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處處透著誘人氣息的女人秦風還是選擇了搖頭,雖然有點衝動啥的,可是做什麼事情都是需要考慮一下後果的,只要稍微把持不住結果秦風可是能想像到的。
見秦風依然堅持,就是蘇杭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傢伙的定力竟然如此,卻也不擔心,感覺到屁股底下那玩意還在頂著他,蘇杭臉上表情更加迷離了,小蠻腰扭啊扭的目的很明顯,目的就是想要這傢伙自己把持不住然後做出那種事情。
剛才秦風的也說了,就是她主動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飯啥的到時候也死不認賬,既然這樣蘇杭那就必須詳盡手段讓這傢伙自己來,那樣才能掌握足夠的主動。
感覺到女人的挑逗,秦風咬牙堅持,心中默念著金剛經啥的想要把那一股邪火驅逐出去。
想法是美好的,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至少這樣的挑逗可不是意志力堅強就能無視的,更不要這是這個女人現在是主動這樣做的,看著眼前雙目迷離的女人再感受一下女人腰肢扭動的幅度,秦風只能哀歎,痛並快樂著那種境界也不過如此吧……
事情在蘇杭的預料之中但是同樣也出乎了預料,當她感覺到身下男人徹底忍受不住心中竊喜自己的計劃終於要成功的時候,卻再也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敢用那種方式對待她。
本來是在挑逗這個男人,可是所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是在挑逗男人也何嘗不會對她自己產生自己,畢竟扭著小蠻腰的同時那種感覺她自己也能體會到,早已經渾身無力的癱軟下來。
蘇杭也沒有料到這個男人在她已經全身無力的時候竟然能爆發出那麼大的力氣成功的逆襲,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沒有給這個女人竊喜的機會,被嚴重刺激到已經忍無可忍的秦風很直接的做了一件他自認為這輩子最男人最霸氣的事情。
當蘇杭雙眼迷離躺在床上心思複雜同時有點小害怕的准別迎接著接下來秦風的狂風暴雨的時候這個男人卻更加直接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然後就是一陣讓他羞憤欲死男人的氣息湧入,頓時腦海一陣空白。
蘇杭懵了,甚至在這之前以為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那種重口味的小電影裡面才會出現,而現在卻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可以發誓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這樣對自己,可是等到意識到秦風想要怎麼弄的時候已經遲了,畢竟原本的主動已經在被男人半推半就壓在身下之後蕩然無存。
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享受著她被動服務的男人,就是想要發出一點抗議的聲音也絲毫沒有機會。
從憤怒轉為無奈,最後徹底的迷離了,心中一個勁的大罵混蛋,卻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幾分鐘之後姿勢經過數次的變換,秦風坐在床沿上,看著跪在地上神情幽怨腦袋聳動的女人,嘴角終於勾起了一抹滿足的弧度,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煞是**,嘿嘿道:「這就是勾引我的下場,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吧?」
女人根本就顧不上那些,想要吐出那個被男人強行塞在口中的玩意反駁幾句卻發現這傢伙自始至終就把手放在她腦袋後面根本不讓她離開分毫,也只能認命,迷離的眸子中滿是委屈,這算是第三次被這傢伙欺負了吧,而且這次還這麼直接,在此之前又怎麼可能想到這混蛋竟然無恥到強迫她做這種事情,太重口味了,就是以前那那些小電影的時候遇上這種畫面也是直接跳過啊,想想都覺得噁心。
就在蘇杭已經認命了,準備努力一點把這工作盡早結束然後找這混蛋報仇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頓時被嚇了一跳就連剛才本能額動作也停了下來,眼神驚恐的看著坐在床上同樣被嚇了一跳的男人。
即使她對秦風現在的舉動已經認命聽之任之了,甚至這時候就是那種排斥也沒有多少,但是如果被別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自己可是蘇杭,如果讓別人知道她竟然給也會給男人做那種事情的話,那以後真就是沒臉見人了。
動作停止呆呆的看著男人感覺到腦袋依然被按著,只能哀怨的看著這個可惡的傢伙,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反應。
秦風同樣是被敲門聲嚇了一跳,不過確定房門剛才已經被這個女人進來的時候鎖上了也就安心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警告的看了女人一眼:「你自己應付……」說完鬆手,卻是感覺到一陣的不適應,都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剛才的敲門聲差點把他嚇軟了。
蘇杭抬起頭平復了一下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恢復原本那種狀態看著門口不滿的大聲問道:「誰啊!」
「小姑,人家回來啦,我師父在裡面嗎?我也要進去!」說話間再次在門口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音,看來門外的小美女聽見秦風過來了的確是有點興奮。
