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久後開始。」銘起問道。所謂富貴險中求,一半機率死亡也得拚一拚。
「隨便你。」『銘起』道。
銘起沉思片刻,道「三日後。」
…
「刺雪,柔兒。」銘起呼道。
「銘起哥哥。」柔兒很雀躍的從地上躍起,跑來,跳在銘起身上。
「銘起哥哥,很久沒和我們玩了。」柔兒嘟著小嘴,道。這因為柔兒天真無邪,直接道明,而刺雪,知道銘起很忙,與陪她們而言,那些瑣碎事務很重要,一直不好開口。
「今天不是陪你了嗎?」銘起寵溺道,這三日,好好和兩人放鬆三日,畢竟兩女和自己從出學院到現在,銘起一直沒多少時間陪兩人。
「好啊,好啊。」柔兒拍著巴掌。雀躍道。
…
「雲城。」這座奇妙的城池,銘起和刺雪柔兒,行走在街道上,東看看西望望。
「我要買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刺雪在衣服商店內東挑西選,連柔兒也跟著起哄,挑了幾十件衣服,在這麼下去,柔兒以後絕對是個購物狂。
「給錢。」刺雪將衣服放入能戒,拍拍屁股就走出店舖。
銘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從能戒裡取出一掌金幣卡,遞給店主。
付過錢,三人繼續遊走在街道,突然一陣馬蹄聲逼近。行人紛紛閃開。
「本公子要定你了。」騎馬為首的白衣男子笑道。
在其之前,一名中年男子正帶著一名俏麗的少女奔逃,後面氣勢洶洶的群人左手臂,掛著一顆金屬紅色月亮,應該說是紅色月牙。
組織月成員的獨有標誌,現在擁有一顆這種標誌,在別人眼中就是一種崇高,一種光輝,一種光宗耀祖的標誌。
月,在眾人心中早就取代了平凌的位置,月施行的制度下,平民過得很安泰。
突然馬失前蹄,直接撲倒,中年男子和他背後的女子直接落下馬摔倒在地。
追來的眾人停下馬,為首的男子,喝道「來人,把她給我弄到府裡去。」旋即,兩名壯漢,下馬,像抓小雞一樣抓住那名俏麗女子。
中年男子急了,撲上前,哪裡管他是不是月的成員。
可是,他如何能阻止這兩名大漢,一名大漢一腳便將他踢飛。
頓時男子口吐一口鮮血,癱軟在地上。
「不實趣的老傢伙,我看上你女兒是你們的福氣,我們走。」男子用鄙夷的目光瞥了一眼中年男子,駕馬揚長而去。
「他們是什麼人?」銘起對身旁的人問道。
「月的人唄,那為首的是城主凌隆弟弟,凌塚的兒子,權利大的很,也不知道這老張怎麼搞得,連他也敢反抗,一個不甚就有性命之憂哦,真不知道,月裡怎麼有這種敗類。」男子抑揚頓挫的口氣道。
「大叔。」銘起只手貼在躺在地上的男子胸口,能湧進他的身體,修復那受創的內臟,片刻便完全修復。
男子醒來,滿眼絕望道「謝謝你,公子。」
「銘起哥哥,他們好壞啊。」柔兒在銘起身旁道。
「銘起?應該是同名吧。」群人像炸開了鍋,沒人認為銘起,就是銘起,畢竟銘起的名聲傳盪開後,不少青年直接改名叫銘起,連自己祖宗都不要了,對銘起神一般的崇拜。
「大叔,跟我走。我或許能幫你點忙。」銘起臉上少有的和善。
「不可能了,這裡人人都知道那凌齊豫的惡名,連城裡的許多大人們都怕他,我不想連累公子。」男子歎息道。
「相信我。」銘起道。
望著銘起自信的臉龐,男子道「好吧,不過公子,一旦有什麼危險公子就別管我,自己快跑,我看公子也是修能者,而且也不弱。」
「嗯。」銘起點點頭。
