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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百九十一章 風暴之中 文 / 滄生為

    青風白光衝擊在一起,僅僅一名能地的全部力量定然不能與這能天五段的攻擊相比,其中更有泰鴻古羽的力量!

    這泰鴻古羽之強大,甚至銘起無法想像他會是能獸褪下的一片羽毛。

    那這頭能獸,會何其強大!

    這些如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這股白光與青風衝撞下的勝負。

    竟是白光勝了一籌,雖剩下的力量被對方揮手驅散,但依舊足以讓銘起狂喜!

    那畢竟是五段巔峰能天的攻擊,縱然只是隨手一擊,依舊不是尋常能天所能輕易地方的力量。

    而消耗一名六段巔峰僕從便能行出這等威勢的攻擊,銘起如何不喜!

    被囚人藉著機會,登時加快速度,同時拋出一方能界,炸界的力量並不比一名能天自爆弱多少那人見了,目光一動身子向下落,是想繞過能界去攻擊被囚人,但炸界何等威力,法則之力爆發開的那一瞬,白光立刻淹沒方圓千里,將他一併吞沒。

    待他從這衝擊掙脫時,被囚人已經遠去,而他雖然沒有受到創傷,也已經追之不及。

    但他嘴角一笑,取出黑袍罩在身上,道「休大人的任務終於完成,小子死了可別怪誰,你去的那裡即是讓人夢寐以求的地方,也是能天也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

    而在虛暗之中,有一雙眼睛注視著這一切,他,便是天主,不過,他身旁多了一人,正是當初那另一名暗殺之王,休!

    他黑袍罩身,異常恭敬的站在天主身旁。

    他挪開目光道「就要進入那裡了,縱然是我也的「神識」也無法看透的地方。」

    「休,做的不錯,不過如此一來司定會更記恨於你。」

    休邪異的聲音依舊,卻充滿恭敬道「主上不必擔心,他恨我,都已數百年,可是依舊沒能殺了我。」

    天主笑道「可惜你一生都不曾修能,否則,你定有機會成就長老。」

    休道「師傅他說過,我與司,只求專攻,他修武力,我修謀略,若我分心修煉上,心智定會大損,同樣司也一樣。」

    天主微微一笑道「你覺得動兒與這銘起相比如何?」這動兒自然是說風動。

    休微微一愣道「天子他雖有超過主上您的天賦,卻少了一顆天主該有的絕情之心,而那銘起與他父親一樣是個性情中人,依我看,伯仲而已。」

    天主搖了搖頭,盯著虛無下的投影道「不必說假話,這銘起並未接受傳承,隻身一人闖蕩至今能到如此地步,單憑那份堅韌已經比動兒高不少。不過他父親敗了,他的對手並不是動兒,而是我們父子!」

    …

    被囚人全速前行,不過一兩個時辰,石林到了盡頭,這一路竟沒有多少阻礙,頗讓銘起驚咦,想也只能得到兩種可能,一者:又步入了陷阱,二者:天主所做。

    而前番在逃時出現的那巨大波蕩是戰鬥所發,自己這十一波人力沒有人有如此能力,那麼只能是後者。

    前方出現一片法則之力暴亂異常的地方,正踟躇進與不進是,那名暗殺之王出現在被囚人面前。

    他身上並無傷痕但有血氣,想是那些人被敗了。

    「糟糕!」被囚人宗人天王級靈魂,如何看不出對方修為?心下大叫不好。

    暗殺之王一掌按下,登時天空撕裂開百里,一道巨掌凝聚著法則之力衝擊而來。

    僅僅是法則之力倒是不必畏懼,但這一掌中,更濃郁著源力,旋即傷痕之處被囚人深知,眼看這鋪天蓋地的一掌快速落下,心頭念頭一動,握住三方能界。

    一甩之下三界齊暴,形成的巨大衝擊太過駭人,甚至一衝之下將那掌芒向上震退了十數里,這一退被囚人立刻閃躲,那一掌再度壓下是將大地按出千百里的巨大深淵。

    他身子一動,再不考慮太多向著法則風暴包裹的那片地域衝擊而去。

    黑暗之王哪裡能讓他逃離,瞬移施展之下立刻出現在被囚人面前,他長劍一劍刺出那一波法則之力凝聚源力形成一股輪迴般的力量衝擊而來。

    天王一擊,便是致命,被囚人深是知曉,當即全力爆發出法則之力,他目光一凝,一直戳出之際,法則之力立刻同隨而去,凝聚出的竟也有源力。

    這一劍暗殺之王本已經認為他必死,但這一指按出凝聚的源力讓他驚然,源力雖不強,不多,但法則之力融合的程度似乎比他還高。

    相撞之下兩道攻擊紛紛潰散,暗殺之王的目光當即有了慎重。

    「你究竟是誰,竟佔用了這具空靈體。」他冷音道,一股森冷氣息同音而出,甚為寒人。被囚人微感詫異,道「哦,竟看出了老夫是奪舍而來的身子,有趣,可以老夫沒有了天王修為,否則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那麼,你便交出銘起,興許本王放你離開。」暗殺之王雖傲,卻不狂,對方那魂力似乎高出自己,心想萬事不可做太絕,這等懂奪舍大手段的人縱然失去了原有修為,能有何等底牌他也不知。

    被囚人顯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一笑,道「你想要,給你便是。」只見白光一閃之際,只見銘起被拋出,登時,那暗殺之王眼前一亮。說的是生死不論,但活的必定更好,捉了銘起日後天主怪罪,也只是這捉人之罪,而非殺人。

    但警惕之下他一掌便以天級能技拍向被囚人,這一掌出乎銘起和被囚人的預料,對方畢竟是暗殺之王,在銘起這巨大誘惑前,竟還能保持警惕之心,便當之無愧這暗殺之王。

    這一瞬,銘起毫不遲疑用自己的手段,幽冥禁府中所有禁紋朝暗殺之王一湧而去,密密麻麻無盡無數,不僅僅如此,還有銘起三道戮令攥符!