「滾蛋,老娘有事情要做,等會就好了,別煩我!」蘇杭聲音之中透著不耐煩道,但是知道外面的是薛琪琪也稍微鬆了一口氣,至少小丫頭還算單純也不會多想,到時候稍微糊弄一下就搞定了。
「哦,小姑你不要欺負我師父……」薛琪琪在外面嘟囔著說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了聲音,看來對於這個小姑還是挺畏懼的。
蘇杭聽見外面小侄女的話忍不住朝著秦風翻了一個白眼,她欺負他?貌似現在她是正在被欺負好吧……
「好了,繼續吧……」朝著門外看了一眼薛琪琪已經離開了,秦風也安心,當然不願意就這樣放了這個女人,事情做了一半吊在半空中的感覺還真有點難受。
蘇杭瞪了秦風一眼,都這時候了這傢伙竟然還能提出如此無恥的要求,就準備站起來離開,雖然已經不排斥那種感覺了,但是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的讓這個混蛋舒服,剛才是反抗不了,現在可不同了,有機會脫身她也不願意在那樣做了。
秦風可由不得她,把自己的火氣勾起了出來就要負責滅火,雖然真的不敢直接把這個女人按在穿上提槍上陣,但是剛才的那種服務也算不錯。
強硬的一隻手按著女人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扶著女人的後腦勺:「不要廢話,是不是屁股又癢了!」說著狠狠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滿是威脅,他也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個性,吃硬不吃軟,現在想要對付她秦風還是自信有能力的。
蘇杭眼神幽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起身,但是被男人按著肩膀只能屈辱的跪在對上雙手扶著這傢伙的大腿,咬牙切齒,尤其是看著眼前那個可惡的東西,恨不得張開嘴就咬下來。
最終蘇女王還是沒有能鬥得過秦風,半推半就的再次被秦風把腦袋按了下去,今天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也只能認命的速戰速決,外面還有人等著,在房間呆久了也不好……
秦風心滿意足的出了房間,臉色已經調節的恢復到了正常的神色,完事之後只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舒了一口氣,剛才的確是一時衝動了,可是事情竟然發生了,至於接下來那個女人會有什麼反應也只能小心的應付了,反正做了就是做了,還是這個女人自己送上門的,就算是負責任那個女人也需要負主要責任,秦風很光棍的想到,不過一出門看見那邊坐在沙發上的薛琪琪蹦蹦跳跳的跑過來還是不由的一陣罪惡感油然而生,畢竟剛剛才對人家小姑做了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啊。
「師父,你在我小姑房間裡面幹什麼呢,她沒有欺負你吧?」薛琪琪關心的問道,雖然知道秦風不怕她小姑,可是這是在自己家啊,小姑一定會想辦法報仇的,作為侄女,薛琪琪對於自己小姑是再瞭解不過了。
秦風搖頭嘿嘿笑道:「沒事,你小姑人挺好的,沒有找我麻煩,以後也不會了。」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從房間剛整理好做出來的蘇杭神色玩味的。
蘇杭白了秦風一眼眸子之中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嫵媚神色,想到剛才這個混蛋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即使她是蘇杭此刻也有點不敢和秦風眼睛對視,畢竟還是女人啊,羞澀還是有一點的,更何況這是第一次。
不過對於薛琪琪就不同了,聽見她一上來竟然關心一個外人,當即大怒,踩著靴子蹬蹬的走到薛琪琪面前掐著小丫頭肉呼呼的小臉狠狠道:「什麼我欺負她,你小姑我很溫柔的好不好……」說到這裡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下一刻訕訕的把手鬆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秦風一眼。
記得這傢伙說他喜歡溫柔一點的女人,這一點蘇杭雖然不滿,可是此刻忽然想起來的時候潛意識裡竟然想要自己的表現溫柔一點,甚至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薛琪琪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皺了皺鼻子有些奇怪的看著蘇杭小聲道:「小姑你不講衛生哦,嘴裡面味道好奇怪,是不是早上忘記刷牙了……」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臉噁心的樣子。
蘇杭臉色一紅,她怎麼可能早上沒刷牙,而且一直口氣都是很清新的,現在小丫頭這樣一說頓時明白了什麼,轉身朝著衛生間就衝了過去,心中大窘,剛才只顧著出來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不忘狠狠的在心裡面把秦風給詛咒了無數遍,這可都是那傢伙留下的味道啊。
秦風看著薛琪琪一臉純正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是第一次看見蘇女王如此的窘態。
薛塵逸從裡屋走了出來看見秦風和薛琪琪站在一起,走過來拍了拍秦風肩膀問道:「秦兄弟,沒事吧?」
秦風搖頭,知道這位薛大少問的是他和他小姑之間的事情:「,沒事,蘇小姐還是很好說話的,現在誤會已經解除了,大家都是朋友……」說著乾笑了兩聲,真不知道如果讓薛塵逸知道剛才在房間發生的事情的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薛塵逸點頭,心下有些奇怪難道自己小姑轉性了,竟然變的這麼好說話,卻也沒有多想,畢竟秦風所說也是他最想幹看見的結果。
