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是銘起登基,四方眾族紛紛攜厚禮而至,噬族族外,一圈環圍噬族的宮殿,已經強者如雲——
眾人今日已經到了,只待明日登基大典前去參加,其中如將族鐵玄瀑一眾,靈族靈王一眾,器族血煉一眾,藥族潛魂一眾,龍州龍戰一眾,強者數不勝數,登基大典,不僅僅天級之上的強者有資格前來,地級,聖級也可到來慶賀,畢竟登基大典,需最大程度的展示噬族的度量和強大。
萬殿之中,有三殿非同尋常,高大許多,更輝煌至極,三殿高上坐著冥族族長,亡族族長,靈族族長,下則對排坐各族族長,長老一倍,若沒有天王之上的修為斷不能坐在這三殿之中。
殿內歌舞助興,集天下各種奇異怪人入殿表演,稀奇古怪,惹人捧腹之處數不勝數,即便一個個老怪看著也是頗為稀奇,臉上掛著一絲忍俊不禁。
稍次些,則是百座天殿,前來參典的各族天級強者方有資格入內,剩餘九千餘殿隨意開放,任人出入,以示噬族氣魄。
殿後分佈大片院落,雖只為了讓眾強者暫時休息,最多不會超過三日,就會被重拆,但依舊是金碧輝煌,遙勝各大族自家府邸。
這一片院府後,則是三族修能者所組銘衛,共計十萬人,一百衛長修為天王之上,衛長下萬名十衛長天級修為,環衛在內族族地與外圍弱殿之間,除非明日登基之時,任何人不得進出內族。
受這如此多的強者保護,內族的三族人不知有多少激動,多少感動。
夜半時,歌舞依舊,噬殿偏殿內,銘起與一眾長老正在商討一些族內大事,殿內歌舞雖是美到了極致,十幾人目不側神不動,各有問答。
銘起對十二名長老,銘右,道出自己決定讓噬族,能獸亂域聯合一事,「少皇,此事你可要三思,與能獸聯手,實在是百萬年來的首次啊,誰知那些畜牲是否講信。」八長老雙眉皺緊,上前勸道。
還不僅僅是八長老,十二名長老竟紛紛跪了下來,求銘起三思,他歎了口氣道「算了,此事先且不提,本皇累了。」說完銘起消失在皇座,十二名長老見他心意已決,只盼幾位閉關中的兄長,快些出關,勸退銘皇。
回宮洗過身軀,由侍女侍候穿上衣袍後,向裡走去,「走叔,你這地方可太好玩兒了。」龍柳在不遠房頂看著房頂靈玉,眼裡一片興奮。
銘起道「自己把握好,莫沉迷了。」龍柳答應了聲從房上落在地下,又興沖沖去了邊旁的大殿。
忽然背後一陣香氣撲鼻,銘起回頭來看只見是一猙獰的凶煞魔頭正瞪著雙眼撲向自己,銘起下意識一腳踢了除去,落在魔頭的腹部,哪知這魔頭非但不退,猛地一衝直將銘起撲倒在地,登刻那鐵硬的魔體變的溫軟如棉。
幻狐變回了身子,坐在銘起腹上,小手捏起銘起的面肉,道「你這臉蛋原來還挺好看的。」說著揉了一把,起身便躲,銘起那奮力的一拳砸得空空蕩蕩,心底那憋火險些要讓他發狂。
「待他回來,我也不必擔心這幻狐時時戲弄於我了。」銘起稍平怒氣,便向寢宮一殿去了。
清晨一早,開放族地,大批的強者湧入噬族族地之中,登基大殿是在噬殿外的偌大廣場上舉行,此刻廣場上,已建起高台,高台高十丈,長寬各十丈,台身乃黑金所築,密密麻麻的秘紋篆刻在黑金上,即便是天王的攻擊,此台也能紋絲不動。
高台至噬殿一段玉石地面上,還鋪這暗血色的地毯,稍有見識的人便能識得這是洪荒大地獸的皮毛。
高台四周圍站十八名護皇衛,個個威凜,至噬殿一路上,也有兩排強者站立,眾強者聚在廣場,各大族族長站定台下,與後方一排長老分出距離,個個神色肅穆,不敢喧嚷。
大典是在正午舉行,但來此的強者必須清晨聚在此地,恭候新皇到來。
寢宮內,銘起由十六名侍女赤身**的服侍沐浴,身前每一處都被細細清洗,一旁八女護皇衛站定一旁,早已經過無數的錘煉,這八人見銘起的赤條身體,面不變色,眼神不變,抬起皇袍在一旁守候。
起浴,侍女極快為銘起擦乾身軀,用錦帕一絲絲擦乾髮絲,小心翼翼編弄起皇髻,這皇髻與皇雲髮髻相差不多。
穿上錦衣,黑色皇袍由八名女護皇衛共同送上,龍袍極重,怕有千萬斤不止,不過如此重量對銘起而言還是微不足道的,皇袍,乃幽冥龍祖鬃毛所織,其上簡簡單單勾勒出的一道道紅紋形似真龍,與少皇袍形貌差距不大,但材質相差巨大。
銘起著上皇袍透出一層莫名的尊威,皇者的尊威,八名護皇衛小心翼翼退開,銘起道「你們退下吧。」這八名女子點頭即退,毫不遲疑。
一番手腳,已然日至頭頂,銘起閃現在噬殿內,身旁幻狐應柔,十二名長老立在殿中,也是衣著相貌威不了言,見應柔兩人,銘右蹙眉道「此地是噬殿,怎可讓外人進入,來人,送…」
銘起抬手止住剛要進門的兩名護皇衛,道「她二人是本皇的貼身護衛。」銘右目光落在幻狐身上,她媚眼一拋,他身子一顫,不再開口。
「走吧。」八長老道,似乎也是同意了,十二名長老,前後左右將銘起圍起,銘右為首,向殿外走去,應柔兩人在長老身後跟著,一同前行。
