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銘起』嘴角的弧度變大,剛欲施展什麼的時候,身體一抖,看了看右手手心,喃喃道「忘了你的存在。」
此刻那骷髏頭即將斬中『銘起』。
『月影』
只聽一聲銳叫,銘起感覺體內能被抽空大半,自己已然出現在鬼織背後。
一記快刀,是自己普通刀劈的幾倍速度,直接將鬼織攔腰截斷。
銘起的驚訝不下於此刻的鬼織,銘起暗歎,自己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如果爆發全部的能施展速度恐怕也比不過這一記月影,而且體內的經脈絲毫未損,果然,自己的修煉還是十分太過欠缺。
鬼織快速運能封住自己的傷口,飛到一旁,滿眼殺意看著眼前這名完全換了氣息的『鐵名。』
『銘起』的笑意一直未變,那般嘲諷和輕蔑。
鬼沙三人心底都有種不詳的預感,前不久交手能皇三段的『鐵名』也給不出現在『銘起』所給他們那種危險的感覺。
「鬼鳴」鬼織頭仰天,長吼一聲,一聲尖銳之聲形成震盪,空間層層碎裂,擴散開。
銘起心驚,現在體內的能不足一半,自己的身體不知如果應對。
眼前,這攻擊明顯沒有能皇級那般的威力,不知為何,在面對『銘起』之時,那混在能壓中的一種特殊氣息,用壓制著是自己心神不寧,有種惶恐之感,實力怎麼也只能發揮出一半。
「月斬」
『銘起』呼出一聲,紅色月牙陡然射出。
鬼織不敢硬接,全力之下,才勉強躲開這擊。
可是,她躲過了,背後的幾名宗內能王級就沒那般幸運了,被直接切做兩半,尤其是那最後一人,月牙爆炸開,化作煙塵,連屍體也沒留下。
「鬼牙。」鬼織長嘯聲,手中長刀攜帶著能,形成獠牙狀,呼嘯射出。
可是,那攻擊怎看也只是能王巔峰的攻擊,讓人無法聯想到能皇級。
『銘起』側身,躲開攻擊,可是那獠牙卻突然轉向,飛射向銘起的後背。
「嗖∼」
獠牙再度刺空,鬼織倒不驚訝,能王級誰不會用魂識呢,可是她說錯,銘起確實不會能識,他只是能將巔峰,只是現在的『銘起』會用而已。
「爆」
臉上未有絲毫傷痛,已經斷去腰部以下,和左臂的鬼織,眼中的殺意和恨意,濃烈不可釋解。
那獠牙在銘起再次側身躲開之時,陡然爆炸,爆炸形成的巨大衝擊將銘起推射出,『銘起』的背後,被炸開一大片皮肉,鮮血流出,『銘起』嘴角
的笑意改了改,瞬間陰冷,一股可感覺究竟是何,又猶如實質的東西讓鬼織額頭瞬間佈滿汗珠,雙瞳失神。
天空之上的所有人都未再動彈,剛運起的控能技也悄然散去,這股殺氣,攜帶有些堪弱的能壓,讓眾人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即使去鬼織這般為殺銘起不顧生死的人,亦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一種絕對的恐懼,讓人不敢抬眼去正視銘起的雙眼,怕四目相交的瞬間,自己已經經歷了比死還恐怖不知多倍的痛苦。
『銘起』殺氣只釋放了一瞬的殺氣。便停止了釋放。
「你弄疼我了。」『銘起』尖銳的聲音響起,眾人皆全身顫抖,背上汗水直躺,銘起疑惑,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體內殘餘的能已經不足兩層,怎麼會讓這群人如此這般。
方圓千里的動物,人類,輕易感覺到這股殺氣,聽雨城內能王以下,盡皆昏厥,口吐白沫,身體還在不停顫抖。
『銘起』殺氣只是釋放不過一秒,眾人眾人卻再不能動彈,如同一灘死肉一般,落到地上,口水軟流在地上,身體不止的抽搐。
只有鬼織,憑藉著自身對銘起執著的恨意,勉強動了動手指,『銘起』緩緩從空中降落,落到鬼織面前。
「臭女人」『銘起』冷罵一句,妖血絲毫微有猶豫,向鬼織的頭顱切下,鬼織驚恐未定的看著這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的身體,怎麼也提不起湧起去看最後一眼臨死的瞥見,害怕再經歷一次剛才那般的恐怖。
最後鬼織驚恐的雙瞳,緩緩失去色彩,身死,成為她的最後結局。
『銘起』踏腳開,去到鬼沙身旁,精神受到重創,失去反抗勇氣的鬼沙,只能盯著銘起的雙腿,緩緩靠近自己,身體的顫抖越發劇烈。
「你傷過我。」『銘起』念道。
一刀切下,將鬼沙的頭顱切下,這場戰鬥,只因為殺氣而結束。
『銘起』陸續切下那副宗主,大長老的頭顱。
銘起還在暗思之時,為何會如何之時,一陣幾乎讓他疼暈的疼痛席捲來,銘起身體軟跪在地上,手指動了動,終於獲得身體了,銘起疼痛之餘,更是驚訝,剛才,就是這副身體,不過能王巔峰的軀體打敗這裡七名能王,四十餘名能王!
銘起躺在地上劇烈喘息著,胸口,身體四周,陸續受到五鬼亂,鬼牙的重創,幾近崩潰。
「啊∼」銘起沒做治療,而卻艱難從地上爬起,剛才這副軀體不是好好的,自己不可能會這麼不堪,明明好好的軀體,怎麼到自己手上如此不堪。
咬著牙齒,銘起強忍住身體的抽搐,走到那公爵雲空旁,道「公爵,躺夠了該起來了吧。」
說著銘起用巴掌使勁刪了公爵雲空一巴掌,公爵的身體由原來的均勻抽搐巨抽一下,雙瞳漸漸恢復色彩,卻恰巧見到銘起。
「啊∼∼」
公爵如同見到了惡魔,驚叫,雙腿不停把自己往後推,牙齒上打下,雙腿左右顫。
「公爵,我是鐵名,公爵。」銘起道。
「鐵…鐵名。」退後的速度漸漸變緩,停下來,劇烈喘息,眼目卻始終不敢去看銘起。
銘起道「公爵,你們這是怎麼了?」剛才就從天空中落了來。銘起確實不知道。
「別說,別說,別說,別說了!!」公爵完全如同一個被鬼嚇的膽小之人。
銘起呼了口氣,坐在地上,現在萬一有人襲擊,定然死定,運起剩餘的兩成能,不死妖身修復著自己背後和胸口,雙肋的傷,今日給銘起的震撼太大,未想到,自己居然能達到那般地步,那一擊月斬,一擊月滅,一擊月影,總讓人感覺到一種真正強者的氣息。
調息一段時間,傷口已經完全修復,銘起緩緩將妖血放入能戒之中,長舒口氣,鬼宗,從此不再存在這南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