蘇杭從洗手間走出來身上再次恢復了女王大人的風範,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演技方面相比於秦風來說都絲毫不弱,只是還是有些不敢把眼睛和秦風對視,就是觸碰到了也隨即躲閃,剛才在洗手間越是想到剛才的事情就越覺得奇怪,都被那樣對待了,現在她心裡除了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一點討厭和想像中的噁心感覺都沒有,弄不明白也不多想了,反正這傢伙注定是要成為她男人的人,今天不成功她也不會放棄,反正時間還長的很。
門外傳來停車聲音,薛琪琪嬌聲道:「是老爸老媽他們回來了……」說著就迎了出去,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對於父母還是充滿著依戀的情懷。
秦風眼前一亮,知道自己終於要見識到那位傳說當初的薛家二公子,京城大少圈子裡面的傳說,不免有一陣期待,畢竟這位前輩的那些事跡秦風還是聽說了不少,對於薛蟄庸還是保持著一份敬仰。
門口傳來腳步聲,沉穩有力氣勢十足。
秦風第一眼就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個出現在面前的中年男人身上,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聲筆挺的軍裝看上去雄姿英發,身材只是中等而已,可是卻卻能察覺出來這個男人隱藏在軍裝之下強大的爆發力,一眼就已經能夠斷定這個男人必然是練家子,單單是那一種氣勢就隱瞞不過他的眼睛,此人是薛蟄庸無疑了。
男人身邊是一個同樣軍裝的美婦人,看上去只是稍微比蘇女王年長幾歲的面容,但是秦風卻知道這是薛琪琪這丫頭的母親,推算一下至少也有四十歲的年紀了,也只能說保養的不錯。
薛蟄庸和張華穎進門的下一秒幾乎同時把眼神定格在眼前的年輕人的身上,眼中幾乎同時流露出一陣訝然和震驚,呼吸也不禁為之急促了幾分,只是頃刻間的功夫卻已經隱藏了下去,夫妻倆不經意的對視,從各自的眼中幾乎已經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又是那種奇妙的感覺,秦風可以斷定眼前這個男人他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卻依然是哪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是相比於第一次見到薛塵逸的時候還要強烈幾分,潛意識中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是見過,卻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那種怪怪的感覺讓他感到有些難受。
只是稍微愣神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秦風就恢復了正常,同樣因為失神的關係就是連眼前兩個人異樣的反應也沒有察覺到,笑著點頭:「薛將軍,薛阿姨你們好,我是秦風……」
今天秦風來薛家就是薛蟄庸的意思,到現在秦風也不知道這位名震整個京城當初的薛大少如今的薛將軍有什麼目的。
薛蟄庸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幾眼這個年輕人強壓下迫不及待想要說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點頭笑道:「秦你和小逸還有琪琪關係不錯,就讓你來家裡面坐坐,應該不耽誤你什麼時間吧……」
秦風搖頭,不要說耽誤時間,眼前這位中年人的身份擺在這裡,忽然的邀請對於秦風來說受寵若驚又怎麼可能會有意見。
「老爸,我告訴你哦,我師父很厲害的,小姑都打不過他呢……」薛琪琪見自己老爸竟然對自己師父看上去也不錯的樣子當即心中得意,可要知道老爸雖然對家裡人很好,可是在外面的時候可是很壞的樣子,好多人都怕他呢。
薛蟄庸聽見自己女兒這樣一說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解:「師父?什麼意思……」
薛琪琪嘻嘻笑道:「人家自己要拜他當師父的啦,反正你和小姑都不理人家,我就自己找師父,以後一定也很厲害的。」
薛蟄庸見自己女兒竟然一口一個的叫秦風做師父總感覺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卻也只能稍微瞪了一眼小丫頭一眼:「小孩子就知道胡鬧,女孩子安分的呆在家裡,成天只知道舞刀弄棒的算是什麼事啊……」說著歎了一口氣眼角打量了一眼旁邊的蘇杭,如果知道自家小妹現在變成了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教她那些功夫,弄的現在那些男人見到她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躲著,這都這麼大了還沒有找歸宿,正發愁呢,又怎麼可能願意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成了她小姑那樣。
當然這些薛蟄庸也只是在自己心裡面想想而已不可能說出來,不然自己這小妹可不是好對付的。
「反正和你們沒關係,我自己有師父了,你和你們沒關係哦……」小丫頭眼珠子亂轉笑嘻嘻道,一臉得意的樣子,顯然對自己現在的做法自得滿滿。
對於自己這個女兒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薛蟄庸夫婦早就已經習慣了,更何況現在注意到根本就沒有放在這上面,當然也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而計較,夫婦倆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秦風的臉上一刻也不忍心離開。
像,簡直太像了,而且他姓秦,從東海過來的。
