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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寡婦剛要大叫,卻被李海濤手中的鐵棍一下子砸的悶哼一聲,滿頭是血的倒了下去。
李志軍迅速躲過那名男子的刀,想要去阻攔李海濤的襲擊,但始終還是晚了一步,暴喝一聲:「瘋子,快***進來!」
此時,正好打完電話的瘋子,將手機匆忙的放進兜裡,一進屋子,便看到倒在床上的趙寡婦,和五六名男子。
瘋子怒罵著從地上撿起兩塊板磚,二話沒說,朝著最近的一人拍了下去,那人倒也是把好手,迅速躲過瘋子的拍打。
「黑子,別管那麼多了,趕緊跑,快點……」這時,李海濤意識到問題突然變得複雜起來,趕忙連躲帶閃的拉著叫黑子的男子,準備退出房間然。
而在房子門口的瘋子,怎麼會放過這些人,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吼道:「誰***想走,先弄死老子!」
「呀,我草你大爺,老子今天就先捅了你!!」叫黑子的男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般一尺多長的刀子,明晃晃的,對著瘋子就捅了過去。
眼疾手快的李志軍見狀,一腳將正和自己打鬥的男子踹到旁邊,迅速拉過瘋子,對著黑子捅來的刀子奮起一腳,將刀子踹掉在地上。
然而,就在李志軍剛要轉身的時候,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上來一人,對著李志軍得腰間噗的一下捅了進去。
「軍哥……」瘋子急紅了眼,雙拳攥的緊緊的,扶著踉蹌的李志軍,大喝一聲,衝著那名男子撲了過去。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抓賊了,抓賊了……」這時,外面傳來一大群村民的喊聲。
正扶著大門的李志軍,腰間的血液汩汩的流淌,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將堂屋門打開,外面十多名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手裡掂著各種農用工具,後面還有源源不斷跟來的。
瘋子還在躲閃著捅來的刀子,往後退著身體,扶住有些支撐不住的李志軍,然後喊道:「鄉親們快來啊,抓住李海濤,他們是殺人兇手,快點啊……」
瘋子的話,讓所有從村民驚回了神,聽到李海濤三個字,誰都狠得牙縫直癢癢,接著一大片村民瘋了一般衝著屋內衝了進來,一時間,瘋子和李志軍成了局外人,有了很大的脫身機會。
瘋子扶著李志軍緩緩走出房間,看到數不清的村民跟鬧饑荒的年代搶糧食一般,片刻的功夫衝進了屋子,李海濤等人也不知道此時變成了什麼情況。
「咋地啦,咋地啦!!」這時,胡書記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屋子門口外圍的人紛紛轉過頭,看到胡書記披著件老式的軍用大衣,滿臉的白胡茬,手裡拿著電筒,急急忙忙的走來,胡書記的到來讓村民看到了主心骨,趕忙跑來幾人說:「胡書記,胡書記,是李家的那王八犢子跑到趙嬸子家殺人來了,趙嬸子被打暈了,!」
「啊……快……快帶俺去看看……」胡書記渾身一頓,瞳孔怔了下,晃蕩著身子就要往裡去。
在路過瘋子和李志軍的時候,胡書記愣了下,轉過臉,看著李志軍兩人說:「你……你們不是孟所長的朋友嗎,咋跑……跑這來了,!」
李志軍一手捂著後腰汩汩流淌的血液,嚥了口唾沫說:「胡書記,我們是孟所長派來跟著李海濤的,孟所長早就發現李海濤的不對了,讓我們跟著來,結果,就發現李海濤要殺趙家嬸子,所以我也沒多想!」
「哦,原來是這樣,小伙子,好樣的。」胡書記似乎還沒發現李志軍受傷,由於此時是半夜,人人的手電筒都在高處照射著,誰也沒看到李志軍後腰的血液正止不住的流著。
然而,瘋子看不過去了,扶著李志軍說:「胡書記,您快點把趙嬸子給弄出來吧,我軍哥也受傷了,你看的腰,被裡面的那人給他媽捅了一刀!」
「啊……」
聞言,胡書記詫異的一驚,拿著手電筒往李志軍腰間一照,嚇了個激靈,只見李志軍後腰全是血,褲子和上衣後背都沾滿了血液。
看到這,胡書記趕忙轉身嚷道:「行了行了,趕緊把李家的王八孫子給俺抓來,快,再把趙家嬸子抬過來,快點,一塊去醫院,快!」
胡書記焦急的站都站不穩,已是高齡的老人,還跟著忙忙碌碌的指揮著。
片刻的功夫,趙寡婦被兩三名男子從裡面抬了出來,滿頭的血液還在滴滴答答流淌著,瘋子見狀趕忙喊道:「快,跟我來,上車,一塊去醫院,軍哥,堅持住,啊,軍哥……」
瘋子說著說著,雙眼都快流淚了,他知道,捅一刀和砍五刀有著多大的區別,火拚的時候,雖然是受過很大的傷,但是那都是皮外傷,頂多翻翻肉皮,可是,現在李志軍是為了救自己被捅了一刀,甚至有可能傷到了內臟。
