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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六十五章 柳葉真能器,六指即為魔 文 / 滄生為

    飛回鬼山鬥場,銘起牢房,已經有了被褥,桌椅等等,雖顯簡陋,在這囚域中,亦是上等的少數人。

    飛回,銘起便坐臥在地上,坐慣了石床,有了被褥之類,反而有些不喜歡。

    運起體內的能,施展天生,加快體內傷勢的恢復。

    調息間,自從晨到了暮兀聽聞一聲似長漸空之聲,銘起目光一睜,鬼山又有事要發生,一躍而起,銘起踏腳出了牢房。

    散落在鬼山鬥場四周的牢房中,皆有人出,眾人騰身便飛射向鬼山鬥場,整個鬥場之上,有三人,一是九柳,另兩個銘起不識,卻可從九柳亦只站在邊旁,便知此二人是九人中的兩人,比九柳更強,更有地位。

    一人死氣沉沉,如死者的面孔,一人面帶微笑,笑如春分拂面,銘起暗想,此二人,怕就是那八涅,七木。

    「今日是鬼山鬥場十歲之日,按規律,七,八,九的稱號依舊會以實力而定,我們三人便是這鬥場守斗之人,上鬥場之人,若能戰勝我三人之中一人,便得到該得的位置,也就我三人的位置。」應是七木的男子善笑之中,似無壓力。

    話未落,便見一男子身軀一動,飛射而上,整個鬥場,籠罩在十顆能球之下,亮如白晝。

    明亮之中,可清楚看見此人胸口所掛,小玉,七二之數。

    「九柳,老夫剛入這鬼山不久,見爾不過七零小囚,竟坐這第九把交椅,今日便將這第九把交椅,讓給老夫。」那人面貌雖是三十左右,卻一口一個老夫,想其年歲,已是不低。

    八涅,七木二人,對視一笑,飛去空中。

    偌大鬥場,僅留兩人,九柳,以及那挑戰之人。

    「這九柳雖僅僅七零,卻為九首之一,怕一些七三也未必是他對手。」銘起心中默念,這能聖只見,一期差距,便有不少,一段差距,便使大多數人無法逾越,尤其能聖巔峰之後,巔峰之間亦有很大差距,如說聖王,雖是能聖巔峰,卻足以和地級一段初期的強者抗衡,不過,欲要成為聖王,其可能性比之成為地級,還低許多。

    兩人對峙,九柳殺氣一放,頓將那黑衣男子鎖定。此人不露驚色,踏腳之下,擂台裂出裂口,長劍化作百道劍影,直取九柳。

    只見九柳手中,突兀出現一片片碧綠葉子,葉子在四周能球照耀下,卻顯露出一層寒光。

    這碧綠葉子越來越多,漂浮在九柳身周,其衣衫之上的柳葉卻已不見,想必平日裡,這些柳葉便貼在其衣衫之上。

    柳葉一現,許多罪犯開始發出「呴~呴~~~」的助威之聲。

    千片柳葉浮在身周,片片泛起碧綠之光,朝那人飛射而去,只見綠光一閃,瞬息便挪移到黑衣人的面前。

    九柳面不起風波,似是理所當然,卻將銘起,與那黑衣男子一驚,竟有這般速度。

    黑衣男子目中一狠,一掌拍出一道氣波,氣波之中,蘊藏極為渾厚的能,六六罪犯,觸之者死!

    氣波一盪開,看似猛急,那柳葉卻如波中小舟,隨著氣波微微蕩漾,未被直接彈開。

    千片柳葉,在這氣波之中,一蕩而過,旋即碧光大盛直取黑衣男子。

    「退!」此人腳下一圈震盪,身影爆退,一步卻如鬼魅一般,後退二十多丈。

    「縮地成寸?」銘起目光一凝,嘴中喃喃念叨。

    此人縮地成寸,那千道柳葉瞬間在地面一折轉,再度追射而去。

    「那是真能器!」『銘起』在此刻突兀呼道。

    銘起目中閃過困惑,問道「真能器是何?」

    「上古之時,並無能器魂器之說,統一名字便是能器,如今我們稱之為真能器,真能器具有能器,魂器兩器的功能,可入魂,可入能,比之魂器,還可施展魂技,是絕對的寶貝,不過如今煉器師已少有人能夠煉製真能器,真能器才越發稀少。」『銘起』一向眼高,今如此誇讚這真能器,必是寶貝。