如果說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巧合,不管是薛蟄庸還是張華穎都不可能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的巧合,就算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是當第一眼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那種很奇妙的羈絆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的,即使在此之前從來就沒有見過秦風,可是這個年輕人根本給他們的就是一種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感覺,直覺是永遠都不會騙人的。
薛蟄庸的嘴唇帶著輕微的顫抖,呼吸更加急促起來,想要說話張了張嘴甚至已經激動的不知道如何開口,那種感覺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晰的體會。
張華穎眼中同樣滿是驚喜和激動,察覺到身邊丈夫的反應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即使只是看了一眼,可是那一抹原本的猜測已經無比的確信了。
薛塵逸從來就沒有見過自己三叔如此的表現,即使京城圈子中傳聞當初自己這位三叔是如何的囂張跋扈,可是在薛塵逸的印象中自己的三叔自始至終都是那種沉穩卻不失輕狂的男人,身上那一份穩重的氣質也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
可是現在三叔的表現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薛塵逸的意料,甚至有些摸不著頭腦,只是看見秦風一眼就有如此大的反應,難道這個小子真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秦風,你叫秦風……」薛蟄庸想要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去,深吸了幾口氣還是失敗了,他很激動或者說他很不激動嘛,時隔二十多年了,甚至絲毫沒有準備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樣大的一個小伙子,他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薛蟄庸又怎麼可能抑制得住心中的情緒。
「薛將軍你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秦風眼神疑惑的看著薛蟄庸的反應,第一影響這是一個穩重凌厲的男人,可是下一刻他的表現好像有點和他預料之中的那個人區別天壤之別,或者說這個男人的轉變實在是有些太大了,讓他一時間根本適應不過來。
張華穎看了一眼身邊激動的身體有些顫抖的丈夫,這麼多年的夫妻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男人這樣的反應,臉上卻是一抹柔順的笑意,她明白他的心情,或許是真的太激動了吧。
「秦風……阿姨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張華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秦風開口詢問道,即使已經知道了結果,卻依然要做一下最後的肯定。
秦風點頭:「薛阿姨你說……」就是秦風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心跳有些急促,就好像預示著有些事情發生一般,尤其是眼前薛蟄庸夫婦的表情和反應更是讓秦風心中打鼓卻也佐證了他心中的猜想。
「你母親的名字是不是叫薛梅,父親是秦大山?」張華穎問完之後眼神和秦風對視,薛蟄庸更是緊緊盯著秦風臉上的反應生怕錯過絲毫。
秦風一愣,讓一個在今天之前甚至可以說沒有絲毫交集的陌生人一口報出自己父母的名字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驚訝,心下猜想難道自己老爸老媽和這些人是舊相識了,可是轉而想想又感覺到又不對勁的地方從出生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聽父母說過他們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更何況是權勢滔天的薛家之人,如果真的有這層關係也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忽然,秦風心底一沉,眼神在薛塵逸和薛蟄庸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呼吸有些停滯,好像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秦風還是點頭,眼神卻變的小心了不少,心中此刻更是滔天巨浪,無數的想法一瞬間湧進了腦海之中讓他的思緒都為之凌亂起來……
「哈哈哈……」薛蟄庸笑了,癲狂的大笑,眼神緊緊的盯著秦風更加的熱切,興奮之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沒有人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甚至就是身邊的妻子同樣明白一切,但是她也同樣不知道他此刻內心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狀況。
「薛將軍……」秦風皺著眉語氣有些迫切,即使已經猜到了很多種可能,可畢竟他依然是一無所知,甚至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前他心中的那些想法也不過是一個猜想而已。
「薛將軍?薛將軍……」薛蟄庸口中不斷的重複著秦風對他的稱呼,嘴唇顫抖之間兩步走到秦風面前一把抓住秦風肩膀使勁的搖著,有那麼一絲猶豫,卻最終化作無比的堅定,大聲道:「我不是什麼薛將軍,老子是你三舅啊,你的親舅舅!」