從噬殿到皇台,一路緩緩走過,皇台前眾多強者紛紛將目光落在銘起身上,露出恭敬。
銘起神色從容,倒是應柔有幾分緊張,手心漸漸出汗,但她知道,今日不能出什麼岔子,故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站上高台,廣場上無數的修能齊齊跪拜,道「少皇。」銘起抬手道「平身!」
眾人紛紛起身站定,望著上方,台上有三人,分別是冥族族長,亡族族長,零族族長,三名族長神色肅穆,在銘起面前半跪,呈上三族的『族權』分別是洪荒破靈石所鑄權杖,遠古十段獸靈能核,遠古墨霧所凝的黑紋。
三人郎聲齊宣「冥族(亡族,零族)奉銘子為皇。」一套禮節銘起早已記下,三名長老接過族權,銘起道「吾願承皇之尊,受皇之任,護皇之民,保皇之土!」
這時無數的三族人抽刀而出,同舉向天,寂靜之中只能聽見抽刀之聲,一股強極的殺氣從三族人手中長刀釋放開。
眾人齊齊應道「願尊皇命,護吾皇尊。」繼而,刀回鞘中,各大族族長上前一步,朝高台下跪,呈族權,道「從上族(冥族三族)令,奉銘子為皇!」
護皇衛上前接過族權,各族強者齊齊下跪,抽刀齊聲高宣「願尊皇令,護吾皇尊。」說完眾人齊齊站起,銘右站在銘起面前,取出一卷軸,拉開,其上正有四十九代銘皇的四十九個名字,銘右手指一指黑筆,其上噬紋繁密,絕非凡物。
但見他揮筆如飛,這無墨之筆在卷軸上飛動,留下銘起二字,銘右收筆一刻,額角見汗,他卷軸一收,十二名長老與他一起跪下開始喃喃有詞,不知所言是何意。
念完已近黃昏,十三人起身,道「呈皇冕。」但見兩名護皇衛在八名護皇衛的左右相互下,送上皇冠,銘右輕輕拿起皇冠,銘起微低頭,這如血艷紅的皇冠在銘起頭頂一落,所有人一齊跪地,拜道「拜見銘皇!」
原先在皇台旁充當侍衛的兩人四下一顧,也是不得不得跪向銘起。
一番典禮後,終於是結束了登基的繁瑣,夕陽沒入山頭的那時,眾人正在歡慶,酒宴上無不對今日見到的銘皇,修為實力,相貌衣著,紛紛讚歎一番。
突兀之間,南面噬界波動一圈漣漪,噬族三族的強者瞬間察覺到了,一步挪移,瞬移而去。
「諸位繼續享宴,一些亂臣賊子,本皇要親自取了他們的頭顱。」從天空徐徐傳來的聲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從噬族族地外的這一片殿群外的廣場,恰恰能夠看見南方的動靜。
鐵玄瀑與幾名龍州朋友坐在一起,望向南面出現的人影,幾人視力極好,相隔萬里之遙也能看到人影,鐵玄瀑握著酒杯,笑道「這水族炎族還真是不知死活,還真以為自己有力量造反了,還偏偏在此刻來,銘皇登基,第一把火,就要燒在水炎盟上了!」
一桌幾人笑點頭,也是看著遠方,正在噬殿內皇座之上的銘起,道「該去了。」十九長老坐在眾人之末,惑道「一個小小水炎盟,不必銘皇親自出手吧!」
銘起淡淡一笑道「這水炎盟與本皇有一點恩怨,本皇剛登基,也該做些震懾,免得又生出第二個水炎盟來!」
說著銘起袍袖一捲,走下玉階,道「柔兒,隨我走。」立在殿內的應柔聽言,身子晃動,隨銘起一同消失。
而銘起一去,十數名護皇衛緊緊跟上,一次瞬移,銘起同應柔到了,噬族族地邊上,十數名護皇衛隨在他身後,個個不凡。
遙望飛天走地過來的水炎盟,銘起不禁一笑,又有幾分殘忍,道「爾等不得動手。」銘起雙臂解開腰帶,褪下皇袍道「柔兒。」她過來接過這重重皇袍,心底也不由一驚,一件衣衫也能有如此的重量。
銘起一人走結界,迎著氣勢凶如惡潮的水炎盟兩方人眾,為首炎君,水寒秋,見銘起眼裡蒙上一層困惑,這新登基的銘皇怎地一個人出來了。
「父親,那慕王真的就是前面那銘皇。」炎圇炎窟兩兄弟在炎君身旁問道,實在是難以將當年醜陋不堪與此刻俊俏男子相比較。
「不錯,是他,你們前去看看他有什麼手段。」炎君道,這一次水炎盟是傾巢而出了,最底層的將級族人也是帶了出來,前行之速難得很。
炎圇兩兄弟一點頭,向前猛衝了出來,這幾十年過去,炎圇到了三段巔峰,炎窟三段中期,都是不弱的修為。
當然他們並不認為銘起有實力對抗兩人的聯手,即便是能,他兩人鬥不過也能退回來。
「炎圇炎窟,真是辛苦兩位前來送禮了。」銘起淡笑道。
這兩人對視一眼,冷哼一聲道「送禮。」銘起抬手一指,笑答「就是你二人兩顆腦袋。」!!!!!!!!!!!!!!!!!!!!!!!!!!!!!!!!!!!!!!!!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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