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雪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心血來潮的舉動到底是錯是對……
或者只是因為貂蟬的眼神,或許也是因為不甘受命運的擺佈,或許只是臨死掙扎……什麼都好,西門雪現在只想順著自己的心意痛快的玩一場。
「時代的腳步無法阻擋,但命運卻是由自我掌握。」華佗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過來,「西門雪,你沒有讓我們失望……」
你們……這到底是在說什麼?貌似原本的遊戲中沒有這一出吧。
「呵呵……這孩子還在迷糊著呢。」說話的卻是司馬徽,他微笑著打量著西門雪,「先繼續走下去吧,我們幾個老傢伙可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後……擁有王者印記的人啊,你背負著我們所有的希望。」
「……」見到司馬徽離開,西門雪只好跟著華佗走回他的營帳,「貂蟬,華佗,你們就沒有什麼跟我說的嗎?」
「現在還不是讓你知道的時候……」華佗卻只是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走了出去,「我要去給士兵療傷,貂蟬姑娘你陪他說說話吧……」
搞什麼啊,都神神怪怪的……西門雪正要說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遊戲突然暫停,他被匆匆扯回現實中,這才發現蕾娜焦急的闖到了他的房間中。
「阿雪,你快去看看,夢月公主出事了。」
雲夢月出事了?
西門雪趕緊起身跟著蕾娜一起趕到了雲夢月的房間之中,一進去頓時嚇了一大跳,雲夢月此時竟然全身……**,而且身體的皮膚泛出很不正常的潮紅色,她正如同發情一樣抱著墨娘又吻又親,還不停的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可是她的雙眼早就已經無神,口中也有了些許的白沫,不停的發出『喔喔』的聲音,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詭異。
「夢月……公主這是怎麼了?你們先給她穿上衣服啊!」畢竟雲夢月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西門雪也不好靠近,只能站在門口說話。
「給她穿上衣服她就撕爛……」蕾娜無力的解釋了一句,「你看這滿地的衣服,都是她撕的……」
「如果我們知道怎麼了,還叫你來幹嘛……」墨娘冷冷的回了一句,「公主殿下是在跟我們逛街的時候突然暈倒,回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這樣又不敢請醫師……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我要看看才知道啊……可是她這個樣子!」西門雪聳了聳肩,「我是不怕什麼啦,可她畢竟是公主……」
「救人要緊,再說公主殿下現在已經神志不清,要是治好了,這件事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誰也不准再提。」墨娘的口氣依然很冷漠,真不知道西門雪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她。
「好吧。」西門雪默默的走了過來,伸出手抓住了於夢月的胳膊,但後者被他一碰觸,頓時立刻丟開了墨娘而朝他的身上撲來,而且纏的緊緊,任憑墨娘怎麼拉都拉不回去。
西門雪先仔細的看了看雲夢月現在的狀態,然後立刻進入遊戲之中拉住了正要走出帳篷的華佗,給他詳細描述了一番雲夢月現在的情形之後,華佗皺起眉頭,「這種病例,我也未曾聽聞啊……更不知道如何救治。」
「那個……西門雪,我知道這是什麼病……」倒是坐在一邊的貂蟬突然臉紅的站起身,「你說的這位姑娘身上的症狀,我以前見過。」
「那太好了,是什麼問題?有沒有救?」西門雪頓時高興的放開華佗向貂蟬走去。
「有救是有救,不過……恩,這位姑娘現在的情形其實是中了催情的藥物,而且據你所說的,她中的還很深,所以要盡快的救治,否則她可能會被燒壞神智,落得終生呆癡的可憐境地。」
「催情藥?」西門雪頓時大悟,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蒼蠅水,紅蜘蛛』等等等等一些東西,難道有人在暗算雲夢月?「那要如何解救?」
「一般的催情藥都是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解救方式就是……男女交合。」貂蟬的臉甚至已經紅到可以滴出水來。
「什……什麼……」西門雪苦著臉轉向華佗,「神醫大人啊,你這邊有沒有辦法可以……」
「如果找出是什麼樣的藥物導致她催情,或許還有辦法。」華佗皺了皺眉頭,「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沒有解藥的毒物。」
