猿意馬。
「雲海過幾天要舉行一個斗醫大會。你知道嗎?」王濤撫摸著可馨如同綢緞般柔滑的肌膚,笑著問道。
陳可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早就聽說了。我還被邀請去做評委。」
「真的?可馨。你沒騙我吧?」王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了。我為什麼要騙你?」陳可馨皺眉道。
王濤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撫平可馨皺起的眉毛。溺愛道:「以後不許皺眉頭。否則會變醜的。」
「醜媳婦已經見了公婆,不怕,再醜點也無所謂。」陳可馨滿眼含笑道。
「這麼說,你終於承認自己是我的媳婦了?」王濤壞笑道。
「看你以後的表現。」陳可馨紅潤的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說道。
「如果這次給你拿個斗醫大會的冠軍回來腫麼樣?」王濤笑道。
「你?」陳可馨忽然間恍然大悟。
「你也要參加這次的斗醫大會?」
王濤苦笑一聲,說道:「本來我不想參加的。可是被人趕鴨子上架。想躲也躲不了。」
「誰這麼霸道?」
王濤輕輕拍了拍可馨的臉頰,笑道:「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你知道,更不想你參與。」
「不需要我幫忙嗎?」陳可馨把臉頰在王濤手心輕輕的摩挲著,說道。
「目前不需要。不過,知道你是這次斗醫大會的評委,我很高興。我知道黑校長也是這屆斗醫大會的評委之一。」王濤笑容玩味道。「最少我現在不是一點資本也沒有。」
陳可馨笑著說道:「黑校長擔任評委,肯定會處處為難你。我一定會幫你。」
「這算不算是徇私舞弊?」王濤壞笑道。
「算是吧。」陳可馨眨了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說道。「不過,為了主持公道,為了伸張正義。為了把急死扶傷的大旗繼續傳遞下去。我就算是徇私舞弊一次也無所謂。」
「這就是我想進雲海醫科大學做旁聽生的原因。」王濤說道。「我的中醫基礎很扎實。可是我的西醫稍微薄弱點。我想在斗醫大會召開之前這段時間。盡可能彌補一下。」
陳可馨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回去後,我會安排。」
「我要在你的班聽課。」
「為什麼一定要在我的班?」陳可馨納悶道。
「這樣子我便可以天天看到你。不用晚上與你夢中相會了。」
「油嘴滑舌!」
「學生問可馨老師個問題好嗎?」王濤滿臉虔誠的說道。
「什麼問題?」
「老師。請問四大綠是什麼?」
「什麼四大綠?我聽不懂。」
「那四大喜你總該知道吧?」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四大喜。誰不知道?」陳可馨說道。
王濤點頭道:「是的。四大綠和四大喜差不多。學生請教老師,請告訴我,四大綠是什麼?」
「——」
「難道可馨老師有不願意回答學生提問的習慣?」王濤湊近可馨耳邊很認真的問道。
「我不知道。」
「我知道。」
陳可馨直想打人。這個死豬頭,明明自己知道答案還要問自己?可惡!
王濤對著懷裡的美女老師說道:「我是怕你不知道。其實,四大綠是青草地,西瓜皮,王八蓋子,郵電局。」
「——」
這都是什麼答案?讓陳可馨直想抓狂。
「那麼請問可馨老師,四大紅呢?請問,四大紅是什麼?」王濤滿臉求知的問道。
陳可馨險些為之氣結。這個混蛋,問的都是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以前簡直是聞所未聞。
王濤撲哧一笑,道:「四大紅其實是殺豬的缸,染布的盆,大姑娘的褲襠,火燒雲。可馨,是不是很傳神?」
「——」
呀!
「可馨,你擰我幹什麼?」王濤尖叫出聲。
「腫麼樣?是不是很疼很傳神?」陳可馨學著王濤的語氣問道。
這下子輪到王濤吃癟。
可沒等陳可馨高興太久。忽然,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被什麼**的東西頂著。等抬頭看到王濤那冒火的眼神,她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就是那該死的東西害得自己直到現在還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可馨,我們再來一次吧?」王濤無限溫柔的說道。
「我不要!」
「是不要一次,要來兩次吧?」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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