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說完,從蘇正、張滔身邊緩緩向劉燁走了過去。蘇正、張滔剛打算站起身子,可銘起手揮了揮示意他們不要插手。在地球銘起活的渾渾噩噩,因為那裡即使沒有多大的實力也能得到平安的有尊嚴的活著,可在轉世的這個世界,銘起深刻意識到沒有力量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家人,自己朋友,自己的高傲,正因為在這實力為尊的世界,銘起不想連累他的兩個年紀不大的小朋友,雖然他自己在地球活了二十多歲。
劉燁見銘起向自己走了過來,轉過身看了看不遠處坐著的張龍,張龍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叫了幾個身邊的人,帶著劉燁,向銘起走了過來,眼看兩方就要打起來了,陸虎一聲大吼「你們想幹什麼,當我不存在嗎!」張龍和銘起都停下腳步,看著對方,張龍看了一會,對著銘起冷哼一聲,帶著幾個人離開了。銘起也回到樹蔭下。
陸虎見兩方都安靜了下來,又叫一眾人繼續訓練了一會,就叫他們集合在一起,道「今天我給你們介紹一些關於修能者的基本知識,首先,修能者共分十個層次,能者、能師、能將、能魂、能王、能皇、能聖、能地、能天、能神,而沒個層次都分為七段,修能者是大陸最光榮的職業,也是最強大,最有前途的」說完銘起對著銘起道「銘起,出列!」銘起緩緩走到陸虎跟前大聲說「銘起,到!」陸虎指了指身後一米高半米寬的石頭對銘起說「銘起你能打碎這塊石頭嗎?」銘起說著陸虎的手看向那塊石頭,皺了皺眉頭,「不行,我打不碎。」底下眾人也都想著,這麼大的石頭,我們的手怎麼打得碎。
陸虎伸出一根手指頭對著石頭一彈,石頭從指尖呈龜裂狀迅速裂開,最後轟的一聲化作了碎石,頓時激起一陣煙塵,陸虎收回手指,叫銘起回到隊裡,然後對著一群下面的孩子說「銘起的修為是能士三段,我剛才也用得是能士三段的力量,可為什銘起打不碎我打碎了呢?」底下的孩子一片茫然,銘起雖然聽父親說過很多關於修能者的事,但他父親並沒有向他教授任何關於修能的技巧,所以也不知道。陸虎又道「第一,那是因為銘起還沒有把能士三段的能用出來,而能,就是修能者的關鍵,修能者只有通過覺醒出能,才能算修能者,能是人體裡最不可思議的一種力量之一,能是通過每個人的筋脈從身體各處各個上過提煉出來的,提煉出能就將是你們以後訓練的主要內容。第二,銘起不會控能技,控能技是修能者必須學會的一項技能,控能技就想一本刀法,能就是刀,只有有了刀法,好刀才算是有用武之地,而控能技有分為徒級、師級、宗級、地級、天級、神級、每一級分三階,低階、中階、高階,據我所知的最強者,北雪國的修能者公會的古石大人,一位能聖兩段的強者,曾經用宗級中階的控能技滅了一個大的城池!」說著陸虎眼裡也流露出激動,下面的孩子更是一臉憧憬,只有銘起閉著眼睛面無表情,因為他聽自己的父親說過修能者只有到能地級才算是有所成就。現在聽到陸虎說自己知道最強者是能聖級,自己的父親卻知道更高級的強者銘起對自己的父親感到了一絲的神秘。
陸虎講完了就叫眾人解散了,留下了劉燁,銘起做了一些體罰訓練就讓劉燁離開了,剛打算給銘起做訓練安排的時候卻看見,銘起走到了遠處,回過頭喊道「陸叔,今天我有事先回去了!」陸虎感到一陣差異可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回家去了。
銘起走向自己家的方向冥思著今天陸虎的話,他聽父親說過,陸虎實力是能將五段,銘起想到陸虎今天用自己這個階段的力量擊碎了一塊大石而自己卻不行,決定回家問一問父親一些修能的知識和看看父親有沒有控能技。銘起想著想著走進了回家的一條小巷裡,因為訓練場離家不是很遠,再穿過這條小巷就到了銘起家前,銘起剛入巷不幾步,突然頭上一疼,銘起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快速向前跑出幾步,轉過身看向身後,只見劉燁手裡拿著一塊石頭,身邊跟著十多個人,雖然他們都還小,可銘起知道他們和劉燁一樣仗著張龍是城主公子很是狠惡,張龍緩緩從人群裡走到最前面,輕蔑的笑道「喲,劉燁不是叫你輕點,把我們副城主大人家的大公子的俊臉蛋打花了就不好了,哈哈哈」說完一陣刺耳的笑聲在小巷裡迴盪,當初張龍欺壓銘起的原因就是因為銘起臉算俊俏,雖然才十歲,引起了張龍強烈的嫉妒心。
銘起沒多說什麼,雙手握拳,他知道十幾個人的實力情況,十個能士一段,八個能士兩段,銘起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會被打,可他也一定不能敗在劉燁張龍的手裡,至少要把他倆打趴下。銘起猛地衝向劉燁張龍兩人,因為距離本就不遠,張龍劉燁又輕敵,銘起衝到跟前了他們才反應過來,可惜晚了,銘起一拳打在劉燁的臉上,劉燁慘叫一聲,牙齒和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踉蹌的退了幾米,眼淚也流了出來,畢竟他才十一歲的孩子,銘起轉身一腳踢向張龍,張龍比銘起低一段,而且因為張龍哪裡像銘起每日拚命修煉,**力量遠不如銘起,銘起一腳把張龍踢飛出去裝在旁邊的人身上,頓時倒在地上蜷縮起身子,顯然是痛得過了他的承受範圍了。這時候邊上的人都反映了過來,全都攻向了銘起,銘起馬上挨不知多少拳腳,可銘起沒有做任何抵抗反擊,因為他知道自己必輸無疑,要打也必須把力量打在張龍劉燁身上,這就是銘起在這個世界裡的性格,強烈的自尊心和骨子的桀驁不馴。
銘起衝向一旁的劉燁,因為被人圍著速度不是很快,慢慢的,一步步,銘起不知道自己中了多少拳了,終於走到了劉燁的面前,劉燁好怕了,銘起現在滿身鮮血,看著很是嚇人,
銘起可不管劉燁害不害怕,全力一拳打在劉燁的下顎上,劉燁身體被提升起半米高,馬上昏了過去,銘起嘴角掛著一絲蔑笑,又慢慢走向不遠處剛爬起身的張龍,邊上的人依然拳腳打在銘起身上,銘卻像沒有發生一樣踉蹌的走去,張龍恐懼的哭了,嘴裡顫抖著哭道「我是城主的兒子,你不能傷害我,」銘起似乎沒聽見,好不容易走到了張龍的跟前,此時的銘起臉上因為淤血浮腫了起來,眼睛也被壓的只能看到一條線了,可嘴角依然一絲蔑笑,銘起跳起身子,用最後的力氣一腳踢在了張龍的頸部,頓時張龍倒在地上昏了過去,銘起也昏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了,剩下的人,看見張龍和劉燁都被打昏了,有些害怕,還是抬著張龍劉燁跑了。
巷子裡只留下了銘起,和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