抬上車後,跟著兩三名村民,也坐上車,負責照顧受傷李志軍和趙寡婦。
開著車的瘋子心急如焚,一時間似乎天塌了一般,掏出手機給孟凡打過去,帶著淡淡的哭腔說:「凡哥,你在哪來,怎麼還不來,你快來啊,趙家村亂了,軍……軍哥,被捅了一刀,你快點啊,!」
瘋子急的恨不得要哭出來,孟凡聽到李志軍受傷,猛的一驚,幾個區區的鄉村小混混居然能傷的著李志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孟凡剛剛趕到鄉里,直奔趙家村而來。
待到李志軍和趙寡婦被抬上車之後,胡書記一聲令下,喝道:「把那幾個畜生弄出來,俺她娘的瞧瞧,是不是人生的!」
此時,李海濤,黑子六人已經被死死的控制住,清一色的被綁上繩子,捆的死死的,並且都被打的鼻青臉腫,頭髮亂蓬蓬的,可見村民有多麼恨這幫人,現在逮著發洩的機會了,誰能會手下留情。
李海濤在前,一臉桀驁不馴的樣子,被兩名村民給押了過來,周圍的手電筒燈光,全部照在李海濤的臉上。
當李海濤剛剛站穩腳步的時候,胡書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出一根皮帶,衝著李海濤的臉,啪的一聲抽了下去,怒不可遏的嚷道:「你個小王八犢子,畜生,你她娘的就不是人生的,好好的趙輝一家人,被你們給活活的欺負死!」
李海濤似乎很不以為然,冷笑著,兩眼死死的看著胡書記說:「老東西,你以為今天抓了我就能動的了我嗎,告訴你,老子進去超不過三個月,就能出來,咋地,哈哈哈……」
「呵呵,我只怕你進去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出來!」
就在這時,孟凡從車內走了下來,冷笑著從地上撿起一塊青磚,在手裡掂了掂說:「李海濤是吧,李鄉長的好公子,不錯,恩恩,進去三個月就能出來,恩恩,那老子先***打得你住院三個月!」
說著,孟凡大步跑到李海濤面前,掄起手裡的青磚朝著李海濤的臉上,奮力的拍了下去。
「砰……」
「啊……」
一磚過後,李海濤被砸的跪倒在地上,滿嘴的血液吐著五六顆牙齒,臉上被打的看不清摸樣。
這下,李海濤怕了,身子有些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孟凡拍了拍手,站起身說:「胡書記,真是謝謝你了!」
胡書記此時對孟凡的態度大有改觀,跟爺爺似的,樂呵呵的拍著孟凡的手說:「小伙子,很好啊,有你,俺們鄉就算有救了!」
「呵呵,胡書記,可別這麼說,這樣吧,先讓鄉親們帶上人趕緊去鄉政府,把這幾個人全部扔到鄉政府的大院,然後叫上李鄉長全部到鄉政府去,咱們在看看這個李鄉長還怎麼說!」
「對對,小伙子,說得對,大伙先把這幾個畜生送到鄉政府的去。」胡書記趕忙招著手,示意村民。
村民對孟凡並不熟悉,然而對胡書記可是唯命是從,一直以來是趙家村,甚至全鄉的主心骨,現在胡書記的說話了,誰能不聽,吵著鬧著,連打帶踢的拉著李海濤,黑子六名男子推推攘攘的朝鄉政府走去。
孟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快兩點了,也顧不得說什麼,將胡書記送到車裡,然後也不著急開車,只是在後面緩緩的跟著村民。
趙家村和鄉政府距離很近,僅僅是片刻的功夫,走路不過也就五到十分鐘,車內的曹玉一直沒下來,看到外面亂哄哄的情況,一個村的人都圍堵在這裡,嚇得也不敢下車了。
上了車,孟凡邊開著車,邊遞給胡書記一支煙,說道:「胡書記,趙家嬸子沒事吧,!」
「哎,別提了,要不是你派的那兩個小伙子跟著,估計這趙輝她娘啊,命都沒了,哎,這個社會,我老漢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狠的人,你說說,李宏利的一家子,那心咋這麼毒啊,為了一點錢,先把兒子給害死,現在又要害死他娘!!」胡書記憤憤不平的說道,滿臉的胡茬,氣的抖動著。
孟凡看得出,胡書記的覺悟完全是受建國初期,六十年代的影響,那會的好領導是真心的對老百姓好,胡書記是還留在那個社會的覺悟呢,笑了笑說:「算了,胡書記,這不,鄉鎮府到了,咱們先過去。」說完,孟凡的車上了功夫,先行一步,走在了村民的前頭。
來到鄉政府的大門前,一把掏出手機給鄉派出所打過去電話,連吼帶嚷的一頓大罵。
這時,外面的村民也跟著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孟凡見狀,轉身敲開鄉政府的大門,然後自己拎著李海濤的脖子,直接進了鄉政府的大院,說:「給李鄉長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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