    「可惜我並不用魂器,只用能器,否則去弄這麼一件真能器!」銘起目中閃過一絲遺憾,所有真能器,能盡之時便運魂,戰鬥必佔優勢。

    「沒問題,月牙亦是一件真能器,不過因為殘缺,導致無法發揮魂器的應魂之效。」『銘起』話已平靜。

    一言到此,銘起面色越顯凝重,月噬,月牙,全全殘缺,這殘缺的緣由,定與自己一直追尋的真相有關,那身世,以及千萬年來,噬族與天主在十多年前的真相。

    鬥場之上,那柳葉瞬間散開,全無規則,亂射想那黑衣男子,此人欲向兩側退壁。

    卻只見兩側,亦被柳葉所圍。

    「開!」黑衣男子雙手向內一合的瞬間,一團金蒙之氣從其面前長劍飄出,出現在其身周,柳葉四下飛來,金蒙之氣一瞬將其阻擋外在。

    只見此刻,九柳目光一凝,手向那團金蒙之氣虛拍,呼道「一柳飛葉!」

    旋即,只見其雙掌之中,爆射a股白光,白光射向那團金蒙之氣,卻瞬間被千片柳葉若吸收,頓時柳葉青光大放,繞著金蒙之氣,旋轉一隔,頓見金蒙之氣愧開。

    在這瞬間,黑衣男子面色微顯蒼白,一劍揮出,劍芒爆射,瞬間將圍堵的柳葉震開的柳葉震出一道口。

    此人踏腳一瞬,緊追劍芒直取九柳。

    「二柳葬花!」只見片片柳葉,突兀間凝收在一起,凝成一朵碧綠一花,花快速旋轉,同事釋放出的能形成漩渦。

    能形成的漩渦頓時傳來吸扯之力,除去黑衣男子射出的劍芒還在前行,他自身的身軀竟控制不住,向後挪動。

    九柳輕點腳尖,如鶴起長空,一瞬躲開那飛來劍芒,再飄若柳絮,輕輕落下。

    此刻,驚駭之下,黑衣男子揮動長劍,三道金蒙之氣飛射而去,猶似道道利劍,卻就在還未盡那柳葉一花,便被旋轉之力,去盡了力量,被彈飛開。

    已到勝敗關頭,此人亦顧不得許多,手中長劍,金光大放,好似劃空流星,割破長空,呼嘯而去。

    劍化的金光,一瞬射去,此番再未被彈開,插入柳之花中。

    幾乎同時,九柳手中結出一個詭異的手印,兩手突兀向外身旁一排,嘴中喝道「三柳,柳葉雨!」

    原本被長劍刺中,已停止旋轉的柳之花,瞬間散開,秋風吹柳般散開。

    驀然間,碧光奪目,一片片柳葉如同一塊塊碧玉,又似一滴滴飛來光雨,一瞬飛來,黑衣男子心頭一驚,還未做出動作,碧光之柳,已在其身前停頓而下。

    此人眼中皆恐,認為剛才那一擊會取了自己的性命,少頃才揮過身,不知覺間,背後已有虛汗。

    「我敗了~~~」此人目光之中,充滿敬意,看著九柳,若如此還不認輸,亦不配再是鬼山之鬼。

    九柳神色不變,氣息未亂,只見碧光在閃,片片柳葉再落在其衣衫之上,難覓痕跡。

    「這九柳的修為,竟比我欲想之中還要強,若此人再有符合其實力的殺氣,怕七十五層不止。」銘起心中暗歎。見這九柳便如此恐怖,可想那神秘一鬼,鬼山本人,會是何等強悍。

    「有人便快來鬥場,勿耽擱了大家的時間。」七木嘴中呼道。

    話還未落,便有一道黑影衝上擂台,上台之人,一身破爛,黑衣幾乎已到衣不蔽體的地步,蓬蒿亂髮,散披落下,令人無法見其真容。

    唯獨一物,異逞目,此人胸口別一小玉,暗紅如血,在紅三分便是墨色玉之數,乃是七五。

    「七木,你來∼」

    此人一上鬥場,便直呼要七木,聲雖淡,卻形成一股震盪,將空氣盪開。

    「能聖巔峰?!」銘起蹙眉,語中帶絲驚訝。

    七木面帶微笑,從天空落下,九柳升上籠,七木手中,突兀出現一截枯籐。

    頓時引起銘起注意,此籐雖枯,卻能感受到極強的生命力量,其色紫黑,毫無光澤,兩尺有餘。

    「生命能器?」銘起嘴中念道,此事並非銘起知道,只是腦中湧起的部分血脈記憶。

    生命能器,多以靈木煉製,亦有部分是用活人,活獸之骨,此等能器,不同一般能器,能夠將煉製原本之物的能力瀕,如同其還活著一般。

    七木一現,那亂髮下低著的頭顱,緩緩抬起,雖依舊被亂髮所籠,卻爆射出兩道紅光,就似凶狠獸目,望之生懼。

    此人放在衣袖之中雙手突仂出,竟是六指之人,上古人言,六指者魔也!

    人心有心魔,心魔侵心者,便成人魔,比之古人所說魔,一樣也是魔。

    此人六指右手一現,頓時圍繞一股黑氣,黑氣緩緩升起,將此人籠罩。

    「你入魔深,竟已生出魔氣,上古修能者皆言,魔氣者,乃凶煞,不可近之。你一心敗我,以至走此魔道,也罷今日便再敗你,讓你知曉這魔道,並非能取勝之道。」七木眉頭一皺,神色凝重,嘴中呼喝間,雙眼爆射出精光,不再是剛才那俊俏溫儒,笑生春風的七木,殺氣爆射,竟比之九柳還強三分,卻也還未到七層之境。七木還有一名,便是木枯,幾乎逢之者,必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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