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試?」刺雪微微皺了皺眉頭。
「嗯,無雪谷每三年讓同輩的弟子進行此時,其中又由七大長老和谷主的弟子為派,哪一方的弟子獲得最後的勝利,由那方執掌無雪谷一年,谷主不得干預,如果七名長老中的一名獲得了控制權,無雪谷肯定會加入外界的鬥爭,來獲得利益,這不是我所希望的。
然而我的這輩弟子,天賦平平,實力相對中等,無法獲勝,所以才讓那小子替他們參加。」夜雨兒將谷裡的情況一一道來。
「那我可以參加嗎?」刺雪有些激動。
「不行,你身體內的餘毒還未清除乾淨,身體還處在虛弱階段。」夜雨兒道。
「哦」刺雪臉上顯出了失落,她已經有一段沒和銘起打鬥過了。
「你休息吧,我還有些事。」夜雨兒說完,走出門去。
「夜谷主。」,夜雨兒剛出門,銘起立刻迎了上來,微笑道「我朋友怎麼樣了?」從臉上看得出銘起心底的急切。
「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身體內還有餘毒未清,需要排毒兩日。」夜雨兒道。
「哦。」銘起應了聲,腳步已經開始踏出。
「銘起,待會兒來一趟我的石室,我有事交代你。」夜雨兒呼道。
「好。」銘起應了聲,人影已經到了門口。
「吱∼呀」
銘起推開房門,還未等銘起開口,刺雪卻手提這那條用雷屬性能獸皮製作的繃帶,血紅著面孔,嗔怪道「銘起,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個…我也不清楚。」銘起的臉上頓時添上了紅色,結巴道。
「肯定是你幹的」刺雪嬌嗔一聲。
說著,腳步剛想踏上前,頭部一陣眩暈,嬌軀一斜,傾靠在床沿邊上,銘起心驚,急忙上前扶住刺雪。
將刺雪獨坐在床上。
「反正都見過了,再見一次有什麼關係。」銘起無賴道。
頓時,刺雪羞紅的面頰,紅暈更甚,直至頸部全部染得通紅,一時沒了話語。
兩人陷入沉默,尷尬的氣氛一直延續。「對了,夜谷主找我有事,我去她哪裡。」
說完銘起已經從尷尬之中逃了出來,心中大石悄然落地的感覺讓銘起嘴角泛起一個弧度。
走到那石室門口,兩名弟子不知道去了哪裡,應該是去修煉去了,銘起用指節輕輕敲了敲石門,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片刻石門徐徐打開,一股藥香席捲鼻尖,銘起深吸一口氣,感覺心聲一陣神曠,連原本虛弱的身體也好了幾分。
「進來吧。」石門打開,夜雨兒傳來聲音。
銘起踏腳進去,頓時有股熱浪襲來,原本處在密封的石室內卻不是昏暗,而是紅光顯露,剛來時銘起在室外因為日光的關係並未發現這些。
目光一掃,那石室右側有一團火焰一直燃燒,銘起皺眉疑惑道「這是?」
「中級的生原炎,無雪谷無雪的緣故就是因為它。」夜雨兒臉上掛著絲得意,這生原炎是他的父親留下來的,有一個能皇巔峰的父親,誰不激動呢?。
「生原炎?」銘起心底對這個陌生的名字牢牢記住了。
「高級的修藥師,煉器師,製作靈藥,或者煉器時需要它,生原炎是能王級以上的火屬性能獸發出的控能技,經過捕獲得來的,你只是修能者不必知道得太詳細。」夜雨兒道。
「哦。」銘起應了聲,目光移開了那生原炎。
「來,把這個喝下去。」夜雨兒遞來一個玉瓶。
銘起接到手中,疑惑道「這是?」
「沒什麼,我為你調配的恢復藥。」夜雨兒道。
「謝謝。」銘起謝了聲,將玉瓶送到口旁,一口喝下,藥香讓銘起不由舔了舔嘴唇旁余留的靈液。
靈液入肚,藥力化作能,填補著銘起空蕩蕩的細胞和經脈,連有些疼痛的肌肉,也被快速的修復著。
身體重回到那種充實的感覺,銘起有種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感覺,身體空空蕩蕩的感覺讓銘起感覺很不適應。
銘起習慣性的閉著眼皮,一兩分鐘後,銘起緩緩睜開眼,嘴角泛起一個弧度,謝道「夜谷主,謝謝。」
「說過一次了。」夜雨兒笑了笑。
「現在進入正題吧,叫你來主要是想讓你知道有那些對手,實力如何,絕招哪些。」夜雨兒鄭重道。
「夜谷主,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他們的實力,至於招式那些,讓我在擂台上自己一一發現吧。」銘起臉上蒙上一層肅然,戰鬥,不知對手底線,不知對手殺手鑭的未知帶來恐懼,從未知的恐懼中戰勝對手,才是戰鬥的樂趣。
看著銘起臉上的堅定,夜雨兒舒了口氣,「好吧,雖然你能通過某種秘法將實力提直能王,但是在擂台上是不允許有能王級實力的弟子參加的,然而你的修為在能將巔峰,最強的弟子也是這個位置,最低的是能將三段,所以你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呵,能將巔峰?那你拭目以待吧。」銘起顯得很自信,自然,能將巔峰對銘起而言實在不能構成威脅了。
「谷主,沒什麼事我先有了。」銘起道了一句,已經踏腳出了石室。
「…」石室內之留下有些驚訝的夜雨兒,心底暗道「他不像是個自負的人啊。」
走到刺雪的房間,銘起手推了推木門,有些比以前重了些,餘光一瞄,門上當著一個茶壺,再看看床上,刺雪正偷偷瞥向這邊,見銘起看向這邊,立刻閉上了眼皮,假裝睡覺。
銘起嘴角無奈的笑了笑,這妮子傷勢剛好,本性又回來了。
銘起身子在門外,故意推開門。
「砰」
茶壺摔在地上,成了碎片,而窩在床上的刺雪,立刻坐起來,看著這邊,可是失望了,銘起臉上笑開了花,衣服一點沒濕,茶壺的碎片散在地上。
刺雪下床,嘟著嘴巴,故作氣態道「都不讓我這重傷初癒的人高興一下。」
「嘿嘿」銘起嘿嘿一笑。
「要不要出去走走,這裡的景色挺美的。」銘起道。
「走啊。」刺雪一下把笑容暴露出,從床沿跳下來,可是一激動,刺雪又有些泛暈,在原地搖晃了一下。
銘起無奈的笑了笑,蹲下身子,道「來吧,刺雪大小姐。」
刺雪嘿嘿一笑,雙手圍住銘起的頸部,銘起雙手抱起刺雪的雙腿,腿部的柔軟兼有彈性實在不由讓銘起失神,卻未發覺刺雪的臉龐已有兩片彩霞,銘起向上聳了聳刺雪的身子,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