「什麼!」秦風愣住了,甚至冷靜如他,在經受過這個男人一陣癲狂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聽見這個震撼的消息也不禁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張的大大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京城薛家之顯赫秦風心知肚明,他母親同樣姓薛,可是這全天下姓薛的人千千萬萬,以前秦風也沒有朝著這方面多想,畢竟只是同一個姓氏而已,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東海,八竿子打不著,如果秦風以前硬是往上靠的話也只能說明這傢伙腦袋有點不好使。
可是剛才當張華穎一口報出他老爸老媽名字再加上旁邊薛蟄庸有點不正常的反應的時候秦風隱約間就有了一種直覺,或許那並不是巧合,更或者自己老媽和這個薛家有某系聯繫也說不定,更或者是什麼親戚吧……
而當薛蟄庸站在他面前無比肯定的說出他是他舅舅的時候,秦風懵了,甚至再次之前心中根本就沒有過舅舅這樣的概念,現在突兀的有人說是他舅,那種感覺真的很彆扭很奇怪,可是同一時間卻是更多的疑惑湧上了心頭,他怎麼就忽然多出一個舅舅來了,老爸老媽從來沒有說過這些,秦風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自己還有舅舅。
可是秦風也不可能認為眼前這位大名鼎鼎的薛將軍會在這件事情上騙自己,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那種必要,他秦風在薛家的眼中或許只是個小人物罷了,唯一的聯繫就是他和薛塵逸還有薛琪琪的關係還不錯,也沒有必要讓薛蟄庸這樣的人物在這件事情方面騙自己。
「知道你小子很驚訝,但是這就是事實,我真是你舅舅,親舅舅!」薛蟄庸臉色激動的漲紅,緊緊的按著秦風的肩膀因為激動的原因用力頗大,甚至關節有些發白,幸虧秦風的承受能力不錯,如果是一般人讓他這樣捏著肩膀早就痛的嗷嗷叫起來了。
秦風搖搖頭,神色迷茫之中帶著複雜,或許這個男人沒有騙他,可是毫無徵兆忽然多出了這樣的關係,即使心理承受能力如他也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風的聲音卻並沒有多少驚喜,甚至看著眼前激動的男人心中根本沒有那種突然之間遇上親人的喜悅。
他從出生之後除了老爸老媽之外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親戚關係的概念,逢年過節每當看見別人家都走親訪友他也疑惑過,甚至小時候也同樣問過自己老媽這些問題,問她為什麼別人都有外公有舅舅為什麼自己沒有。
那時候唯一得到的答案就是母親的沉默,甚至問了很多遍之後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到現在才明白過來,老媽那種沉默的眼神地下掩藏的是一抹難以被人察覺的哀傷。
甚至秦風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有一次實在想要知道答案就忍不住多追問了幾句,換來的結果卻是被老爸一頓胖揍,晚上的時候透過門縫他親眼看見老媽縮在老爸的懷中輕聲抽泣,至於說了些什麼他卻沒有聽清楚。
從那之後秦風就猜想,或許自己真的沒有外公吧,也就沒有多問過了,可是卻並不代表這件事情他就能忘記,只不過是一直憋在心裡面而已。
上次回曲陽過年的時候他曾經又一次問過同樣的問題,想想當初老媽和老爸的眼神,以前不懂,當時也是似懂非懂,但是此刻秦風卻已經隱約中明白,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和無奈。
而現在一個男人,一個自稱自己舅舅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知道自己有一個舅舅而且還是如此的背景滔天的身份,如果是一般人早就高興壞了,可是秦風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即使他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直覺告訴他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不然這些年來老媽又怎麼可能提都不提關於他們的事情,或許是受了太多的傷痕不願意再揭開那道傷疤也同樣不想把那些不願意提及的事情說出來給自己造成負擔吧。
想到這裡秦風的眼神之中陰斥絲毫不掩飾,對於自己老媽的性格還有誰比他這個當兒子的更加瞭解,如果不是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她傷害太深又怎麼可能離開這裡和父親去東海二十多年未曾提及,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或許這些事情會被掩蓋一輩子都不願意提及。
「秦風,你爸媽現在過的可好……」薛蟄庸看著秦風的眼睛,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第一眼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會有那種強烈的感覺,太像了,不管是他的父親還是母親,從他的臉上都能找到很多相似的地方,因為他是那個男人和他姐姐的孩子,自己的親外甥啊……
秦風臉上的迷惘和震驚已然變成了近乎冷漠的淡然,冷冷一笑:「好或者不好,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嗎?」不管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係存在,但是既然老媽這些年來都不願意提及也就是說明她根本就不想再和這些人有任何的關係,即使真的存在哪些關係又如何,老媽的態度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