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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5章:最恐怖的故事 文 / 水秀山青

    路虎行駛在高速上,耳邊是汽車奔馳而過的唰唰聲。

    車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似乎都在回味著花笑講的牛長了翅膀的故事。

    「我有時候有著這樣的感覺。」三刀說道。「有時候在我夢境中出現的地方,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在現實中去到那個地方。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王濤喝了一口可樂,笑著說道:「不要疑神疑鬼的。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下面輪到誰了?對了,該咱們的超級司機鄭小冥了。小冥,給大家整一段。」

    「我真不會講故事。」鄭小冥一隻手駕駛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連連擺動。

    「讓你講,你就講。平時你小子不是個話癆嗎?怎麼這次成了悶葫蘆?」傲小雲插嘴道。

    鄭小冥無奈的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吧,要說講故事,我真不會。我就給大家講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的一件事情吧。希望你們不要笑我。」

    「親生經歷的故事更有說服力。小冥,你就放心講,誰要是敢笑你,看我不抽他!」王濤冷森森的對著身後的四個騷年說道。

    三個人幾乎同時撇了撇嘴。

    鄭小冥駕駛著車子,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我二十歲左右的時候,身無一技之長,除了愛鑽研汽車,擺弄汽車之外,對別的任何事情都沒上過心。但是為了生計。我爸給我找了個司機的差事。老闆是我爸爸的一個發小,爸爸讓我喊他林叔,林叔人看面相很慈祥,可卻是個很摳門的傢伙。」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開車。當時林叔經營著一家流通全國的物流公司。我每天都開著公司的箱貨全國各地的跑。剛開始只有我一個司機。可是後來業務太多,忙得不可開交,於是給我配了個司機。我們倆人來回倒換著開車。」

    「有一次,我們在上海送完貨正打算往回趕的時候,有一個中年男人找上我們,說是請我們往老家雲海市捎件東西。說是什麼精密的儀器,盛放在一個大木頭箱子裡。目的地是雲海市警察局,說是等著急用。一刻也不能耽擱。中年男人說著,從錢包裡取出一沓鈔票,遞給我。我想既然回來時空著車子,也是浪費。就當是幫幫人家,自己掙點外快,一舉兩得嘛。呵呵~~」

    說著,鄭小冥習慣性的伸手從上衣的口袋裡夾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忽然,又好像是猛然間想起什麼。伸手把煙卷從嘴巴裡取出下來。尷尬笑了兩聲。

    王濤笑道:「無妨。相吸就吸吧。我們知道你開車累。吸顆煙提提神。」

    鄭小冥乾笑兩聲,說道:「習慣了——嘿嘿——習慣了——忘了你們四個都不吸煙。怎麼能跟著我一起吸二手煙呢?」

    「讓你吸你就吸,廢什麼話?」傲小雲插嘴道。

    鄭小冥似乎很在乎傲小雲的話語。傲小雲話聲未落,鄭小冥又把煙叼在了嘴裡。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零散的煙霧。

    「接著講。」王濤笑道。

    吸了一口煙,鄭小冥似乎來了精神。兩眼放光的說道:「接過錢,我一數,乖乖~一千塊。這可是我半個月的工資。和搭檔平分,還能每人落五百塊。我當時一高興就答應了那人。我當時就想,這既然是運送到雲海市公安局的精密儀器,肯定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你想,誰敢往警察局送違禁物品?想好後,我才答應那人的。那人連聲道謝。讓叉車把那個大個木頭的大箱子,輕輕的平放進了我的車廂裡。」

    「箱子放好後,我和搭檔就出發了。摸著口袋裡的鈔票,我倆心情格外激動。本來上海到咱們雲海市不遠,也就一千多公里,開車跑一天一宿就到了。但是為了照顧人家放在車上的精密儀器。我們都開得很慢。跑長途,開慢車最消耗精神的了。」

    「先是我的搭檔開著車子,上了高速後不久,他困了,換我開。他坐在座位上打瞌睡」

    鄭小冥吸了口煙,從鼻孔裡噴出兩縷煙霧,笑著說道:「我就開呀開,一直開到下半夜。下了高速後,我也是困的不行,於是,又換我的搭檔開。我斜躺在座位上睡一會兒。可卻睡不了多長時間,因為前面的道路太顛簸了。於是我讓搭檔停下車,打開車廂,去車廂裡睡。」

    「你們都知道,車廂裡有一個很大的木箱子。我拿著條被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大木箱子上打瞌睡。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美。可是,朦朧間,我覺得有人在身下推我,那人想推我站起來。我當時實在是太睏了。也沒搭理他。還以為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開著車來到了警察局。我屁顛屁顛的跑進大廳,對著值班的警察一說明情況。警察一聽就惱了,把我從大廳裡趕了出來。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晦氣。讓我把車子開到殯儀館。」

    「我當時就納悶了。貨主交代明明是送到警察局來的,可是警察局為什麼不收呢?我找值班的警察追問。警察滿臉厭惡對我說:你們把車子開到殯儀館就知道了。你們的什麼精密儀器是殯儀館訂的。」

    鄭小冥苦笑了一聲,把煙頭在煙灰盒裡按滅,繼續說道:「於是我們萬般無奈之下,把車子開到了殯儀館。我開著車子一進殯儀館就他媽傻眼了。數十號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哇呀一聲,撕心裂肺的衝著我的車子撲了過來——」

    「什麼叫做震撼?上學那會兒我沒學好,可是那天早晨我是親身體驗了一次,這一輩子經歷這一次就夠了。」

    鄭小冥表情扭曲的說道:「可能你們猜到了。我們從上海拉回來的『精密儀器』是一具屍體,一個客死他鄉被人殺害的中年男人。在上海當地不讓火化,死者的家人忽悠著讓我們拉回來了。」

    鄭小冥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們被人當白癡一樣忽悠了一頓,但我並不很死者的家人。可是我恨他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害我在棺材板上睡了整整一晚上。自打那以後,我就天天晚上做噩夢,夢到有人在我身子下面推我——」

    故事講完了,車子裡靜的出奇。三刀和傲小雲都狠狠吞了口吐沫。脊樑骨上直冒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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