「這就難了,如果是別人暗算……不對啊,如果暗算也不可能只暗算雲夢月一個人,何況還有一個墨娘時時都守在她身邊。」西門雪也皺起眉頭,「難道是因為其它事情?那我就不懂了,要去問問她們幾個……因為今天殺了巨蟒之後,她們幾個出去逛街,我可沒去。」
「你是說巨蟒?」華佗的眼神亮起,「敢問這位姑娘是否沾染了巨蟒的鮮血?」
「呃,是呢,當時她被巨蟒的血噴了一臉。」西門雪對此記憶猶新。
「那就是了,巨蟒一般都生性淫穢,它們的鮮血大多具備催情的功效,如果是百年巨蟒的話,藥性更強……這位姑娘應該是一不小心被鮮血弄進了口鼻之中,然後又不小心的吞嚥了下去,所以才會如此。」
「那麼解救的辦法是?」
「去找到那個巨蟒的苦膽,然後稀釋膽汁給那位姑娘餵下去……」
「……」西門雪火速退出遊戲,這邊廂雲夢月正在不停的扒著他的衣服,更是伸出舌頭在他的脖子上不停的吸來舔去……一個全裸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高貴的公主,竟然在做這種事,是男人只怕都忍不住,如果不是墨娘那冷如刀子一樣的眼神以及旁邊蕾娜等人的存在,西門雪恨不得現在就把雲夢月給就地正法了去。
當然,公主可不是那麼好吃的,至少西門雪現在是一點這方面的想法都沒有,先不說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這一點到未來揭開的時候,是友是敵還猶未可知,如果兩人成了那種關係,到時候萬一成為仇敵豈不是尷尬……另外就是,一旦做了公主的男人,鐵定還要幫著她復國,然後跟塔菲沃對著幹?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嗎?
「你都抱半天了,看出來什麼沒有?」墨娘見到西門雪睜開眼,再次冷冷的開口詢問。
「我已經知道了。」西門雪苦笑一聲,「夢月這是中了強效的催情藥……因為她喝下了雙頭巨蟒的鮮血。」
「啊……」蕾娜和墨娘兩個人同時驚呼,只有蜜雪兒一臉的驚奇,「什麼是催情藥?」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救嗎?」墨娘此刻也慌了神,她當然聽說過催情藥,其實她也大概知道怎麼解,但是雲夢月好歹是公主,怎麼可以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被……
「有辦法,要去把雙頭巨蟒的苦膽給取回來。」西門雪抬眼看了一下門口的蕾娜和蜜雪兒,「你們趕緊去湖邊看看巨蟒還在不在……下午有一些鎮民們跑去了,不過巨蟒那麼大,這些鎮民也弄不走。」
「啊……好!」蕾娜立刻心急火燎的帶著蜜雪兒跑了出去,於是房間之中只剩下了西門雪和墨娘,還有……身體越來越紅的雲夢月,甚至她的口鼻都開始溢出白沫。
「公主,這是……怎麼了?」
「我們所殺的雙頭巨蟒是存活了百年以上的,它的鮮血催情效力非常強,所以夢月的身體堅持不住了……」西門雪苦笑一聲,「時間太長的話,只怕會燒燬神智,以後……」
「閉嘴,這種話你敢再說我就殺了你!」墨娘尖叫一聲,「我命令你趕緊救我們公主!」
「怎麼救?」西門雪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要救她就要跟她那個……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可是蕾娜她們去湖邊找苦膽……這一去一回至少需要一個小時左右吧,公主這樣,還能撐得住嗎?萬一……」
「……」西門雪沉默,看著毫無意識在自己懷裡拱來拱去的雲夢月,眼神之中全是憐惜。
「喂!」沉默了一會,墨娘卻突然再次開口,「你上次在河裡對我做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緩解公主的症狀?」
「不知道……」西門雪的眼神一跳,連忙低下頭,果然還是來算賬了麼?
其實上一次在河裡,西門雪並非只揉了墨娘的胸部。因為後來越來越冷,而墨娘幾乎失去知覺,西門雪怕她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乾脆就直接伸手到了她的內褲裡面……墨娘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弄禁地,敏感程度自然無需解釋,甚至可以說,那是她這輩子一次的**,記憶深刻,永生難忘。當然,她更不會忘記,西門雪還曾引導著她的手握住了他的堅硬……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不然……你試一試吧……」墨娘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不過我要事先跟你說好,當公主醒了之後,你必須當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你不准在任何面前提起,更不准在公主面前……」
「呃……」
「呃什麼,你必須做到,不然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割掉你的那個東西……」墨娘冷哼一聲,「還不趕緊動手?」
「……」