    他雖想到銘起會使手段,但天王級修為早已失去了當年作為絕殺者時的警惕,一心只想修為在此,不必懼他,天王懼一個黃口小兒是何等恥辱?

    這無數禁紋立刻印在黑暗之王身周,連成一片,形成一個黑球,黑球裡立刻發出轟轟炸鳴。

    這轟鳴,正是當初囚禁在幽冥禁府的數千能地,銘起留下一半囚在自己冰塔之中,另一半便隨著禁紋此刻在暗殺之王身周爆炸。

    做到這一點並不難,這群人體內本就留有禁紋,加以觸發,很容易變化。

    這時,被囚人受天王級以天級能技的一掌,登時身子碎開,再凝回時已然昏厥。

    銘起立刻讓朽木出界,將被囚人帶進能界,再由朽木帶著能界前行。

    那禁紋所組的黑球之中,出現一道道衝擊所成的變形,幾乎就要破裂一般,若沒有那三道攥符,恐怕支撐不了一瞬,畢竟天王級的力量太過強大。

    朽木當即縱身鑽入那法則風暴包裹之地,當即那強勁的法則風暴將朽木的身子扯碎,化為魔氣,若非他天生魔體,他早已死在這強勁風暴下。

    就在他扎入法則之力的風暴之中那一瞬,黑球裂出無數裂紋,轟鳴一聲之際,禁力四散蔓開,而暗殺之王司從其中顯露雖衣衫有了破碎,但依舊充滿一股尊威。

    他冷哼道「這裡縱然我這天王也不敢隨意進入,何況你們,就準備死在裡面吧。」說完身子一晃向天主飛去。

    「這,這是!」剛剛步入風暴之中,銘起立刻驚然,目光裡愣了一陣,又沉吟道「難道天主的意思是故意讓我到此來取…噬天!」

    剛步入這風暴之中,他噬天殘本立刻開始悸動,一絲紅光在銘起腦海裡閃起,指示那噬天殘剩部分的方位。

    「怎麼了?」本在一旁和他閒談的血珀問道。

    銘起神色興奮之中又帶著凝重,他呼道「我要離開一趟。」

    說時朝著天空一衝而去,那處空間立刻開始扭曲,血珀呼道「你的噬甲還未修復…」還未說完銘起已經失去蹤影。

    他再出現,立刻有一股他無法抵擋的力量吹拂而來,但這股力量中帶著一股熟悉,這法則之力,竟是噬法則之力,他體內的吞噬之力在化天之時,便會轉化做噬法則之力。

    這股力量對能天而言,都是極難抵抗,而且極度危險的存在,譬如朽木,此刻他化的魔氣,在那吞噬法則之力中死死僵住,但也極難穩住體內法則之力被吞走。

    但銘起不同,就似一個火星落入了火海,水滴落回了海洋,這股力量雖無法抵禦的衝進他體內,捲走了所有冰火之力,但也不斷在銘起噬體之中流淌而過,他能感受到此刻身子在歡騰雀躍,快速的經受這法則之力的淬鍛。

    愣了片刻,銘起便奮力向前走去,法則之力縱然不傷銘起,但帶有的衝擊卻讓銘起極難行步,甚至每一步都需要耗費一定的法能。

    「朽木你先回能界中去。」銘起回頭對朽木說道,他就快支撐不住,聽言,當即全力抵抗這法則之力的風暴,身子一晃躲回了被囚人的能戒中。

    銘起眼裡閃爍思索之色「若在此地,那麼…」白光一閃之力,月牙飛到他手中,一股股法則之力好似有了意識向月牙鑽去,而月牙大出黑光給震顫顯出此刻它是如何激動。

    他將月牙擋在身前,以刃口逼開法則之力,行進的速度雖不快,比之剛才也好上許多。

    行了百步,風暴強勁而且紊亂,以月牙的刃口已經無法面對四面八方吹拂而來的風暴,他背後帝尊咆哮而出,他在這風暴中行出吞噬,但那無盡無止的法則之力何其強大,片刻他的身子已經承載到極限。

    銘起將它散去,心想「看來是必須憑借自身的力量一步步克服這股力量前行了。」

    「大可不必,我以我的封印為基,魂力為控,應該能夠吞噬這些噬法則之力,那時對體內力量的積蓄也有相當的用處。」『銘起』在他心底說道,一股磅礡魂力立刻瀰漫開,尤其是他那封印之中隨著這魂力透出的吞噬之力直鎖定法則之力。

    無盡無止的法則之力湧聚而來,反而以他體內封印為基,行出的吞噬之力越來越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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