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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看到她的離開,憂傷著從夢裡醒來
看著空蕩的房間,靜靜的走到洗臉台前
看著鏡子裡,自己蒼白而憔悴的臉
卻極力勉強讓自己微笑著……
惜若,你在哪裡呢?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你為什麼要躲我到天涯海角呢?
雪魄微笑著,或許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比微笑更憂傷苦澀了吧。
「小老爺,你笑可比哭難看多了。」蝶舞(紅髮女子)似乎總是不甘給你好果子吃,不放棄任何一次取笑挖苦人的幾乎。
雪魄聽後臉瞬間黯淡了下來。眼中又下起了茫茫如霧似的憂傷。
風還很輕,雲還未走,雨還在下。
可是,風告訴我,你要走了。雲告訴我,你不回來。雨告訴我,我找不到你了。
雪魄的心,又一次的疼痛。原來真的有心痛,曾經一直以為,心痛只是那些寫書人為了博得讀者的同情而瞎編撰出來的呀。
笑,因一句話,一瞬間前。
難過,因一句話,一瞬間後。
難道就不能像自己一直嬉皮笑臉快樂下去嗎?至少這樣可以偽裝快樂下去呀。蝶舞看到他憂傷的樣子,心也跟著難受。濕潤了眼睛眨眼間又被笑容掩藏起來了。
「小老爺,給你點好吃的。」玉手翻轉,一顆冰淚草出現在桌子上。
「冰淚草?」雪魄一愣。冰淚草,是泠月城內最普遍的植物。也是一種飲食作料。充當調味劑。但是冰淚草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吃多了容易讓人流淚。雪魄不懂她給自己吃這個什麼意思,於是問道:「這個有什麼好吃呢?」
「傷心的時候,多吃點冰淚草。這樣就可以讓堅強變得軟弱起來。淚水也不再受自己束縛了。」臉上突然一抹悲傷。轉身走進了漁利。金色的長髮突然被雨水淋濕,無力的爬在頭上。
要流淚了,就獨自一個人跑到雨水裡。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我軟弱的。
「你怎麼還不走?」惜朝突然出現在蝶舞身後。由於蝶舞背對著他,所以看不到她臉上那副洋洋得意的嘻哈。
不知為何,一直瀟灑自在的蝶舞,這次轉身卻持續了很久,肩膀似乎也瑟瑟抖了兩下。但是轉過頭來依然玩世不恭蠻橫笑道:「嗨!好像該走的人是你吧?」
嘴角翹起,是臉上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
惜朝皺了下眉頭。雖不懂他說什麼,但是也懶得和她理論。只是冰冷的說道:「好!請你以後就別跟著我們了。」
「不是我要跟著你們,是你踩著我東西了。」突然蹦出了一句。
「哼!」嗤之以鼻:「踩著你什麼東西了?」
「路。」
「路??」
「是的。這個世界上本來是沒有路的,我走的多了,於是便有了路。所以你走的每一步,都在踩著我的路。」很得瑟的詭笑。
惜朝冷冷的看了一眼她,沒有再說任何話。手中突然凝結出一把耀眼的光劍。光劍發出瑟瑟的寒氣。雨水在離劍三尺之餘,就化作冰凌墜落。身影輕騎,空中一道電光劃過,只是一道,沒有任何美麗的幻影陪襯。宛如九天雷電,撕破天地。在空氣中摩擦出耀眼的火花,帶著絲絲的心寒聲。
蝶舞不怕反笑。一種調皮自信的笑。雙手快速翻轉著,一個詭異的結界出現在面前。身後的光芒也有微紅色變成淺紅,再變成緋紅色,最後又變成如火焰班的艷紅。口中默念道「神火盾」,那熾焰光芒突然穿過她淡薄的身軀,在她面前幻化成一個結實的神盾。雨未到,先成氣,化作一縷青煙。
雨,還在飄。風,還在吹。這樣寂靜的天,還帶著點點憂傷。
但是誰能看到這麼安靜的畫面,還有著一場生死相拼血濺三尺的殘酷呢?
光劍撞在了神盾上,無聲。
神盾片片碎裂,化作虛無,無聲。
光劍又接著在空中劃過,劃破她雪白的脖頸,無聲。
一顆血珠伴隨著雨滴墜落,很快的被地上的雨水稀釋了,無聲。
一切都是無聲的畫面。
似乎那些傳播聲音的介質,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這個世界,誰會注意到兩個渺小的生命呢?
這個雨天,誰會注意到那顆血滴無聲墜落?
「你剛才明明可以躲過去,為什麼不躲呢?」惜朝背對著她說道。失去了屏蔽,雨水一下子淋濕了他的銀色衣袍。
「沒有殺氣的劍,又怎麼能殺死人呢?」蝶舞不屑的擦拭去脖頸傷口處流出來的血。
惜朝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中的光劍拋向了天空。光劍筆直的衝向了九天雲霄。突然如天女撒花,五彩繽紛。給這個憂傷的雨天,增添了一份美麗,淒美。
蝶舞臉上又恢復了原來沒心沒肺的笑。似乎不經意間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廢墟。可就在那剎那間,眼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光。隨意轉過身去,依然瀟灑的走在雨中。
楚廉慢慢的從廢墟後走了出來,冷冷的望著消失在雨中的身影說道:「她的幻術不在我之下。」
惜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呢?剛才從她交手中就已經瞭解了。
「走吧,我們該無看看羽輝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雪魄出現在雨中。藍色碎發上粘了幾顆晶瑩剔透的雨珠。
「羽輝。他值得信任呢?」楚廉突然說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是朋友呢?!」
雨靜,雨輕,無力,無奈的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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