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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百三十二章 銘動 文 / 滄生為

    修羅真身在背後生出剎那,四目同開,銘起望著絕殺者那同時,手中冰弓一現,修羅一手握一把炎弓,炎矢寒矢同時凝聚。

    但兩者皆是極寒,絕殺者看出其中厲害,心想:他竟能使用如此手段,我要殺他,全無辦法,唯獨…

    剎那一道寒矢同炎矢同隨而出,炎矢剎那包裹在寒矢之上,九層殺氣所成紅炎,在紅色虛無之中紅光更盛,一箭寒矢一念近身,絕殺者目光冷寂,即便大半是心中恐懼,但這股冷寂立刻在他目中化開。

    他身軀全部秘文形成蠕動,向他胸口凝聚,剎那縮在一處,寒矢狠狠落在他胸口,受到阻擋登時衝來寒氣四射,形成大片冰封,但無論如何,也無法破開著一團秘紋。

    「想要自爆」,銘起目中一閃,背後修羅咆哮一聲,手中再度發出一道炎矢,這炎矢比之剛才快過太多倍,甚至就似同時,從修羅弓弦射出,就落在絕殺者面前。

    這一箭直直從他面門射過,但,他面容完整,不但沒有半分傷害,胸口秘紋也一張而出,將寒矢吞沒。

    原來,他早已將靈魂燃燒,此刻魂已亡盡,因此殺氣不顯效用。

    那秘紋向他身軀驀然一縮,登時掀起一陣難以抵擋的亂風從他身周吹開。

    修羅只手伸出,擋在銘起面前,任罡風吹拂,也不過風吹山崗。

    剎那間,絕殺者的身軀爆炸開,風之力四吹而出的剎那,虛無之中再度破開大片破碎。

    足足數千里被這風力籠罩,這一刻前,銘起早已將聖羅等人收回,百多能地招回。

    颶風中宛若有無數刀刃切割,片刻五十餘人亡去三十餘人,有三人自爆,在颶風之中形成逆沖,但,這股逆風非但未潰,反向內緊凝而來,形成更為強勁的撕扯,切割。

    銘起神色冷漠,回頭看著背後絕殺者,他惑道「剛才你有數次機會出手殺我,為何不動手?滅殺者,應無仁義可言吧?」

    「哈哈哈!」

    從這黑袍下傳來大笑,笑聲有些熟悉,銘起眉頭微皺,至少能夠確定,此人自己識得。

    但見他緩緩揭下黑袍,露出真容,笑道「銘起,許久不見了。」

    此人,是…

    銘起心底立刻驚然,無錯,這張俊朗的面孔是故人,銘動!!

    「表哥?!」他背後修羅轟然消愧,目光一刻不離銘動身軀。

    銘動手指一按,劃開一陣衝擊,落到亂風之中針扎的眾人身軀之上,登時砰砰砰~炸開一片。

    在這亂風之中攻擊眾人,銘起也能輕易做到。

    但,一道無法想像的劍氣從亂風之中割開長口,一道人影從其中飛出,天蒙,他動用劫的劍氣,破開這亂風,見勢已甚危,早已捏碎天石,從亂風中飛出剎那,他已消失不見。

    「不必警惕,我就是銘動。」見銘起狐疑的神色,自稱銘動這男子笑道。

    銘起未說話,看著此人,目光閃爍道「修能者學院,最強者誰?」銘動讚許點頭,笑答「靜兒阿姨,能地巔峰。」

    「果真是表哥。」手中冰弓潰散,銘起向他走近,道:「我父親他還好吧?」

    銘動道「很好,我這次來此也是受他所令,來此接你回去,我噬族強者此刻正在天主之中候命,父親讓我尋到你,便將你帶回去。」銘起未立刻回答,以他所說,銘起此刻便能離開天院,以留在天主之中的噬族強者滅殺蒙宗,再憑借這股力量回到噬族。

    雖說免去不少風險,但,銘起看看手掌,道「不,我思還是等我自身成長一定程度後再以自己的力量回去,至少在此我有噬族沒有的壓力,即便噬族傳承暫時無法獲得,但在天主之中能得到傳承傳承不到的東西。」

    就在銘動欲再言時,從大地一處深淵之中發出一聲龍吟,登時震徹天際,劃開一片颶風。

    「先滅他再說。」銘起手中冰刀一閃,背後修羅真身閃現,凝出瞬間銘起退入其中,舉刀,破式凝聚而出,殺氣紛紛湧入修羅掌心那閃動的黑炎之中。

    風龍從深淵之中飛出一瞬,修羅雙手一按,登時一道黑色炎刃無限衍射而出。

    那風龍驚駭,他修為不過四段巔峰,這一刀破式,六段強者也需謹慎對待,何況於它?

