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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將目光放在隔壁房間的古豪,根本沒注意到馮天的表情,時不時的嚥著唾沫,滿臉垂涎的樣子。
「噠噠噠……」
此時,馮天的妻子下體穿著棉質黑絲的緊身長襪,腳上踏著拖鞋,上身穿著肥大的寬鬆休閒長袖,胸前兩坨肥大的乳峰,走起路來一顫顫的,極有肉感的大腿,被絲襪繃得緊緊的。
女人邊低頭揪著衣服,邊滿臉隨意的走出來,看到馮天二人,都愕然的看著自己,女人咯登一怔,頓感有些不好,她知道馮天是什麼脾性,看了看木訥的古豪,尷尬的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馮天面前,悄聲說道:「那個,阿天,這位是?!」
馮天笑嘻嘻的將妻子往懷裡一摟,故作很親熱的親了下,一手捏著妻子的臀部,得意的看了看古豪,又對妻子說:「哦,這是南方來的古先生,這次專程就是來幫我的,你們相互認識下,以後合作的機會還很多嗎!?」
聽到馮天話裡有話的意思,女人的雙眼閃爍的更加厲害,頓時心裡一緊,扭捏著身子往前挪動腳步,十分不情願的伸出手,跟古豪打招呼說:「古……古先生,你好?!」
古豪此時哪裡還有剛剛進入院子的那股威風勁,就差流哈喇子了,一臉色迷迷的樣子,伸出手和女人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還不停的伸出去邊撫摸,咧著大嘴說:「沒事,沒事,馮夫人真是風韻猶存啊,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
邊說邊不停的打量女人的身體,馮天的妻子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停的帶著求救的眼神看馮天,馮天卻故作視而不見,完全不予理會。
女人有些焦灼,右手被古豪死死的拽著,而且時不時的在自己的手掌心敲擊幾下,頃刻間,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頭看著馮天,使勁的拽出手。
女人的聰明,馮天當然明白,尷尬的笑了笑,站起身說:「那個,豪哥,咱先出去喝點,走吧?!」
古豪目光始終放在女人身上,有些戀戀不捨的轉移過來,尷尬的點點頭,說:「一塊吧,一塊?!」
馮天兩眼滴溜溜的轉動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喝醉了之後,那個什麼什麼,看到女人有些不情願的樣子,馮天趕忙說:「走走,一塊一塊?!」
邊說邊將手放到妻子的肩頭上,拉著就走出了房門。女人越來越忐忑,從馮天和古豪兩人鬼鬼祟祟的眼神中,早就看出蹊蹺,尤其是古豪至始至終都色迷迷的看著自己,而馮天卻故意不管不問。
……
就在三人走出院子,開車慢吞吞駛進駛去的時候,另一邊,孟凡和鐵狼經過兩個小時的路程,終於來到了省城。
昂科雷隨著鐵狼的指點,在碩大的省城折騰了一大圈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鐵狼接到電話,轉頭對孟凡說:「凡子,直接去酒店,邱爺在那裡安排了我們?!」
孟凡點著頭,前後看了看,緩緩將車停放在路邊,說:「你來開吧,這地方我弄不清路線,來回拐彎只能引起交警的注意!?」
鐵狼嘿嘿一笑,連忙轉身下車,車門剛剛打開,對面便走上來一位男子,這大冷天的還留著珵亮的光頭,穿著單褂,肩膀一抖一抖的,臉部的肌肉想抽筋了似的,看到鐵狼之後,目光亮了下,喊道:「喲,這不是狼哥嗎?咋捨得回來了?不是聽說留在濱江當狗了麼?!」
鐵狼還未回頭,臉上瞬間變色了,上下嘴唇蠕動著,對發愣的孟凡擺擺手說:「凡子,你先上車?!」
孟凡茫然的看著鐵狼,擺手示意道:「不著急?!」
說完,跟著鐵狼緩緩轉過頭,看到已經走到跟前的男子,鐵狼嘴角彎起,發出一絲陰冷的笑聲說:「我他娘還以為誰呢?草你媽的,跟誰說話呢?!」
鐵狼的狂妄讓孟凡沒有想到,然而,面前的男子更不是吃素的,鄙夷的歪著嘴,身材很魁梧,和鐵狼差不多,尤其是緊貼著鼻子的右臉,跟中風似的,瞟了眼鐵狼,扭頭打量著孟凡,冷笑著說:「你就是那個濱江叫什麼凡的狗屁大哥,對吧?!」
孟凡瞳孔縮了縮,往前湊著開口道:「說話的時候嘴巴注意點,別以後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呵,這都他娘的挺狂,鐵狼,行啊,翅膀硬了,你跟我都敢對罵,這小子更他娘大膽,行行,你們剛來,我啥都不說,就是住賓館的時候,我勸你們小心點,這幾天有點亂!?」男子說完之後,兩眼在孟凡和鐵狼之間,不停的打量著,然後轉身繞過孟凡,而且還狠狠的碰撞了下,大步離開了。