隨即,銘起帶著刺雪柔兒,與老者一同去了城主府。
一路街道,銘起走過,少女思春,刺雪走過,男人瘋狂,在眾多狂熱目光下,來到城主府。
「站住。」守門侍衛擋住銘起四人。
銘起眼神瞬間陰冷,殺氣迸射,將四名侍衛嚇得昏迷了過去。
殺氣,不受噬能封印的限制,即使是在平常普通狀態下,依舊是噬能封印狀態下的殺氣。
「走吧。」銘起道。
「銘起,不是說這三天就陪我們玩兒嗎,現在還不是這樣。」刺雪埋怨道。
「柔兒清理垃圾好不好玩兒?」銘起微笑道。
「嗯」柔兒點點頭,自從那次,柔兒也漸漸適應了殺戮,雖然有時還是不忍,但是該殺時她絕不手軟。
剛進入府邸,府院裡正是鼓鑼齊響,紅花滿部,看似是要舉辦婚禮了,這種搶來的老婆自然越早迎娶,越安全,免得出現什麼突發事故。
看似大張旗鼓的婚事,其實只有那凌隆家的親戚,之類的人參加,整個院落寥寥數桌。
「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只等搶人回來成親了。」銘起推測道。
此刻正是拜堂之際,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到堂內,沒有人注意到銘起的到來。
堂內新娘,被縛住了手腳,還不停發出,嗚嗚,聲,看樣子是被堵住了嘴。
銘起緩緩踏步上前,眾人開始發現了銘起的存在。
投來疑惑的目光,中年男子在銘起的身後,看著四周那些所謂城中大人的目光戰戰兢兢。
「喂,哪裡來的野小子。」一男子呼道。
目光一轉,又口水直流三千尺的看著刺雪。
銘起不理會這裡的眾人,逕直走向內堂,那主座上的城主凌隆夫婦,讓座的凌塚夫婦,驚異的看著銘起。
城主凌隆皺眉,來者四人,最後的中年男子看不透修為,但是從虛浮的步伐看,絕對是個普通人。
至於前面,為首的特別俊逸的少年,懷抱能將六段巔峰的可愛小女孩,修為能王四段中期(去修能者墓地自然又有突破。)
只有中間那足以讓天下男人心動的女子自己看不透修為,不過從其步伐看,絕對是修能者,那麼就是名強者,比自己強的強者。
幾名僕人剛欲上前阻止銘起幾人,「退下。」城主凌隆喝道。
「你是城主。」銘起問道。
「正是,不知幾位到此有何目的。」凌隆問道。
銘起不答,伸手,將跪在地上的女子扶起,紅蓋頭隨意扯扔到一旁。
凌齊豫心底一怒,猛地站起,一腳踢來,卻直接還未碰到銘起的身體就陡然停止,難近半寸。
「卡∼」
骨骼的斷裂聲,男子的退骨斷裂。
「啊∼∼」男子痛叫,頓時癱在地上。
「豫兒!!」凌齊豫的母親立刻上前扶起凌齊豫。
「放肆」當家人凌隆發話了,吼道。
「這裡可是月」凌隆喝道,他也不敢輕易出手,畢竟他知道刺雪比他強,萬一對方不計後果,強行殺了他,他也只能認了,到時侯就算月給他報了仇,又能如何,自己還是死了,所以只能借助月來震懾對方。
「月?哼哼。」銘起冷笑。
雄鷹翅下,必有虱生,躲在自己的背後囂張的人,卻有不少啊,現在居然用自己建立的月,威脅自己這建立者,不得不謂之可笑。
「請幾位速速離開,玲瓏城可是有能皇強者。」凌隆狠狠道。
銘起不理會於他,目光掃過女子手腳上捆綁的繩子,繩子頓時斷開。
「得寸進尺。」
凌隆喝道,手中聚起一顆能球,穿破琉璃瓦,射在天空爆炸,光芒四散。
此刻,大堂已經圍滿了城主府中的修能者,有的是月中成員,有的是散修的修能者,只是為了加入月才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