    這一刀炎刃切過,風龍甚至來不及反應,身軀已斷為兩截,猩紅殺氣剎那從傷口散開,痛吟之時,銘起一拳揮出漫天黑線,朝那風龍落去,每一道,皆是月之射。

    風龍重創之際,來不及抵抗,被這一擊擊成散肉,化為血雨落下。

    片刻後,它又緩緩在天空凝聚出身軀,銘動身週一層紅光興起,目光竟多出兩分妖異,身軀剎那消失,幾乎一瞬,出現在那風龍身周。

    「好快的速度,比之影步也不差幾分。」銘起目中閃爍精光。

    幾乎不過彈指,那風龍身軀之上至少被銘動攻擊百次之上。

    「裂」

    他驀然出現在風龍頭頂,雙手對其頭顱一刺而去,但見風龍身軀所處虛無,裂開第二層空間破碎,銘動一扯這裂紋,登時裂開一條大口,那風龍身軀登時扯為兩半。

    「太弱。」銘動雖然將這龍屍拋來,同銘起身軀一動,出現在七七界中。

    當下正是一片森海竹林,長河高山,兩人當空而立,銘動道「你將戮令取出,你父親讓我帶來一物。」

    點點頭,銘起早已將能識探到百里之外,能戒白光一閃,戮令閃現。

    不過此刻,戮令之中所發那血腥之氣越來越重。銘動手中出現一玉簡,還未出手前,他道「戮令是你才有資格擁有,我不得觸碰,你將玉簡捏碎,你父親所留力量會自行封印。」

    他將玉簡遞給銘起,倒退到一旁,銘起閃爍片刻思索之色,將玉簡貼在戮令之上,一握之下,破碎聲極為清脆。

    同時一股力量在這破碎剎那湧出,形成道道秘紋所凝黑紋鏈,向著戮令鎖來。

    看似一道道細小秘紋,卻蘊藏一股極強力量,甚至,難以想像的凝聚,銘起確信這股力量爆發開,絕對足以震碎整個七七能界。

    這密密麻麻無數極為細小秘紋玄奧無比,纏繞在戮令之上立刻傳出陣陣禁制之力,這股力量太過強橫,甚至僅僅瀰漫開餘威,銘起便覺全身力量受到壓制。

    直至秘紋沒入戮令消失,這股禁力才消潰,但銘起依舊能夠感受到一絲絲殺氣從戮令溢出。

    「戮令日後你要小心使用,一旦封印破碎,將會…」說道此處,他不再多言。

    「我知曉。」銘起點頭將戮令收回,銘起卻身軀一晃,消失不見。

    相聚,只是時間太短,離散,或許只是下次再聚時的分別。

    銘起佇在空中片刻,身軀一晃,消失不見。

    待他再度出現,已到護界人所處那處…

    一月過去,銘起憑借六段實力,衝擊能界到九三層次,新生之中,無人能比,甚至不少老生,只得望之興歎,九三界中,天院之人已經零星,甚至可能沒有一名天院之人。

    銘起這一月又奴役不少能地,但依舊未曾發現當初刺傷籠那女子。

    但有一事,銘起所想應該不差,亡冥就在此界!

    此人身份終究是迷,他身上有體內那魂印主人都不曾知曉的秘密。

    「他時刻所想,便是我的性命,此刻我在九三界便已證明我的實力,他定不會輕易來殺我。

    而我,也不必急於一時,靜靜待他前來,不論以何手段定要將他滅殺。」

    「此界恰有一處內天地,乃是冰天地,正好以之修煉,提升自身實力待亡冥前來。

    但這等待也不可太久,最多一月,否則蒙宗之事時間會不夠。

    那女子的事也只好作罷,不知為何,我總感覺自己應去找她,或許,是錯覺?但著錯覺又怎會如此熟悉?」

    銘起暗自沉吟,一陣涼風吹近,他已消失不見。

    再見他身影,已到一片冰天雪地,鵝雪紛飛間從天空飄飛而下,灑落一片片寒意與純淨。

    「冰法則之力,我已小成,大成之後,才有資格納取法則之力運為己用。這等層次,至少地王級才有可能做到。不過說來,地王與天級初期究竟誰強誰弱,曾經以為地王便有天級實力的強者,但如今看來,遠遠不是,天級強者自身,就是法則之力大成才得以突破。

    而地王,最多不過法則之力接近大成,即便一線之隔,也是天地之差,對付蒙天囚,我的最大憑借是蒙焚,在這之上,需要更多蒙宗宗人的血脈,至少需要兩年,我要開始準備此事了。」

    銘起在平曠一片無垠大地中心坐下,一波若有若無的氣息盪開,千里飄雪紛紛化為一滴滴雨水,其中寒氣形成漩渦朝銘起湧聚而來。

    「亡冥與那女子之事全看機緣,亡冥來得早,我就還有時間去尋找那女子,若不來,也只好作罷。」一朵雪花從天空飄搖而落,落在銘起肩頭,他目光挪去,又抬頭遙看天空,喃喃自念道「我已抽去寒氣,雪當化為雨才對,這雪…」

    僅僅一片飄雪,再沒了其他雪的蹤跡,銘起亦不明為何。

    左臂冰之力微運,這一片雪花被銘起輕輕拈在指間,細看之下,有冰法則之力的流動。

    「這是!!!」

    他如見珍寶,目中精光閃爍,心下激動,道「這,就似柴火,雪為柴火,冰法則之力為柴,寒氣因柴生火,由冰法則之力存在而存在,當柴火同時存在,便是雪,我抽去寒氣,等同拿走了火,柴也會失去碳紅,雪也就成水,但,也有不同,當失火時,吹來風時,柴火再起……

    這就是突變,外來力量形成的變力,這片雪花之中,一絲絲冰法則之力失去寒氣,非但沒有化水,反而不同普通雪花,這突變,是什麼外來力量?

    還是某一種我不曾掌握的冰法則之力本身具有如此性質,又或者,某兩種,或者幾種冰法則之力共同之下,生出的如此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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