孟凡雖然不怕事,但還不想剛來省城給邱爺留下的印象就不好,畢竟以後還要靠邱爺照顧瘋子。鐵狼冷哼一聲,朝地上啐了一口,咬著牙說:「走,凡子?!」
孟凡點點頭,跟著鐵狼坐進車內,透過車子的後視鏡看了下已經走遠的男子,問道:「狼哥,這誰啊?!」
鐵狼滿腹的憤怒,使勁擰著車鑰匙說:「冤家,邱爺的乾兒子,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親兒子,鍾安山?!」
孟凡眉頭一皺,難怪剛才鐵狼這麼忌諱他,邊點頭邊說:「邱爺和省委組織部部長的關係看來不一般啊!?」
鐵狼將車頭掉轉到路中間,鳴了會喇叭,說:「兩碼事,鍾部長以前是邱爺的救命恩人,邱爺沒辦法,為了感激鍾部長後來認了鍾安山做乾兒子,可是誰想到這小子這麼混帳,今天二十八了,在省城都是橫著走,要說勢力,一點勢力都沒有,現在他爹又是部長,沒人敢惹,都是躲著走,我們跟著邱爺的一些兄弟,就敢跟他橫,但也不敢太過了,邱爺很慣他的,也就是這小子命好,黑白兩道都有大人物保他,不然早讓老子剁了!?」
孟凡明白了,敢情鍾安山是名符其實的小人,雖然看起來好辦,卻一點也不好辦,官場上他爹是個權威的象徵,黑道上邱爺是個安全的保障,他想幹嘛就幹嘛,想禍害誰就禍害誰,殺個人,兩邊都有人幫他,那人再有背景,在省城這片地上,只能忍住。
鐵狼不停的往外吐著唾沫,說:「我和這小子不對付,你知道我的脾氣,每次見他都想弄死他,因為這事,跟邱爺翻過好幾次臉,他禍害的小姑娘太多了,省城大學的女孩,尤其是學聲樂的,基本都不敢出門,生怕被這小子看見了,草***,有時候在公園看到情侶,男的被生生打死,女孩被強姦,但有他爹在,一點事都沒有,誰也沒轍,媽的,越想越氣。」
孟凡倒吸一口冷氣,問道:「那邱爺什麼想法?就這麼任他胡作非為!?」
「哪能啊?!現在也是法治社會,邱爺和他爹都不敢太放縱他,他爹的話他根本不聽,有時候還罵他爹,邱爺沒辦法,只能找幾個道上的人嚇唬他,可這小子老實不到兩天,又開始犯賤了?!」鐵狼的臉上都漲紅了,可見氣的有多狠,表現出很無奈的樣子。
孟凡點點頭說:「邱爺有孩子嗎!?」
「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說到這,鐵狼忽然咧嘴哭笑不得說:「你說到這,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可有意思了?!」
孟凡疑惑的看著鐵狼,沒開口,接著聽到:「邱爺的大女兒嫁給東北那邊了,兒子在跨國公司擔任董事長,小女兒和你差不多吧?叫邱慧慧,長的真他娘的叫一個漂亮,人家報考的是北影,就是北京電影學院,剛剛大二,已經又好幾個電影公司找他了,但邱爺說過,必須要上下來大三之後,才能簽約,香港的嘉禾電影公司和英皇都找過她,慧慧愣是不簽,今天夏天的時候,放暑假回家,正好被鍾安山看上,鍾安山這小子真***膽子大,你猜怎麼著?!」
聽到這,孟凡算是明白了,用腳趾頭都知道鍾安山會幹什麼,笑了笑說:「**邱慧慧吧!?」
「不是不是,他要是**真就成功了?!」
鐵狼一句話把孟凡給說懵了,哭笑不得的咳嗽了下說:「鍾安山是這樣辦的,那天慧慧回來,我們都去喝酒了,慧慧不喝酒,然後邱爺高興,多喝了幾杯,大伙都有點醉,迷迷糊糊的回家,鍾安山這小子主動送慧慧回家,邱爺認為是他的妹妹嗎,也沒多想,就答應了,誰知道鍾安山這小子半路上,開車帶著慧慧進了郊區,車都不下,就要強姦,要不是我們幾個注意鍾安山很久,慧慧那天晚上就得出事,一個兄弟一直跟著,發現不對勁,等我們都趕過去之後,抓住鍾安山打的半死不活,慧慧還是懂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不讓告訴邱爺,否者因為鍾部長的關係,事情更不好辦,我們沒辦法,只能這樣,鍾安山也只能說自己出車禍,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等出院,慧慧已經回學校了?!」
孟凡苦笑的咧著嘴,鍾安山這小子明顯是從小到大被放縱慣了,不知道危險。
兩人說著笑著,片刻的功夫,昂科雷打著轉向燈,拐彎駛進一家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孟凡暗暗咂舌,酒店的高度足足有六十層一上,雖然不知道樓上是幹嘛的,但樓下的設施,佈置,絕對勝過兩個濱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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