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西斯賭場內,一群人的呼喊聲讓這裡十分嘈雜,銘起四處張望,尋找那幾名叛會者的蹤影,可是銘起找了許久,依舊未發現其身影。
一旁服務員見銘起東張西望,走來恭聲道「公子來這兒想要賭什麼?」銘起並未取出名單道「你知道這幾人在哪裡嗎?」
服務員看著名單,頓了頓「哦,這五位先生是這裡的常客,不過剛走不久。」
銘起思慮一番,決定先離開這裡,賭場的嘈雜讓他很不適應。銘起轉身便走,不理會背後的服務員。
走出賭場,銘起向旅館方向走去,本來人流稀散的街道上迎面走來五人,銘起暗笑,還真是冤家路窄,這樣只能算你們倒霉了。
五人正是銘起要找的人。銘起雙手運能,施展控能技,隨即立刻衝向五人,五人走在最前的人第一個反映過來,大呼道「小心。」
身後四人見正快速跑來的銘起立刻進入戒備,手裡圓握能器,準備應戰。
銘起微微吃驚,帶頭的那人是能將一段初期,顯然剛突破不久,銘起暗思到,他可能是最近才突破的,畢竟這份名單製作出來也有些時間了,領頭那人本來就是能師七段巔峰,突破到能將也不為怪。
既然對方實力有所增加,那銘起也該做相應調整,銘起再施展出迷影鬼步雙手放棄剛才的獅爪,施展三技疊加。
那名領頭的人大驚,銘起修為他能看出在能師級,可是他卻能施展疊加技,如此他就是一名血脈傳承者。
領頭人沉聲道「大家小心,他是血脈傳承者。」血脈傳承者的實力超過本身修為,幾乎所有修能者都知道,而具體超過多少,就得從其傳承血脈瞭解了。
四人愣了愣,立即再提起三分警惕。
片刻,銘起就與領頭人交鋒,銘起一擊落空,下一擊迅速發起,可是這名叛會者似乎有師級中階的速度控能技,速度上略微勝過銘起。
銘起兩擊落空,領頭人立即反擊,揮起手中能器,由上至下斬向銘起,「砰」,銘起雙手直接接住他的長劍,銘起剛欲反擊,一旁幾人已經發起攻擊。幾人的默契還很不錯嘛,銘起暗道。
旋即,銘起閃身一跳,可是這五人立刻跟上,躍起攻向銘起,銘起一驚,這幾人反應非常之快,與以前遇見的傢伙明顯不一樣,應該是有豐富的經驗。而自己從未在空中做過戰,接下來就危險了。
眼見正在空中落下的銘起即將被五人的能器攻擊中,銘起暗道,只能拼一次了。銘起雙手突然銀光大顯,分外刺眼的光線讓三人眼睛一痛,眼前一片空白,五人短暫失明,無奈停止了攻擊。
而銘起雙手居然再次血跡斑斑,明顯又是血管破裂了,銘起在危難之際思考出這麼一個辦法,就是讓能突然爆發,以平時幾倍的輸出量施展四技疊銀,如此應該能產生閉眼光芒阻止五人的攻擊。結果很成功,雖然銘起雙手再次受傷。
先落在地上的銘起忍住疼痛,對剛落在地上的五人發動了攻擊,如果等他們視覺恢復,那銘起又危險了。
銘起雙手銀光大減,恢復到平時狀態,此時落地的五人眼睛還閉著,畢竟那陣強光刺傷了他們的眼球。
銘起拳頭左右橫飛,有四人接連被擊中,「砰砰砰砰」
幾人紛紛死在銘起手下
銘起立即攻擊最後領頭人的時候,對方身形一閃躲開了銘起的攻擊。
他的視力已經恢復多半了,雖然只能模糊的看見銘起,可是這已經很足夠了。
領頭人施展速度控能技,攻向銘起,銘起嘴角一笑,這幾日一直沒打過癮,對手要不太弱,要不太強,勝負很快就結束了,一點戰鬥的快感都沒有,今天剛剛好。
兩人纏鬥在一起,即使對方有比銘起略微快上一點的速度,比銘起豐富的經驗,可是銘起卻有疊加技和剛柔近戰身法的優勢,兩人一直平分秋色。
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銘起早就沒有使用四技疊銀,此時他的能快消耗殆盡了,對方顯然也是如此,兩人大口喘息。
銘起笑道「真不想相信你會做出叛會這種事,從剛才你有幾次偷襲我的機會你都沒有做看得出你也算一名男子漢。」
「呵呵,我喜歡自由,不喜歡拘束,修能者公會不適合,而我又好口賭博,所以和幾名同道中人拿了些控能技和金幣離開了,我想你也是會裡一員吧。」這名十七歲的年輕人,四人的領頭者笑道。
「不好意思,我是修聖學院的學員,這次接了個任務,就是殺死你們這種叛會者一百名。」
「哦,難怪才十三四歲就能有如此實力。」
「對不起,我才十歲。」銘起淡笑一聲。話落引來青年一陣驚異的眼神。
「不必驚訝了,繼續吧,我要殺了你了。」銘起站直身子,緩緩道。
「好啊,正和我意,看是誰先倒下。」說完,兩人再度沖在一起,青年揮起長刀,斜砍向銘起,銘起不閃不躲,一拳擊向青年的腹部。
兩人的攻擊幾乎同時接觸到對方的身體,可是青年的刀卻並未傷到銘起,這就是銘起的釋能護體,如果一開始運用釋能護體恐怕無法擋住青年的長刀,可是現在他筋疲力盡,能也消耗殆盡,銘起剩餘能一小部分坐在手上,用來增強攻擊,剩下全部施展了釋能護體,而一開始銘起就未暴露過釋能護體,所以這次才能成功。
青年噴出一口鮮血,睜著眼緩緩倒下,他的五臟六腑被銘起打爛,脊柱也被銘起打斷,已經死亡。
銘起在少有這條少有人過的街上取下五人能戒,和衣服放入能戒,隨即,強撐住手上的傷勢和陣陣疲憊和虛弱,緩緩走向旅館,畢竟如果讓圖謀不詭的人看見銘起這般虛弱,那銘起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